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圖書館的故事 十四 圖書館管理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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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我們一回到宿舍,阿喜卻又高興地拍著我的肩膀說:“有了,我知道到那裏去尋找線索了。”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這時隻見阿喜用手指了指四號樓。
我心裏一亮:“那間鬼屋!”
關於那間鬼屋的事,還是我告訴阿喜的,可是卻又是他先想到了從這裏下手。
記得我第一次見到那畫相時,就在那間鬼屋。也許我們從那裏真的可以尋找到線索。
但這時,我又想起了一個人,那個圖書館管理員。
那個差點掐死我的老婦人曾經說過她天天為這個圖書館管理員燒紙錢,可是圖書館管理員仍然天天纏著她,她的房子裏的那些鬼魂也是他引來的。可是老婦人的內屋的牆壁上掛著的卻是那個現在一直跟在我背後的無相人的畫相——而且我看到在畫相的下麵點燃著蠟燭和香火,看樣子老婦人似乎經常祭奠著這無相人。
那麽,這無相人和圖書館管理員又是什麽關係呢?
他們是敵是友?還是……
事情讓我越來越糊塗了。
但我們還是決定往那鬼屋走一趟。
這些天發生了太多事了,這些事是我這輩子都不能想象的,何況身後還跟著那個無相鬼——還有什麽比這個更可怕呢?
所以我早就不再顧忌那鬼屋的yīn森和恐怖了。而阿喜也執意要陪我去,我知道他是放心不下我,似乎他早就忘記了我給他的一拳——這也就是我為什麽跟他玩得那麽好的原因。
話雖如此,當我們走到四號樓的樓梯時,心裏仍然有一些忐忑不安。
那隻巨大而猛鷙的蜘蛛,依然在那裏蕩著秋千。看見我們到來,又連忙收起線,跑到天頂去了。
阿喜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大的蜘蛛,也被嚇了一跳。
當我們走到鬼屋時,又看見那隻貓在門口齜牙咧嘴地望著我們。
此刻,我的心裏的甚是沒底,不知道走進鬼屋後,將會發生什麽。
我躊躇了一會兒,終於推門而進。
可是令我意外的是,我們前前後後看了一遍,裏麵卻連一個人影也沒有。
別說那些鬼魂,連那個老婦人也不見蹤影了。
當我們走進後屋時,卻隻見那畫框下,香煙縈繞,燭火搖曳。
再定眼一看,畫相上的人似乎早料到我們會來,眼神裏露出了幾絲狡黠的笑意。
這令我們感覺十分的窩火,卻又無計可施。
最後一條線索又輕而易舉地斷了,我們隻得空手而返。
這天晚上,我還在為這件事愁眉苦臉,阿喜卻硬要拉著我一起去找她的女友。
說實話對於阿喜的這個女朋友,我是很不感冒,這其中的原因除了老是喜歡要阿喜陪她去買衛生紙之外,還有一點,阿喜無論走到哪裏都得向她匯報,以便控製他的行蹤。
所以阿喜每天都要早請示,晚匯報,中間穿插幾個小報告。自從他談了戀愛之後,便失去了人身zì yóu,而我也因此失去了一個好酒友。
這兩天阿喜一直跟我在一起,但是這種事,又不好跟他女朋友說——鬼知道那個一驚一咋的女人聽了之後會有什麽反應——於是阿喜就幹脆不說。
而感覺對阿喜失去控製的阿喜女朋友,因此大發脾氣。阿喜隻得找我一起去救場。
阿喜渾身解數,終於哄得女朋友歡心。為此他又搭進了一百來塊錢,到市區吃了頓肯德基。
那天晚上我們很晚才回學校。因為我們學校在市郊一個山坡上,到了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快十二點了。
當我們途經學校附近那個小鎮街道時,那裏已經是一片漆黑,隻剩下幾盞昏暗的路燈在照耀著。
周圍已然看不見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隻有偶爾有狗吠叫的聲音。
或許是我最近碰到的事情太多了吧,所以這會兒,我的心裏感覺有些怪。
正在這時,突然從旁邊的一個巷子裏闖出了一隊人來。
沒錯,是一隊人:有男的也有女的,他們走得整整齊齊的,而且步伐飛快;更……奇怪……的是他們穿著的衣服似乎都一樣……
啊!沒錯,他們穿著的衣服都是一樣的!
——我保證你們在那時看到他們的穿著都會嚇了一跳,然後象我們三人一樣,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裏。
因為我們發現,這些人都是披麻戴孝的。
——這些穿著都是哪家死了人時,孝男孝女穿著的。
按中國南方傳統的穿法,便是孝男要穿麻衣、戴麻冠、拖草鞋,腰紮草繩。麻冠上還要掛兩個棉球——據傳於,孝男服喪期間,十分狼狽,任人於什麽譏罵的話,都得裝做聽不見。棉球垂耳,必要時,可塞在耳朵上,以示服喪。父死棉球垂左,母死垂右,父母俱亡,左右都垂。有的地方,在孝男的背後還要插兩根樹枝,這卻不知是做什麽用的。
而孝女因為嫁出去後,便不屬於自家人了,所以穿戴比較簡單,一般她們隻要穿著白衣白鞋,頭插白花便行了。
雖說這樣的穿著打扮我們在平時也是見多了,可是在晚上碰到還是頭一遭,再加上他們的行為舉止甚為怪異,不得不讓我們驚慌失措。
我站的地方正好擋住了他們的路線。眼看著他們飛快走進,可我仍然沒有力氣挪開步子。
為首的那人手裏似乎捧著一個相框,當他走到我的跟前,突然拐了個彎,從我的身旁擦肩而過。
正在這時,天空突然電光一閃,我看見了他手中相框上的畫麵。
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但我卻清清楚楚地看見那畫相上人那張熟悉的臉。
是那個圖書館管理員!
我更是一驚!
那一隊人漸行漸遠,我良久才回過神來。
我突然想到起,這莫非就是民間所說的“拆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