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集 內戰開打 第四章 突襲
白雲飄飄，過完了深秋的最後一個月，行星天空裏的溫度驟然冷了，呼呼的寒風在天地之間飄忽的吹著，冰冷的寒意凍得人們即便是身著厚重的衣物也在不自覺的抖著，路麵上有水的地方已經凍成了冰花，河流裏的水流已經上也漂浮著冰塊。
大地上蕭瑟的寒意仿佛在告訴人們冬天的來臨，四時的變化是微妙的，行星圍繞著恒星自然旋轉，半空中時而有飛奔著懸浮轎車。
車牌號為星A0013的車子，正字飛快奔著，一身黑色大衣的張小龍在車裏皺著眉頭翻看著電子文件，時間過去了兩個多月，“信息事故”一事在楊玉明和張小龍的刻意製止下，終於無聲息的停了，雖然還有異樣的論調，但是卻也成不了什麽氣候。
在正式得到楊玉明的批準之後，張小龍、戲小菲兩人一力促成了星際信息交換站的改造工作，經過了一個多月的忙碌，已經完成了關鍵位置的改造工作，而承擔這一改造任務的卻是新星公司。
何晶雲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回頭道：“張助理，剛才新星的方總來電話，她有要事想見你。”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給方、葉等人麵見，這一個月的來他的足跡走遍了北部的六個行政區，數百顆行星，每到一處工程質量驗收，他一直會到最後完全檢查合格才離開，這段時間基本他的中心工作就是這些。
戲小菲安坐在張小龍的身邊，輕輕拂發，略顯疲憊地道：“才剛下飛船，張助理真是事務繁多，先送我回家吧！”
張小龍低著頭在電子圖紙描繪著簡潔的圖紙，身邊的人卻看不明白，又是箭頭又是圈圈的，潔白晶瑩的紙屏上被五顏六色的符號覆蓋住了，聞言接道：“送戲部長先回去，楊長官知道我們回來了嗎？”
何晶雲點頭道：“剛剛和辦公廳的秘書通了電話，他現在在開會，暫時還不知道。”
張小龍合起文件夾長吸口氣，連續40多個小時的長途旅行折磨精神不振，而且這一行程路徑九個大的信息交換站，幾乎相連的，是以還沒睡下兩、三個鍾頭就要下船，不斷有一些事情會來請示二人，是以這一路眾人都走得非常辛苦。
戲小菲櫻口微張，不雅的打著哈欠，口中不清地道：“管不了許多，我真的需要休息了，要知道睡眠不足是女人的天敵，如果我未老先衰，以後肯定不會有男人要了。”
張小龍輕輕的將手指放在感應器上，玻璃刷地一下全降下，冰冷的寒風嗖嗖低吹了進來，戲小菲猛然一振叫道：“幹什麽？你想凍死我！”
風繼續吹著，發絲飛揚，張小龍伸展懶腰，笑道：“那你現在不困了？”
“不困了，不困了，快關起來。”戲小菲連聲應道。
張小龍這才升起玻璃，車子一陣寒意，即便是前麵的何晶雲也在發抖，高空低溫，溫度幾乎在零下6度，不過這個辦法確實不錯，車裏的人頓時精神“抖擻”。
“喂，你好，我是何晶雲。”戲小菲在責備張小龍惡搞的時候，何晶雲的電話忽然響了，張小龍忽然一陣興奮，算算時間，按照葉鈺兒上次所得到的情報，不難猜出發生了什麽事。
“是……是是……他在這兒，我把電話給他……”何晶雲語氣也頓時緊張起來，將電話給了張小龍。
“…………我知道了……好的，5分鍾就到……再見。”張小龍掛了電話，戲小菲漫不經心地問道：“助理大人，有什麽好差事，你這麽著急。”
“好差事？”張小龍重複一遍，笑道，“好則好矣，隻怕不是好差事。”他輕鬆的表情看在何晶雲的眼中，令有一番憂慮的色彩。
何晶雲接道：“好象是出戰事了。”
戲小菲陡然一驚，時局如此，雖然每個人心裏都曉得內戰是早晚的事，可終究一天麵對卻又感到太突然，猛聽之下，驟然失了主張，對於戰爭不是任何人都能保持冷靜和從容。
“警報開道，去行政大廈！”
