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光亮很不識相,早早的爬上山頭透過旅館的玻璃偷窺正在熟睡的兩人,被窩裏,趙世書從背後穿過緊緊的抱著赤裸的慕雅詩,緊閉著眼睛顯然還在熟睡中,懷裏慕雅詩輕輕的動了動,接著緩緩挪動身體脫離趙世書的懷抱,低頭看了幾眼兩人赤裸的身體,臉頰一陣羞紅,回想起咋夜的激情,她輕咬著嘴唇傻傻癡笑,看著熟睡中的男人,她現在的心情一時很亂,這一切究竟是對還是錯,到如今她仍在徘徊,他沒有很好的長相,沒有紳士的風範,一身流露出的無不是痞子氣息,流氓而又霸道,她思緒了一陣,緩緩側躺了下來,臉正對著趙世書,單手托著腦袋,凝眸趙世書睡覺的樣子。

傻笑,除了傻笑她不知道還能做什麽,現在她已經是趙世書的女人,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這個流氓,而她心裏除了歡喜也並沒有什麽,她或許已經喜歡上了這個痞子,確切說是愛上了,話說感情是世上奇妙的東西,不得不說女人也是世上最奇怪的動物,善變的心性與笑容,是女人最拿手的演技,讓男人猜不透她究竟在想些什麽。

久久,趙世書輕擰一聲,緊著扭轉身子時,意識性的發覺仿佛失去了什麽東西,確切說是手臂沒有那份重量,他猛的睜開眼睛翻坐起來,四處掃視了兩眼,才發現慕雅詩躺著看著自己,少許緋紅的臉蛋無比水靈,嘴唇櫻紅的格外動人,身上散發的味道更是獨特,趙世書就這樣久久的看著她,數秒以後,慕雅詩意識性的抓起被子往胸前一塞,將自己的胴*體遮蓋住,幾許怨恨、幾許癡情的瞪著趙世書。

趙世書嘿嘿壞笑,“親愛的,擋著幹啥?”

“流氓!”慕雅詩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罵了一聲。

從一個姑娘,一夜間蛻變成女人,那種風情是姑娘家沒有的,嫵媚而又不失性感,如雨後豔陽池下的荷花,嬌豔而動人,當她挪過被子擋住胸前那嬌弱的動作,臉上羞澀靦腆的表情,無論是那個男人見了,都會寧和美人共生死,不與江山同存亡。

趙世書順著身子又躺下,在柔軟的床上躍了幾躍,側身笑著看向慕雅詩,一陣說不出的感覺,突然他抬起手將擋在慕雅詩胸前的被子一扯,裹在自己身上,頓時,慕雅詩雪白又堪稱完美的胴*體展現在這小畜生眼前,趁著機會狠狠飽了下眼福,慕雅詩咬叫一聲,那裏料到趙世書這番舉動,緊閉著雙腿單手捂著胸部,跟趙世書爭奪起被子來。

女人的力氣究竟沒有男人大,搶了一會慕雅詩無功而返,身子蜷縮在一起,將頭埋在懷裏,久久都沒有抬頭,細細想想,一個從小軍人家庭長大的姑娘,對於禮儀廉恥還是很看重,而現在,慕雅詩光溜溜的擺在一個男人麵前,讓她怎麽抬得頭。

趙世書壞笑了兩聲,接著雙手拿開捂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伸手摟過慕雅詩,擁在懷裏輕輕的在她額頭點了一下,一臉憂鬱的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慕雅詩見他久久沒有動靜,好奇的抬頭看去,望著他那迷離的眼神,慕雅詩有些猶豫,她有些失落,腦子左右搖擺了一會,靜靜的靠在趙世書懷裏。

“後悔嗎?”趙世收問道,聲音很輕,也很溫柔。

慕雅詩那裏會不明白,對於一個已經有女朋友的男人,她還能要求什麽,咋夜的激情或許是個荒唐,而她卻沒有的後悔,一夜的激情除了荒唐與欲望,還夾著慕雅詩的妒忌,對於女人之間的妒忌,為什麽墨子又能擁有趙世書,為什麽我不能,出於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愛,她試圖想過要霸占趙世書,而方才看到趙世書憂鬱的表情,她心裏有些明白,她跟墨子雙之間存在著愛。

慕雅詩此刻的心情很亂,她現在隻想靜靜靠在這個男人懷裏多留點溫暖,多存下些回憶,當趙世書問她後悔嗎,她吱吱唔唔了半天,卻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對於一個將自己**獻給自己的女人,他還能說什麽,趙世書回頭看著慕雅詩,再將她抱得更緊了,他現在沒有任何輕浮的相法,很嚴肅的看著懷裏赤裸的女人,輕聲說:“給我時間,我會給你個未來,雖然很渺茫,我會努力的。”

慕雅詩聽完有少許感動,重重的點著頭,將嘴湊到趙世書肩膀上,張開大嘴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然後在趙世書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疼得趙世書哇哇直叫,臉角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他回頭撇了兩眼被慕雅詩咬過的地方,深深的齒印差點就出血了,他轉頭疑惑的看著還舔著嘴唇的慕雅詩,好一副邪惡的樣子。

“哼,這是給你的記號,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如果你那天逃了,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憑著這記號,老娘死也要把你揪出來。”慕雅詩搶著粉拳在趙世書眼前晃悠,十足一個女流氓。

男人的承受力究竟是很強的,被慕雅詩咬了一口,對於慕雅詩結實的肌肉並沒有什麽影響,反而挑起了他的欲望,邪邪的看著懷裏任由宰割的羔羊,壞笑著說:“你在我身上留了個印,俺是不是也應該在你身上留個印呢?”

