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葉楚南和段烽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屋子裏一下子湧進來許多警察。

“你們這是幹什麽啊?”段烽不解的問道,慌亂的望著坐在旁邊的葉楚南。

“我們幹什麽還得問你嗎?”為首的警察用嚴厲的目光掃視著葉楚南和段烽。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都是合法公民,難道在這裏喝酒還犯法了嗎?”段烽很無辜的說道。

“喝酒當然不犯法,但是騷擾女性就犯法了,明白嗎?如果還有什麽話,就當警察局去說吧!帶走!”

“喂!你叫什麽名字啊,小心我告你!”段烽不肯就此罷手,生氣的叫起來。

“吆喝!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你也不看看我們是誰?想看拘捕令嗎 ?沒關係,到了警察局我會叫你看到的!”帶頭警察冷冷的說道。

“你叫什麽名字?看我不找你麻煩!”段烽有一點無可奈何的說道。

“我叫王輝!你可以找我麻煩,但在找我麻煩之前先掂量掂量你剛才說的話,小心我一頂帽子扣在你頭上,叫你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王輝嚴厲的目光中帶著冰冷,仿佛段烽和葉楚南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簡直就是手裏的兩隻螞蟻而已,捏死他們太簡單了。

“好了,兄弟,跟他們走吧,和警察叔叔做對,沒有好果子吃的!”葉楚南拍了拍段烽的肩膀說道。

“你這小子說話還蠻象那麽回事!”王輝很讚許的看了看葉楚南。

葉楚南卻沒有吊他,而是繼續和段烽說道:“他們想叫你活你就活,想叫你死你就死,明白不?”葉楚南說完嘿嘿的一陣壞笑。

“***!你小子說話給我注意點!”王輝沒有想到葉楚南最後半句話說的不陰不陽,真的很難聽,他的臉都掛不住了,本來這一次行動他是不想來的,可是上麵的命令他又不能違抗,所以來的時候就憋著一肚子火,再叫葉楚南這麽一激,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頓,但礙於有人在場,剛被葉楚南損了,自己再動手,那不是給人家留下話柄嗎?

“我已經很注意了,你們是誰弄來的很清楚,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這些當官的,有些很**,有些以權欺人,嗬嗬,今天我算是真的長見識了!走吧!兄弟!”葉楚南拉著段烽就朝外走。

葉楚南的氣勢把段烽給唬住了,我靠,這家夥有什麽不知道呢?人家警察來抓就知道自己犯下什麽事兒了!

“南哥,你怎麽知道的?為什麽啊?”段烽不解的問道。

“人家剛才說了,我們騷擾了女性,明白不?”葉楚南說道。

“不明白!我們沒有騷擾女性呀,咱們哥倆也沒有叫女人進來服務啊,也沒有按摩啊,這裏是吃飯的地方,又不是睡覺的地方!我靠!這不是冤枉我們嗎?”段烽氣的臉都漲紅了。

“別生氣了!有什麽好生氣的,進去了在說,就當是體驗生活了!”葉楚南到是無所謂的樣子。

“我靠,肯定是那丫頭幹的,季紅這麽幹是不是太狠了點啊?還真把我們兄弟往局子裏送呀!”段烽有一點明白過來。

原來正是季紅動用了自己的關係,把葉楚南和段烽送進了警察局,要他們吃點苦頭,或者嚇唬嚇唬他們,不然她以後怎麽再醫院裏繼續呆下去啊。

到了警察局,季紅已經換了一身便裝坐在那裏,上身一條鵝黃色的短袖T恤,下身一條牛仔褲,把身體打扮的修長而曲線玲瓏。

“季小姐,你要找的人我們給你找到了!你看是你自己審訊還是我們幫你審訊啊?”王輝說道。

“你給我弄間屋子,我自己來審吧!對了,你要把他們給我拷起來,不然我無法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啊!”季紅嘻嘻的說道。

“恩,好吧!”王輝竟然同意了。

“你們把他們帶到第二間審訊室!”王輝對手下的人說道。

“南哥,怎麽辦,這丫頭會不會閹割了我們啊?”段烽問道。

“給她個膽都不敢,到時候看我的!”葉楚南很有信心的說道。

很快,葉楚南和段烽被帶進了審訊室,倆人分別被拷在了桌腿上。

季紅也隨後進來了,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著葉楚南和段烽,因為葉楚南換了一身衣服,顯得英俊瀟灑,氣宇軒昂,和在醫院遇見的那個人判若兩人,心裏有一點失落,要是知道是一個這樣帥的帥哥,就不那麽生氣了,可是既然來了,季紅就強打精神問下去。

