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真理都是狗屁,唯有誰的拳頭硬,誰就是真理。
勇哥帶走了女人,趙世書沒有動靜,仍舊坐在那裏喝酒,他心底裏在徘徊是不是應該救她,趙世書現在覺得有些可惜,那第漂亮一個女人,盡然會糟蹋在那種男人手裏,真為她感到不值,他想了一會,心底的良知終究戰勝了自己,他決定救她,趙世書喝掉最後一口酒,奪步朝著酒吧外那對男女,迅速殺將過去。
勇哥扶著女人並沒有走遠,在昏暗的路燈下,可以看清兩個身影,他悄悄的跟在後麵,一直到了一間四海賓館,那男人跟賓館的老板似乎很熟,兩人一陣交談大笑之後,勇哥領著一串鑰匙扶著女人上樓去了,趙世書緊追了上去。
“喂,你是幹什麽的?”旅館的老板衝著趙世書吼道。
趙世書跑出兩步又退了回來,怕這兩人是一夥的,如果冒然衝上去,而老板私下叫人,那不是自找麻煩,趙世書陪著笑臉,“我來找我女朋友,她住在302號房,剛才她一直跟我打電話催我,我這不剛下班,就急匆匆的來了。”說完用淫0蕩的笑容掩飾。
老板私下嘀咕了一陣,“沒有啊,302房明明沒有住人啊。”
趙世書一急,看來怕是要露餡了,他慌忙從兜裏掏出兩張大鈔,笑著說,“老板,有沒有套,來兩個。”
這送上門的生意怎麽會沒人願意做,既使老板一陣狐疑,可看到鈔票就在眼前,一時高興得沒了人形,“有,有,什麽型號的都有,還有迷情粉,偉哥之類的,不妨都來點。”老板一邊拿著一邊介紹,沒想到旅店還有這些東西,真是一家黑店,還迷情粉呢,先迷你奶奶吧。
趙世書一把接過套子,就朝著樓上衝,等老板找錢的時候,抬頭看卻沒了人影,這一下子更是樂壞了老板。
趙世書緊追的上樓,在第二層拐腰處四周掃視,沒有發現那男人的身影,這下注定完了,剛才耽擱的功夫掉了兩人的行蹤,趙世書並沒有死心,又跑到三樓,三樓看了看,還是沒有人影,接著到四樓,在拐角處終於看到兩人的影子,男人左手扶著女人,右手拎著鑰匙打開了門,兩人就進去了,趙世書緊追過去,站在門外一直沒動,他在等時間,他看著左手表上的時間,心底裏默默的數著。
剛才上來的時候是十一點三十五分,而兩人進去的時候是三十六分,他在門外等上兩分鍾,而這兩分鍾是給勇哥做準備,脫衣服總是要時間的,況且一個酒醉的女人,事先得調情,這也是要時間的。
趙世書看著表上時間慢慢跳動,時間到,他心裏感歎剛剛好,接著抬手敲了敲門。
“咚,咚,咚。”
屋裏響起那男人猥瑣的聲音,夾著十分的不耐煩。
“是我啊。”趙世書模仿著旅店老板的聲音,說道。
屋裏似來男人的喝罵,“他娘的,什麽時候,你上來幹什麽?”
