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集 內戰開打 第五章 戰備
二個月沒見李天秀，孱弱的身體壯實了不少，一雙眼睛犀利中帶著冷峻，給張小龍的感覺象一把剛開了刃的匕首，看到成長起來的李天秀，張小龍似乎從他的身上看出了自己以前的影子，張玉還是老樣子，一成不變的開著很冷的玩笑，看到熟識的麵孔，多少讓人心裏塌實了很多。
風燎原突如其來的托孤似的對話，完全打亂了張小龍計劃，幸好要來他一直想要的東西，但總感覺得不償失。
107集團軍是以以張玉為主，108則是以高明為主。107集團軍的下設三支星際戰略艦隊，一支突擊艦隊，一個登陸師，總兵力六萬四千餘人；108集團軍下設一支戰略火炮艦隊，二支星際戰略艦隊，二個登陸師，總兵力達七萬餘人；各個單位的主管全是由張玉和高明親自挑選，這兩個集團軍完全是張小龍的親信部隊，同時張小龍也麵對北部將領的敵視，星軍區後勤部和裝備部對其錢糧、能源、裝備等克扣得厲害，幸得有新星作為財力後盾，才能按照預定計劃完成軍事建製工作。
作為星區長的第一行政助理，張小龍基本上沒有停下來的時間，等回到天雨才發現原本該除了那50門“天煙”級離子光炮到位之外，譬如戰艦、單兵武器都沒有著落，張小龍感到好笑，當即接通了楊玉明的電話索要。
“這事好象聽人說過？這個事情好象我聽他們說過，那批戰艦和武器不合格給退回廠家了。”
“***！”張小龍心裏暗罵一聲，隨即道：“那好吧！我親自去找裝備部長談一談，軍國大事，軍為先，我到要看看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張小龍心中冷笑一聲，從這件事中就能看出北部的將領對己方的態度，麵上依舊保持一貫的冷靜優雅的笑容，李天秀明顯感受到他的怒氣，可偏偏張小龍很快又壓下了，片刻光景又恢複了正常，真是一個怪人。
張小龍坐在了張玉的主位上，沉吟片刻方才徐徐問道：“情況怎麽樣？”
“基本已經步入了正軌，按照你的意思將部隊編製好了，聽說北部也不太平起來了，洪遙遠開始有動作了嗎？”張玉賊賊一笑，那樣子活脫脫的象一個奸商。
張小龍鄭重的點點頭道：“形勢比我們想象的要嚴峻，本以為北部還有一拚之力，根據這段時間我所了解的情況來看，不容樂觀，甚至有覆滅的危險。”
屈天放坐在最靠近張小龍的位置上，手上捏著一根點燃的香煙，悠悠歎道：“這就是自作孽，他們把最後的希望都拱手於人了，老板，如果他們的態度不是如此激烈，你是不是考慮將機甲裝備送給他們？”
張小龍懶散地舒展著身體道：“不！”少停頓片刻微微笑道：“是賣給他們，我可不做虧本的買賣。”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起來，高明大聲笑道：“老板，始終不忘金錢的重要。”
張小龍聽到也笑了：“說實在的如今我最頭疼的事情到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楊玉明如今遇上了大麻煩，這幾天我仔細對雙方實力做了一下比較，北部雖然占了地利的條件，卻失了天時和人和，眾將的心擰不到一塊，隻會加速北部的淪陷，可笑的是這些自以為是的將軍們，仍是小利為重，怕是有一天哭都沒有眼淚。”
久未見麵的殷峰、郭傲等十幾個人陸續進到張玉在天雨的臨時辦公室裏，差不多半年的時間沒見到這眾人，和眾人頷首打個招呼，看了看時間，還有5分鍾就到張小龍規定的時間，葉鈺兒和方靜雅一幹人沒到，軍隊的指揮人員基本已經到齊了。
“郭傲現在的職務是什麽？”張小龍隨口問道，順便也等人了。
