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找個女人,腦子裏便是浮現出一個女人壓在清淩身上的樣子,不知何故心裏竟是覺得說不上來的不舒服。
清淩的身子儼然撐到瀕臨崩潰的邊緣,臉色和身上雖是白的像紙,但已經不似剛才那般的抽搐不止,而是已經陷入了重度昏迷。可在這種人事不知的時候做這些,自己心裏也過不去。
腦海裏忽然浮現出一個主意,不知能不能解了這媚藥的藥性,不容再耽擱,心裏默念著這是為了救人,手指便撩開了清淩身上覆著的錦被。
那處褒褲下已然支起一個高昂的帳篷矗立在那裏,雲舒遙自是知道這媚藥的藥效很大,但是也未曾想到會這般的猛烈至極。
那身上的衣衫早已經被清淩扯得七零八碎,所以在雲舒遙的一扯間,那雄壯的高昂便是又粗zhang了幾分,尤其是上麵布滿的青紫色的血脈紋路甚是駭人。
而最最讓她不忍看到的就是在那之上竟是還有好幾道像是刀劃的和被蠟滴燙的傷痕觸目驚心。那日就見那滿身的傷痕,沒曾想就連這種地方也……
看到這些猙獰的傷痕,雲舒遙心頭充斥著一絲苦苦的酸楚,他到底是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與屈辱,又是什麽能強撐著他活到了今日這一步。
手指帶著心中的微涼淡淡握住那個愈發滾燙灼手的那處,那處卻是被手心裏的溫度觸動霎時顫抖,而不醒的人兒卻是猛一蹙眉,緊接著,就是難以掩飾地低吟了一聲。那一聲,似乎融含了一絲難耐的痛苦,可是更多的,卻是根本就掩飾不了的歡愉。
一片火紅的霞光盈man雲舒遙的臉頰,別過頭去,隻是那手上的動作卻是一上一下不停的搗弄,汗珠浸濕了她鬢間的發絲,而這份心裏的熱火卻是源自於她心裏的羞澀含羞。
隨著侍弄那處的動作越來越快,而榻上的人兒唇瓣也開合著,一聲聲的低吟帶著難掩的情yu蕩漾在雲舒遙的耳中,她不是沒有行過這男女之事,自是被這不停從口中流溢出的呻吟攪動的有些心神不寧。
終是在侍候的那處寶貝噴射而出,因著別著臉,那黏黏的**便是不害羞的噴射在她的掌中。
手中黏黏的感覺讓雲舒遙羞紅的臉更是豔紅的如若薔薇,略顯尷尬的倒了水淨了手,不知這法子倒是管不管用,眼中有些不自然的掃向那處,雖是那上麵的血管不甚突顯了,可依舊的不曾低下它英挺的頭。
男人什麽時候才會焉了下去,她自是知曉,看著異常威武的小弟弟,她也不禁蹙起了眉頭,本著做事做好,吃飯吃飽的原則,繼續盡職盡責的服務在那處。
終是在雲舒遙的胳膊幾乎酸麻的沒甚知覺之時,那份高昂的所在總算大發慈悲地噴薄而出,繼而,終於蔫了下去。
看著那白若透明的臉上終於恢複了正常之色,雲舒遙才算是長鬆了口氣的癱倒在地上。
信手扯過錦被為一直未曾清醒過來的人兒蓋上,可是無意間的一瞥,那小腹上竟是有一道紅褐色的線貫穿到肚臍之上,這條線霎時的將雲舒遙的視線吸引過來,這是孕線無疑,因著她本就沒有見過男人懷孕,月如煙懷孕時,她林林種種的問了好多問題,什麽你們怎麽知道懷上的,那月如煙就講道隻要懷了身子便會有孕線顯出。在看那小腹的鼓出,比著月如煙的還要凸顯一些,應該懷上孩子的時間比如煙的還久。
她有些明白清淩怎的能撐到這種境地,忍受了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心靈和身體的折磨,以前聽說母愛最是偉大,現在看來,或許是為了這個孩子,清淩才支撐了這般許久。
扯過榻上的錦被覆在他身上,看著眼前這個幹淨清秀的男子,心裏無來由的有絲觸動,他被那個無情的女人害到這種地步,竟還願意生下這個有著那人一半血脈的孩子,手指不由自主的帶著憐惜的顫抖將那清淩額上的碎發攏到了腦後,緩站起身,在銅盆裏對了水,擰濕帕子細細輕柔的將清淩布滿汗水的臉擦拭的幹爽潔淨。
出來門回到房中為清淩取來了幹淨的衣裳放在塌邊,又出門交代這鴇爹備好熱水,一會兒清淩醒來需要沐浴。
鴇爹皮笑肉不笑的招牌笑臉映進雲舒遙的眼中甚是礙眼,可竟極不自覺的還有嗤嗤的笑著說著“爺,你對清淩可不是一般的好,這還想的這般周到。”
雲舒遙沉著臉沒有搭話,若不是這鴇爹想多賺錢,怎會出這些變故,那眼睛帶著怒意的瞪了眼自說自話的鴇爹。
“今兒這媚藥的事,你休得和清淩多說,知道了麽?”雲舒遙冷冷的交代著。
