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世書長得不咋的卻是一臉怒氣,頭指頭在鍵盤上狠狠敲出幾個字,“叉你妹的,才看了幾章又斷了。”敲完幾個字轉頭拉開簾子看著窗外倒退的景色,他很喜歡看烽火的都市,論文采是沒得說,主要描述得過癮,讓人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那種雄心壯誌,獨霸一方,MM後宮無數,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爽”。

他此刻的心情很不是滋味,離開華東大學也有段時間,在市裏飄蕩了幾個月,最後踏上了回程的車票,在學校的日子沒認識幾個是邛崍市的,有幾個基本上在半路就各奔東西了,剩下他孤家寡人一個默默靠在座上,等著天下掉個林妹妹。

坐長途車是很煩悶的,特別像趙世書這樣悶騷的五好青年更是抑鬱,怎麽能忍受這種待遇,整天在女人堆裏打混,聞著那誘人犯罪的體香,那日子是叫一個爽,如今卻隻能坐著幹回憶,突然站起身環顧了車箱裏四周,不是些大姨阿嬸,就是幹爹老伯,連一個略微恐龍級的美眉都沒有,這日子還叫人怎麽活。

上海離邛崍市坐火車也要二十多個小時,這已經算是最快的了,以趙世書現的狀況,坐飛機直接蹦回邛崍市也綽綽有餘,為啥他就偏要坐火車呢,火車是中國最龐大的交通工具,其每天的人流量是排在最高的,美眉自然也不少,趙世書這不就琢磨著,像烽火書裏寫的,來次列車豔遇,把這處男身來次徹底大解放,早些遠離那些拉攔杆撕床單的危險動作。

二十一個春秋守身如玉,不知道世書兄弟是怎麽熬過來的,單論人品看長相,世書兄弟也不是一般人兒可以比擬的,校花級的還是認識幾個,隻是時不逢機,都他娘的名花有主了,剩下的些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趙世書也不怎麽看得上,雖然長得不咋的,可哥眼光高,誓要泡兩個校花級的人物,不然還真對不起自己,趙世書是學文科的,中文係裏倒有幾個美眉看得上眼,可人家的家世抖出來,就不是世書兄弟這一般人可以攀得上的,趙世書還是有這點自知之明,對於吃不到的天鵝肉,咋得等有機會再狠狠啃上一口,他已經開始實施了自己的“戰略計劃”,嘴角抹過一絲笑容後,繼續在網頁上搜起感興趣的東西來了。

說起感興趣,這位仁兄還真不是常人可以比,上網除了看看太監總管那些書,其次時間都泡在網上看新聞,也不聊天,不打牌,要是有個美眉主動獻身視頻,那他倒是十分樂意,網上正鬧鳳姐的八卦事,趙世書看得一臉嘔吐,長成這樣也不怪你,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暗自低罵世風日下,鳳姐這種人都能上湖南衛視,敢情自個似乎可以上聯合國見安南了,他關了網頁,兜裏手機突然響了,他慢慢掏出手機看了下號碼,湊到耳邊說了起來。

“喂,橙子啊,有事嗎?”

電話那頭傳來繁華的吵鬧,隱約中聽見,“世書哥,我是橙子,聽得見嗎?”

趙世書鄒起眉頭,敢情又跑到那家夜總會打獵去了,可這大白天的,也怪難為他的。

“聽得見,有什麽事就趕緊說,哥要去放水呢。”

電話那頭開始嘮叨起來,“世書哥,我現在在武漢火車站,你那趟火車好像是要經過這裏吧,到時候我上來跟你一起回邛崍。”

趙世書一愣,“靠,你怎麽不早說,你什麽時候到湖北的,叉你妹的,走的時候也不說一聲,害得老子一個人寂寞了這麽久。”他低頭看了看手表,手表是八十年代的老古董,趙三光世代“家傳”的東西,一直視為家裏最值錢的玩意,趙世書上大學那天起,他父親就把這塊手表給了他,以免他耽擱的上課時間,趙世書以前也見過,現在誰還有上個世紀的懷南表,覺得倍幸福。

“可能再過十分鍾就到武漢車站了,我在七號車箱,上來的時候看著點。”趙世書朝著電話裏吼著,雖然粗獷也不失男人雄性魅力,外表長得跟個男人不算啥,要骨子裏透著男人氣,那才是女人致命的誘惑,趙世書同學好像就屬這種。

