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誌一呆:“那可怎麽好?”

小兵蛋子可惜道:“這馬就是養好了,也不能再跑了,廢了。”

趙誌可不是擔心馬,現在的趙誌可不是扶風縣的趙誌了,光馬棚裏的各類奔馳寶馬都有幾十輛!他是看這前不著村後不著點的,沒了馬兩人一騎的話,估計三個時辰也到不了農場了。

可是也沒辦法,總不能在這裏窩著吧,趙誌拍了拍小兵蛋子的肩膀:“剛剛還誇你技術好,現在果然用上了,上馬吧,你帶我。”

黑臉兵蛋子微微一楞,猶豫了下,轉身上了馬,抬起雙腳,空出馬鐙。趙誌急忙爬了上去,坐在了黑臉兵蛋子身後,雙手抱住黑臉兵蛋子的腰,一用力,嘴裏喊了聲“駕!”

不想那兵蛋子居然渾身一哆嗦,身子朝前跳了一跳,趙誌笑道:“不想你個小兵蛋子還怕癢?走吧走吧,別磨蹭了。”

兵蛋子臉紅脖子粗的悶聲道:“大人坐好了,走了。”說著一揮馬鞭,有意無意的抽在趙誌的腿上,趙誌“嗷”的一聲叫了出來:“你看著點抽鞭子!”

兵蛋子急忙啞著嗓子道歉,趙誌鬱悶的不行,接過馬鞭,抽了一下馬屁股,這不快不慢的朝農場繼續前進了。

趙誌扶著黑臉兵蛋子的腰,眯著眼睛,話說騎馬還真是一件怪異的事情,如果你長時間不騎的話呢,還時不時的想的慌,可是真叫你騎上個四五天的馬,那你全身就說不出地難受。倆大腿跨就跟火燒一樣,弄不好皮都能磨破了!

此刻趙誌正處於那好馬的享受階段。那上下極有規律地顛簸就如同按摩一般,趙誌甚至還隱隱的感覺到多日來緊張的頭皮也鬆弛了下來,於是乎,猥瑣的趙誌就發出了一陣呻吟。

不錯,是呻吟。在趙誌看來這是個怪癖,這就如同有些人喜歡用手摳自己腳丫子,完了還總喜歡把手指湊到鼻子前聞一聞一樣,屬於別人不待見的,自己卻樂在其中的那種怪癖。而趙誌感覺一爽了。就喜歡哼哼。知道的熟人還笑罵他一句齷齪,要是不知道的,可就能直接的把趙誌地人品和風格降低幾個檔次,直接劃歸到勞改犯那類去,還是個強奸未遂地勞改犯。

黑臉兵蛋子心裏此刻就是這麽想的。在不斷的朝前移動身體意圖脫離趙誌扶著自己腰的兩個手無果之後,黑臉兵蛋子惱怒的轉過頭來:“你朝後麵坐點。行不?”

趙誌一楞,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把兵蛋子給“趕”到馬前腿上去了。

趙誌嘿嘿一笑道:“馬屁股太高了,馬鞍膈的慌,忍不住就慢慢靠前去了點,來——”趙誌說著,雙手一環黑臉兵蛋子地腰,一發力把他給往自己跟前猛的拉了拉。

“啊!”黑臉兵蛋子忽然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那聲音完全不同於之前的沙啞短促。

趙誌也被這高亢的叫聲刺激了一下。怒道:“你叫什麽叫!大男人的至於麽?”

黑臉兵蛋子身體忽然一僵,轉身過來看了看趙誌,猛的跳下馬來,又是那副粗啞的嗓子:“老爺,你就這麽去吧,你先到了,吩咐人來接我過去就行。”

趙誌楞了一下,搖頭道:“這。多不好意思啊。萬一來個蠻荒女子什麽地把你給先奸後殺那我可不能給你負責。”

黑臉兵蛋子身子一抖,再沒說什麽。趙誌伸手道:“來吧,來吧,別跟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

黑臉兵蛋子本以為這下就能平安到農場,不想再走之後沒一會,半空中一聲霹靂,雨點就劈裏啪啦的砸了下來,趙誌一呆,這穿越來了好幾個月了,這還是第一場雨呢,來的也忒不巧了。

“怎麽辦?”黑臉兵蛋子問。

“跑啊,大丈夫怎麽能被這麽點小雨給嚇唬住了!跑!”趙誌被雨點打的忽然興奮了起來。

“你不是說大丈夫不能被這點小雨給嚇唬住了麽?”黑臉兵蛋子看著手舉著馬鞍蹲在大樹下的趙誌。

“那是說的小雨!”趙誌指著漆黑地天道:“這是小雨麽?這雨點再大點都能砸死人了!”