懸浮轎車警笛聲大振，車頂的天窗慢慢滑開，一頂耀眼的紅色警燈射出激光光束，四射在灰蒙蒙的空氣裏，懸浮車速度急快無比，一路上連闖了三個紅燈，20多分鍾之後，抵達行政大廈的門前。
車門一開，一雙不沾粉塵的黑亮皮鞋暴露在空氣中，穿著黑色大衣的張小龍抬起頭端詳了片刻行政大廈的樓層，嘴角無奈地撇了撇，忽然記起自己答應風燎原不插手軍務的誓言，即便是有仗打也輪不到自己，如此興衝衝也是空歡喜。
何晶雲上前在他耳邊低聲道：“楊長官在36樓等你。”
張小龍快步進了懸浮電梯，徐徐的向上升去，高處向下望去，警衛森嚴，方圓5KM之內已經戒嚴，幸得事先自己的車子得到了許可，不然鐵定不會如此順利的進來，腳步剛從電梯走出來，一個熟悉而不友好的麵容應入眼簾。
“喲，在這等著我呢？有什麽指教嗎？”張小龍笑咪咪地道，笑得很是真誠和燦爛，原本就不俗的麵容使他的笑容更加具有魅力，隻是這兩句話卻不太適合如此燦爛的笑容。
邊飛星雙手插在藏青色的褲袋裏，眼神冷峻，盯著他看了一會道：“沒指教，楊長官在等著你。”
“謝謝。”張小龍非常禮貌的表示感謝，快步走了進去，邊飛星凝視遠去背影回想起適才的笑容，忽然心裏發毛，說不清是什麽感覺，隻是感到可怕。
光雲門自動識別張小龍的身份，毫無阻礙的開啟了，第一眼看到會議室裏的人，三分之二以上是身著軍裝的將官。
“對不起，我來晚了。”嘴上禮節性的表示歉意，衝著楊玉明點點頭，後者指著身邊的位置，張小龍走到位置前脫下大衣，交給一邊的服務人員才坐下，一坐下就察覺有兩道目光緊緊的縮定住他，張小龍順著望去，赫然有一個眉目清秀的上校軍官上下打量著自己，象是挑釁又象是諷刺，在他的嘴角處掛著輕蔑的微笑。
“會議現在正式開始。”楊玉明的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張小龍也帶著迷惑的情緒聽著，他實在想不起來，這個人是否認識，又或者有過節，“請軒轅冰心上校介紹在風向防線發生的情況。”
那名男子刷地站了起來，張小龍這才知道這人竟是軒轅家族的天之驕子——軒轅冰心，有關於軒轅家族在北部的一些傳聞他聽說過，迄今為止在北部勢力最大的家族式勢力令人眼熱，更讓人驚服的是每一名軒轅家族的男子都是非常的出色，軒轅冰心更是得天獨厚不到20歲的年紀已經是軍方的上校，雖隻是一個上校在眾多將星閃耀的軍官中他的軍銜不出色，但在他手裏的一個特勤縱隊卻是不容忽視的力量，在北部首屈一指的五大王牌主力排在第一位，優勢裝備，訓練有素，單艦作戰能力強，火力猛，是以這位上校縱隊軍官沒有任何將軍可以忽視。
軒轅冰心緩緩的掃過一圈，在經過張小龍的身上時刻意的停頓一下，他象一把鋒芒犀利的劍在挑釁著張小龍，後者好象無所察覺似的注視著他。
軒轅冰心開口道：“據我星108師一周前得到的戰報，在與西部接壤處遭受到不明武裝分子的攻擊，風向行星西北十三座軍事要塞全部淪陷。”此言一出，全場皆驚，張小龍晃著手中的筆，眯起眼睛來，軒轅冰心接著道：“風向軍區派遣星07集團軍、17集團軍前去救援，但遭敵阻擊，損失慘重，初步保守估計敵參戰至少有40個大型艦隊，另有陸戰士兵約莫超過100萬以上。”說到此處軒轅冰心停頓住了，等眾人安靜下來才道，“所以我們推測這批武裝分子是西部的正規作戰部隊，我們有理由相信內戰已經打響了。”
說話這些軒轅冰心坐下，神情冷肅，不再多發一言，星79軍集團軍長夏雲龍道：“具體情況如何？對方是什麽火力配置？現在打到什麽地方，你也說一說！”
軒轅冰心道：“在07集團軍艦隊在星際B3350左弦7000+457處遭敵阻擊，07集團軍損失1007艘A級戰艦，全殲阻擊部隊；星17集團軍自B7745航道開進，連續糟糕四股敵人的襲擊，損失近6000艘戰艦，已無進攻能力，而星際堡壘裏的守軍除發出一次求救信號外，再無任何音信，考慮滋事體大，切情況不明，我指揮部采取堅守不出的戰術，希望星政府能近早派遣軍隊給予支援，因為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來犯之敵不在少數，敵人情況不明，所以希望軍情係統能夠盡快進入戰爭狀態，我們的軍情工作太不差了。”
