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說話間,一名自稱是精英名流會所總裁的幹練女子開始上台致開業詞,其實這種致辭都是一般無二,走個形式而已,實在沒什麽好聽的。
不過為了表示對主人尊重,所有人還是停下了交頭接耳,可心思卻完全不在什麽致辭上麵,而是一直在嘀咕不停的江南二少及從國回來身份不凡蘇小姐等三人身上。
可以說,現在很多人開始對這三人抱有了齷齪的想法,杭城情.婦徐豔茗自不必說是江南二少的女人,可蘇小姐為何又認識他。
何況,江南二少是華夏公認的花心多情,這不讓人往粉色的旖旎方麵幻想都是不可能的,甚至有些邪惡的家夥已經聯想到了今晚某張大床上將有3P戲的淫.靡畫麵。
若是這些個名流齷齪,那麽,他們身邊的那些個情人貴婦則更是沒有羞恥心。
在從自己情夫嘴裏得知對方的身份就是上層
名流一直在談論的那位傳說中的江南二少,立時眼泛狼光。
當然,那狼光是隱晦的。當然情夫的麵她們哪敢肆無忌憚,隻得不時瞟來一眼,然後心裏驚歎,有權有勢人還長的如此的禍國殃民,這是男人麽?
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傳說。
一時間,暗裏秋波亂拋,媚眼橫飛。
一個個恨不得吞了他甚至都想當場在會所裏撲上去推倒這位傳說中的南方青年梟雄,??,扒光,然後……
在這位蘇清怡高薪聘請來的會所總裁的致辭中,靖皓對那些個姿色不俗的女人拋來的暗示全都視不而見,視線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在蘇清怡的傲人身軀上,看似欣賞眼眸裏帶著每個男人都有的那種光芒。
蘇清怡與徐豔茗親昵的挽在一起,嘴裏笑談著,可渾身卻感覺泛著寒意,就像自己是隻獵物已被獵人盯上了一般的那種感覺。
這一刻,她心裏躊躇間不由浮現疑惑,明知道貼上去很危險,可自己卻還要乖乖送上門讓這個風流成性的邪魅青年把她當成獵物。
這值得麽?
值得,為了治兒什麽都值得。
若是他與喬治有關係,他絕對不會動她,若是沒有關係,那借助他的力量又有何不可?
至於借助他需要付出什麽,身為一個女人,她非常的清楚,也非常的有自知之明。
這世界,有回報就得有付出。
反正她蘇清怡這輩子沒想過上天堂更沒想過不用經受十八層地獄的懲罰,不差這一回,更不差被世人再唾棄一回。
現在沒有什麽比落入家族手中沒有童年的快樂還時時性命受到威脅的治兒對她來的重要。
蘇清怡咬著皓齒的同時,心裏冰冷一片,這世間已經沒有誰可以讓她產生感情。
在名流會所總裁致辭完畢後,許多名流再次圍繞著靖皓談著一些商場上的事,更白著明顯的馬屁。
有些富豪卻圍著蘇清怡這位國歸來的億萬富婆,攀著交情的同時更是借機用話試探她與江南二少是何關係。
那些個名流的情人貴婦聽從自己男人的授意圍著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徐豔茗聊著各類的時尚話題,巴結之意明顯。
以往,沒有壞蛋弟弟在身邊,徐豔茗對著她們可謂是沒什麽底氣,也是笑笑而過不怎麽插嘴說話。
可今天,在親眼見得壞蛋弟弟的威勢後,她終於清晰的領悟到,圍著她的這些個女人雖然都是情.婦,可在地位卻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徐豔茗總算是享受到暢所欲言的
痛快,自己說的好有人附和,自己要是說的不合她們心意,這些個女人照樣還是賠著笑。
靖皓的視線一直追隨著那道傾城麗影,眼眸裏看似邪惡卻有著一股其他人根本看不到的若有所思。
這個女人的再次出現讓他有一點點的怪異感覺,她在對著那些個名流盡展靈泛的交際手段,這與她一貫的冷淡對人有著極大的差距。
或許,為了利益在商業場上虛與偽蛇不是不可能,更不能說她在這麽久以來不會改變。
隻是,相比在洛杉磯蘭頓家族別墅酒會上那場相遇所表現出的冷淡,這一次,她的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在容忍什麽?是他江南二少的身份和地位麽?
