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護士並沒有想到會再一次遇見葉楚南,更沒有想到葉楚南會和段烽在一起,還勾肩搭背的如此親密。

段烽看了看葉楚南,又看看那美女護士,衝著葉楚南嘿嘿笑道:“南哥,我看還是算了吧,咱們找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啊,你要原裝的我就給你找原裝的,十個八個都無所謂啊,要找大學生就找大學生,要找中學生就找中學生,現在有錢,就能找來你想找的女人,至於這個嘛,咱就免了吧!嘿嘿!”段烽說道。

“兄弟,我可沒有想過要找這樣的女人,冷冰冰的,和一具木乃伊有什麽啊,再說既不前凸,又不後翹的,我沒興趣啊!”葉楚南嘻哈的說道。

“你們是什麽人啊,有評論本人的資格嗎?不灑泡尿照照自己的那副德行!哼!”女護士白了葉楚南和段烽一眼。

“你這丫頭說話怎麽這麽難聽啊,信不信我會把你的嘴巴撕爛啊?”葉楚南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無名之火。

“好呀,本姑娘長這麽大,還沒見過那個不長眼的家夥敢動我一根寒毛,如果你有種,你就動我一個手指頭試一下!我叫你後悔的都會喊娘!”女護士瞪了瞪葉楚南,一點也沒有畏懼的意思。

“我靠!看來今天還真遇見真神了啊?兄弟,老子在江湖上混了這麽久,怕過誰啊?”葉楚南本來心情就不好,本想這這姑娘麵前找個樂子,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敢給自己叫陣,真是吃了豹子膽了。

“南哥,我看還是算了吧,這丫頭咱倆誰也惹不起,背景很複雜,她爸爸是咱們這裏建設局的副局長,她舅舅在這裏,是紀檢委的,據說他外公在中央呢,這樣的主咱惹不起,你看我那麽好色,那麽喜歡女人,我從來都不敢碰她,這丫頭來了這麽久,我都不敢調戲她,弄不好會引來殺身之貨的!”段烽在葉楚南的耳邊低聲的說道。

葉楚南心裏也是一驚,看看麵前的女孩子果然身上有一股高貴的氣質,那是在高幹家庭裏熏陶出來的,平常百姓家絕對不會有這樣的環境讓孩子來適應和熏陶,可是葉楚南也不是好惹的主,他沒有理會段烽的話,而是輕輕的走到女孩子的跟前,笑眯眯的望著女孩子。

女孩子毫不示弱,見葉楚南走了過來,故意把身子挺了挺,前麵的山峰就顯得更加陡峭了,女孩子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葉楚南,似乎在說:有種你就來啊!

葉楚南對著女孩子的眼睛一點也不慌亂,他不是在調戲了,而是一種對“敵人”的一種輕蔑,你丫的不是叫陣嗎?老子今天還就真不信邪了,想到這裏葉楚南慢慢的伸出手,那女孩子還明白葉楚南想做什麽,她的山峰就被葉楚南握在手裏,還輕輕用力握了幾下,“怎麽樣,我還就碰了,有種就叫你的人來吧!來抓我,來槍斃我啊!?

女孩子那受得了這麽輕賤的挑釁啊,她掙脫開葉楚南的手,伸手就朝葉楚南的臉上打來,“你個臭流氓,我今天就叫你做大牢!”

葉楚南抬手就抓住了女孩子的手,“隨便,老子又不是沒進去過!你來就是了!”葉楚南滿不在乎的說道。

“那你給我等著!”女孩子的臉蛋被氣的通紅,卻沒有流淚,這是一般女孩子做不到的,換了別人早就哇哇大哭了。

“季紅,你別生氣呀,我哥哥最近神經不太正常,他受刺激了,你千萬別當回事,就當是安慰一顆受傷的心靈吧,好嗎?”段烽陪著笑臉對著女孩子說道。

原來這個女孩子叫季紅,是建設局的副局長季友林的女兒,剛來醫院實習不久,大家都知道這層關係,所以沒有人敢對她怎麽樣,更何況她的舅舅是省紀檢委的,外公在中央,那是錯綜複雜,盤根錯節的關係網啊,這樣的網裏弄死幾個人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所以段烽的父親再三強調這層關係,叫段烽離季紅遠一點,到時候別說自己搭進去,就是這些年的心血估計都會白白經營了。

“段烽,你給我滾遠一點,你是什麽人我清楚的很,就你這狗朋友沒一個好東西,你就等著給你這混蛋朋友收屍吧!”季紅撂下狠話就走了進去。

“南哥,事情搞大了,這丫頭怎麽可能吃這個虧呀,你摸她一下,弄不好她會找人把你的手砍掉的!”段烽說道。

“別***瞎說,再狠有我狠嗎?老子什麽事情沒幹過,惹急了我老子就真把**給你弄過來,叫你看看什麽叫真的恐怖分子!”葉楚南說道。

“咱先走吧,我和哥哥找個清淨的地方先去瀟灑一番,不然我爸爸這錢就都發黴了!”