鴇爹也不知雲舒遙為何這樣交代自己不說,隻是,隻是,想著便是身子向前湊了湊,輕聲問道:“若是清淩問起,可怎麽答複。”
雲舒遙不知為什麽,就是不想讓清淩知道是自己幫他緩解了這媚藥的苦楚,別管是用了什麽方法,終究是兩人關係畢竟還沒熟稔到這種程度,想著要是知道了,也是彼此尷尬難堪,清淩或許也是這般想的,所以發作之時,他寧願自己承受也不願她知道。
略微思忖,雲舒遙淡淡開口:“若是問起,就說,就說,你有解藥。”
解藥,嗬嗬嗬……鴇爹心裏有些發笑,竟是還未聽過這媚藥有解藥一說,若說是解藥也對,這解藥便是男男女女的相互交he。心裏雖是笑著,眼珠卻是轉了轉,泛著一副了然的光線,臉上還是那般笑的假模假式,點了點頭應了句:“奴家,記下了。”
雖是交代鴇爹不說,可自己怕清淩醒來,獨自麵對他時自己臉色會極不自然,所以雲舒遙交代完便是又回到自己定的房間。
回了房,往榻上一躺,“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剛才沒覺到,現在這背上和腰間都疼了起來,剛才雲舒晴的這幾腳確實是下了死手。
腰疼背疼胳膊酸,一身疲累酸疼的不行,倒是沒一會兒便熟睡到了夢中。
一聲聲細碎的聲音吵醒了躺與榻上的清淩,緩緩張開眼睛,剛才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中,自己明明中了媚藥,這會兒便好了不成。
“喲,淩兒,你可算醒了,可把爹爹嚇壞了。”一聲刻意拉長聲線的嗓音滑進耳中,側臉看去,鴇爹正指揮著幾個人抬來了木桶提著熱水倒進了桶中。
一抹疑惑映現眉間,手肘撐著床榻緩緩起身,“爹爹,這是……”
“淩兒,洗洗身子吧,洗洗就爽利了。”自從雲舒遙包下了清淩,鴇爹對清淩的態度便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說話再也不是以往的惡聲惡氣,而是和風細雨般的溫煦。
鴇爹說著便退到了門口,轉身間,那翹著蘭花小指撚著絲帕的手甩了甩,“你瞧我這記性,黃爺已經為你備好了換洗的衣裳放在榻上了。”
清淩這才看到頭枕邊便是那日出門在街上那女人為自己挑選的衣衫,不是那襲火紅,而是自己比較喜歡的湖藍色雲錦緞麵的衣衫,唇角自己都不覺得的上揚起了一抹美好的弧度,這個女人倒是心著實細的很。
可是笑意在撩起被子之時停滯在了唇邊,她準備的衣衫,自己剛才那副樣子,她知道了嗎?為何她會想到給他備好換洗的衣裳呢?
“爹爹,莫先走。”急急的話語衝口而出,喚回了鴇爹踱出房門的腳步。
“我,這……”
不等清淩支支吾吾的說清楚,鴇爹便是出聲回道:“你是說這藥的事吧?放心,爹爹我這兒有解藥,剛給你吃了,這不你就醒了呢。”
雖然還有些疑惑,但清淩還是嗯了一聲,想必就是這樣,剛才都讓她回去了,再說,若是那樣,自己怎的一點感覺也沒有。
平複了下心緒,便將那絲絲縷縷的束縛扯去,緩緩踏進了桶中,淡淡帶著香氣的熱水凝結成氤氳之氣彌散在鼻間,這是什麽味道,竟是這般好聞,這樣嗅著便是覺得神清氣爽,輕鬆宜人。
沐浴完後,換上那身湖藍色的衣衫,緩步向原來的房中走去,門沒有關嚴,一推便敞開了些許。
除了不時從別的房間傳來的斷斷續續破碎的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便是房裏淡淡均勻的輕淡呼吸。
榻上依舊的白衣想是沒有想到會睡著並未搭上被子,清淩抖落錦被給她搭在身上。不知為何,竟是坐在了塌邊,細細的看著睡熟的女人。細細的眉,不大但是靈動的眼睛在說話間便是發著讓人抑製不住的光彩,鼻子雖是有些扁塌,但在清淩的眼中也是迷人至極,皮膚也不甚白皙,還有些黃的……黃的……誒……
這脖頸卻是白的像玉一般的光潔,和這黃的臉一搭配,怎的覺得有些奇怪,細看下,臉側好像有層薄薄的像紙一般的東西覆在上麵,不是這般細看斷不會看的出來,難道她易了容,這張看著分外普通的臉竟不是她的原本的麵目?
心知不該,但好奇夾雜著說不清的思緒萬千,指尖已經向鬢角處的那突顯的地方探去,手指有些發顫,心裏怦怦跳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