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左右,北花街。
已經是是入冬時節的天氣時長很短,五點多的時候,天就已經朦朧的暗了下來,城市的燈火逐漸點亮了夜景,各種大小設施的酒店桑拿的彩燈也跟著轉動了起來,昏暗的路燈下行人擠擠,各色美女如雲,大媽大嬸也是一大篇,為了生計奔波的小攤開始了夜市工作,為美好的明天忙碌起來。
趙世書一行人搓麻將也差不多近兩小時,眾人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一齊走出了麻將館,靠在悍馬車旁抽著煙,嚴鬆一行人等候著趙世書的命令,他現在已經開始佩服起這個曾經看不起的少年,他的城府遠遠估計了自己的想象,現在唯有咐從命令來表示自己的忠心龍騰。
冬季的寒風如冰刀一樣刮在臉上,那感覺並不怎麽好受,趙世書搓了搓手回望了四處幾眼,打量起不遠處燈火通明的日光桑拿城,良久,回頭衝著嚴鬆等人說,“鬆哥,你們對這裏地形比較熟,幹掉其餘一些還在擴建的小幫小派,順便帶上橙子,事情好了之後速回這裏集合。”
雖然“四爺”這個稱呼有些別扭,可嚴鬆還是硬著頭皮叫,對於趙世書的城府與心機,他都不得不重視,“那你呢,難道要單槍匹馬去會李茂春,要知道他手下可有四大護法,在奉賢區一帶也算有些名堂,有兩個曾經是嵩山少林寺出來的,功夫了得,不如還是我去吧。”
“你去?”趙世書怪異的眼光看著他,“拉倒吧,像你說的他身邊有四大護法,就你那點小心眼還鬥得過人家?”
嚴鬆誠認自己有時候脾氣是爆了點,也有些小心眼,可他不甘心,急切的說:“可是……”
趙世書趕緊打住,“別可是了,這次聽我的,我跟伯辰兩人去,咱倆也是老搭擋,不會出什麽事情,再說了,身為龍虎堂堂主,總要幹點成績出來,免得背後有人會說閑話。”
嚴鬆究竟拗不過趙世書,沉重的拍了拍趙世書肩膀,叮囑道:“一切小心,如果事情不順利,也不要勉強。”
等嚴鬆一行人走後,趙世書吸盡最後一口煙,隨手將煙頭扔掉,旁邊一直沒說話的伯辰笑道:“畜生,這次可不像往常一樣小打小鬧,這可是提著腦袋幹活,咱這次去怕是九死一生啊。”
“草,閉上你的烏鴉嘴,爺剛開張就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小心爺找十個中年婦女來輪*奸你。”趙世書衝著伯辰笑著說。
伯辰尷尬的笑了兩聲,沒有說話,趙世書看著他,說,“怕了,以前看你不是挻威風的嘛,咋這會成縮頭烏龜了。”
“怕,怕什麽,爺的字典裏從來沒有怕這個詞,要不咱比比,看誰先幹掉他。”伯辰打趣道。
“拉倒吧,就像你說的,這次不是鬧著玩,別為了個人麵子壞了大事。”趙世書說完,從車裏拿出一頂有五星的小軍帽,站在車窗前扣在頭上,還左右打量了一番,這才收心看著伯辰。
伯辰瞧了半年,笑罵道:“喲喝,這身行頭穿在你身上,還算人模狗樣的,感情你是想用這身行頭進日光啊。”
“我沒指望著這身軍服,我就看它比較拉風,今天特意穿出來試試,以爺的魅力能迷倒多少蘿莉女神。”趙世書拍拍褲腿,理理肩上的徽章,整體看上去,倒有兩分軍人的模樣。