靖皓輕抿著紅酒,狹長眼眸越發的眯起。
蘇清怡應付著杭城這些個名流,笑意淺淺。她在這裏的身份是回國的華人女富豪,他們根本就不清楚她就是洛
杉磯雲翔集團的總裁。
隻是,在應付的同時,她一直都沒有放鬆對那個邪魅青年敏銳感覺,是的,他的視線總會在不經意間落在她的臉蛋、??部、臀部等女人重要的地方。
邪惡,帶著明顯的不懷好意的邪惡,還充滿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那種欲.望的光芒。
蘇清怡暗自深吸幾口氣,既然要接近他,那就讓自己習慣他的邪惡視線,也讓自己學會何謂無視。
蘇清怡心裏冰冷,臉上笑意嫣然的再次向靖皓走來。
靖皓優雅間透著邪魅的舉杯示意。
……
整整一個下午,大家都在徜徉在這種尊華的隻有名流才能享受到的酒會氛圍,時間飛速的過去。
當酒會結束的時候,已是日
落西頭,這家名流會所算是正式在杭城營業了。
可是,這一點都不重要。
它在未來是賺錢還是虧錢對誰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洛杉磯糾纏不清的一對男女在華夏再次相遇了。
形同陌路,卻又不得不被命運玩弄的再次交集起來。
將會有怎樣的故事再次發生在這對男女身上,是依然呈兩條平行線,還是過去的一切全都大白天下?
這世界沒有神,誰又預測的到呢?
送走所有有幸見到江南二少而紅光滿麵的名流,蘇清怡揉了揉有些漲痛的額頭,下意識的想去拿桌上的女式煙盒。
可手剛伸出,她眼睛直勾勾的盯在她的那雙潔白如玉的小手。
“嗬嗬……你們先在這裏小坐一
下,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蘇清怡微微一笑,然後向前麵走去,隻是剛走兩步,她又回頭道:“茗姐,你可得拉著二少。他今天這般給麵子為會所開業捧場,好歹我也得做一回東。”
徐豔茗嬌笑道:“你放心,我不會跟你客氣的,畢竟我是付出了極大的犧牲,你總得報償吧。”
蘇清怡對著靖皓報以盈盈笑意,這才繼續向前走去,眼神一片冰冷,那腳步也走的有些急。
若是一般人,以她蘇清怡手中掌握著的勢力,完全可以擺平對方,甚至嚴刑拷打,可惜對方卻是名動華夏的江南二少,不是誰都敢動的。也是,若是輕易動的了,家族還何需她出麵接近他。
望著麗影消失在前麵,靖皓瞬間隱去嘴角的邪惡弧度,冷冷一笑。
事實上,他並不想與她再有任何的交集,很想拒絕她的什麽做東的邀請。
可是,他又無法明著拒絕,畢竟開口了,而徐豔茗是她的女友,也已親口答應下來。
嗯,有些事表現的太刻意了反而會讓人懷疑。
最重要的是,他的直覺告訴了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妖?
這世界不可思議的地方太多了,就像他林靖皓根本就不可能猜的到前麵消失在轉角處的這個身材完美無缺如少女的傾城女人為他林靖皓誕下了一個兒子。
洗手間。
洗手盆的水一直在放,有一雙手一直在清洗著,很用力也很暴力,濺出一片水花……
可在許久後,空氣卻突然一片靜默,唯有自來水的嘩嘩聲,不再有任何的動作,唯有急促的呼吸聲。
蘇清怡的秀聳酥.??隨著呼吸劇烈的起伏,眼神癡呆的望著已被搓洗的紅彤彤甚至還脫皮了的手。
可下一刻,她突然笑了,無聲的笑,笑的美眸裏驚現淚花。
這雙手本就已肮髒不堪,就猶如自己的靈魂一般,再洗難道就能幹淨,就能洗盡塵世間的肮髒?
