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失落皇朝 第十七章 天幕鍾響

“我們,是什麽關係呢?”

躺在閻拓懷中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柔韻。

修長的手指拂過白皙的臉龐,閻拓雙眼微眯,淺笑道:“怎麽,你現在是在跟我索要些什麽?”

柔韻跟了他這麽多年,依舊看不透他的喜怒,就如現在,他笑著,應該是開心,可她不敢猜測。這男人的心思比女人還複雜!她隻能采取迂回戰術。她抓住他準備收回的手,貼回臉頰,“我怎麽敢,你不問我跟東依的來曆,就將我們收容,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其餘的不會多想。”

“是不會,還是不敢?”

“不會,也不敢。”

柔韻麵對閻拓的逼問,並不心慌,她回答的很聰明。閻拓對她的回答也很滿意,他抬起她的身體,毫無顧忌的吻下去。兩人身影纏綿,閻拓不必多說,淬煉仙體根本不懼嚴寒,而柔韻雖然沒有修為,但在天幕生活了這麽多年,靈藥吃的也不少。羅衫輕解,白嫩的肌膚隔著厚皮絨大袍,一點也不覺得冷。

閻拓從不隱藏自己的欲望,隻要是他看上眼的,他都會下手,不管這東西有沒有主人,他喜歡柔韻白嫩的肌膚,如同上等的白玉豆腐一般,所以在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他就將她收入囊中。他將柔韻當成自己的點心,從額頭開始輕吻,吞噬,柔韻沒有反抗,很柔順的讓閻拓擺布。

唇,脖子,鎖骨,腹部,凡是閻拓喜歡滿意的地方,都留下他的痕跡。閻拓的輕吻無疑是溫柔的,柔韻沉醉在其中,忽視了他變得淩厲的眼神。

閻拓將幾乎**的柔韻翻轉,讓她趴在地上,隨後扯下她最後一塊防禦,毫無預兆的衝進她的身體。柔韻似乎有些不適,又似乎是歡愉,她悶哼一聲,死死的抓住身下的皮絨大袍。閻拓一般不會在乎他人的感受,不過為了不將自己的玩具弄壞,他也會小心對待。

柔韻用一點點時間適應了體內的存在,慢慢放鬆身體。察覺到她的變化之後,閻拓開始享受,衝刺,不規則的律動存心要將身下的人逼瘋。

兩人的呼吸變得沉重,原本想壓抑的柔韻實在受不了閻拓的攻擊,出聲求饒,這酥軟的聲音也隻能增加對男人的刺激,刺激他們變得更加瘋狂。

終於,柔韻承受不住一次次的歡愉,昏了過去。閻拓在充分的享受之後,放開了柔韻。他不悅的看著身側的空氣,隨手一揮,一道半月刀光閃現,消失。

於此同時,在瑤穹峰主峰的一座臥房之中,妙音坐在一麵水鏡前麵,憤怒的看著水鏡中的畫麵。忽然畫麵定格,一道半月刀光割破水鏡朝著她襲來。幸好妙音察覺到殺氣,及時側身閃躲,刀光貼著她的發髻劃過,直接轟在背後的門檻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妙音轉身,水鏡中的畫麵,是閻拓發怒的臉。她哭泣,撫摸著水鏡中的臉龐。

“為什麽,為什麽你情願讓那樣的賤人在你身邊,也不願意與我親近,為什麽……”

妙音朝著水鏡大喊。她對閻拓的感情一直都是喜歡。可閻拓從來都不願意跟她靠近。在閻拓還是她師弟的時候,她還有借口經常親近他,可當他成為了仙尊,成為那個她隻能遠望而不可靠近的人之後,她覺得自己應該死心,可閻拓那時的**行為又給了她希望。

她一直改變,一直等,等到最後,甚至不惜使用水鏡來窺探他的生活。而妙音也知道,她的行為,閻拓一直了然於心,隻是他不說破,她就當成不知道。

第一次知道柔韻和閻拓的關係時,妙音恨不得衝上天幕殺了她,但她忍了,他們的關係讓她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的。可她後來幾次三番的暗示明示,卻都得不到閻拓的回應,她越來越無法控製自己。而閻拓今天的行為無疑是對她的一個警告。

看著水鏡中那張不耐煩中帶著微怒的臉,妙音隻能無聲哭泣。

對於妙音的窺探,閻拓並不在意,即使他與柔韻發生關係,他也不介意有人旁觀。隻是,有時候他也會因為對方的不知節製而惱怒。如同現在,他就出手教訓。目的隻有一個,希望對方能懂得收斂。他抱起柔韻,回到天幕。

接下來該去處理一下事情了。

昆侖大殿外,天幕鍾無風自動,噹……噹……

古樸的鍾聲悠揚流長,響徹整個昆侖。眾人聽到這鍾聲之後,有的欣喜,有的驚愕。

鍾聲代表著聚集!

天幕鍾,身高三米,架子高五米,矗立在昆侖大殿正門外的平台上,它的來曆久遠,有人說它是一件法寶,也有人說它隻是一個昆侖的象征,可眾人都知道,唯有昆侖發生大事情,這口鍾才會響起。譬如掌門交替,或者昆侖重要人物逝世。

平時,能夠將鍾敲響的也隻有昆侖掌門一人。而全因子雖然是掌教,可他也敲不響這鍾。

如今隻有一個人能令天幕鍾響起,天幕仙尊,閻拓!

眾人放下手中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整裝,集合。各峰長老恭敬的站在大殿中,一代弟子站在殿外平台,其餘弟子按照等級有序的站在廣場之上。就連平時隻是打掃的人此刻也恭敬的站在遠處的角落之中。

鍾聲停下,整個昆侖寂靜無聲。

全因子踏出一步,站在大殿中央,朝著空無一人的主坐拱手,低頭恭敬喊道“恭迎仙尊!”

“恭迎仙尊!”大殿中的其他五人也恭敬行禮。

“恭迎仙尊!”大殿外的弟子單膝跪下行禮。

“恭迎仙尊!”廣場上的弟子則是跪伏在地。

這是昆侖按照輩分的禮節。

在最後一聲恭迎仙尊之後,原本空無一人的主坐一陣扭曲,一個人影憑空出現。

閻拓麵帶微笑,掃過自己的幾位師兄師姐。語調輕鬆的說道:“眾位師兄師姐,好久不見了啊。”

“是有好些日子了,仙尊專心修行,我等不敢打擾。”雖然閻拓稱呼他們一聲師兄師姐,但全因子可一點都不敢放鬆,還是尊稱仙尊。

“好了,大家都坐吧,殿外的一代弟子進殿,其他的都散了吧。”閻拓往軟墊上一靠,把玩著手中的玉佩說道。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到每一個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