上海。

三人下了飛機,直接搭車到了北竹港,下車之後三人都沒有回學校,因為現在是學校放假的階段,三人在先住在離學校不遠的一家帝王酒店,帝王酒店是北竹港五星級酒店,各種設施齊全,豪華的裝修是無數少男少女“幽會”的最佳地點。

趙世書坐在房間裏的床上,掏出煙遞給橙子一根,好奇問道,“橙子,你那位怎麽沒跟著來?”

橙子點燃煙吸了一口,說,“她老爹讓她回姥姥家了,所以暫時沒跟來,可能過兩天也就屁顛屁顛跑來了。”

墨子又從冰箱裏拿來兩罐飲料,遞給趙世書兩人,趙世書接過一看,“我不喜歡喝綠茶,給我拿罐紅茶。”

“紅茶傷腎,還是喝綠茶好。”墨子又關心的說。

趙世書一愣,接過她手上的綠茶沒有再說什麽,對於自己女人的關心他還是聽的,況且紅茶本就傷腎,隻是趙世書比較喜歡喝罷了,看來這有女人了就是不一樣,墨子又見兩人聊著事情,自己也插不上嘴,幹脆坐在一邊玩著手機,趙世書回望了一眼,有些欣慰,這或許就是幸福。

“哥,你說咱現在應該怎麽辦?”橙子喝了一口問道。

趙世書滅熄心中的煙,說,“還有半個月開學,現在盡情的玩,一切等開學了再說,到那個時候小弟也好收一些。”

橙子滿不情願的嘟著嘴,“你倒是有的玩,我可是單身一個。”

“那就打電話催你那個她趕緊過來啊,要不然發揮你猥瑣的魅力,再勾搭一個。”趙世書壞笑著說。

橙子狠狠的瞪著趙世書,“你以為哥有你那村長魅力,隨手一揮就是一個。”

“要不俺給你年村隊長當當。”

“拉倒吧,改天俺去弄個市長當,整死你個小畜生。”

兩人相互對罵了一會,墨子又走過來將手機遞給趙世書,他疑惑的接過手機一看,原來是伯辰發的條短信,趙世書看完短信將手機遞給墨子又,看著好奇的橙子,說,“趕緊回屋睡覺,晚上有行動。”

“啥行動?”橙子伸長脖子好奇的問,見趙世書沒有說的意思,接著問,“哥,啥行動?”

“伯辰說晚上要見我們,在傾心酒吧。”趙世書沒好氣的說。

伯辰,大千世間,各種怪異的姓都有,居然還有姓伯的,其實這並不奇怪,百家姓裏就記載了姓伯的,不過趙世書活了二十一年,姓伯的還是第一次遇見,畢竟是少有的姓氏,伯辰從小是在孤兒院長大,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院長告訴他是在一個風雪夜晚將他收養的,對於其它的並不知道太多,從小生活在孤兒院,導致他的性格也有些孤僻,經常被周邊的小朋友看不起,從七歲的時候就開始打架,直到上中學,身上可謂傷痕累累,孤兒院供完了他九年的義務教學,從高中開始他就靠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除了打架,他會到一些酒吧做一些散碎的零工,唱歌跳舞都會一些,外人很難看出他還是一個打架天才,他還是跆拳道五段高手,所以在打架上占了絕對的優勢。

以跆拳道的正統標準,人在跆拳道五段必須是25歲以上,而伯辰有些變態,從16歲開始練習跆拳道,19歲的時候就已經突破了四段,接著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又突破了跆拳道五段,可謂是一大人才,不過跆拳道的規矩是不能改,跆拳道隻能授與他四段的徽章。

伯辰是個怪人,不怎麽愛說話,對口味的人還會理論兩句,在看不順眼的那就直接在拳頭上推倒,所以他一直相信,隻有拳手才是囂張的資本,趙世書也這麽認為,從小生長在農村,聽老一輩人變中國武術淵源流長,便起了崇拜之情,在打架鬥歐中也摸索了些套路,不過那總歸是不入流的,後來他去學了截拳道,學了之後跟伯辰兩人戰了一場,結果那次打成了平手,從那以後兩人便結下了緣分,也算是伯辰比較交好的朋友之一。