“你開門先,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趙世書道,自己卻捂著嘴偷笑。
“什麽事明天再說吧,我已經睡了。”
趙世書這可急了,道,“不行啊,這事很急,不然我也不會上來打擾你老哥的春宵。”
趙世書學得有模有樣,屋子裏男人像是在遲疑,久久,門終於開了,迎麵的就是那瘦骨自稱勇哥的男人,他現在穿著一條內褲,赤**身子,正準備說話的時候,他的臉色一下子冷下來,他認出了趙世書,就是在酒吧裏喝罵過的趙世書,勇哥很是精明,看情勢不對迅速將門掩上,這那裏由得了他,門既然已經開了,趙世書左手放在門麵上,讓勇哥關不上門,接著使力一個猛推,勇哥沒有站穩,一個踉蹌倒翻了個跟頭。
趙世書趁機奪門而入,反手將門關上,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上身的外套與T恤已經被脫下,剩一隻粉白色的胸罩,包裹不住的豐-胸露了大半在外麵,看樣子是個D罩,趙世書看著他還沒有被勇哥霸占,心底暗自慶幸,猶豫之下,勇哥站了起來,抄起桌子上一把雪亮的水果刀朝著趙世書刺來,嘴裏還大叫著,“小子,怪隻怪你多管閑事。”
趙世書退後兩步,反身右手橫空踢出,一腳正中勇哥腹部,被硬生生踢倒滑出,重重撞在牆上。
“就憑你那兩下子,也想跟爺玩刀弄槍,省省吧。”趙世書衝著他壞笑,比起勇哥先前的笑容,更加猥瑣。
勇哥捂著肚子,呻吟道,“大哥,我們打個商量,這妞長得不錯,不妨我們一起上他。”這小子是不是精-蟲上腦,都啥時候了還想著玩女人。
趙世書幹笑了兩聲,“你配嗎?”
勇哥自知實力不如趙世書,被這一問,識相的低著頭,“我不配,我不配,那就讓大哥一個人上了。”
趙世書走到床邊,彎著身子搬動女人下巴,目光卻不由的移到女人豐-胸上,那對乳-胸真的很完美,連趙世書都狠咽了幾下口水,此時,勇哥再度抄起小刀,向著趙世書刺來,趙世書猛然查覺,低罵了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說完又是橫空一腳踢出,正中勇哥跨下,要知道咱世書兄弟可是學過截拳道的,可以攔截一切攻來的招式,勇哥被這一踢,老實的跪倒在地,呻吟了片刻,因小二哥的疼痛,暈了過去。
趙世書沒有理會暈過去的勇哥,反倒打量起床上半祼的女人,精致的臉蛋,完美的豐胸,修長籠著絲襪的大腿,簡直就是女人中的極品,趙世書看著暈迷的女人,不禁有些動容,可回轉心一想,還是趕緊離開這裏才是最安全的,他也不清楚這裏究竟是誰的地盤。
對於醉酒或者被下迷藥,趙世書還是有些心德,他把女人抱到洗手間,而他則扯下洗手間裏的熱水器送水的管子,將管子塞進女人的嘴裏,一手慢慢打開水閥,然後雙手扶住女人,水管裏的水直接往女人肚子裏灌,這樣大概過了一分鍾,女人吐的水也差不多了,趙世書抱起婦人放在自己弓字腿上,將手伸進女人喉嚨裏,頓時,女人有了反應,好像什麽十分惡心的東西在胃裏,接著他就一個勁的狂吐起來。
她吐出來的全是水,之外夾雜著酒精的一股發酵的味道,女人漸漸的清醒過來,無力的又被他抱回床上,自己則坐在一邊默默的抽著煙,等著她稍稍精神一些。
“啊。”女人的腦子開始恢複正常,清醒過來的她意識的摟著胳膊,神色大驚慌亂,蜷著腿拚命的往後躲,“你是誰,為什麽會在這裏?”接著她又啼哭起來,“你這畜生,畜生。”
趙世書一愣,救了你居然還成畜生了,哎,他現在真的有些悔恨是不是應該救她,他將手頭的煙灰彈了彈,輕聲道,“趕緊把衣服穿上吧,一會我們得走,不然可來不急了。”
女人羞澀的挪動身體,迅速的穿好衣裳,憤怒的瞪著趙世書,接著她衝上前來,拍打著趙世書胸膛,“我要殺了你這畜生,毀我清白,你還我清白。”
趙世書不大喜歡女人如此胡鬧,他一把拽住女人的手,喝道,“你給我聽好了,是老子救了你,別他媽的仗著點姿色,就給臉不要臉了。”