郭傲與三年前相比老成許多，張小龍回憶起第一次見到他時，那個樣子實在不敢恭維，被高明一眾海盜嚇破了膽子，此時不說氣宇軒昂，卻也象個男人的樣子，眼睛中時而精光一現，到有別於李天秀寒芒一般犀利的眼神。
“老板，他現在是一個艦隊隊長，這小子還不錯。”高明接口答道。
李天秀一雙細目緩緩從每個人的臉上移過，每個被他注視的人都自心底產生一股寒意，張玉此時哈哈笑道：“這麽一來，軍事上的人全部都到齊了，臭小子，要說的紀律嚴明，葉丫頭和方丫頭，怎麽也比不上我們。”
“大言不慚，我和小方這不已經來了。”葉鈺兒招牌式可愛的笑容掛在臉上，眾人回頭望去，赫然見兩位絕色出凡的麗人，俏麗盈盈的站在門口，一個似秋海棠一般奪目美麗，一個象寒臘梅一樣冷豔動人，直讓人眼前猛地一亮。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張玉保持一貫的應對方法，頓時象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葉鈺兒巧笑倩兮地道：“張哥，背後說人家的不是，可是一件很不禮貌的行為。”
張玉立時露出深惡痛絕的表情，表演誇張地道：“我最看不起背後說人的小人，葉外以後誰要是背後說你壞話，我第一個饒不了他。”眾人都被他逗笑了，連平素不苟言笑的方靜雅也笑了，葉鈺兒微微歎氣道：“你呀！老大不小了，就是沒一個正經。”
張玉嘿嘿一笑不再多說，張小龍這才開口道：“都坐下吧！我們商量一個事情。”
眾人依言落坐，90多平米的房間裏略顯得有些擁擠，張小龍見這三十七個人有幾個不太熟悉的麵孔，衝著眾人微微一笑道：“第一件事是要說一下關於內部安全的問題，二個月出了那件事，我想大家應該吸取教訓了，近段時間我了解了一些情況，雖然這件事情是有人蓄謀已久，但是我想當初如果負責內部安全的人能謹慎一些，情況或許就不會太糟糕。針對這個問題，葉外在這二個月裏也做了許多工作，我隻想說的是，要持之以恒，安全問題可不是一件小事。”
葉鈺兒接口道：“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經對新星的員工進行了一次係統的排查，最後的結果有三個人是分別來自中部、南部和北部某些高官的麾下，目前這三個人已經被方總安排到公司外圍工作了。”
“做的很好，這件事情暫時就說到這，下麵切入正題，和二個月前葉外的情報說的一樣，西部洪遙遠接受了許可言的同盟建議，在一周前對北部的風向警備區正式開戰，北部戰況很不理想，由於事先沒有準備，還有軒轅家族的私利觀念，戰局不容樂觀，目前戰爭機器已經運行，楊玉明準備動用五大王牌主力中的兩支軍隊作為主攻，所以我做壞的預計，北部目前的防線可以做一個月至兩個月的抵抗。這就為我們贏得了時間，我想聽聽關於軍隊組建上的進度情況，張玉和高明一個一個來，說吧！”
張玉清了清嗓子朗聲道：“107集團軍的組建情況一切都非常迅速，我們沒有拿到北部星政府配置給的戰艦、輕武器還有防護裝備，其實也不需要，目前配置有三個星際機動艦隊，按照星政府給的編製番號為，北星3321艦隊，現任艦隊隊長何一飛，就是小壯那家夥。”說到這裏，何一飛站起身來與眾人打個招呼，張玉接著道：“北星6988艦隊隊長，遊山，不用多介紹了吧！大猛這愣小子。北星2875艦隊隊長暫時由我直接指揮，北星802突擊艦隊是李小子管的，番號為北星陸軍24師，全部裝備機甲武裝師長是樊於辰，至於軍長和參謀長的人選……”
“是不是軍方委派來了？”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不禁如此，連艦隊隊長也是委派來的，好象我們都在為別人忙活。”張玉很不滿地道。