“我說小姐,你快點問啊?我們不是來陪你尋歡作樂的,你有強大的背景可以叫你做到這一切,但是我得告訴你,出了這個門,別叫我在大街上看見你,不然我還會調戲你的!”葉楚南冷冷的說道。

季紅差點沒瘋掉,“你這家夥真是不知道好歹啊,到了這裏還這麽嘴硬,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誰見棺材還不一定呢!”葉楚南反唇相譏道。

“你牛呀,好大的膽子!你不知道本姑娘是誰嗎?”季紅瞪著眼睛說道,白皙的臉蛋被葉楚南給氣的通紅。

“知道,女,哺乳動物,在動物界也叫雌性,或者母性,正是**播種的好時節!”葉楚南嘿嘿的笑道。

“你,你混蛋!”季紅差點沒崩潰掉,這還是人嗎?說出來的是簡直就不是人話。

“我混蛋我承認,我再怎麽混蛋都沒有觸犯法律,即使我騷擾了你,也隻不過是拘留幾天,頂多再罰點款,但是你以權謀私,濫用職權,你的罪過就大了,公安局是你家開的嗎?想怎麽抓人就怎麽抓人,想把我請進來就請進來啊,季紅,別說你爸爸在市裏,你舅舅在省裏,你外公在中央,就是你大爺我在聯合國也不會怕你!我還真就不信你們這些官宦子弟除了敗壞你們父母的名聲還能幹什麽!”葉楚南的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季紅被葉楚南的一番話說的是啞口無言,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好。

“南哥,咱這話是不是有一點過了,我想今天季紅做的事情一定沒有和他爸爸說,他爸爸知道了肯定不允許她這麽幹,南哥,你消消火,別這麽大脾氣好吧,我來和季紅說幾句!行不?”段烽問道。

葉楚南看了看段烽,在想想剛才說的話,靠,段烽不也是官宦子弟嗎,自己也等於把段烽給罵了,他見段烽想說幾句,也就沒有阻攔,隻是盯了季紅兩眼,不再說話。

“季小姐!我知道你的來路,所以在醫院我對你敬讓三分,因為你爸爸和我爸爸都在這座城市有地位的人,所以我不想你在我爸爸這裏上班的時候鬧出什麽緋聞來。或許你也聽說過,我段烽就把這家醫院當做我的後宮,除了結婚的有對象的以外,你打聽一下,那個姑娘沒被我摸過,吻過,甚至幹過,但是你,去我卻從來沒有伸過一個手指頭,可是我南哥,那是在江湖上混的,別說你爸爸是個廳長,就是市長,省長,對他來說都是浮雲,根本就不在乎,他是什麽人?是通天地有神氣的小仙。摸你是看的起你,別的想叫他摸他還不摸呢。如果這件事情你不給個了斷,有你後悔的那一天!”段烽半真半假的詐唬道。

季紅一下子沒了半點脾氣,可是她總得找個台階下,見段烽的口氣沒有葉楚南的那麽強烈,於是說道:“段烽,你應該知道,我隻是在你爸爸的醫院裏實習,我的關係你也很清楚,這是在我們自己的國家,我們國家的風俗習慣和社會風氣就這樣,你看的慣就看,你看不慣就閉上眼睛別看,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麽算的!咱們走著瞧!”季紅說完話,一扭小PP就開門而去。

“牛啥啊,一個黃毛丫頭,還敢和我玩橫的,老子用槍掃射人的時候你還沒看見呢!”葉楚南說道。

“南哥,這件事情是不是會有一個好的結果,這丫頭會不會把我們放了啊?”段烽沒有把握的說道。

“沒事,一會兒就會把我們放掉的!”葉楚南信心百倍的說道。

“真的嗎?”段烽有一點不太相信。

“當然是真的!”葉楚南的話音剛落,門被推開了,王輝從外麵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啊,今天是場誤會,沒有事情了!”王輝說著打開他們的手銬。

“哦!沒有事了?你們想叫我們來,我們就來,你們想把我們怎麽拷就怎麽拷,現在也拷了,說我們沒事了我們就沒事了,我們就可以走了,我說警察同誌,這件事情是不是也太有一點不可思議了啊?”葉楚南說道。

“那按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們還得給你點精神損失的賠償呀?”王輝有一點不悅的說道。

“那到不至於,你們總得賠點誤工費啊,餐飲費呀,營養費呀,對了順便給我做個CT,胸腔啊和腦袋著都給我檢查一下,順便五髒九腑都可以做B超!”葉楚南說到。

“那要不要去精神病醫院去看看啊,順便做個鑒定!”王輝說道。

“那到不用拉,我看該去那裏的不是我,而是你!”葉楚南說道。

“我,”王輝本想說那個靠字,半天沒說出來,“你說說,為什麽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