憋不住了,趙世書隻覺得下身脹痛,草草說了幾句掛了電話,也不顧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直接殺向七號車箱的洗手間,是跑得太快還是地板太滑,趙世書沒有控製好身體平衡,直接朝著一個拖著行李的美眉懷裏撞,眼看著美眉就要摔倒,這那是趙世書同學見死不救的為人,一把摟住美眉的細腰向身前一靠。

“呀。”胸前隻覺得一陣灼熱的溫柔,接著二哥開始不聽使喚,撐起了久違的不帳篷,那姑娘臉色緋紅,一直延到耳根,雙手搭在趙世書胳膊上,一時盡然慌了,趙世書同學滿臉笑意,直直盯著眼前美女,說她是美女還真不敢恭維,典型的瓜子臉蛋,一頭紮起的馬尾巴,櫻桃小嘴蠢蠢欲滴,讓人見了就狠不得咬上一口,上衣是一件粉紅色的T恤,雪白的雙峰露出了上半部,加上B罩碩大-乳胸,唉呀,這不明擺著誘惑男人犯罪,而且還是處男的趙世書同學。

兩人這樣僵持了一會,趙世書忽然感覺不對,一把抽回摟著美眉的手,一向膽子很大的趙世書如今卻變成結巴了,“這個……那個……”車箱上廁所的門突然開了,這無不是給了他一個台階下,笑著衝著美眉說了一聲,也不顧得形象,捂著小二哥就朝裏麵衝,當門關上的一霎那,裏麵接著傳來放水的聲音,無不佩服世書兄弟動作如此之快,如果要是脫女人衣服,那還真不敢想像。

美眉緩了緩心情,也不生氣,提起行李箱就朝車箱裏走,趙世書一陣解決是無比快暢,比中了體育彩票還爽,這說起體育彩票趙世書就一陣蛋疼,他別的不喜歡,這足球倒占了一項,曾經夢想著有一天也在綠萌的草地上瘋狂奔跑,為了射進一個球引來千萬觀眾尖叫,那是一件多麽讓人自豪的事情,可事與願為,論足球咱這身板還是差了點,要是去打架搶劫,咱那可是綽綽有餘。

放水之後的趙世書心情大好,剛才那一幕在嘴邊偷偷笑過,接著朝自己的位置上走,走了幾步倒擔心起自己那台電腦,雖然不是什麽大牌子,可總也值兩個錢吧,要是讓人偷了,這回途剩下的時間,指不定趙世書會幹出點啥事,他是最怕無聊的一個人,那怕再無聊也得有台電腦,大學裏的日子不像人家有女朋友,閑來無事可以拉出去溜達,可咱世書兄弟沒有啊,也隻能抱著台破電腦來疾世憤俗,沒想到居然還弄出感情來了。

趙世書快步回到位置,他四處轉悠了幾下,撓著頭嘀咕,“莫非是我走錯了。”原來坐的地方多了個人,是個美眉,低著頭玩弄著電腦,看不清模樣,趙世書沒怎麽正眼瞧,望了望車裏的車箱號,“是7號啊。”他低頭看著頂棚上的行李兩眼,確定這個位置就是自己的,定下心坐在美眉身旁,朝著電腦屏幕掃了兩眼,沒什麽興趣,身旁突入其來多了個美女,倒讓咱世書哥興奮不已,雪白修長的玉手在鍵盤上輕輕敲打,真想狠下心上前摸上兩下。

“咳咳……”

趙世書故意咳嗽兩聲,美眉意識性的別過頭瞧了幾眼,這時趙世書才看清楚,兩人都不由愣了一下,原來她就是剛才撞著的那個MM,世書兄弟的心跳開始加速,那尷尬的一麵雖然是美事,可也不能那麽亂來。

“那個,剛才不好意思,太急了,撞著你沒事吧。”趙世書臉色裝得十分凝重,嚴肅的樣子讓人一點也瞧不出是說假話,心裏指不定樂翻了天。

美眉很文靜,雙手放在膝蓋上,理了理秀發正眼打量起這個不咋的趙世書,淺笑,“沒事,我沒怪你。”

“那就好,那就好。”趙世書的搭訕水平可不低,智商高得變態的他回過神,問:“你也是這節車箱?”笑問著眼神不經意間在美眉身上遊走,心裏暗自評價,就她這身材,在趙世書眼裏足夠打上八十分了,比起大學裏那幾個校花更勝一籌,看來老天爺還是可憐咱世書兄弟,這二十一個春秋的玉身也不是白守的,這林妹妹很合咱老趙的口味。

“嗯。”美眉點著頭,“你也是坐這節車箱?”

