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恢複了冰冷的意識,全身隻感到嗜骨的冰寒,手腕處被那鐵鏈磨戳的很是痛疼。感覺到痛雲舒遙腦中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的白白嫩嫩的胳膊還在。地窖之中本就灰暗看不清究竟是晚上還是白天,更不知道究竟自己昏迷了多久。

而雪狼穀中處處都彌漫著詭異凶暴的氣息.空氣中散發著壓抑的感覺.那感覺仿佛扼住了喉嚨一般讓人窒息!嗖嗖的冷風好似喧囂著一場惡戰的來臨!

一抹挺拔健碩的身影負手而立,那豎立直上的發和那深邃冰冽的眼眸無不透露出此時他內心的風暴殘雲。一聲咆哮響徹在整個穀中,好似聽到召喚一般,霎時穀中竟聚集了成千上萬隻雪狼。

“我就知道你會來,但沒想到怎麽快!哈哈哈!看樣這個女人在你心中的分份量不輕啊!”低沉暴戾的聲音響起,一隻很是高大強健的狼疾步奔了出來。穀中所有的狼見這陣勢竟分成了兩幫,分站在他們的兩旁。

仰天長嚎,灰衣翩轉幻化成更是凶猛矯健的狼,抖了抖那光滑油亮的長毛,雙眼閃耀著幽綠的光芒,周身散發著不怒自威的王者霸氣。“郎冰你這個敗類,違背雪狼族的族訓,嗜殺成性,我今就在此了結了你!”

一如以往的張揚跋扈氣勢囂張,哈哈冷笑了幾聲,眼中也迸發出狠戾的氣焰。“好大的口氣!”嗖的一聲就竄到了葵木郎的身前,鋒利厚實的狼爪就要拍到葵木郎的胸前。族人們紛紛的屏住呼吸,看葵木郎怎麽接下這快如閃電般色一爪。沒有見到身動,綠光轉移竟來到了郎冰的身後大嘯一聲那尖銳鋒利的牙齒就已鑲在郎冰背上的肉中。一股濃重的血腥問彌漫開來,一種肅殺之氣籠罩著整個山穀。

郎冰忍痛掙扯開來,背上的一塊皮肉硬生生的撕扯下來。背上的痛疼灼紅了他孤零零的左眼,怒極的咆哮一聲,瞬間黑光乍現,飛沙走石,火光四濺,有一些修為比較低的竟被這暴戾之氣抑製住喘不上氣來。

心裏惦念著雲舒遙的安危,想著可以快些結束這場戰鬥。隨把所有的靈力凝聚成團給予掌中向著那團黑光射去。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震蕩在空中,郎冰一頭栽在了地上,臨死也沒有閉上他那唯一的眼睛。至死也不明白葵木郎明明失了五百年的靈力和修為怎還會這麽厲害,殊不知本沒有突破這最後一重天狼變,但由於葵木郎見郎冰將兔兒打傷抓走了雲舒遙,心一痛氣一急,竟使得血脈倒流衝破了胸中的幽冥命門而修煉到了天狼變的最高境界。

見郎冰一死,原本的那些嘍囉紛紛四散逃開,葵木郎也沒有再趕盡殺絕隨放了他們一條生路。

一聲尖利的叫聲傳來,綠光一轉葵木郎就已消失不見。原來葵木郎也沒有必勝的把握,想著自己在前麵引開郎冰的注意力讓郎心長老去打探雲舒遙被郎冰關在了什麽地方。叫聲就是信號,想是郎心已找到她的下落,心中那塊沉重的大石終於是落在了地上。

一抹嬌小的身影蜷縮在一個幽黑的角落裏瑟瑟發抖,一雙眼睛空洞洞的看著前方,嬌美的臉上還掛著沒有拭去就已成冰的淚滴。葵木郎心中一種針紮的刺痛。指尖輕輕一點,那捆縛著手腳的鐵鏈就斷落下來。把那抖動的厲害的身體擁入了懷中,顫抖的雙唇竟發不出聲。就這樣緊緊的抱著她護著她再也不允許她在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讓我進去看看!”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說著一襲綠衣的俊美男子就已進來。看到了葵木郎懷中那個熟悉而又思念的身影,急切的喚了聲:“妻主!”

一切都是那麽的不真實恍恍惚惚如在夢中,剛剛郎冰那惡心的口水都要滴落到她的臉上,而後一刻她又在誰的懷中,那麽溫暖,溫暖的就此死去也是心安!唇邊風輕雲淡的淺淺一笑,閉上了柔美的眼睛。

“遙兒!”“妻主!”兩個男人同時心急的抱住了那搖搖欲墜的身體。

兩個還沒有表明自己心聲的男人心底裏竟不謀而合的呐喊著一個聲音““不要!你不會有事!我不允許你有事!”緊張的搖晃著她的身體。“醒來!醒來!”