橙子哦了一聲,本想還問點什麽,趙世書一頭倒在床上,“爺累了,有啥事晚上再問吧,放假這麽久,還從來沒有好好的睡一覺。”橙子自知無趣的退出房間,屋子裏就剩下趙世書跟墨子又兩人。

“親愛的。”趙世書扭著腰肢衝著墨子又喚道。

半月的交往,墨子又也漸漸適應這麽曖昧的稱呼,抬頭看著他壞笑道,“幹嘛。”

“我想要。”趙世書柔媚的證據挑逗著。

半月的相處,趙世書已經從處男正式脫變為男人,麵對初嚐的甜果,更是愛不釋手,墨子又從少女變成女人,對於這些露骨的話自然清楚,她白了床上妖媚的趙世書一眼,“晚上好不。”

趙世書那裏等得到晚上,小二哥堅決毅然的扛議,他立馬翻身下床抱起墨子又放到床上,施實自己的征服計劃,幾下就將墨子又的墨色秋裝撥下,接下來的嘿咻讓兩人一同升到天堂。

晚上。

趙世書三人用過晚飯,搭著出租車朝傾心酒吧殺將過去,傾心酒吧是北竹港最出名的酒店之一,其次是夜色朦朧,每晚到場的人不下三千,社會上各色各樣的人都會聚在這裏,獵食自己喜愛的品種,酒吧裏基本上都是龍蛇混雜,學校清純美眉,社會上極品小混混,不泛一些高級白領,大哥大姐開心尋樂的地方。

趙世書在傾心酒吧門口下了車,環顧四周是異常的冷清,酒吧裏傳出陣陣音樂的響聲,酒吧外停滿了各色小車,基本上大眾最普遍,最好的也是奔馳600,傾心酒吧的信譽是北竹港最好的,裏麵的治安是特別的好,看場子的就是北竹港老大周玉龍,在周玉龍的管轄區內沒有人敢造肆,所以都比較喜歡來這裏,傾心酒吧的生意因些了是十分好。

趙世書領著二人進入酒吧,昏暗的燈光下許多人在舞池搖晃著身子,拚命釋放著心中不爽快,舞池上一聲十多平方的台子,是表演激情舞的地方,趙世書望了兩眼,看似十分冷清,或許還沒有到表演時間,趙世書一向不怎麽喜歡來這些地方,龍蛇混雜,容易招來禍端,武力不祥的他自然不怕,隻是還不習慣打打殺殺的日子,以前的精力主要放在學習上,現在他改變的思路,決定在事業與勢力上有所成就。

他們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酒吧裏的服務員跟著走過來,尋問要點些什麽,這裏的服務員都是華東大學在這裏兼職,女孩子比較多一點,因為這裏管得比較好,酒吧有一條規矩,就是外來的客人,一律不得對酒吧裏的服務員有非分之想,除了她自生願意。

“喝什麽?”趙世書尋問身邊的女人。

“這種地方我不經常來,喝什麽你拿主意就是了。”墨子又挽著他的胳膊說。

“來瓶COGNAC幹邑,要白蘭地杯子,四個。”趙世書衝著服務美眉笑著說,他雖然不經常來,不過對於酒吧裏的酒還算是了解清楚。

服務員很快把酒拿上來,服務員將酒瓶蓋打開,橙子塞給他一張小費,就叫他下去了,橙子拿起酒先給趙世書倒上,畢竟這裏他是大哥,將酒倒好之後,趙世書三人端起酒杯先幹了一口,趙世書喝了小口細細品味著酒香,忽看到墨子又拿著杯子久久不喝。

“怎麽不喝,這酒味道還不錯,對身子沒什麽害處。”

“我不會喝酒。”墨子又低聲的說。

趙世書笑了笑,“沒事,就當喝飲料一樣,你喝喝試試,味道很好的。”在趙世書的勸說下,墨子又湊到嘴邊小酌了一口,先是一股甜甜醇香的味道,接著有一股麻辣的感覺在舌間逗留,惹得趙世書壞笑。