“不要!”慕雅詩感覺情況不妙,極力的掙脫想要逃跑,可被趙世書抱得死死的怎麽能給她機會,摟著赤祼美人就在她身上亂親起來,逗得慕雅詩格格直笑,對於慕雅詩這自然沒什麽,可對於咱世書兄弟可是致命的誘惑,兩人光滑的肌膚相互摩擦著,蛻變成女人那股味道更是迷人,趙世書的魔爪開始在慕雅詩身上不軌的遊走,而他自己的小二哥也興奮的挻起。

女人是這世界上唯一最值得稱讚的動物,也是女媧大神對世間所有男淫們最美好的傑作,自問世間沒有那一個男人不會為女人動心,而且還是漂亮至極堪稱尤物的女人,慕雅詩的挑逗激起了趙世書心底的欲望,準備再上演一場咋夜驚心魂魄的戲場,正當興奮之極的時候,慕雅詩突然停手看著趙世書,輕輕的搖了搖頭。

女人第一次之後,身體會有些疼痛,久居花從雖很少采摘的趙世書還是明白這一點,長長的吸了口氣,放棄了自己的淫*蕩想法,摟著慕雅詩看了會手機,接著轉過頭看著慕雅詩,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著說,“親愛的,該起床了,今天我可還有課呢!”

趙世書說完放開慕雅詩,利索的穿好衣服,趁著時間洗了把臉,轉身回到屋裏,見慕雅詩已經穿好了衣服,可她坐在床邊一動不動,趙世書納悶了,問:“怎麽了?趕緊洗把臉,我好送你回去。”

“回哪兒去?別忘了,我也是華東的學生。”慕雅詩白著眼說。

趙世書壞壞一笑,道:“既然這樣,那慕家大小姐,咱這就走吧。”

“我痛。”慕雅詩低著頭輕聲說,雙手一時不知道應該放那裏好,不停的扯著衣角。

趙世書拍了下腦門,頓時醒悟,慢步走過來蹲在慕雅詩跟前,笑著說:“那俺再當回苦力,背你一程。”

“臭美。”慕雅詩粉拳砸在趙世書肩膀上,羞澀的臉頰淺笑道:“什麽叫當回苦力,讓你背本小姐那是看得起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背我,我還不讓呢。”

趙世書笑了笑,也不廢話,直接轉過身子背對著她,說:“我的大小姐,咱天生就是苦命的人,上來吧。”

慕雅詩撲哧一笑,一下子撲到趙世書背上,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將頭埋在趙世書肩膀裏,而趙世書雙手勾住慕雅詩那雙細腿,縱身站起,將背上女人掂了掂,那強大的豐滿胸部壓在背上,讓冷靜下來的小二哥又一陣興奮,趙世書感覺不妙,快步背起慕雅詩奪門而出。

旅館門口,老板依舊是昨天那中年男人,看見趙世書背著慕雅詩下樓來,笑著站了起來,背上慕雅詩將手裏鑰匙交給老板,老板轉身過去開始辦退房手續,閑暇之餘不時打量趙世書背上的女人,眼角流露出一陣超級猥瑣的目光,一個勁的衝著趙世書壞笑,咱趙世書肯定明白老板的笑意,隻是假裝著沒看見不去理會,退房手續一切完畢,趙世書背著慕雅詩穿梭在街道上。

這大清早的,一個男人背著個女人,那回頭率比當紅明星都還要高,而趙世書一陣尷尬,自己的麵子都被這小妮子丟盡了,要是傳出來俺還要咋做人啊,麵對眾人銳利的目光,趙世書隻顧著埋頭直走,不時觀望大街上有沒有出租車經過,而背上小妮子時不時壞笑,拿頭發挑逗著趙世書耳朵,臉頰。

這回臉可丟大了,坐在出租車上,趙世書還在汗顏自己居然也會有今天,對於大街上那麽多中年婦女、大叔大嬸利犀利的眼光,他現在回想起來,不寒而栗,那眼光,太直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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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門口,慕雅詩小步的像螞蟻一樣向前蠕動,趙世書站在身後嘿嘿壞笑,慕雅詩不時回過頭來瞪著一臉壞笑的趙世書,待慕雅詩漸漸走遠,趙世書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靠在學校大門外默默吐著煙圈,將手機湊到耳邊,“喂……?”

“四爺嗎?”

“是啊,你是小天啊?”

“四爺,不好了,北陽社開始公然挑戰龍騰了,北花街的場子讓北陽社全砸了,還揚言是自己的地盤,手下弟兄一時氣憤,火拚了起來,現在傷了好幾十人,死了幾名弟兄……”接下來一大堆無非是戰敗的事情。

趙世書聽完怔住了,畢竟自己現在是龍騰的公認老大,手下小弟出事跟場子被砸,這都是有損龍騰威名,也是公然對龍騰挑釁,趙世書深吸了一口煙,冥想了好一人地,說,“你們先撤出來,下午你跟其餘的幾個弟兄上酒吧來,我會對這事情負責的。”他頓了頓,接著說,“至於受傷的弟兄,先從龍騰裏的錢扣,把弟兄們的傷養好,那些死的弟兄,一家一戶派十萬,當是安葬會,記住,一定要對弟兄們的家人好點。”

掛了電話,趙世書也沒有心思去上課,撥通了橙子跟伯辰幾人的電話,甩掉煙頭大步朝著酒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