楊玉明也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弄蒙了，雖然名為北部的最高行政長官，軍政全部由他來負責，但是楊玉明對軍事卻不熟悉，隨便表情如常，內心卻焦急。
“敵人來勢洶洶，大有一舉要把北部吃掉的姿勢。”天後軍區司令員程雲不無道理說了這麽一句話。
“我們是否能考慮采取非軍事的手段解決這件事？”一名政府官員插口道。
脾氣火暴的流餘夏立時駁斥道：“非軍事手段如果有用的話，對方為什麽要發動戰爭，都是中傲人有什麽說不清楚的，可是別人偏偏欺負到我們的頭頂，先生你所說的非軍事手段無外乎是卑膝求全，若這話傳到下麵的士兵耳朵中，仗還沒打我們就先輸了一半，先生你所說的非軍事手段我看就此打消吧！”
一頓搶白讓那位政府官員很是氣憤，大聲叫道：“非軍事手段不是卑膝求全，我們可以通過外交談判和平的解決……”
“上不了台麵的文人……”流餘夏冷笑挖苦道。
這種情形無疑象一個導火索，引起了主戰派和主和派的激烈辯論，楊玉明隻是聽著兩邊的人大聲的吵嚷，很快這場激烈的辯論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張小龍招手叫來了服務人員，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服務人員飛快的派了出去，一會工夫送上了杯子和開水，張小龍若無其事喝水，而服務人員也給參與辯論的官員們送上了水，此時張小龍暗忖道：“吵吧！看你們能吵多少時間，趁著工夫先休息一會，我也覺得自己的身體最近太累了。”想著想著當真閉著眼睛睡著了，這一睡讓本來心裏就亂煩的楊玉明覺得很窩火，瞪了張小龍一眼，可是他卻閉著眼睛，無所察覺，而且看樣子似乎睡得很是舒服。
“醒醒！”楊玉明看眾人忙於舌戰，低聲喚張小龍。
軒轅冰心冷冷一笑霍然起身，示意眾人安靜，出奇的是竟然所有人都住嘴了，他軒轅一家的權勢可見一斑，軒轅冰心冷然道：“楊長官，目前產生了意見分歧，軍方的將領極力主戰，而政府官員卻希望以和平的手段解決這次的事情，雙方爭執不下，您是北部的最高行政長官，請您做出決斷。”軒轅冰心純粹是想看楊玉明出醜，無論他做戰或是和的決定都會遭到反對，更是想給這位新任的行政官一個下馬威，讓他忌憚軒轅家族，更讓他明白誰才是北部真正的主人。驟然發難整個會議室裏靜悄悄的，掉根針的聲音也能聽得見，楊玉明一時間成了焦點，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到他的身上。
楊玉明努力鎮定情緒，但是接下來一聲不大不小的鼾聲響起，官員們這才發現助理大人安詳的睡容，下麵的人切切私語，一時間場麵非常尷尬，隻是所有的人都持著觀望的態度，看楊玉明如何處理。
“我看這樣吧！會議先到這裏，休會一個小時，張助理連日來奔波，可能太累了，大家要諒解，都是為公，至於到底是戰是和，還需要慎重斟酌，但我想各大軍區應該作好戰備工作，不管是采取何種手段，若是沒有軍隊做後盾都是空的。”楊玉明撐場麵的話非常漂亮，不動聲色化解麵前的尷尬境地，說到此處，目光掃過軒轅冰心又道，“風向的駐軍應該加大對敵的情報搜集工作，軒轅上校，這件事情11特勤縱隊應該當仁不讓，希望你不會推辭。”
軒轅冰心不卑不亢地回道：“樂意之至，我馬上將您的命令傳達下去。”