日光桑拿城,是北花街最大的一家桑拿中心,原本是龍騰周玉龍旗下的會所,主要以桑拿、按摩、小姐、賭博為主,裏麵的設施自然很高檔,比周遭的洗浴中心豪華數倍,不少達官貴人都喜歡來這裏按摩,由些,日光桑拿是龍騰一股強有力的經濟來源,誰料史偉陽霸占挪為自己名下,這他娘的可不是一般的霸道,砸了人家場子也就算了,居然占為己有,簡直可恥到了不能再恥的地步。
日光桑拿城,雖說現在是冬季,不地桑拿城裏有暖氣,前來洗桑拿的人還是不少,都是一些財大氣粗的大老爺們,錢多了沒處花,使勁了往花花場子裏揮霍,日光桑拿在北花街一帶算得上有些名氣,原本是龍騰旗下來財的一條小道,城裏華麗的裝修不比任何五星酒店差,各種服務設施齊全,裏麵按摩搓背的技術可是一流。
趙世書跟伯辰兩人裝著前來洗桑拿的客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日光城,可趙世書一身綠色迷彩裝實在是太拉風了,引得旁邊無數人停足觀看,加上還算俊朗的臉龐,倒是無數MM稀罕的對象,桑拿裏走過來一位白衣襯衫外穿黑色製服的女人,豐*胸俏*臀,身材足有一米七高,臉蛋雪白精細,強眉大眼的,無不是一水靈美女,隻是奈何會選擇在這種地方工作。
桑拿其實是指在封閉房間內用蒸氣對人體進行理療的過程,以桑拿室內90℃以上的溫度。對全身反複幹蒸衝洗的冷熱刺激,使血管反複擴張及收縮,能增強血管彈性、預防血管硬化的效果。對關節炎、腰背肌肉疼痛、支氣管炎、神經衰弱等都有一定保健功效,可以說是一種特殊健康的洗澡方式,隻是經營桑拿的人別出心裁,在桑拿裏安排了一些特殊服務,用來拘留住許多客人,這樣桑拿的生意就會越來越好,所以所有桑拿的場子基本上都不幹淨,混在桑拿城裏的美女,又有幾人是清白的。
而如今開桑拿洗腳城的,比比皆是,想要有些名氣的,那後台也得有些勢力,不然三天兩頭來砸你場子,你還開得下去嗎?
兩人對望了兩眼,跟迎來的美女笑說了兩句,便帶著趙世書兩人朝裏走,其實趙世書有心來,那早就踩好了點子,據可靠消息報告,李茂春也在日光桑拿城裏泡澡,具體的房間號都打聽得一清二楚,現在剩下的就是時機跟運氣,要知道李茂春手下的四護法可不是好惹的,要向幹掉北陽社的一力將,就必須做掉他身邊的四大護法。
說實話,也不知道李茂春這畜生是走什麽狗屎運,你說他要人品沒人品,要頭腦沒頭腦,要說身手,那也隻是亂打瞎鬧兩下子,而他身邊的四護法則不同,無論人品跟身手都不知道比李茂春強上多少,而史偉陽卻偏偏看上了這畜生。
桑拿房,高溫的灼熱足以烤熟一隻野豬,屋子裏火紅的碳爐澆了一遍又一遍的水,火石燙幹的水蒸發成水氣,彌漫在整個封閉的屋子裏,趙世書跟伯辰對坐著,而屋子裏還坐著五個人,趙世書斜對麵的一個身材魁梧粗大的男人,半個身子上刺著太陽神的圖案,那是北陽社特有的標致。
北,意思北方而定,陽,太陽高傲的象征,北陽社以此定論,所以取名北陽。
而那男人正是北陽社的李茂春,身材壯得像個東北漢子,身上的刺青布滿了汗水,一頭寸發顯示男人陽剛之氣,身上的肌肉還算得上漂亮,在肩膀上還存留著幾條傷疤,長長短短都不相同,濃眉大眼的,整個外表看上去,十足江湖混世的人物,而他身邊稀拉的坐著四個人,他們分明是呂白、苗宜風、荀止傑、黎豪四人,整體看上去與平人沒啥兩樣,麵容表情極其隨和,其實骨子裏不知道有多狠毒,他們都圍著一條白色毛巾,悠閑的閉著眼睛享受著。
