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午迅速的將那玉墜使出,玉墜將那血箭都給生生的抵擋下來。
馬午也趁機繼續揮舞銀月刀,一擊蓋過一擊。一時銀光四閃,化作銀河。猶如萬馬奔騰一樣湧向那個仙師。
仙師本以為自己的一擊可以把馬午給轟殺,卻沒想到反而被馬午給反擊回來,當下也不多想。重新製造出血霧,將血霧製成一條帶子,直接攔下了馬午製造的銀河。
那條帶子被銀河的力量給衝擊的一直向後撤,而帶子的兩端卻飛向銀河衝擊的反向。整條帶子像是拉滿的弓弦,借助銀河的力量獲得了最大的張力。那銀河的力量也慢慢的被耗掉。
此時,仙師將一直巨大的血箭放到帶子上,借助帶子反彈之力,將血箭擊出。
血箭飛快射出,直接射向馬午。
嘭的一聲,血箭擊到玉墜的護罩上,護罩被擊的嗡嗡作響,就連護罩中的馬午也被震得心口發悶。
但這一擊,還是給擋了下來。
這次,那個仙師臉上的表情凝重了幾分。他不相信馬午靠自身的力量將自己的攻擊擋下了。而這樣的話,隻有一個可能,馬午身上有防禦的器。就這樣的防禦效果來看,起碼是下階寶器以上的器。
想到這裏,那個仙師心裏有了貪念,自己的控神決使用最怕偷襲,有了這等器,自己豈不是如虎添翼,如魚得水。到那時候自己甚至都有一戰修士的可能。
仙師知道無論怎麽攻擊都無效,當然馬午的攻擊也傷不到自己,而現在要不對峙,要不就想辦法破了馬午的防禦。
須臾之間,仙師就下定了決心,防禦之器雖然能抵擋攻擊,但自己的控神決卻可以不受影響,於是仙師就開始施展控神決。
馬午此時發現仙師施展控神決,自己又不能輕易的收起護罩,上前攻擊。隻能將希望都放在了天天的身上。
仙師嘴裏不知道念著什麽字語,隻見一道道的黑氣從仙師的口出吐出,化作一個個字。那些字開始慢慢的變成一條條的黑線。
一條條的黑線像是千萬條頭發絲一樣的飄向了馬午。
這是控神決使用的緊要關頭了,馬午連番轟出幾番,為天天做好掩護。
刀光閃過,天天也抓住機會,整個人都衝向了那個仙師,同時將全身的元神之力全部匯集到左手的食指上的一點。
離那個仙師很近之後,天天將食指上的那點光芒擊出,一個星點飛出。直接點到了仙師的額頭上。
“成功了。”馬午看見後忍不住喊了出來。
仙師額頭中擊,整個人施展的控神決也停止了下來,眼睛木訥的看著天天,似乎沒有一絲的喜怒哀樂。更離奇的是仙師的額頭中擊處沒有一點鮮血流出。隻有一股惡臭的油狀**流出。
天天仔細一瞧,心裏大驚。趕緊忙收手指的元神之力,將全身包裹起來,但還是晚了。
就在天天擊出的那一刻,突然出現了另一個人直接將拳頭砸向了天天的胸口。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但在馬午的眼裏就像是度過了幾十個世紀一樣。
天天直接胸口受創,整個人都像是風箏一樣的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小嘴猛吐鮮血數口。
馬午也在天天受傷的時候,衝了過來,急忙扶起天天,迅速的將天天抱進玉墜護罩之中。
那個仙師在另一個陌生人來了之後,口中直喊:“主人。”
“馬午,剛才那個仙師是個死人,他是被另一個人給控製的,這是控神決的最高一招,控屍。”天天憋著傷痛,將自己頓時明白的告訴了馬午。
原來那個仙師是被另一個人控製的,那個人通過仙師進行各種的戰鬥。
待明白一切,馬午也知道不得不自己出手了,如今天天也受了傷,自己要不出手,那控屍之人隻要再施展控神決,那就不好辦了。
馬午當下就走出護罩,直接催動元神之力,同時開啟精氣之體。
那個控屍的人不顧馬午的舉動,隻是看著眼前的仙師,看見那個仙師的額頭上的一個黑洞,突然變得暴怒。