女人被這一聲怒喝,倒吃了一驚,小心的退後兩步害怕的看著她,趙世書心頭一軟,指著地上昏迷的勇哥,“是他在你的酒裏下了藥,還他媽的好意思,如果不是老子,還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麽模樣。”
女人朝著勇哥看了兩眼,腦子裏倒有些影響,接著私下查看全身有什麽不適應的狀況,一切完好如初,這才對趙世書有所相信,女人低頭眉頭,輕咬嘴唇,心裏在拚命掙紮著,是謝他還是不謝呢?最後一番思想鬥爭下,終於擠出了三個字,“謝謝你。”
趙世書似乎並不領情,低罵了一聲,“謝個屁。”說完一把拽住女人的小手,奪門朝著樓下走去,女人仍由著這個陌生的男人牽著,沒有反抗,他身上散發著一股氣質,讓人有些迷離。
兩上下了樓,正要出賓館的大門,兩人都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女人害怕的躲在趙世書背後,眼神偷偷瞄著,賓館外寬闊的壩子裏站滿了人,而領頭的趙世書也認識,他就是史偉陽,今天換了身黑色的西服,杵著根紫檀色拐杖,臉上掛著笑容看著自己,而旁邊站著的正是這家賓館的老板,其餘身後有不下五十名打手,赤手空拳,雙手負背挻立。
哈哈……
史偉陽笑了起來,道,“我們還真是有緣啊,又見麵了。”
趙世書拍拍拽著自己衣服的女人的手,示意她鬆開,女人會意小心的鬆了開,不過她仍緊跟在趙世書身後。
“陽哥別來無恙,小弟上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碰上你們。”趙世書環顧四周,笑道,“以陽哥的陣勢,不知道是要對待什麽人,需要你陽哥親自出馬。”
“你。”史偉陽低聲的說,不過吐字很清楚,再場的每一個人似乎都聽得見。
“我?”趙世書有些疑惑,“我趙世書何德何能,勞煩陽哥做這麽大的排場,說來還真是慚愧。”
史偉陽大笑,道,“堂堂龍虎堂堂主,難道你不值得這個排場。”
趙世書一愣,這龍虎堂堂主還是今天上午剛定下來的,這史偉陽怎麽會知道,難道有內奸,趙世書飛快的尋找答案,而回複他的卻是與天空一樣的蒼白,趙世書盯著史偉陽一幹人等,笑著回應,“陽哥還真空氣,不知道這麽晚了,難道就是為了給我慶賀嗎?”
史偉陽冷哼一聲,道,“不是給你慶賀,是來替你收屍的,在我賢奉區的地盤,盡敢公然傷我手下,我不管你是龍騰的什麽人,也不管周玉龍跟你什麽關係,總之今天的事情,一定要給老子一個交待,不針就提著你的頭去會老友。”史偉陽說完,衝著身邊那老板遞了點眼色,老板識趣的朝樓上跑去,過了一會,老板麵色匆匆的跑不來,大聲說,“老大,不好了,勇子讓這小子給害了。”
此言一出,趙世書微的一驚,心裏暗自猜想,怎麽可能,自己不過踢了他一腳,就算再嚴重,也隻是廢了小二哥的站立能力,也不至於魂歸九天這個下場啊。
史偉陽臉色一怒,喝道,“你還有什麽話好說?”
趙世書臉色暗沉,這明擺就是人家的陰謀,他輕輕的說,“我沒有什麽話說,既然你們認定是我幹的,我怎麽辯解也是徒勞。”
史偉陽輕笑道,“你知道就好,老子跟你說過,跟著龍騰你會後悔,可沒想到事情來得這麽快,你就栽在我的手裏,周玉龍這下子肯定會氣瘋,不知道那會是個什麽樣子!“
“栽不栽,陽哥似乎說得太肯定了吧。”趙世書仍舊笑著回應。
史偉陽哼了一聲,“你難道能從我弟兄手裏衝出去,別忘了,你身後還有一個女人,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也是徒勞。”
見這情形,與史偉陽的口氣,趙世書自知今天是很難出去,笑道,“徒不徒勞要試過才知道,隻是沒想到你堂堂北陽社龍頭,也會幹這些以多欺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