趙世書衝著伯辰使了使眼色,伯辰意識的點了點頭,兩人的目光同時在五人身上掃視了幾眼,怕惹起五人懷疑,迅速回頭閉上了眼睛,現在五條大魚都還在,可是咱不好下手,畢竟有四個不一般的人物,到時候事情沒辦好,倒把自己搭進去了,這可不好,咱現在得等機會,所謂一擊斃命,不留後患。
桑拿室裏的溫度確實很灼熱,趙世書身上的汗水跟雨淋似的一直往下墜,染濕了裹著自己下半身的白毛巾,他閉著眼睛繼續等著,想要等個好機會。
李茂春身邊的呂白起身,從椅子旁的水桶裏端出一瓢水潑在碳爐上,接著又是一陣氣霧,時間一分一秒的走著,與嚴鬆約定的一小時後集合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而李茂春卻仿佛還沒有享受夠,仍舊閉著眼靠在椅子上,身旁的四護法也沒有離開的意思,這讓趙世書有些急了,他不時的抬頭打量李茂春幾人,卻引來了荀止傑的懷疑,警惕的眼神瞪著趙世書,趙世書會意,很快收回目光,聚在那還在冒氣的碳爐上。
五點二十五分,或許是已經享受完了桑拿的蒸發,李茂春緩緩站起來,扯了扯圍在身上的毛巾,看了幾眼發呆的趙世書,冷哼一聲走出房間,而身後的四護法也一一離開,趙世書遞給伯辰一個眼色,兩人也迅速的跟了出去。
換衣間裏,李茂春哼著小曲換衣服,而四護法卻無時無刻不守著這尊佛爺,換好衣服的李茂春朝著四樓坐電梯直上,趙世書跟伯辰換了另一座電梯快速的跟上去,走廊裏,李茂春五人朝著一個方向,走進了一間豪華的套房裏,而他身邊的四名擴法沒有繼續跟進去,那黃色襯衫的中年人衝著幾人說了一句,幾人便興奮著臉離開了,房間外隻剩下黎豪愣愣的傻站在那裏。
四樓是客房服務部,也就是說是特殊服務的地方,由此可以想到,李茂春那畜生無非是去找樂子,趙世書跟伯辰假裝著無事從旁邊路過,正巧碰到李茂春從房裏探出身子,衝站在門外的黎豪說,“豪子,你也別在這守著,現在這是咱的地盤,沒人敢鬧事,你也去找找樂子,聽說最近新來了幾個妞,長得不錯哦。”
黎豪傻傻笑笑,屬於那種比較老實的鄉下人,他低著頭思緒了一會,說:“茂哥,我看不用了,俺還是守著你,免得出了啥意外。”
整體看上去,黎豪算比較忠心的,要是換作其它人,指不定樂得外婆姥姥姓啥都不知道,而李茂春顯然不怎麽樂意,免得出啥意外明聽著是一句關心話,可到了李茂春耳裏就變了味,好像是詛咒他出啥事一樣,這讓他極為不爽。
李茂春臉色立刻一愣,罵道:“草,這能出什麽意外,感情你小子詛咒老子。”黎豪低著頭沒有說話,過了一會,一個二十多歲打扮妖豔的女人走了過來,走到李茂春身前雙手搭在他肩膀上,嬌笑著說:“哎喲,茂哥好久不見了哦,想小姬沒有啊,小姬可是天天念著茂哥呢。”
女人在這種地方混飯吃,除了身體之外,無非就是一張嘴要甜一點,要善於察言觀色,了解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其實說句老實話,做雞的女人,也不容易。
