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鳳鳴城中一處碩大的官邸外,一襲夜行衣裝扮的身影在那屋頂上如履平地的疾走,忽又如蜻蜓點水般的腳尖一點躍上了一棵枝葉茂盛的大樹。他在此守候了三日之久,早已打探好了這個時辰是侍衛換班的時間,此時將軍府的防禦也是最為薄弱。
一切都向往日一樣,在左邊第二個門前還是有兩個侍衛在認真的把守,憑他多年做刺客敏銳的感覺,此時應該還有三個暗衛在保護著這個房間,保護著這個房間裏的人,而他的任務也恰恰是來刺殺這房中之人。
一個高大魁梧的女人進了這間房中,莫約在此過了一刻多鍾就畢恭畢敬的走出了房門,這個女人他也知曉,她就是威名遠赫的鎮北大將軍雷鳴。
待看雷鳴走遠,手指偏轉一彈,那把守在門前的兩名侍衛便應聲倒地,矯捷的身影翩然落地疾步向房中走去,待就要推門而入的時候,一抹奇異的慌亂的感覺充斥著他敏銳的神經,怎會如此輕鬆?那隱匿的暗衛怎麽遲遲還沒有出手?還是自己的判斷失誤?可已經到了房門怎可無功而返,穩定心神推門而入,周圍皆是一片寂靜,唯有內屋之中傳來的時重時淺的呼吸聲。
一個閃身來到塌邊,抽出腰間佩帶的匕首,鋒利的匕首在夜色中散發著森寒的光,房中頓時彌散著幽寒之意!
說時遲那時快,當匕首就要刺入榻上之人的瞬間,那榻上之人竟一個靈巧的轉身翩然一躍立於了榻前。許是轉身的一瞬間帶動的周遭的氣流發生了逆轉,那泛著寒光的匕首竟在空中蕩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夜行人被這一連貫的動作晃了一下心神,恍惚間看出榻前之人竟是身著一襲黑衣錦袍的男子,心中不禁暗道一聲不好!就要奪步而逃。黑衣男子怎可如此輕易便放他離去,指間火星一閃,房中的紅燭霎時盡數全亮,搖曳著和此時氣氛所不和諧的柔和的光芒。
“清淩,竟是你!”黑衣男子幽寒冰冽的聲音響起。
“想不到我此番竟中了你們的奸計,既是如此雨寒兄就休要怪我不客氣!”一樣不帶有一絲感情和溫度的冷厲話語,說著竟一個箭步躍到身前,手掌微動,一股淩厲之極的勁風向著雨寒的前胸呼嘯而去。
雨寒眼睛一挑,一個轉身避開了那股淩厲之氣,接著揮拳向清淩的下顎揮去,清淩的武功也是不弱,雙手一勾竟將這一招化解開來。二人見招拆招,一時之下竟難較出一個高低。
雨寒似是不急但此時的形勢對清淩很是不利,清淩此時也萬分焦急,多一分的拖延就多了一分的危險,眉頭緊鎖心念一動必須速戰速決!
隨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手掌也如蛟龍一般從上而下向著雨寒的左肩劈去。隻見雨寒身形一錯,順勢避開這隻手掌,隻在清淩以為他閃過去的瞬間,他的左手倏忽間出現在那隻手掌的上端,並指為爪,霍然衝下,光芒爆裂,啪啪啪聲響中,就聽見手掌骨骼盡碎的挫骨之聲。與此同時的另一隻手在清淩錯愕的那一瞬間手指猶如疾風一般點在了清淩的幽冥穴,清淩頓時有如定住了一般無法動彈!
“啪,啪”兩聲,呼呼啦啦周圍盡數被士兵圍住,想是清淩既是有三頭六臂也定然沒法逃脫了,何況此時的他隻能怒瞪著雙眼身體卻也難能挪動一分!
“皇女妃,這刺客怎樣處置?”雷鳴心中一陣的惡寒,已在外靜候了多時,也不知曉這位皇女妃的武功如何!心道萬萬不能在他的地盤有所損傷啊!但沒有雨寒的掌聲信號,她也不敢冒然進來。此時聽到了拍掌信號慌忙的疾步衝進了房中,見那黑衣刺客已被製住,隨開口問道。
雨寒臉上一如的平淡如常,仿佛剛才不是他和那刺客交的手,眼睛微微眯起看向清淩,眸子裏有種奇異的光芒流轉,也許是同在一個相同的位子有著一樣的身份,雨寒竟對清淩毫無氣惱之意,畢竟他們都是各位其主有些事也不是自己的心意所能決定了得!輕歎了一聲,不知是為了自己還是清淩。“先把他帶進大牢好生看管,不能怠慢與他但更不可讓他跑了!”輕聲的吩咐下去,擺了擺手讓眾人都退了出去。
雨寒怎麽也沒有想到,雲舒晴竟會派清淩來此,她明明知道這事既是抓住就是殺頭的大罪為何還會不顧清淩的死活讓他前來。要是他沒有想錯的話,雲舒晴知道了清淩被俘之事定會把自己撇的幹幹淨淨絕對不會姑息她和清淩的多年之情。這就是政治這也是作為他們這些個男人的苦楚,一切以妻主為大,在這權勢皇位的爭奪中也隻是一枚小小的棋子而已!