黑臉蛋子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閱讀文字版,請上].

趙誌怒道:“你哼什麽?你不怕你拿著芭蕉葉躲的龜仙人似地幹啥?”

黑臉蛋子撇嘴,不再理趙誌。

猛然天地一片大亮,緊接著就聽見了轟隆隆的雷聲。

靠,還打雷?趙誌連忙跑到官道當中,還不住的招呼著黑臉蛋子,打雷下雨天不能在樹下,那可是常識。

不過這常識黑臉蛋子可不明白,黑臉蛋子瞅著趙誌:“你傻啊,不在樹下躲,還跑大路中間站著。”

趙誌剛要說話,猛然又亮了一下,趙誌再不猶豫,這個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黑臉蛋子被趙誌拖出樹下,淋的跟什麽似的,惱怒道:“你這人怎麽這樣?”

趙誌哼哼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知不知道,這個打雷下雨天是要被P死滴!”

“死什麽人?”黑臉蛋子剛要開罵,天上一亮,遠處一棵樹轟的一想,猛然就著起火來,緊接著砰的倒了下來。

黑臉蛋子嚇了一跳,道:“就這麽燒起來了?”

“看見了沒?”趙誌頓時得意非常:“私人就是這麽簡單!”

黑臉蛋子頓時有些傻了,急忙跑道那著火了樹跟前,映著火光道:“怎麽就這麽邪門呢?”

雨卻忽然小了下來,趙誌放下馬鞍喊道:“還有另外一說法。說是那地方被雷打了一次之後就能被雷打第二次。你可別靠那邊太近了。”

黑臉蛋子頓時捂著嘴跑了回來:“雨小了,快走吧。”

“馬呢?”趙誌一呆。

黑臉蛋子連忙四處看了看:“不是吧。馬怎麽跑了?”

趙誌這回可真傻了,這估計著也才走到五分之三的路程,這要走過去,估計也不定到什麽時候呢。

“這柴火怎麽燒的起來?”趙誌嘟囔著,看著忙來忙去找柴火的黑臉蛋子。

雖然煙大了些,可是到底還是燒起來了,雨雖然大,可是畢竟沒下多久,有些地方的柴還是能燒起來地。

“咦?”趙誌正挑著火呢。忽然呆了呆。

黑臉蛋子道:“怎麽了?又要下雨?”

趙誌連忙擺手:“沒什麽沒什麽。就是想著明天什麽時候路上有馬來?”

黑臉蛋子道:“我看懸。這路上可沒什麽人了。還是天亮了找找馬吧。”

趙誌“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黑臉蛋子看了趙誌幾眼,也不再說話了。

趙誌忽然道:“小黑啊,你當我護衛隊這麽久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黑臉蛋子楞道:“那個,我叫查熊。”

趙誌喃喃道:“查熊?查熊?好名字。火旺了。來把衣服脫了,烘幹烘幹吧。”

黑臉蛋子一楞,道:“算了算了,我坐火堆邊,一會也就幹了。”

“那哪行啊,要著涼的!”趙誌熱情地站起身道:“衣服不脫下來趕快烘幹了,那可指定要感冒滴!來,我幫你吧!”

黑臉蛋子急忙跳起身。不住朝後退去,一個趔趄,幾乎摔倒在地上。

“哥小姐,您就別裝了吧。也不怕委屈了您?”趙誌哈哈大笑。

“什麽哥不哥的?”黑臉蛋子繼續裝傻。

“行了吧,你臉上的黑東西可都被水衝完了啊。我說呢,第一次見你怎麽就覺的麵熟呢,也不知道你怎麽混進我護衛隊裏來的,也真難為你了。ZHAXIONG。我看是查兄吧。名字還起的真有個性!”趙誌不住狂噴著唾沫。腦子裏許多的疑惑立馬都豁然開朗了:“我說哪裏來個刺客什麽的,總喜歡在我窗外晃悠不進來日我呢。感情是你在偷窺我啊。”

“誰偷窺你了!嘴巴幹淨點!”那黑臉蛋子的語調果然變成了平常女人地腔調。

趙誌嗬嗬笑道:“最經憋地挺苦吧。天天捏著嗓子說話,還真難為你了。”

黑臉蛋子變成花臉蛋子的哥舒雲冷麵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要這怎麽著吧。”

趙誌楞道:“沒怎麽著啊?我還能怎麽著你啊,你當初倒是跑的快,本來準備給你充軍做個軍妓的,可是現在你送上門來了,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不如明天就正式開張吧?”