蘇清怡低頭用清水狠潑了幾下臉龐,再抬起頭來,鏡子裏的女那張依然笑意盈盈,依然風華絕代。
既然決定當婊子還立什麽牌坊,怨什麽不公,嫌什麽幹不幹淨。
蘇清怡抓起洗水盆邊上的時尚挎包轉身向門外走去,她厭惡鏡子裏的那張臉,照久會讓她感覺惡心。
再次出來,林靖皓已在門口處獨自在那抽煙,徐豔茗則在裏麵等。
蘇清怡在親昵的挽上她的胳膊的時候,前麵那道背對著她的
修長身影讓她清眸一陣迷離。
他的身影,太像他了。
前麵那道身影轉過身來,“做東的女士,可以走了吧。”
沙啞的嗓音響起,邪美的臉龐出現,讓蘇清怡的清眸瞬間清醒過來,“走吧。”
會所的打理便交給會所高薪請來的女總裁,靖皓與蘇清怡、徐豔茗走出會所。
會所的工作人員快速開著奧迪A8L駛到三人的麵前,下車將鑰匙恭敬的遞給徐豔茗。
司機依然是對這輛金色豪車愛不釋手的美豔少*婦。
三人坐進車,坐在副座上的蘇清怡調侃道:“茗姐,換車了?嗯,這車很配你的身份,看來,二少對你的寵愛可是與日俱增啊。”
“還嘲笑。”徐豔茗啟動引擎,貌似沒好
氣卻嘴角動人道:“信不信我今晚吃窮你。”
“好好好……”蘇清怡連忙舉手投降,“為了不讓自己腰包大出血,我閉嘴就是了。”
“這還差不多?說吧,去哪裏吃飯?”徐豔茗輕踩油門,汽車迅速駛離精英名流會所。
“杭城小吃街。”蘇清怡緩緩的吐出五個字。
“什麽?”徐豔茗驚愕的連手都不由一抖,差點就沒掌控住方向盤,“你堂堂蘇大富婆做東就是去小吃一條街……”
蘇清怡眨眼道:“難道這不是做東麽?”
“我服了你這個小氣的女人了。”徐豔茗白了她一眼,嬌笑道:“算了,看在你從來沒有吃過杭城小吃的份上,這一次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話剛至這裏,徐豔茗突然想到什麽,連忙回頭征詢後麵那個壞蛋弟弟的意思,“
靖皓,你看呢?”
是的,他可是江南二少可是林家的一家之主,她還是得擺出編外少????該有的姿態來,哪怕清楚他絕對不會介意和兩大美女去那種地方。
確切的說,是不介意和清怡去那種地方。畢竟,方才在會所裏麵,她早已感受到他的邪惡視線。
想必,清怡這個傾城美人已經成了他的又一個目標,或許過了多久,怡妹妹會與自己同病相憐,淪落成“好姐妹”。
靖皓懶洋洋的點了點頭,“這次就由你這會東道主做東請清怡去搓一頓,下一次,你再帶著她去敲回一頓五星級的就是。”
“GdIde!”徐豔茗眼睛大亮間一拍方向盤,歡快道:“哈哈,清怡,這一次你就別和姐姐搶了,我先做東。”
“二少,你可真夠奸詐。”蘇清怡笑罵一句:“茗姐更是,什麽時候這麽聽話的夫唱婦隨了。”
徐豔茗的豔美俏靨微微一紅,心裏嘀咕著我這不是被逼的嘛,一不小心進了候門真是深似海,擺脫不了也隻得認命嘍。
卻不知,在兩女笑鬧間,靖皓的視線總會落在蘇清怡的笑容滿麵的臉上,眼眸微眯間璨芒乍射。
前麵的綠燈一亮,油門重踩,迅速衝過斑馬線,向著目的地疾馳而去。
當晚,杭城的某條小吃街上,有三道身影在人流中穿梭著,到處充斥著鶯聲燕語。
蘇清怡與徐豔茗親熱聊天的同時,真是想一腳將身邊這個淫.賊踢進西湖裏。
她都算不清這個色.迷迷的家夥的視線淫.褻了她全身多少遍,還不時的會挨近觸碰她一下。
可她忍耐下來了,用各種調侃外加瞪眼及躲到徐豔茗的身邊才把對方的邪.惡給阻回去。
隻是,在小吃街上,她做的最多的事不是在吃,而是在偷窺他的眼睛和身型,至於那張對女人有著致命誘惑的俊雅臉龐,卻完全被忽略掉。
尤其是在麵對他的藍眸時候,更有一種沉淪在虛幻中的錯覺。在那刻,她早已止水如冰的心會突然的跳動一下。
靖皓靈敏的捕捉到對方的視線總會在不禁意間聚焦在他的眼睛和體型上,甚至包括他的一些動作。
有過柳婉心從這些習慣看出端倪的前車之鑒,靖皓在盡量表現出對她的身體抱有興趣的同時,言行舉止間刻意的改變了所有的習慣。
徐豔茗將一切收入眼簾,卻又拿身邊這個風流的壞蛋家夥無可奈何,不過,她心想思索著要不要把這家夥又要在外拈花惹草的事告訴林家大婦。
這些不過是小插曲而已,彼此都各懷心思。
也就一晚時間,
林靖皓與蘇清怡這對“陌生男女”的親密度急劇飆升。
至於親密表現在哪裏?在眼裏?在心裏?在舉止中?誰知道呢?
或許,彼此已經直呼其名算是一種親密的表現吧,應該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