張小龍淡然道：“不要理他們，隻要秘密把軍隊組建工作完成，表麵上依舊拖拉就行了，高明那邊如何？”
“情況差不多，我這邊的軍事編製情況為，北星7785艦隊由殷峰任艦隊隊長，北星7568艦隊由任明宇任艦隊隊長，另有兩個特種登陸師，97陸軍登陸師師長是郭傲，99登陸師師長是高雷，完了。”高明說話保持一貫的惜字如金。
張小龍笑道：“有道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不錯，配置的很合理，進度很好，各位都辛苦，後勤方麵怎麽樣？”
“後勤方麵暫時統一由屈天放負責。”接著話的是方靜雅，張小龍轉過頭去望了她一眼道，“一個人來負責，集團軍的指揮機構裏難道沒有設立後勤部嗎？”
“有的，可是暫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屈天放無奈地苦笑道。
張小龍點頭道：“小方，從你那裏調兩個辦事利索，心細的人到他們那，這樣一來雙方比較熟悉，在後勤上容易協調，葉外也要把你的人放到他們那些，軍情工作也是不容忽視的。”
葉鈺兒略為沉吟，才勉強同意：“那……我讓黃覺、張磊、袁葙和武源過去，張哥，高大哥，這些可都是搞情報的好手，可千萬別埋沒了人才。”
“多謝葉外割愛。”高明眼睛頓時精光大閃，職業軍人出身自然懂得軍情對於戰爭的重要性。
張玉大笑道：“看葉丫頭心疼的喲。”眾人無不為之莞爾，張小龍又道：“人員配置上的問題基本差不多了，下麵就商量商量能源和裝備上的事，小方，前一階段收購有多少能源礦石？”
“質量A+的有40多萬噸，A級的有67萬噸，還有一些含量不純的礦石100多萬噸，足夠一個大規模滿編的兵團使用二年。”方靜雅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數字了然於胸，一股精明勁也張小龍也自歎不如，對她的辦事效率張小龍非常認可，於是就不再多問什麽隻道：“按照戰時每日的消耗數字，把醫藥用品和食物數量再做統計，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消耗。”
“統計報表已經做好了，隻需要你大筆一揮就立刻采辦。”方靜雅微微揚手，柳言立即從一邊送上統計的物資表格，張小龍接過翻看後笑道，“你動作到快，做得漂亮，采購工作進行嗎？”
方靜雅手中拿著一份報價表道：“東部有十六家大型醫藥公司，二個月前我派人去協談了一下，基本藥品和醫療器械的價格與我們北部是不同的價位，比較而言，按照我們最小的需求量會節省40%左右的資金，這筆費用是相當可觀，所以我想是不是能到東部采購，雖然運輸很麻煩，但可以節省一大筆資金。”
張小龍道：“一來一回需要多少時間？”
“至少要一個月。”方靜雅如實地說了。
“一個月的時間太長了，我看這樣吧！暫時先在北部市場買一部分，你派一個精細的人去東部采購，這樣如此一來，也贏得了一部分時間。”
方靜雅同意了這個提議本來她也是有這個打算：“那買多少？”
“30%.”張小龍略為思考才道。
方靜雅回頭對柳言道：“通知侯千讓他即可起程東部辦理。”她已經將人手和資金準備好，隻等張小龍點頭就將人派走了，這等辦事效率很對張小龍的胃口，在人選上她派出了侯千，柳言、黃覺等八人的中的老大，其能力方靜雅十分讚賞，方靜雅在人選上也是經過深思熟履的。
“葉外，戰區現在的情況如何？”處理完後勤保障上的事，張小龍的話題轉入了軍事，這才是眾人最為關心的話題。
