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

嗬!

好一出哥哥妹妹的把戲!

她真是想吐出來,狠狠地吐戰司宴一身。

所謂的沒有其他女人,沒有女朋友沒有情人,原來都認成妹妹了啊~

見她麵露嫌惡,戰司宴擰著眉問:“你不信我?”

隻是問完這句話,戰司宴才恍然大悟,溫夏怎麽可能還會繼續信他?

他和溫曼的事情還未解釋清楚,現在他說什麽,溫夏都是不會相信的。

溫夏瞪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信你?戰先生,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戰司宴臉色沉了沉,保持冷靜:“我知道你現在不會信我,晚上我會和你解釋清楚,現在人太多,不方便。”

溫夏覺得好笑,反問道:“戰先生,我覺得晚上您應該也不方便吧?畢竟,得陪陪您的情妹妹呢。”

戰司宴麵色一黑,雙手掐住懷中女人的腰肢,溫夏隻覺得腰部一痛,忍不住叫了一聲。

“啊!”

直到大家的視線都被她吸引過來,那齊刷刷又直勾勾的目光都在盯著她,溫夏尷尬得無地自容。

她趕緊推開身前的男人,朝著宋清走去,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這時候,幼兒園門口傳來了新任園長的聲音,她用大喇叭喊著:“各位家長們,很抱歉讓你們久等了,剛剛園園裏頭還沒布置完,現在已經全都安排好了,請各位家長帶著孩子們有序進園。”

大家的視線從溫夏那邊收回,開始按順序排隊進幼兒園,但不少家長都在暗暗討論著剛剛的情況。

“瞧見沒?到底是新婚夫妻,這大早上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都差點天雷勾地火了。”

“真是不害臊啊!就算是夫妻,我肯定也不好意思在這麽多人的場合,和我老公摟摟抱抱。”

“那可是人家的手段,不然你們以為一個單親媽媽,是怎麽帶著女兒嫁進豪門的啊?”

“嘖嘖嘖!還真是有一手啊!”

“雖然溫曼和戰司宴都傳了好幾年的緋聞了,但我們還從未看見過兩人有任何親密被拍的照片吧。”

“你那隻是沒看到,溫曼都跟了戰司宴這麽幾年,難道兩人隻是純情戀愛?怎麽可能!隻是戰司宴為人做事低調,不希望那些照片流出罷了。”

“這倒也是,就像咱們今天恰好在現場,看到了這些場麵,大家都不敢偷拍傳去網上。”

“真想拍點照片傳網上啊,但是Y集團的法務部太厲害了,咱們就口頭吃吃瓜吧,別惹禍上身!”

……

前方的人群依次進入了幼兒園,很快就輪到了溫夏他們。

戰司宴將小愛直接抱了起來,對著兩個兒子吩咐:“阿夜阿懿牽好你們媽咪的手。”

溫夏不由得愣了一下,但還是立刻回過神來,左手牽起戰懿,右手牽起戰夜,兩人也都很乖地任由溫夏牽著。

宋清也牽著霍時修的手,一行人一起前往A班教室。

教室後麵放了很多張小板凳,是準備給孩子父母坐的,而孩子們還是坐在他們自己原來的位置。

班主任劉倩站在最前方主持秩序,在戰司宴進來的那一刻,她雙眼發亮,匆忙放下手中的事務,立刻迎了過去。

“戰總,沒想到您今天也來了啊~”劉倩臉上樂得像開了花兒似的。

她一直在幼兒園裏麵忙碌,並不知道有哪些家長在外麵排隊等候,直到現在才直到戰司宴也過來了。

畢竟從戰夜戰懿入學之後,就是她一直做班主任的,幼兒園也舉辦了好幾次活動,才戰司宴從未露麵過。

上次見麵還是因為夏愛昏倒的事情牽扯到戰夜戰懿兩兄弟,所以她才有機會給戰司宴打電話。

可她萬萬沒想到,那次的事情,竟然成功地牽線了夏愛的母親夏娜與戰司宴的結合,導致兩人飛速閃婚!

先前她還一直懷疑新聞中所說的夏娜是否是夏愛的母親,因為夏愛的信息資料上,母親那一欄確實是夏娜,再加上戰夜戰懿與夏愛的關係,所以她一直懷疑但又不確定。

直到現在見到戰司宴抱著夏愛進來,劉倩才能確定下來。

劉倩之前在醫院見過溫夏一次,看到溫夏牽扯戰夜戰懿的手進來,她簡直快要難受死了!

她認為,一定是夏娜通過那次機會,主動勾引了戰司宴,否則怎麽會這麽快就成為了戰太太?

要是她也主動點,說不定戰司宴也會看上她吧?那就沒有夏娜的機會了!

劉倩此刻是追悔莫及。

戰司宴麵對女人的殷勤,並未理會,這讓劉倩覺得很是尷尬。

溫夏並不清楚劉倩的心思,她走進來之後,笑著打招呼:“劉老師,辛苦了。”

“孩子們,和劉老師打招呼呀。”

小愛看著溫夏,圓圓的眼眸無辜地眨了眨,有些不高興地開口:“劉老師。”

戰夜戰懿雙雙撇了撇嘴,也很勉強地喊了一聲。

溫夏這才發現,這三個孩子似乎都不喜歡劉老師?

待到家長和孩子都入座,劉老師便開始了作為班主任的演講,溫夏發現劉倩在教學和維持秩序等方麵,還是有能力的。

上午是室內活動,家長們陪孩子在教室裏做手工。

看著大家忙得不亦樂乎,隻有戰司宴和戰夜在一旁格格不入。

戰夜皺著眉頭說:“爹地,早知道親子活動是這樣的,我壓根就不想參加!捏橡皮泥實在是太幼稚了!”

戰司宴嘴角微抽:“既然參加了,就要認真對待。”

說著,他從溫夏麵前拿走一團橡皮泥,放在手上麵無表情地搓著。

溫夏有些汗顏,她雖然能猜到幼兒園的親子活動是這樣的,但她並沒有猜到戰司宴參加這樣的活動,會是什麽樣的景象。

她轉頭看向他,竟然發現戰司宴現在有那麽一點點的……搞笑。

她忍不住笑了一聲,等回過神來,恰好和這個男人對視上了,兩人四目相對,仿佛眼裏隻能看見對方。

戰夜這時無語地指著戰司宴的手,嫌惡地說道:“爹地,橡皮泥都快被你搓爛了。”

戰司宴攤開手掌,晲著兒子清咳一聲:“別廢話,交給你了。”

說著,他將手中的橡皮泥朝著戰夜丟去,直接砸在了戰夜的腦門上。

戰夜英俊的小臉頓時就黑了下來,那生氣鬱悶的模樣,和戰司宴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溫夏見狀,伸出拳頭直接捶了一下戰司宴的手臂,嗬斥道:“你怎麽對小夜這樣?這是砸在腦門上沒事,要是砸到眼睛上了該怎麽辦?有你這麽做父親的嗎?”

溫夏緊張的模樣,像極了孩子的親生母親,在指責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

戰夜一向板著的小臉難得笑了起來,朝著戰司宴做了個鬼臉:“爹地你欺負我,媽咪會幫我收拾你的!”

溫夏連忙道:“小夜,下次你爹地欺負你,我會好好教訓他的。”

隻是剛說完這句話,她突然哽住了。

下次?

她和戰司宴之間,還有下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