美女上門,李茂春頓時笑眉顏開,瞪著黎豪道:“那行,你就在這站著吧,沒我的吩咐,無論裏麵發生啥事,最好別進來。”他惡狠狠的說完,一把摟住發人細腰,笑道:“小姬妹妹,茂哥我也是天天念著你,今兒個旗開得勝,咱不是來找你了。”
女人要學會有一定的距離,所謂距離產生美,小姬小手按在李茂春胸間,輕柔的推開,“鬼才信你。”
已經欲火焚燒的李茂春那能容得小姬這般挑逗,狠狠抹掉嘴角的口水,看樣子就像一個被關了十年八年被逃出獄的囚犯,那家夥急的,狠狠拽過女人,一把將她抱起轉身進屋將她扔在床上,女人的身體高高的躍了兩下,一個翻身趴在床上衝著李茂春拋著媚眼,一身低V工作服,將那對還算豐*滿的MM露出了大半個,李茂春一看,欲望再次被點燃,將房門外鎖上,一把撲到床上,脫起女人的衣服,開始拉開弓勢工作起來。
走廊裏,人比較少,屋子裏很快傳來女人哼哈的呻吟聲,門外的黎豪聽了一會,不知道為什麽,臉色很凝重的離開,走廊裏現在已經沒有人,隻有一陣陣的呻吟叫*床聲回蕩,這聲音讓躲在某處的趙世書也是一陣興奮。
自黎豪走後,走廊也就沒有人,趙世書跟伯辰對望兩眼,也知道現在是行動的最侍時間,抽出藏在褲腿裏的鋒利軍刀,在大拇指邊摩挲了兩下,伯辰笑著看向趙世書,問:“畜生,怕不?”
“怕啥?”趙世書抬頭問。
伯辰將刀藏回了褲腿裏,道:“殺人啊,還能有啥,我記得你小子可從來沒殺過人。”
“難道你殺過。”趙世書鄙視的說。
伯辰嗬嗬一笑,“殺沒殺過我倒不清楚,隻記得進了醫院搶救無效,死了,那算殺人嗎?”
“滾。”趙世書將刀藏了回去,接著兩人都點上煙,畢竟他並沒有殺過人,而這次的任務就是幹掉李茂春,對於殺人他趙世書還真有些膽怯,努力調息著心態,過了好一會,他看看手機,已經是五點四十,離集合的時間也不早了,當下狠心道:“怕啥,咱這是為民處害,除魔衛道,要是這畜生在世上多活一天,不知道要糟蹋多少黃花閏女。”
與趙世書對望了幾眼,伯辰將煙頭扔進旁牆角,狠狠踩了兩下,道:“是時候了,先從四護法動手,好像剛才那人走了,現在少了一個,省了咱不少力。”
“廢話。”趙世書說完,領頭走到一間房門前,這是他們早就盯上的,這一間是呂白那小子快活的地方,不過快活的日子終究有限,也是到頭的日子。
伯辰很熟練的從兜裏掏出一張類似銀行卡片的東西,使勁將他插進帶鎖一麵的門縫裏,趙世書驚度的看著他,低聲說,“喲喝,沒想到你小子還有兩套。”
伯辰沒理會他,持卡的手在帶鎖的地方狠狠往下一刷,門鎖嚓的一聲開了,趙世書盯著兩邊走廊的人,以免出了意外,門開了,從屋裏傳來的呻吟聲更大,隱約可以看見床上兩個赤裸祼的男女進行著叉叉大計,看表情十分滿足的樣子。
伯辰遞給趙世書一個眼色,兩人都同時摸到了褲腿裏的軍刀,裏麵的人顯然沒有發現門外的動靜,趙世書悄悄探進半個身子,看準了男人在床上的位置,伸手將門框旁邊燈的按妞,哢嚓一下關了,當屋子黑的時候,兩人同時衝了進去。
PS:其實村長並不擅長寫都市文,相對來說玄幻才是拿手的,這書結完,立馬開張玄幻,套路都已經出來了,相對來說還算好看,書名叫龍雀,在縱橫發了一章,這可能得等到明年才會動筆,還請大家支持刁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