門外一身著灰衣休閑裝的男子走進來,個頭足有一米八,濃眉大眼,長得還算一般,一頭短發就寫明了性格,生來一副大哥的樣子,趙世書與之比起來還是稍遜了一點,他走進酒吧裏左右環顧,接著朝趙世書這邊走來,他走過來徑直的坐在沙發上,望了趙世書一眼,拿起坐上酒瓶就為自己倒了一杯。

“草,喝酒不要錢啊,每次都是爺請你喝酒,好歹也請爺一回撒。”趙世書破口笑罵道。

“你有錢嘛,我們窮人怎麽能跟你比。”那人懶懶的品著酒,笑著說。

他就是伯辰,一個打架高手中的高手,北竹港、奉賢區與李家灣都想拉攏的人,而且開出的籌碼可是不一般,而他卻從來不心動,隻是習慣做個散人,除了學習之外,沒事喝喝酒,打打架,順便泡泡馬子,日子那是一個滋潤。

“橙子。”伯辰錘了一拳不說話,望著舞池發呆的橙子,“咋的,馬子呢,是不是又另尋新歡了,狗日的,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好。”

伯辰笑罵,橙子以笑回應,舉起酒杯敬了他一下,“伯哥,好久不見哦。”

“那裏。”伯辰跟橙子碰了杯子,轉頭看著趙世書身旁文雅女人,那曖昧的動作看出了些瞄頭,“呀,老處男居然也找女朋友了,世間奇跡啊。”

“叉你妹的,哥現在不是處男的好不,別總拿舊事糗爺。”趙世書反罵。

伯辰隻是嗬嗬一笑,衝著墨子又點頭,“嫂子。”被這一叫,墨子又有些吃驚,臉上淡現一些羞澀,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叫她。

伯辰看上去比趙世書大上不少,可年齡都是一樣,隻是比咱世書兄弟成熟一些,不過伯辰自認不服誰,唯獨認趙世書大哥,雖然他從來不叫,因為大哥這兩個字悶在心裏比掛在嘴邊要強上不少,伯辰是跆拳道五段,自問在整個北竹港橫著走都不為過,當時見了趙世書一臉痞子模樣,教訓了他一翻,從那以後,趙世書開始學習截拳道,學藝小有成就與伯辰單挑,險中求勝,伯辰從那時起改變了他看人的眼光,其實這點都沒有改變他對趙世書的看法,是接後的一次酒吧泡妞事件,李家灣一撥小混混鬧事,占著人多與伯辰對幹了起來,險些淪為刀下冤魂,是趙世書跟橙子救了他一命,伯辰是個有恩必報的人,從那以後三人也算得上金蘭之交。

趙世書壞笑道,“咋的,風流種也被人甩了,是不是對方勢力太大,叫哥倆來當幫手啊。”

“滾。”伯辰衝著他怒吼,“哥英俊瀟灑,再怎麽著也是哥甩她,不然多沒麵子。”

趙世書也不拐彎摸角,直接問,“叫我出來究竟是為啥事,如果缺錢直接問橙子要,十萬八萬的他小子還是拿得出,至於打架爭鬥的事情就別來找哥了,哥是有家事的人了。”趙世書說著摟住墨子又,輕言挑逗,惹得她一陣笑罵沒正經。

伯辰清了清嗓子,緩緩道,“書子,我看得出你並非平庸的人,現在有個大好機會展示你的身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他將目光停在趙世書臉上。

趙世書輕輕一笑,“原來風流種還會看相。”

“別跟我打馬虎眼,說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伯辰有些不耐煩。

趙世書想了想,道,“什麽個情況?”

伯辰環顧了下四周無人,目光盯在墨子又身上,趙世書頓時明白,“有什麽就直說,他是我的人,難道你還信不過。”

“這就最好。”伯辰吸了一口氣,接著說,“最近你們可知道三大頭坨在爭地盤,而周玉龍在收並北竹港以東的地段,誓要鏟除小幫小派來壯大自己。”

趙世書沒了興趣,無力的說,“那又怎麽樣,三家的勢力你比我們更清楚,難道憑咱三人的力量就跟人家上萬信徒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