趙世書點了點頭,依舊嚴肅的表情,在漂亮美眉麵前怎麽能一副流氓輕薄相,咱是斯文人。

“這位置就是我的。”趙世書指著美眉坐的位置輕聲的說。

美眉有些驚慌的站起來,“不好意思,我其實是坐對麵,看這裏擺著電腦沒人,好奇就過來看了看。”美眉站起身一霎那,在趙世書眼裏直接晉級,緊身牛仔褲,漂亮的翹臀,八十分再加上五分,這已經是趙世書的底線了。

“沒事,你坐。”趙世書站身將美眉說服,誓要將她留下,不然走了多可惜,也不知道橙子那事是真的假的,有個美眉陪著聊天,是最好不過了。

“這樣方便嗎?”美眉有些羞澀。

“方便,反正這一路也是無聊。”趙世書頓了頓,接著往下問,“你這是回邛崍嗎?”

美眉一笑,“是啊,你也是回邛崍?”那笑容美得簡直無法言語,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或許說的就是這種了。

趙世書猶如發現了新大陸,不順心的事情統統拋到腦後,眼裏容納著美眉的笑容,就是輕薄不如說是欣賞,趙世書欣賞女人,女人的身體是世上最完美的東西,不管是隔著衣服還是沒穿衣服,都充滿了致命的誘惑,以趙世書的話說,穿著衣服的女人更有魅力,可以想象衣服裏那一具完美的胴-體,那是一件最讓人興奮的事情,趙世書也不例外。

“我叫薛霖硯,你呢?”美眉看著趙世書,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兩顆小小虎牙特別可愛,精致的瓜子臉蛋不胖也不瘦,十分耐看,比起章子怡好看不止數倍,不知道鏡頭描寫出來的效果會是什麽樣子。

“趙世書。”簡單的三個字從他口裏說出來,“邛崍市北江村人。”他自豪的說,沒有半點掩飾,在大學裏也這樣說,沒有一點自卑,在他眼裏這沒有什麽好掩飾的,鄉下人怎麽樣,還不照樣打天下,照樣泡妞,反而覺得鄉下人實在,可愛,他常常拿朱元璋比較,他曾經不也是個乞丐嘛,後來也坐了江山,不過朱元璋那群王八孫子不會享受,幾十年後就將天下拱手給了別人,他常常一個人為朱元璋默哀。

薛霖硯可愛的笑了,嘴裏念叨著,“好名字,世書,世書。”可念了幾遍覺得不對勁,“四叔?”

趙世書顯得有點尷尬,這名字不管走到哪都覺得占便宜,世書與四叔,不過一個諧音,他將取名的來曆給薛霖硯說了一遍,她也沒有在計較,“你工作了?”

趙世書靠近了些,聞著女人幽幽的體香,發稍間殘留著一絲香水氣息,遊戲花叢的他一聞便知道這牌子是國內少有的“阿芙絲”,聽說一瓶盡然賣到四萬多美元,換成人民幣也值幾十萬的了,看來這小妞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家庭背景不是當大官的就是富商。

“沒呢,還在念書,在上海華東師範大學。”

“唉,這麽巧,我也是上海華東的,你是什麽係的,指不定我們還是同係呢?”

“外語係。”

趙世書好奇帶著崇拜的眼神看著她,接著有些失望的說,“我是中文係的,不過離外語係也不是很遠。”

趙世書開始對美眉一翻“嚴刑拷打”,也終於盤問出了一些東西,薛霖硯是邛崍市一家地產商的女兒,年芳二十,至今還未談過戀愛,還算比較純潔,沒有受社會黑暗氣息熏陶,沒有被那些王八羔子糟蹋,正兒八經一個知識份子,可她千不該萬不該落在趙世書手裏,雖然世書兄弟還是正經處男,可他已經打算不再繼續處下去,找個合適的機會把這處男身破了,這薛霖硯便是他第一個目標,眼裏閃過一陣淫-蕩的笑容,已經開始為龐大的後宮開始納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