對這些控屍人來說,一個屍體都是他們費了好些力氣打造出來的。為了防止屍體腐爛,他們都每次輸進大量的元神之力。
而如今那個屍體頭上有了一個黑洞,連腦漿都流了出來,整具屍體就是連修複也不能了。何況一個修師後階的屍體更是難找啊,就這具還是那控屍人費了好些勁兒才將他擊殺的。
那控屍人直接衝著攻來的馬午就是一個揮手,一股狂風被那人的袖子掃起。
隻一個揮手,就將馬午凜冽的攻擊給逼退。
那人看見了馬午,是越看越喜歡啊。
剛才雖然隻是自己淡淡的一揮手,但自己的力量自己是知道的。要是換做一般的修生巔峰的人,那早就被剛才那揮手的力量給擊碎。
沒有想到馬午居然能夠無恙,這簡直出乎控屍人的意料。仔細打量起馬午來,卻是驚訝發現馬午居然擁有精氣之體。這下子心裏有了念頭:將馬午製作成下一個屍體。
馬午被逼退後,繼續揮舞銀月刀,又是數道銀光閃出。
控屍人現在也不主動出手,他不想將馬午的身體給打壞了,就隻能躲閃馬午的攻擊。
馬午看見那控屍人盡是躲閃,以為自己的攻擊造成了這樣的效果,於是就較大了攻擊力度和頻率。但每一道的光芒都被那個人給躲了過去,甚至有幾次眼睜睜的看見就要擊中,也是最後擦了那人的衣角而已。
那個控屍人對於馬午發出的力量越來越滿意,馬午的價值越高,也越值得自己將馬午製成幹屍,眼前馬午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達到了控屍人製作幹屍的標準。但那人還是要逼迫馬午,看馬午最後到底達到了什麽樣的地步?
一旁受傷的天天也知道馬午那攻擊對於控屍人來說是無效的,看來那人的修為都在那具屍體之上了。此時的天天明白了現在她和馬午都沒有能力將眼前的人打敗,實力太懸殊了。
就在天天關注倆個人戰鬥時,馬午已經滿頭大汗的,體力損耗太多了。連出手的速度都慢了下來,那控屍人也覺得是時候了,就突然起身,瞬間來到馬午的麵前。
馬午艱難的再用銀月刀劈去,卻直接被那個人用兩根手指將刀身夾住,任馬午怎樣的掙紮都是不能動那銀月刀一絲。仿佛那兩根手指就是兩座大山一般穩固。
馬午雙手握住刀柄,用盡全身之力,隻聽砰的一聲,整個銀月刀生生的被扯斷。
馬午也由於慣性一下子朝著後麵一個踉蹌。接著就是用那半截銀月刀繼續攻擊。
“還真是頑固啊,現在我就解決掉你。對你我已經沒有耐心了。”
那控屍人將刀尖那一半輕輕一甩,一股強橫的力量加持到這半截刀上。
“砰……”一個聲音慢慢的回蕩起來。
馬午也將那手中的銀月刀和飛來的另一半相碰,隻見隨著相碰,整個銀月刀變成各種碎片,都深深的紮進了馬午的身體上,馬午應聲而倒。渾身鮮血慢慢滲出,血流不止。馬午倒下的那一刻才體會到這力量居然是修士巔峰。
“呀,差點弄壞了這具好屍體,力道再大一點就壞事了。”控屍人居然對著馬午說了這麽一句。“不過這身體可真堅硬啊,真不知道你怎麽修煉的?”
馬午此時渾身都沒有一絲力氣,眼神裏也湧現了絕望的目光。
天天也是慌在心裏,看著那個控屍人就要用手伸進馬午的胸口。
血煞門最好殺人取人心髒,心髒是所有精血的所在,他們最喜歡吸食修元者的精血了。
天天此刻也下了一個決定,她要救馬午,可是她自己都身受重傷,何況她又怎能擊敗修士巔峰的人。
“爺爺,我要用那招了,不知道您同不同意?”天天臉色嚴肅。
就在那控屍人手觸摸到馬午的胸口時,天天也準備好了擊出自己最保命的一招。
小武子此時也準備好了,隻要馬午的生命快要消滅的時候,自己就趁機逃跑。
從一早開始小武子就騙馬午自己和馬午是同生共死,其實是自己想通過馬午吸收天地元氣。待自己壯大後逃出去。
“都是那該死的古書啊。活讓大爺受這麽多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