葉鈺兒道：“最新情報，北部軍事連番失利，三天時間丟掉了四座空間要塞，周克任的軍隊一路勢如破竹，隻在天蠍號和白楊號空間要塞遭到完全抵抗，其他的基本沒費多大力氣，雙方對峙在白楊號，周克仁似乎非常惱火，揚言要血洗白楊要塞，他手中三個戰略機動艦隊損失慘重，而天蠍號要塞駐守7支艦隊，也給周克仁製造了不少麻煩，130萬的登陸部隊在天蠍號一戰損失近20萬人，不僅如此還搭上了900多艘A級戰艦，這一仗周克仁好不惱火，天蠍號這幾日遭受排山倒海般的攻勢，保守估計這個時候周克仁已經在天蠍號空間要塞上喝咖啡了。”
眾人長吸一口冷氣，隻要四個人麵不改色依舊如常，第一個人自然是張小龍，還有就是張玉、高明，最後一位就是一直冷著一張臉的李天秀。
葉鈺兒雖然說得簡單，但是一個A級的空間要塞就讓周克仁損失了20多萬人的兵力，戰勢的慘烈可想而知，張玉撇撇嘴巴道：“又不是登陸戰為什麽會死這麽多陸軍？”
葉鈺兒道：“天蠍號的防禦裝甲強度很高，7支艦隊圍護左右，很難強行突破，是以周克仁采取登陸戰術，企圖強行占領要塞，進行常規戰，天蠍號駐軍大概有15萬人左右，指揮官是一名經驗豐富的陸軍老油條，采取輪番攻擊，因為空間限製登陸部隊無法將部隊完全展開，這就給守軍創造了條件，具體戰事我不清楚，來看地圖。”
空間立體影象自葉鈺兒手中精巧“鷹眼”中釋放在空氣中，地圖顯示的是風向警備區的駐軍部署，紅色的表示尚為北部所控製，藍色的光點則是周克仁部，在西北交界出的十三處太空堡壘處，已有4個藍色光點，前後呈箭頭狀，將原本一道密集的戰略防線在最東處撕開了一個口子，閃爍紅藍相間的要塞尚有4座，表示目前正處在鏖戰狀態。
“這是最新的戰事地圖，雙方都在激戰，北部的援軍在今早已經出發了，周克仁要搶在援軍抵達之前鎖定風向警備區的大局，從而贏得戰略支撐點，做好與北部長期戰鬥的準備，目前我所得到天蠍號要塞參戰的各部資料是，西星戰略1721艦隊、4999艦隊、3325艦隊、西星第7集團軍、西星109集團軍、特種作戰37軍、星際88空間飛行大隊、西星第16集團軍、西星第66集團軍，這次洪遙遠可是下大了本錢，他是想一口把北部吃下來，與許可言形成前後夾擊之勢，要致中部於死地。”
“也虧許可言這老家夥能想出這麽毒的招，李小子這時候怕是還不知道有人要抄他的後路，我看好象有點問題，居然是從後方展開攻擊，這也就是說…………”
“林海星區的防線被攻破了。”李天秀終於說了第一句話，可謂全場皆驚。
張小龍與張玉對望一眼，眼底盡是笑意，這才是李天秀的眼光，張玉和高明顯然早已經看破了戰局的變化，控製了林海星區就表示對方的供給線路穩定下來了。
“這麽一說，北星部隊的情況很糟糕。”張小龍伸手點在空間影象上，一陣波紋波蕩開來，“在風向將會有一場惡戰，本來我預計北星的軍隊還能抵抗上一段時間，但依照黃克仁的意圖來分析，他不願意拖時間，企圖在風向與北星部隊作決戰，這家夥還有點本事。”張小龍淡淡地說著。
李天秀皺眉道：“看現在的戰局膠著在一起，雙方都無法放開手腳的對攻，而且北星的軍隊作戰部隊還沒有全部到位，預計在戰爭初期定會接連失利。”
“分析的不錯，張玉有什麽看法？”張小龍轉過頭問到自己的老搭檔。
張玉撇嘴道：“就怕他們不敢打，依照兵力來看，雙方旗鼓相當，半斤八兩，問題就出在一個蓄謀已久，一個是倉促應戰，前期的仗隻有在天蠍空間要塞上吃了一些虧，這一場仗打下來，黃克仁小子估計早就合不攏嘴了，約莫著這會他盤算著怎麽吃掉北部的王牌主力。”
張小龍不置可否地點頭道：“若是你們怕是會下更大的本錢，一定打提前量，鎖定住優勢，密切注意戰局，最好他們就這樣僵持著，如此一來我才更加有本錢說服李豎名。”