“唰”哥舒雲猛的掀開衣服,趙誌還沒來得及幻想呢,一把雪亮地小刀就衝自己奔來。

趙誌急忙抓起身邊的馬鞍一擋,小刀直接紮在了馬鞍上,趙誌猛的一揮,那馬鞍就被連著小刀車在了一邊,趙誌搶前一步,胳膊肘直接壓在哥舒雲的肩膀上,兩人一齊摔倒在稀爛的泥漿裏。

哥舒雲吃痛,哼了一聲,雙手開始死命的掙紮,趙誌急忙使力按住哥舒雲的雙手,小腿處卻是猛著了哥舒雲的一踢,頓時痛入骨髓。趙誌惱怒之下,猛揮起拳頭,揚起多高,卻始終沒砸下去。

哥舒雲微微一楞:“你幹嘛呢?”

趙誌也呆了呆:“我不打女人。”

哥舒雲冷笑一聲,奮力一推。趙誌就被推滾倒在了旁邊,哥舒雲站起身來。怒道:“我問你,那天到底是誰強奸了我?蒲元華,刀三,還是你?”

趙誌擺擺手:“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哥舒雲冷笑道:“我看你這麽些天來辦地事情,也算個人物,你就不能當回真男人?”

趙誌冷笑:“我是不是真男人,需要證明給你看麽?我家裏四個女人證明呢!”

哥舒雲瞪著趙誌。渾身也不著調是冷的還是氣的。抖的不行,最後猛一腳,趙誌毫不提防地被踹在了肚子上。

趙誌哇的一聲慘叫,雙手撲住趙誌地腿,直接把哥舒雲拉倒在地上,兩人在泥漿裏滾打成一團。

到底還是男人力氣大一些。數個來回之下,哥舒雲被趙誌死死的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趙誌製服了哥舒雲,兩人都猛喘了幾口,趙誌這才笑道:“能不能別怎麽粗魯,小心老子再把你強奸了。”

“再把我強奸?”哥舒雲瞳孔縮小,眼裏閃出狼一般地光。

趙誌一呆:“我是說,你再被強奸……”

“我就知道是你個王八蛋!”身下地哥舒雲如同瘋了一般動了起來。趙誌使了全身的力氣居然也沒壓住哥舒雲,幾下手忙腳亂之後,終於被哥舒雲給掙脫了開來,趙誌急忙暫時離開幾步,這女人地潛力居然這麽大。

哥舒雲一脫了束縛,卻忽然安靜了下來,隻盯著趙誌,並不說話。

趙誌毛毛的道:“你打算怎麽樣。你說吧。”

哥舒雲語氣忽然淡的跟天邊的浮雲似地:“你說我該怎麽樣啊?”

趙誌試探著道:“要不。你也把我強奸一回?”

看著哥舒雲眼神慢慢瞟向那邊地馬鞍,趙誌急忙道:“你說怎麽著就怎麽著。行不?”

哥舒雲展顏一笑:“你真能任我宰割?不是你的個性啊。要不我把你閹了?”

趙誌急忙捂住褲襠:“那可不行!我還沒給趙家留後呢!”

哥舒雲鄙夷的看著趙誌:“我早知道你是個怕死的種了,除了有些鬼點子,你說你還剩下什麽?”

趙誌不管不顧,破罐子破摔的道:“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反正挑明了說,你今天別指望殺著我,我百米速度十二秒九的,我就這麽一跑,你可追不上我。我也不打算殺你,不過因為當初誤會你和那閹人合謀暗殺我,我一時衝動把你那個了,所以我心裏有些愧疚,因此呢,你可以提出部分合理地要求,我出於贖罪的立場,會答應滴。”

哥舒雲冷笑一聲:“我要求?我要求什麽?我知道現在殺不了你,既然殺不了你,那我還能幹什麽?但是你放心,以後你過的每個日日夜夜你的都要給我小心了,我要讓你夜不能寐,日日都堤防著我殺你!”