“好吧！會議先到這，大家用過午飯後再到這來集合。”暫時休止了會議，楊玉明本指望足智多謀的張小龍能幫他拿個主意，但見他酣睡的麵容，心道這陣子他太辛苦了，也埋怨不得他，當即吩咐眾人道：“大家動作輕些，別驚了張助理。”
這些高級官員都不以為然，張小龍再怎麽有本事，也隻一個毛頭小夥子，才剛剛上任無政績可言，可偏偏楊玉明對他敬若上賓，這種態度不僅人的心裏揣揣地猜測，究竟他是何方神聖？
眾人片刻間走得幹淨，楊玉明又吩咐人將大衣蓋在張小龍身上，這才離去，前腳剛走出門，隻聽身後熟悉的聲音道：“如果你現在走了，一會那幫人再為難你，你有對策嗎？”
楊玉明猛地一振，他等的就是這句話，回頭望去，張小龍打著哈欠端坐正身子，拿起水杯喝著水，動作很舒緩，麵色不是太好，顯得有些蒼白：“不把這些人支走又怎麽有機會和你單獨商議，我看軒轅冰心其誌可不小，哼，在我麵前耍心思，他還是第一耍得這麽囂張的。”不可一世的傲氣頓時勃發而出，，眉宇之間帶著令人難以琢磨的紋理，一雙朗星明目灼灼其光，楊玉明一怔，他從沒見張小龍如此英氣勃發的神情，直覺他的雙目中在不斷噴射出熾熱的火苗，片刻之間已將自己感染。
楊玉明回身走來，坐下問道：“已有對策？”
張小龍悠然笑道：“這種小場麵有什麽難辦的，軒轅冰心的用心不過是想讓你選擇其中一方的意見，然後再由另一方攻擊阻礙，看上去確實挺難辦的。”
楊玉明自然明白，點頭道：“軍事…………棘手呀！”他對於通軍打仗，謀略策劃著實不通，這個人呀！是一個光明磊落的君子！適才那一幕照顧，讓張小龍打心裏感動，所以沒道理不幫他。
張小龍放下尚冒著白色熱氣的茶杯，胸有成竹地笑道：“小事一件，我要給你的主意是戰略上的，而不非戰術。”
楊玉明見他說得這般自信，道：“唉，我這個最高行政長官，卻也名不其實。”
張小龍摸了摸鼻梁道：“這叫術業有專攻，你是內政的一把好手，軍事嘛！其實也是相通的，把政治融合到軍事中，你也會遊刃有餘，哦，有些偏題了。”這番話到啟發了楊玉明，他是一個勤政的好官，所以風燎原才會放心讓他來執掌北部，可話又說回來，風燎原又何嚐不知道楊玉明守成有餘，進取不足呢？在他看來，隻是他實在找不到更為合適的人選了，至於張小龍，或許在他眼中是一個希望吧！
“你足智多謀又不乏政治手腕，可惜你欠缺的隻是資曆，若到我這般年紀，前途不可限量。”楊玉明由衷地感慨道。
“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在說吧！首先，要明確你的戰略意圖，不管是戰抑是和，其目的不外乎一個以最小的代價贏得最大的勝利，但從局勢上來分析，目前除了一戰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張小龍緩緩說道，楊玉明聽到這話直皺眉頭，這些道理他又何嚐不知道，問題的關鍵是解決的方法，“所以我考慮是否從三個方麵著手來辦，既然有主戰，那就讓主戰是人按照他的意思去著手軍事準備，有人主和也按照他的意思去和對方談判，如此一來，他們就說不出什麽反對的意見。”
“哦？這樣做行嗎？”楊玉明疑惑道，他有些弄不清楚張小龍的意圖。
張小龍道：“這二個月來我幾乎走遍了北部的所有軍事重鎮，對現在軍隊的一些情況有些了解，除了有少數的精銳之師外，其他有近五分之四的常規作戰部隊，也就是北部的家當就隻有五大王牌主力，而別的部隊無論從武器裝備還是訓練上都存在相當大的差距，這樣的部隊上戰場等於送死。對方卻是有備而戰，剛才軒轅冰心也將情況敘說一遍，可是玉明兄你想過沒有，為什麽他還能如此氣定神閑，他的心理素質即使再好，也不會有如此的態度，也就是說，軒轅冰心乃至整個風向軍備區直到現在沒有正式與對方交戰，這小子在玩陰的。”張小龍心中在冷笑，軒轅家族的黴運從這刻開始了。
