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炎瞳孔略微意外。

還有這好事兒?

“也行。”封墨炎極為淡定的答應著,為了不讓自己顯得迫切,也找了一個借口,“本王也有些乏了,今晚好好休息後,明晚再看。”

“那你去關一下吧。”薛以竹心裏帶著幾分小算計,“就那個紅色的按鈕,按一下就好了。”

封墨炎乖乖走過去關了。

壓根不知道自己已經掉入了薛以竹的坑中。

薛以竹走到他身邊,拿過他剛剛拿過的遙控器換了一個位置放,察覺到遙控器上的濕潤後,笑得更加意味深長。

【該說這家夥愛麵子呢還是是死要麵子活受罪。】

【明明害怕的手都全是汗,還一直說不怕。】

【真是……嘖。】

封墨炎:“!”

封墨炎很想給自己狡辯一下。

偏偏這隻是薛以竹的心聲,他要是狡辯的話,不就是完蛋了嗎?

“走吧。”薛以竹沒有戳穿他,考慮到這人身居高位,愛麵子,“我先送你回房間。”

封墨炎:“?”

薛以竹很好心的幫他找了借口:“之前有東西落在你房間裏了,送你過去正好拿。”

“嗯。”封墨炎沉默了的認可了。

就這樣。

薛以竹安全的將他送回了他的房間。

封墨炎站在門口,深黑的眸子和黑夜一樣:“你東西在哪裏,本王幫你找。”

“不用,我忽然想起來之前好像拿走了。”薛以竹的借口都這麽順暢,臉上一直都是很散漫隨意的表情,“你好好休息。”

話音落下。

薛以竹轉身離開朝著自己的竹閣走去。

封墨炎站在那裏看著她的背影,就在這一刻,他腦海裏忽然湧現了一個想法:“等等。”

薛以竹腳步一頓:“怎麽了?”

“幫本王多下幾部你說的那個電影。”封墨炎垂在雙側的手再次溢出冷汗,言語鏗鏘有力,“本王有時間好看。”

薛以竹:“?”

【被嚇傻了?】

她懷疑自己的感知出現了錯誤,試探性的問了句:“你確定?”

“確定。”封墨炎說的極為肯定。

他想過了。

自己必須克服這個恐懼。

薛以竹的武功比自己高,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武器。

自己在這方麵根本沒辦法保護她。

現在自己怕鬼,她膽大的不行,自己也沒辦法保護她,給她倚靠。

就好像……

薛以竹無所不能,自己才是那個需要她保護的人。

可自己才是男人。

“行。”薛以竹也懶得去猜他腦子裏在想些什麽,索性答應了,“明日給你。”

“早點休息。”

“嗯。”

兩人對話結束。

薛以竹回到房間後意識進入空間,將這個事兒告訴了許西。

許西哈哈哈笑個不停,整個人簡直激動的不行:“哈哈哈哈哈!薛以竹,你要笑死我。”

“我第一次聽人說,情人看電影是看恐怖片的。”

“你這腦回路……”

許西一直在吐槽她。

薛以竹等她說夠了才解釋:“我這隻是想給他們一些教訓而已,不然一個個的想下個催、情的藥就下,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那行為是錯誤的。”

“說起這個。”許西笑得格外意味深長,眼眸之中帶著揶揄,“你們昨晚上真的沒發生點什麽。”

“你想發生什麽?”薛以竹咬牙切齒的看著視頻裏的她。

“按照正常發展,你們不應該做點成年人該做的事嗎?”許西勾唇笑著,“正好你在現代還沒試過,就拿他當第一個了。”

薛以竹給了她一個白眼。

許西:“怎麽樣,我的建議不錯吧。”

“蘇茗不管你的?”薛以竹隻知道拿這個來壓她。

“他管我幹什麽。”許西說的可隨意了,周身都帶著一股子慵懶,“再說了,你確定他敢管我?”

薛以竹成功轉移話題:“敢不敢管你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要是算計你的話,你是逃不掉的。”

許西:“……”

許西短暫的沉默後久恢複了正常:“逃不掉就不逃,正好看看那個斯文敗類活好不好。”

“我靠!”薛以竹急的暴躁話都飆出來了!

這家夥。

還真是敢啊!

“這話要是被蘇茗聽到的話,你肯定完蛋。”薛以竹幸災樂禍著,“待會兒我就告訴蘇茗,讓他去找你談談人生。”

“薛以竹。”

“在呢,小西西。”

“還想不想我隨時告訴你任子林的武器進度和時光機的進度了?”許西終究還是有點慫的。

其他人她無所謂。

蘇茗這斯文敗類,她是真的不敢碰。

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打起架來狠的一批,腦子還聰明的不行。

“你不告訴我,我可以問蘇茗。”薛以竹開始搞事情,笑得略顯奸詐,“我想蘇茗應該很樂意從我這裏知道你對他的那個想法。”

“那我隻好也跟頭兒談點事。”許西也不是輕輕鬆鬆能欺負到的,“若是我沒記錯的話,某些人之前吐槽過頭兒脾氣不好,說他注孤生什麽的。”

“你說。”

“他要是知道這些,會不會把你抓去領證?讓你知道他是不是注孤生。”

薛以竹僵住了。

她深吸好幾口氣,咬牙切齒道:“好你個許西,論無恥你當之無愧第一。”

“彼此彼此,咱倆在這件事上差不多。”許西笑得跟隻貓一樣。

薛以就這麽看著她。

好一會兒後,她忽地說道:“你這麽怕我告訴蘇茗,甚至為此把頭兒都搬出來了,還敢說你們之間沒情況?”

許西一怔。

草率了。

“希望我坐時光機回來的時候,你們倆能成為我們小隊裏第一脫單的人。”薛以竹唇角帶笑,頗有一點得意的成分在裏麵。

“拜拜~”

“即將脫單的小西西。”

“滾。”許西送了她一個字。

等電話掛斷,許西才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明明是她在談薛以竹跟那個王爺中藥的事,最後是怎麽扯到她身上來的?

薛以竹意識回歸身體後,躺在**唇角含笑,腦子裏已經腦補了許西跟蘇茗在小隊裏秀恩愛的事情了。

許西要是跟蘇茗沒情況。

她把自己的頭摘下來當板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