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溫夏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她下意識地推開男人的身子,趕緊坐正了身子。
“這是我母親研製的香水,也是她取的名字。”
興許是擔心戰司宴又誤會她是想著那個所謂的前男友,所以溫夏特地解釋了幾句。
“我記得你說過,何情薄研製成功之後,你母親去找你父親,才發現了你父親的出軌,為何提前就取了這樣的名字?”戰司宴對此有些疑惑。
溫夏輕聲道:“秦嬸和我提過,母親很早就覺得父親越發冷淡,尤其是功成名就之後。”
“溫氏是你母親一手扶持起來的,在她去世後,溫氏的效益便日益下滑。”
戰司宴熟悉商場,也自然知道當初溫氏的勢頭是多麽足,之後落得又是多麽快。
“嗯。”溫夏淡淡應道。
對於溫家的事情,她不想多提。
“你在避諱我?”見她不願意聊下去,戰司宴微微蹙了蹙眉。
“算是吧。”溫夏轉過頭,對上男人深邃的眼眸,翹起唇道:“溫曼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而她是我的仇人,我們之間還是保持上下屬的關係吧。”
“另外,何情薄調製地差不多了,過兩天就可以給你了。”
她這般若即若離,讓戰司宴臉色沉了下來。
大掌再次握住女人纖細的腰肢,他隻是輕輕用力,就將她抱入懷中。
溫夏猝不及防,前身幾乎抵在男人的胸膛之上,纖纖玉手被迫搭在他的雙肩。
“夏娜,我們已經同床共枕,還能回到單純的上下屬關係?”他湊近她,薄唇抵在她的耳畔。
他的唇有一絲冰涼,觸碰在她發熱的耳珠上,惹得她渾身麻酥酥的。
“戰總,您別說得那麽曖昧,我們隻是單純的在一個**睡了覺而已,什麽都沒發生呢。”溫夏紅唇微勾。
戰司宴聽後,倒是輕笑一聲。
他掐住懷中女人的細腰,將她輕輕一提,讓她直接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然後很輕鬆地,將她壓在了桌台前。
這一係列的動作,讓溫夏睜大了眼睛,水潤的雙眸顯得無措和羞憤。
“看來,你很想發生點什麽,所以在提醒我,什麽都沒發生?”戰司宴勾起唇,磁性的嗓音緩緩響起。
溫夏的臉色,驀地就漲紅了。
她咬咬牙道:“戰總真是道貌岸然。表麵一副君子模樣,不近女色,實則……”
“唔!”
批判的話還未說完,唇就被堵上了。
溫夏瞪大了眼眸,震驚之時,兩唇已經分離。
她眨巴了幾下眼睛,看著麵前嘴角噙著壞笑的男人,甚至懷疑自己剛剛產生了幻覺。
一觸就分,他到底吻了她沒?
“不是君子,但隻近你的女色。”戰司宴將她扶正。
溫夏哆嗦了兩下,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這男人說的話,怎麽如此沒羞沒臊!
隻是,她耳根紅紅的,眼神還是回避了男人的直視。
戰司宴很滿意她的表現,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保持著抱緊她的姿勢,淡聲道:“這個時候,人事調動函應該公開了。”
“什麽?”溫夏不解。
“你升職為副總監的人事調動。”戰司宴答。
溫夏恍然大悟,這才想起來這茬兒,撇了撇嘴道:“我以為你是故意氣溫曼的,你真要升我的職位?”
“若是你沒留下高雯,你就不僅僅是個副的。”戰司宴抬手,輕撫女人額間的碎發,淡聲道:“你的能力要比高雯,強多了。”
臉頰有些癢兮兮的,溫夏別過頭,小聲吐槽:“高總監至少管理方麵有能力,無非就是說了幾句閑話,更何況她也得到了教訓。”
“而且,我不久就會離職。我不希望因為我的原因,把你公司攪得天翻地覆。”
聞言,戰司宴臉色沉了幾分。
見他似乎不高興了,溫夏的語氣不自覺地帶了幾分討好:“你放心,我會研製一款新香出來。”
“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戰司宴問她,可他的臉色顯得陰沉沉的。
溫夏覺得自己的身前好像堵著一大塊寒冰。
“戰總,我覺得這事兒和您無關。”她不想回答地那麽仔細。
“你還有女兒得撫養,我很想知道,你辭職之後該怎麽生活?”他很想了解清楚。
不管是她的過往,還是她的未來。
“這不是您該擔心的事兒。”僅僅一句,就拒人於千裏之外。
戰司宴那雙眸子變得森冷,微微眯起,似有寒光迸發。
溫夏翻了個身,從他懷中離開,在一旁站起身來,看了一眼手表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得上班去。”
“戰總要是想繼續休息會兒,我就自己打車回去。”
說罷,溫夏轉身要走,可手腕卻被一把拉住。
男人一個用力,她控製不住自己,硬生生地往後倒去,整個人就倒在了他的腿上。
她下意識地攬住男人的脖子,膽戰心驚地喘了兩口氣。
緊接著,還未等她平複情緒,男人直接將她橫抱起來,抱著她離開了包廂。
途徑幾位服務生的麵前,溫夏能看到她們震驚錯愕的麵容。
主要是,她現在是醜女的模樣,戰大總裁大庭廣眾之下抱著一個醜女離開,誰會不震驚?
直到被放進副駕駛座位,溫夏才慌張開口:“戰司宴,你在幹什麽!”
“你不知道自己很有名嗎?要是剛剛有人偷拍發到網上去,你和一個醜女搞曖昧,你要不要麵子了?”
她神色緊張,但男人的麵容卻越來越近。
戰司宴微勾唇角,不急不緩地問道:“你是在擔心我,還是在擔心自己?”
溫夏愣了愣,幹脆坦白:“……行吧,我承認我是擔心自己,我可不想出名。”
“但我希望你是在擔心我。”戰司宴淡淡一笑。
“戰先生,您能別這麽肉麻嗎?”溫夏一雙纖纖玉手覆在男人寬闊的雙肩上,然後輕輕一推。
她扯了扯嘴角,趕緊道:“快去公司吧。”
戰司宴好不容易和她有單獨相處的機會,一點都不想破壞這樣的氛圍,可偏偏麵前的小女人總是在回避他。
“夏娜。”他神色變得嚴峻,直直地盯著她逼問:“等明天拿到你母親的遺物,你就不會再對我這般耐心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