“你要去中部？”方靜雅雙目眯了起來，語氣帶著異樣的腔調，張小龍與她目光在空中對上，很少見方靜雅有這種神情，張小龍也不由得怔了一下。
“是的，順便還有一些別的事情處理，葉外和方總要留一下一個，其他人不要去，政府方麵還有人跟我去。”張小龍知道方靜雅話中的含義，順水推舟，將皮球踢給了二女，這次出行肯定是要帶個人出去，一看方靜雅和葉鈺兒的態度就知道，二人相視，默契地笑了笑。
高明的話很少，但每每總是問到關鍵處：“我們該怎麽處理軍方派來的軍官？可都是我們的頂頭上司。”
張玉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狗屁上司，老子不認帳，107集團軍是老子當家，妄想製住老子手下的兵，也不稱稱他自己有幾斤幾量，惹毛了老子，一不做二不休，送他回姥姥家！”
高明森然道：“那你就不怕軍方追究起來若一身麻煩？”
張玉道：“你怕嗎？”
二人說著說著爭執起來，張小龍聽了一會才道：“那是你們的事，自己看著辦，在我從中部回來之前你們要妥善處理好，還有，不要讓我給你們擦屁股。”說完轉過頭問道，“你們二個有商量的結果嗎？”
“我去。”方靜雅衝著他微微一笑，“幫你把施家大小姐的麻煩搞定。”
張小龍知她還對上次的耿耿於懷，於是也不再說什麽，這次密會主要是讓眾人相互認識，以後協調起來就不必讓張小龍親自過問了，應該說眾人的態度張小龍還是非常滿意的，方靜雅低聲和葉鈺兒說著什麽，張小龍見了本想側耳偷聽，轉念一想就打住了念頭，人都是要有隱私的，還是給對方留點私人空間。
張小龍刻意培養的軍政力量日漸成熟，這幾年來的苦心經營看到成績，白飛穹不顯山不露水的坐在眾人當中，若不仔細一看，張小龍幾乎認不出他了，二個月不見瘦了大一圈，高聲問道：“白主管，怎麽了？才多久不見就瘦了這麽多？”
白飛穹笑回道：“上次發生的意外事件讓我很是不安，前些日子方總送來了幾位能源方麵的專家，忙了一個多月才把機甲能源方麵的問題了解一個大概，我們抓緊時間盡早研究出機甲能源的解決方案，對PG5係統的開發工作也在繼續，時間可能會稍遲一些，因為我們先前提出的方案還有一些不完善的地方，難度比較大。”
“慢慢來，不著急，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凡事總要有個過程，不必太操勞自己，即使PG5係統搞不出，我也不會怪你，老實說我自己都沒有多少把握。”張小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白飛穹的操勞著實讓張小龍心疼不已，若在這樣子下去，不出5年白飛穹特定要完蛋，稍思索片刻又道：“以後每天隻工作八個小時，多一個小時都不行，注意身體，你和我不同，這種工作強度對你而言太大了，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我可不願用白主管的命去換這兩樣東西，明白嗎？”
白飛穹猛地一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心頭一陣熱乎，這段日子以來他心急不已，明知戰爭在即而己方的機密武器資料卻被盜，雖然心知在短期內完成PG5的開發困難相當大，成功的幾率非常小，連張小龍自己都說沒把握完成改造，其艱難可想而知。
“謝謝老板。”白飛穹眼眶微紅低聲道。
張小龍歎氣一聲道：“不要過於操勞了，白主管，事情再急，也要照顧好身體，明白嗎？”說罷轉過叫葉鈺兒過來，低聲囑咐道，“你找個人監督一下他，別讓他這麽操勞，最好是個女孩子管著他，不然這樣下去，我擔心他會支持不住。”