所謂關心則亂可能就是如此,郎心長老看著這兩個失聲痛哭嚎啕出聲的男人搖了搖頭,心想就是沒死讓你倆給晃死了!快步來到雲舒遙的身旁擼起她的袖子那被撕裂的傷口還在流血,想是流血過多昏了過去。

“你們打算讓她把血流光嗎?”倆個男人才齊齊的向手腕看去,一看心中又是一陣抽痛。

葵木郎輕握著那圓潤白皙的小手,一股清澈純淨的靈力順著掌心傳入到雲舒遙的身體,隨著輕抱起身,綠光一閃不見了影子。

一切發生的如此之快,電語還沒等反應過來妻主和那莫名其妙的男子就不見了蹤影,剛想叫喊,那白胡子老人竟抓住了他的手。“不必擔心,族長是帶雲姑娘回去療傷,你跟我來!”

這究竟是人是神還是妖,怎會眨眼之間竟來到一片綠意悠悠的竹林院落裏。電語想著這也許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絕世神功“鬥轉星移”。

來到了房中,雲舒遙已然靜靜的躺在床榻上,那腕上的血也已止住。那男子深幽的眼神看著妻主,一隻手還緊緊的握著雲舒遙的小手。電語心中好不氣惱,他這個正牌的夫君還沒有如此,你又是何人,剛才就又摟又抱的現在還抓住不放手了呢!懷中的瑞獸也瞪著溜圓的眼睛看著葵木郎的手,閃身從電語懷中掙出,跳到榻上對著葵木郎的手就是一口。“啊!你這小東西這麽快就把我忘了!”

聞言電語又細看了葵木郎幾眼,這才認出他就是風月國的使者。“你是風月國的使者,怎會在這裏,難道妻主是被你擄來的?”邊說邊走到榻前把雲舒遙的小手從那狼爪中抽出。

看出了電語對自己的敵意,“我是有事請來遙遙相商!”說完還挑釁似地把雲舒遙的另一隻手握在了掌中。

電語一看真是有點急紅了眼睛,一副想要幹仗的架勢。瑞獸也似是給電語助威般的怒瞪向葵木郎。正當房中戰火味醋酸味交雜在一起就要迸發的時候。雲舒遙輕哼了一聲,迅速的把兩人一獸不對是一人兩獸的視線吸引過去。

“妻主!”撫了撫那蒼白瘦削的臉龐,心中一陣酸楚,要不是我妻主怎會受這麽多的苦。

睜開那清澈純淨的眼睛,一張俊美的麵容映現在眼中,櫻唇輕啟“電語,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電語眼中噙滿了淚水在這句話說完就滴落下來,心中更是充滿了愧疚!“妻主,是我不好,若不是我離開,你也不會到這種地方受這種苦楚!”

葵木郎心中一陣的冷冽,冷哼了一聲,心道別說就算你在就是整個皇宮的侍衛都在,我也能把她給帶出來。也學著嗓音降了八度柔和的說道:“要不要喝水!”說著在杯子中蓄滿了水端到了雲舒遙的麵前,還雙臂一展把雲舒遙輕扶了起來坐於床榻上就要喂給她水喝。

這是神馬情況,葵木郎老兄啊!我們還沒有熟到這個份上好不啦!怎麽腦子壞掉啦!對著我的正牌夫君這樣溫柔似水的對我不是存心讓我找不自在嗎?雖然我是對你有絲動心啦!但我們也沒發展這麽快啊!

電語急急的就要把杯子奪過來,“這種小事,就不勞煩葵大人了,妻主還是我來照顧比較好啊!畢竟我是她的夫君,照顧起來也方便一些。”電語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特別在夫君二字上更是加重了口氣。

葵木郎眼睛一眯,身上狂暴的氣息就要宣泄出來,但眼珠一轉,竟更是柔媚的說了聲。“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麽客氣啊!”一下子把雲舒遙和電語都雷得不輕。

“葵,葵木郎,我們,我們……”

"我們,我們什麽,你是不是想告訴你的這位夫君,我們這幾日相濡以沫,感情極度升溫哪!”

“妻主,罔我們如此擔心你,你竟……竟……在這兒……和他……”電語一張臉瞬時黑了下來。

絕對的大尾巴狼啊!吃人還不吐骨頭咧!我是崽在這個大尾巴狼身上了!怎麽想到栽他身上沒有一點氣憤還好似心中還有些隱約的期待啊!狠狠的敲了敲自己的頭,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麽啊!

到底後續又會有什麽精彩的故事泥!葵木郎和我們的遙遙能不能修成正果泥!我們一起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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