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會不會也這樣的對他,腦海中呈現的以前種種的濃情蜜意相偎相依,在雨寒此時的心裏竟是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了。(蝶兒:難道我們的女豬腳遙遙竟是如此的苦逼,剛剛得到葵木郎葵大族長的一顆芳(lang)心,現就要失去雨寒的那顆已經溫暖複蘇的真心嗎?)
與此同時的竹林居中從幾人回來就聚集著濃重的醋酸味,酸的郎心長老一個哆嗦的如臨大敵一般狼狽逃竄逃回雪狼穀,而兩個男人竟還樂此不疲的繼續為這股酸味添加著上火藥的味道。
都不是扭捏的小男兒卻是嗲的比誰都可以!一個為雲舒遙捶了捶腿,那另一個必也得為其捏捏背,上捏下捶弄得雲舒遙那叫一個舒坦那叫一個春心蕩漾啊!
一個個美目含春,柔情密語,作為一個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女人,對,是女人!嚐過了肉餑餑的味道,就斷頓了四十餘天怎會不想念,眷戀啊!況且還是兩個大大的美男哎!在上一世從來沒有體會到兩個男人為自己爭風吃醋過,這一世也算是長了長見識,這種感覺還是很不錯的嘛!真的是強大了自己的內心,樹立了自己的自信,極大的滿足了那見風就長的虛榮心!
但雲舒遙似乎是高興的為時過早!見葵木郎還不知死活的捶著妻主的腿,電語捏向雲舒遙肩膀的手也不由得加大了手勁,葵木郎想著自己一個堂堂的族長竟在此做這種服侍女人的小事心中也不禁懊惱著自己,那捶向腿的手也沒有了輕重。“啊!你們想捶死我還是想捏死我啊!”雲舒遙痛得不禁大喊出聲。
兩人這次竟很有默契的沒有彼此悒鬱對方,異口同聲的道了聲:捶死(捏死)你了,我們都省心了!”說完兩人竟不顧雲舒遙瞪圓的眼睛都氣衝衝的摔門出去,隻撇下雲舒遙一人。
雲舒遙真是體驗了一會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前一刻還美男在懷風光無限,這一刻竟不受了美男的待見。輕歎了一聲:“男人心海底針呐!”
一個肥呦呦胖乎乎的小可愛抖動著它那圓滾滾的身體,見那二人離去,無聊的幾乎要瞌睡的小眼珠霎時顯得錚亮,竟忙不迭的連滾帶爬的趴在了雲舒遙的身上,一聲聲的嗚咽著似乎向雲舒遙述說著心聲。
那粉粉嫩嫩的小舌舔nong著雲舒遙的小手,雲舒遙被舔的癢癢的輕笑出聲來。
“還是祺兒好啊!那兩個哥哥不和姐姐玩,祺兒陪姐姐玩兒!哼!”這話說完那瑞獸不經意間竟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
“其實啊,姐姐最喜歡祺兒啦!才不喜歡他們這兩個臭男人呢!”眉眼彎彎的望著這個小小的東西,臉上掛著柔和的笑意。
那瑞獸似是聽懂了雲舒遙說的喜歡他的話,竟一竄撲到雲舒遙粉嘟嘟的小臉上啪嘰一口給了雲舒遙一個飛吻,弄得雲舒遙一臉的口水。
“祺兒,不可以這樣啦!弄得姐姐一臉口水!再這樣小心姐姐打你的小屁屁啊!”把那小東西放在自己的腿上,溫柔的為他梳理著毛。祺兒似乎也甚是享受這種待遇,竟舒服的哼哼出聲!
“唉!也不知道這兩人是生的哪門子氣,真是的!”雲舒遙似是幽怨的輕聲歎息,但她沒有發現祺兒剛才舒服的哼哼聲嘎然而止,晶亮的小眼珠中散現出一種不一樣的神采。不知是懲罰雲舒遙的不認真專一的為自己順毛還是什麽,竟向著雲舒遙白嫩的小手輕咬了一口,眼中還波光流轉著一層水霧。
雲舒遙正專心於這兩個負氣而走的男人,那成想著祺兒會給自己來上一口,不禁“啊!”的一聲尖叫出口。而在各自屋中的兩個男人聽到喊聲竟心急的快步衝了進來,在門口的時候還差點撞倒了對方。顧不得這些,急忙的看向雲舒遙問道:“怎麽啦!可是傷口疼了!”
見二人如此緊張的神情,雲舒遙不禁瞪了懷中的祺兒一眼,指著祺兒喏喏的說了聲:不是,是剛才和祺兒玩的時候,他咬了我的手一口。”
親們那!多多打賞一下蝶兒吧!蝶兒很苦逼的說,偶木有存稿啊!每天隻能下班回來才能寫文文,一寫寫到十二點,真是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啊!那眼睛腫滴用多少錢的眼霜也無濟於事哈!親們再不用心的打賞下蝶兒,蝶兒都想買塊豆腐撞死啊!嗚嗚嗚……可憐見得蝶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