趙誌哎呦一聲誇張的叫道:“怎麽那麽毒?你都這樣說了,再讓你跑了我還是一男人麽?”

哥舒雲哈哈大笑道:“就憑你?”

趙誌嗆了一口:“現在整個海南島上我放個屁也要臭半天,你一小兵蛋子,能跑哪裏去?”

哥舒雲臉色一變:“你這人怎麽出爾反爾?”

趙誌冷笑:“我就這樣的人,有種你咬我啊!”

哥舒雲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轉跑向被趙誌丟在一邊的馬鞍。

趙誌見她又要動手,急忙撲上去製止。兩人不可避免的又扭打做一團。趙誌這回站了上風,哥舒雲剛剛那一陣發瘋已經消耗了大量體力,兩回合下來,哥舒雲就被死死地按在地下,一張臉幾乎完全按在稀爛的泥地裏,趙誌“一本”完勝。

哥舒雲漸漸的喘不過氣來,被趙誌反剪的雙手猛搖晃著,趙誌獰笑道:“你服不?”

哥舒雲哪裏還能說出話來?臉都在泥巴裏呢。

趙誌見哥舒雲真的不行了,這才放開手,把哥舒雲推開在一邊。眼見著哥舒雲張開大嘴猛吸了幾口,一邊還伸手進鼻孔裏掏泥巴。

趙誌哈哈大笑,一把扯下身上的衣服撕成兩半,三下五除二的把哥舒雲的雙手反捆了起來,打了個死結。

哥舒雲也顧不上罵趙誌了,正喘不過來呢。

“我總算看清楚你了。”哥舒雲緩了過來,不住冷笑。

“你自然看地清楚了,這不正光著呢嘛。”趙誌自己摸了摸身子,剛脫了衣服,現在還真是冷地不像話,這可不是趙誌的作風。

趙誌瞅了瞅哥舒雲身上,淫笑著走了過去:“看你穿地這麽多,借件來擋擋風寒?”

“你,滾開!”哥舒雲奮力掙紮著,可是趙誌對於把拔女人衣服,那是的確有一手,所以就聽見茲啦茲啦幾聲,衣服被扯了個幹淨,露出了潔白的身子和胸前以及腰間的包裹著厚厚的白布“真夠下血本的啊。”趙誌嘿嘿一笑:“難為你在一群男人裏混的風生水起啊。這麽大熱包的這麽厚實,也不怕起痱子?”

“你就是個禽獸!”哥舒雲蜷縮起身子來,嘴裏怒喊道。

趙誌猥瑣的笑道:“為什麽我聽見禽獸那兩字,總是有些獸血沸騰的感覺啊?這刮風下雨夜,作奸犯科時啊!”

趙誌也憋了好久了,眼下一個被自己強奸過的女子光溜溜的女子正半**躺在自己麵前,趙誌衝動了。

“禽獸,你滾開!”哥舒雲看著靠近自己的趙誌,不住的後退。

“你喊吧,你喊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的!”趙誌撲了過去。

趙誌再次做了強奸犯。

當時趙誌是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幹那事的,而大雨天後冰涼的地麵和不時被風吹起的雨滴灑落在趙誌身上,更刺激的趙誌的獸欲,這個慘無人道的過程持續了幾乎一個鍾頭才結束。

這回哥舒雲的嗓子可真是沙啞的不行了:“我此生不殺你,誓不罷休!”

趙誌笑的不行:“靠,你殺我,剛剛你不是還呻吟來著?不錯,起初是我強奸你,可是後來大家都是彼此心甘情願了吧,這事情說出去也就最多能判我半個強奸罪!”

哥舒雲羞憤的瞪著趙誌,不錯,剛剛自己一開始的確是抗拒來著,可是後來自己也在那有節奏的快感裏沉迷了下去。

趙誌嘿嘿笑道:“其實過去這十幾天來,你也有的是機會殺我,你一直沒殺,是為什麽啊?”

哥舒雲被趙誌問的一楞,並不說話。

趙誌嘿嘿笑著,看了看天色:“既然距離天亮還早吧,不如咱們再來一次怎麽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