楊玉明沉吟不語，內裏天人爭鬥，張小龍見狀笑道：“我說這些是想告訴你，不要指望軒轅家族，不是逼到走投無路，他們是不會動真格的，依照現在來看，北部真正能用上的部隊流餘夏手中的王牌69集團軍，還有水瓶軍區所轄的星際57機動艦隊，以這兩支部隊為主要攻擊力量。”
“這可是老頭子留下的王牌主力，那軒轅冰心的特勤縱隊還有107集團軍和78集團軍合起來是五大王牌主力，一下用上三支主力軍隊，我怕……”楊玉明欲言又止地道。
張小龍道：“錯了，是兩支，戰爭前期隻有兩支，不要把任何希望寄托在特勤縱隊上，軒轅冰心可沒你想象的那麽大方。”
“那好吧！就用69集團軍和57機動艦隊做攻擊主力，還有剩下一方麵是什麽？”楊玉明問道。
“結盟！”張小龍淡然道，“與其孤軍奮戰到不尋找利益相同的盟友。”
“你所說的利益相同的盟友指的是……”楊玉明若有所悟的說道，“是中部的李豎名嗎？”
張小龍反問道：“還能找出更好的選擇嗎？”
楊玉明道：“放眼整個中傲實在沒有比李豎名更好的人選了，南部的戰事已開，前些日子我得到消息，他和許可言已在唐星打了一仗，雙方各有勝負，現在與他結盟，時機再好不過，問題是派誰去談……”說到這裏，望了張小龍一眼道，“一事不煩二主，你去吧！”
“這個不是問題，派誰去成功的機會都很大，這件事在沒有成功之前必須要保密，以防有人從中作梗。”張小龍慎重地道，“若這三方麵的工作都做好了，那北部在短時期內就沒什麽危險了。”
“對方究竟是出於什麽目的對北部發動攻擊，同是中傲人偏偏要自己人打自己人，真是諷刺。”
“人心不同而已，至少現在我們不必擔心信息係統了，支持風向警備區的戰爭不是問題，戰爭機器運行了。”張小龍慢慢起身道，“至於和談的人選，玉明兄自己斟酌吧！我太乏了，能否先行一步，下午的決策會議我就不必參加了。”
楊玉明忽然道：“老頭子給你的兩個軍，聽說最近征兵情況進展的很不樂觀，不到5000人。”
張小龍微微一怔，頓時明白他話中的含義，於是笑道：“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沒將PG4賣給別的行政區，不然這仗恐怕就更難打，需要我為你做什麽就直說吧！”
楊玉明慎重地道：“你的信息戰艦能否參戰？”
張小龍道：“不是問題，我會和他們說的，但是具體的情況，要看戰爭的發展來說，我要強調的是，信息武器也不是萬能的，主要還是看作戰部隊和軍事指揮，玉明兄還是盡快成立作戰指揮部，選用良將為上，千萬別選了庸人。”
“南極軍區司令員的祁一玄如何？”
“少謀多疑，兵者大忌！不行！”張小龍斷然道。
楊玉明眉頭一皺，又一人選：“天琴軍區司令員封泉中將呢？”
張小龍沒有言語，重新坐到位置上，默然無語，楊玉明見他這樣又道：“銀河軍區司令員劉溫上將，怎麽樣？”
張小龍笑道：“你既然已有人選就不必問我了，其實我對這些將軍也不了解，我想請兩天的假回到天雨，順便準備去協商關於同李豎名結盟的事，這件事情我親自去辦。”
“需要多少時間才能辦妥？”
“多則一個月，少則半個月。”張小龍心裏在歎氣，因為有些事情他不能講明，對於指揮官人選的問題，多少他還是有些異議，但轉念一想，楊玉明提名的這幾個人或許也有些真才實學，隻希望別搞砸了就好，張小龍認為的人選其實就是那位桀驁不遜的星際69集團軍的軍長流餘夏。
楊玉明憂心重重地道：“你盡快趕回來，讓小何幫你安排好行程，走吧！隻怕從今晚開始，我就沒有好睡的日子了。”
“彼此彼此。”張小龍心中暗道，“這隻是剛剛開始，真正讓人睡不下的還在後麵。”戰爭是不可預見性的問題，戰場瞬息萬變，這場戰爭在剛開始北部就輸了一大半，從軍事準備和內部團結上輸掉的，至於中場、後半場如何就看北部的命運了，做好自己應做的，張小龍無奈地笑了笑，其實他真正想做的是去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