葉鈺兒反問道：“為什麽女孩子就能管得住他？”
張小龍微笑道：“老婆管老公天經地義，覺得有什麽不妥嗎？”
葉鈺兒不悅道：“怎麽你這大老板又改行做媒人了？你自己的一攤子事還沒擺平，又去管別人的閑事，你的提議我可以考慮，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白主管也需要找個人來照顧了，什麽條件說吧！”
“抱我一下，你和小方去中部逍遙快活，隻留我一個人在這受苦，我心裏不舒服，隻讓你抱一下算是補償我。”男人通常對這種好事總是樂意之至，張小龍笑著抱了抱她，然後鬆開，隻見葉鈺兒一臉幽怨，好不動人心弦。
“便宜占夠了嗎？”方靜雅一直站在旁邊，但見二人仿佛當眾人不存在，心下不覺微微有氣。
張小龍訕訕笑道：“小方，你的行李收拾好，一會我們就走。”
張玉、高明和李天秀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但見張玉一臉眉飛色舞，張小龍猜他大概又在吹牛，這是張玉人生最大的樂趣，心中暗歎，這個老哥卻還是一副死性不改，我行我素，見他正經的時候張小龍在心裏計算一下，合起來沒超過72個鍾頭，天性使然吧！
反觀李天秀和高明二人乖乖地做著聽眾，可不同的是李天秀從頭到尾也沒笑過，而高明聽到好笑處也會敷衍地笑笑，張玉卻依舊言性不減，張小龍當真感到無可奈何，片刻高聲道：“今天會議就到這，大家都回去見機行事，我不在這段日子裏，指定張玉全權負責，有任何事情大家拿不主意的話以他的意見為主，下午我和方總一同前往中部。”
張玉笑道：“幾年沒回過地球了，回想起來當初還真***懸，差點就成了許可言的炮灰。”
“以後有機會一定好好問候他一下，對了，我忘記一件事情，葉外，許可言手下那個‘6712’的負責人趙宇情況如何？”張小龍突然問道。
葉鈺兒微微一怔隨即道：“在你離開傲海之後這個人也突然失蹤了，許可言發布通緝令全力緝拿這個人，不知道出了什麽變故？”
張小龍哦一聲不作言語，這也到符合情理之中，想到此處不經意地笑了，原來當日行動之前，曾讓快遞公司送了一封信箋給趙宇的辦公室，而那封信沒有封口，同時信上的內容也經過塗抹，換到誰看到這封信都會起疑心，又何況傲海當時頻頻出事，信展轉到許可言手，當即命人抓捕趙宇，消息一經傳來趙宇不敢露麵，立時潛逃，而趙宇潛逃是以為許可言追究他丟失那張絕對權限卡片的責任。
“葉外，我走了，你自己在天雨要多多受累了。”方靜雅派人去取自己行李，低聲與葉鈺兒話別。
葉鈺兒歎氣一聲道：“你不打算回天雨了？”
“路上我會和他談談，如果他同意我自然就不回來了。”方靜雅拂過額頭前的發絲，恬靜的麵容看上多了幾分滄桑，帶著與她實際年齡不符的神情對著葉鈺兒甜甜地笑著。
葉鈺兒知道改變不了她的心意於是道：“我該怎麽說呢？祝福你，還是該埋怨你？”
“再說吧！我隻是覺得累了，說不定還會改變主意的。”方靜雅今天笑得次數很多，葉鈺兒看得出她是發自內心的笑，心裏說不出的滋味，一陣沉默，不一會柳言送來了方靜雅的行李。
張小龍看時間差不多了，何晶雲上午電話告訴他，楊玉明從星際航運公司派了一艘民用飛船給張小龍使用。
“張助理，飛船已經到了，現正在補充能源，你看你什麽時候過來？”何晶雲的電話適時地打了過來。
“我馬上就過去，半個鍾頭之後估計能到。”張小龍簡單地告訴了她，掛電話之後回頭對眾人道，“各位要時刻緊記，慎重二字，千萬不要出什麽事故才好。”
“老板放心。”眾人很有默契地答道。
“小方，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