“嘿!這才是好兄弟,走,出去玩玩!”葉楚南跟著段烽走了出來。

很快,葉楚南先去理發,然後去高級服裝店換了一身行頭,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英俊瀟灑的帥哥了,隻是眼神裏帶著淡淡的憂鬱和令人察覺不到的殺機。

“南哥,我把幾個兄弟都叫來吧,胡軍,還有龔海,怎麽樣!”段烽征詢著葉楚南的意思。

“今天就別了,今天就咱們倆人吧,我剛回來,想休息一下,梳理一下最近的事情!”葉楚南說道。

“行,我就聽大哥的,我也有一些話正好想和南哥說呢!”

“好!”葉楚南點了點頭。

倆人來到一家湘菜館,湘菜館遍地都是,這是湖南人的一種特色飲食文化,而飲食中離不開辣椒,據說離開了辣椒,湖南的廚師都不會做菜了。

在一個包間裏,倆人點了九個菜,弄了一箱啤酒。

“南哥!為我們兄弟的相逢幹杯!”

“好!幹杯!”

倆人一連幹了3杯啤酒。

“南哥,你去那裏了啊,都發生了什麽事情呀,好像你這一次出門回來變化好大啊,性格都和以前不一樣了!”段烽好奇的問道。

“恩!是的,兄弟,那我消失的那段時間,你關注新聞了嗎?”葉楚南玩弄著手裏的酒杯,說道。

“聽說了,你不是高考狀元嗎?怎麽會是作弊得來的呢?我有一點不相信!”段烽說道。

“給你說實話,我的高考成績一的確是偷來的,我本來想考個大學,沒有想到在我前麵考試的是全市第一名的尖子生,陰差陽錯的是我不想和她考的一樣,故意做錯了幾道題,老天爺真是眷戀我,我故意做錯的幾道題都對了,而她的都做錯了,唉!沒有辦法,我就了成了理所當然的狀元了!”葉楚南喝了一杯啤酒。

“原來如此,那後來你幹嘛又把這一切說了出來呢,你不說沒有人會把你怎麽樣,你依舊可以做你的狀元啊!”段烽很不理解的說道。

“很湊巧,那天我在車站看見了真正的第一名,因為我剝奪了她的第一名,她就沒有我那麽多的榮耀,也沒有那麽的機會給她,她的母親有病,家境比較貧窮,如果她是第一的話,社會會更多的關注她,會給他很多的幫助,而我卻給剝奪了!”葉楚南說道。

“南哥!所以你就找電視台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然後來幫助他是嗎?”段烽問道。

“是的!”

“那後來呢?後來你去那裏了,幹嘛去了?”

“後來我就出去走走,本想出去散散心,沒有想到竟然把一個女孩子給害死了!”葉楚南的心情很低落,喝了一大杯酒。

“啊!你害死的?那你不是殺人犯了?”段烽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瞪著眼睛望著葉楚南說道。

“說什麽呢,什麽叫殺人犯啊,我說是我害死的,並不等於是我殺的人啊?”

“那殺和害有什麽區別啊,都是弄出的人命啊!”

“靠,你能不能聽我說完啊?”葉楚南白了段烽一眼。

“我是在火車上認識一個女孩子,她本來是想自殺的,可是我想挽救她,可最終還是沒有挽救過來,命喪青海湖了!”

“那你是想挽救她,怎麽說想害她呢?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比如說我想救你,卻拿刀子往人家肚子裏捅,那叫救嗎?”

“是這樣的,到了青海湖邊上,我綁了一個木筏,本想要她感受一下死亡的恐懼就好了,誰知道到了湖的中央,木筏散了,我們倆都掉進湖裏了,而我被救了上來,她卻永遠睡在哪裏了!”葉楚南很悲傷的說道。

“原來這樣啊,南哥你就不用傷心了,這件事情也不怪你,本來她就是想自殺的嘛,看來閻王爺是要定了她的!就別這麽說自己了,真的不怨你!南哥!”

“好吧,不說了,對了,你們最近怎麽樣?”

“能怎麽樣?沒你在,我們就象一盤散沙,沒人組織的,自己玩自己的!我們的槍支彈藥不過都在我這裏!”段烽嘿嘿的一笑。

“哦!都在你家藏著嗎?”葉楚南好奇的問道。

“當然不是,在湘江裏,改天我帶你去,把他們弄出來,嘿嘿,你不在,我們都不敢玩!”段烽說道。

“行,就這麽說定了!”葉楚南說道。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那聲音裏這包廂越來越近,似乎比葉楚南料想的事情來的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