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夏和毛亞楠暗中對視一眼,這時間點卡的太巧了。

“這份資料我們需要帶走。”

做試管嬰兒的負責人百般不願,最終還是留下一個備份,讓她們帶走了原件。

出了醫院大門,毛亞楠又接到一個電話,這次的電話給她帶來了好消息。

“靖宇醒了,醫生說隻要這幾天注意手,隻要不發炎就沒大問題,以後慢慢修養即可。”

“太好了。”

二人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這一趟出來不僅得到了新的線索,還聽到這麽一個好消息,可謂是雙喜臨門。

毛亞楠愉悅的招呼道:“走,回去。”

阮初夏卻對她眨了眨眼睛,“咱們回去前是不是該做一件事?”

這次兩人親自去了銀行,銀行經理得知她們是來調查蔣夫人銀行賬戶的,心中不由泛起了疑惑。

“兩位,蔣夫人的銀行流水不是已經發給警方了嗎?”

“是發了,但麻煩你們現在再調出來一次。”

經理雖然疑惑不解,但還是照辦了,就在他找員工將蔣夫人的銀行流水調出來祝您打印的時候,阮初夏忽然喊住他,“等等。”

她徑直走到那工作人員的身邊笑道:“不用這麽麻煩,我們看就行。”

工作人員與經理交換了個眼神,然後將位置讓了出來。

阮初夏二人將近一個月的流水逐一檢查,在幾次查找後,她們終於找到裏麵多了幾條支出,前麵一些都是幾千、幾萬的支出,但最後一條卻是三十萬的大額支出。

毛亞楠嚴肅的看向經理問道:“之前傳給警方的那份流水是誰負責的?”

經理頓時變得謹慎起來,“請問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流水賬單中少了幾筆支出。”

經理下意識的反駁,“不可能啊!流水是一次性全打的,怎麽會少?”

“需要我將你們發過來的賬單拿來給你看嗎?”

在毛亞楠嚴厲的目光下,經理狠狠地咽了咽口水,連連擺手道:“不,當然不用。”

當即,毛亞楠就憑借過目不忘的本領將缺失的幾筆流水畫了出來,“就這幾筆,希望你們銀行有合理的解釋。”

經理立即拍著胸脯承諾道:“警官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

轉身對著那個讓座的業務員說道:“你在這幫兩位警官解答一下疑問,我去查一下當初誰負責的。”

經理快步離開,阮初夏對那業務員問道:“麻煩你幫我查查這幾筆流水的收款人信息。”

“好的。”

業務員熟練的操控著電腦,五分鍾就將對方幾個賬戶的詳細資料調查出來。

因為都是私人賬戶,阮初夏和毛亞楠借用了銀行的會議室給這幾個賬戶打去了電話。

那幾筆小數目的流水都是當地的個體經營,蔣夫人是在那消費的,倒是沒什麽問題,但是最後一筆三十萬卻不是商戶,那賬戶的主人還與她們有一麵之緣,就是那位強了蔣毅的女人。

“這怎麽兜兜轉轉的又回來了?”阮初夏震驚的看著調出來的資料,心中不由產生一個大膽的想法,“那件荒唐的入室搶劫不會也是蔣夫人的早有預謀吧?”

毛亞楠沉思著,這查了半天怎麽又到了那個女人身上,再聯想到醫院的試管嬰兒,她沉聲道:“回去問問當事人不就知道了。”

兩人匆匆離開會議室,這時經理也找到了罪魁禍首走過來,“警官,查到了,給你們打印流水的是我們的一個剛剛離職的實習生。”

“實習生?”

“有照片嗎?”阮初夏蹙眉,這實習生出這樣的紕漏是工作失誤?還是有心為之?

“有,是這個人。”經理將實習生應聘的簡曆交給她們,上麵還有實習生的照片。

她第一眼看去,驚訝的喊道:“這人不是……”

毛亞楠當即拉住她,快速掃了眼簡曆後對那經理問道:“這個人什麽時候離職的?她家住在哪裏?”

“就前兩天的事情,住在哪裏啊?這還真不知道,這上麵有個地址,應該是她的住處。”

毛亞楠沒有多說,而是拉著阮初夏離開了銀行。

“亞楠,你沒看出來嗎?那個實習生是常淼。”

沒錯,照片上的人雖然打扮稚嫩,但臉妥妥的是常淼的臉……不,是更加年輕貌美的一張臉,常淼又整容了。

毛亞楠淡然的說:“看出來了。”

“那還等什麽,我們一直找的就是她,趕緊去哪個地址找她啊!”

“你看清楚這是什麽地方。”

阮初夏一愣,仔細一看頓時傻了眼,簡曆上寫的地方非常熟悉,不正是他們的警局嗎?

“她……”

毛亞楠冷笑一聲,“這女人果然還和之前一樣的膽大。”

等回到大隊,在強有力的證據下,蔣夫人也不再隱瞞,那個強了他兒子蔣毅的女人就是自己安排的,就是為了給自己留下一個種,方便她去做試管嬰兒。

“這個方法是你自己想的?還是有人告訴你的?”

蔣夫人低垂著頭,“是我自己想的,證據你們也有了,想抓就趕緊抓。”

“你見過銀行給你辦理業務的女人,她都跟你說什麽了?”

蔣夫人迷茫的看向二人,“什麽女人?每次去銀行都有不同的人給我辦理業務,我不知道說的是誰。”

毛亞楠深深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帶著阮初夏走了出去。

“試管嬰兒是常淼告訴她的,蔣毅身上肯定是有他們需要的東西,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他們把人帶走了但沒有用,隻能用他的下一代來繼續。”

阮初夏忽然冒出一句,“也可能有些事是需要蔣毅的後代來做的。”

兩人頓時四目相對,背脊一陣寒氣湧了上來。

另一邊的蔡倫正堵住準備出門的蔡鑫,對他怒目相視的質問:“說話。”

蔡鑫幾次突圍都闖不過去,索性破罐子破摔的玩著手指,“說什麽?有什麽好說的,我不知道你說的,我隻知道那個聲音能讓我身心放鬆。”

蔡倫憤怒的在他耳邊大吼:“你怎麽還是不懂呢?那鼓是人皮做的,而且裏麵有能控製人的器械。”

然而蔡鑫的反應卻冷靜至極,“不就是心理暗示嘛!能舒緩我心中鬱結就好,別的我不在乎。”

“……”蔡倫心中三字經瘋狂輸出,但嘴上卻一句話都沒說,他想自己的母語可能就是無語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