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要去哪裏?”

望著媽媽那輕盈的身軀消失在門後,楚悠兒急呼一聲,見她沒有停步,最終一跺腳也跟了出去。

見兩母女離去,梅玲深深的籲出一口氣道:“有時候想想,其實你姐倒很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容易患得患失又容易哄。”

徐百川睨了她一眼,他哪裏會不明白妻子為何會這般賣命,她呀,早已決定抱住“年輕姐夫”的*腿了,就連睡覺都在做升官美夢。

感受著丈夫投來的嘲諷視線,梅玲無所謂的坦然一笑,因為丈夫想的是對的,她就是這麽一個目的明顯且勢利的女人,她就抱定“未來姐夫”大腿又如何?

就在兩夫妻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卻不知,下麵卻發生了一場驚險事件。

兩母女一前一後走出徐家,最終來到底下小區的停車

場裏,那輛男人送給她的香檳色奧迪正耀眼的停在那裏,它的存在讓徐豔茗豔眸裏的光芒越發的璀璨。

這一刻,曾經與男人一起擁有過的點點滴滴如潮的湧進她的腦海,不像前兩天般,不再紛雜,畫麵清晰而總能讓她從中尋找到最溫暖的那一幕。

靠近汽車,智能鑰匙讓車門自動打開,她迅速鑽了進去,就在這時,女兒也趕到了,隻見她也緊跟著鑽進後門。

然而,就在徐豔茗轉頭要對女兒說話的時候,緊接著發生的一幕讓她驚嚇了一跳。

隻聽嗖的一聲,在女兒鑽進汽車的刹那,後麵緊跟著鑽進一道身影,硬生生的用力將女兒給擠到了裏麵,惹得女兒痛呼一聲。

隨著砰的一聲關上車門,徐豔茗下意識的低喝道:“你是誰?”

“豔茗,你不會連我都不認識吧?”對方的嗓音很低沉。

隨著這個聲音一起,徐豔茗這才看清這個戴著一頂休閑帽子的男人的相貌。

這是一張還算硬朗的臉龐,哪怕年齡已過四十,卻也是賣相不俗,隻不過,他額頭處一條數寸長的鮮明傷疤卻給這張臉龐帶來了一抹猙獰意味。

“楚義波?”徐豔茗的瞳孔微微收縮,發出一聲不受控製的驚呼。

“看來,這麽多年過去,你並沒有忘記我。”楚義波的笑容很是燦爛。

“你怎麽會在這裏?”徐豔茗疑惑道:“你不是在加拿大發生……”

“發生車禍是吧。”楚義波的臉色猛的陰冷下來,“我告訴,我楚義波命硬著呢,想殺我可沒這麽容易。”

徐豔茗從對方突然陰森下來的臉色中感覺到了不妙,“到底是誰想殺你?”

“誰想

殺我?你說呢,未來的林家少????。”楚義波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的那條新傷疤越發的猙獰。

未來的林家少?????

這名稱叫的讓人感覺到了陰森的味道,徐豔茗的心髒劇烈跳動了幾下,“什麽意思?我知道什麽?”

“你竟然沒有反駁我的稱呼,看來,你還真如人所言的,已經與林靖皓那個花.心賊勾搭成.奸。”

楚義波收斂笑意,眯眼道:“很好,冤有頭,債有主,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所以我回國了。”

“楚義波,別給我來這些,有什麽話就給我直說。如果沒有,就給我滾。”對方的那種陰陽怪氣終於把徐豔茗給惹怒了,用手指著門外冷冷的說道。

自楚義波出現的那一刻,她除了驚訝,可以說對人一點都不感冒,更多還抱有惡感,若非因為他是悠兒的親生父親,她哪裏會和壞蛋弟弟鬧出這麽

大的矛盾。

何況,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辦,也沒空與他糾纏什麽。

在這一刻,就算對方意有所指,她也是不會再相信,壞蛋弟弟說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就像林家大婦所言的,如果江南二少要殺一個,連點骨渣都別想找到,還什麽生死不明。

他楚義波算什麽東西,在靖皓麵前,他什麽都不是。

很好,杭城情.婦終於領悟了,終於明白誰才是她最重要的人。

“讓我滾?”楚義波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後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麵這張越發豔麗的臉龐,“當了江南第一豪門的少????果然威勢不凡,很有大家族的貴婦風範嘛。”

“再不下去,我可要叫小區保安了。”徐豔茗黛眉一蹙,越發覺得對方說話語氣讓人難以忍受。

楚義波恍若沒有聽見

,突然轉頭盯著旁邊的楚悠兒,笑眯眯道:“旁邊這個就是我楚義波留在華夏的種吧?”

他竟然稱呼悠兒是種?而不是女兒?尤其是嗓音淡漠的不帶任何的感情,仿佛身邊這個女孩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一般。

徐豔茗對這家夥越發的憎惡,這讓她再次想起對方當初拋妻棄女的情形,若非因為他貪戀國外娶個外國肥婆,悠兒她母親怎麽會想不開投河自盡呢。

人渣!

“啪!”

楚悠兒一手拍開楚義波伸來的手,冷冷的盯著他,“不要碰我。”

在母親喊出一聲楚義波,尤其是“楚”姓的時候,楚悠兒就已經意識到眼前這個家夥是誰了。

出奇的,這個經常會出現在她夢裏的身影就坐在旁邊,可是,她卻感覺不到任何興奮的成分,尤其是對方對媽媽說

話的那種語氣讓她莫名的厭惡起來。

“竟然用這種眼神盯著我,還讓我別碰你。”楚義波依舊笑眯眯,隻是眼神卻很是凜冽,“丫頭,我可是你老子。”

“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看,你配麽?”楚悠兒冷笑一聲,一個十幾年都不曾出現過的人,一來就想當她楚悠兒的父親,他都不覺羞愧。

楚悠兒一句話頂的楚義波的臉色開始再次陰冷下來,“怎麽,丫頭,你這個養母當了豪門少????,你也以為自己當上了豪門大小姐了?”

徐豔茗已經無法容忍他的出現,不僅讓自己心情糟糕,更是破壞了她與女兒的平靜生活,“楚義波,我已經禮讓你三分,別得寸進尺,限你五秒鍾,如果再不滾,我可就……”

話音剛到一半,徐豔茗的瞳孔立時收縮起來,嗓音就像是被掐子脖子一般戛然而止。

因為,她看到了一幕難以

置信的畫麵。

楚義波竟然拿著一把短刃對準悠兒,那冰冷的寒芒晃的徐豔茗差些睜不開眼。虎毒尚且不食子,不管怎麽說,悠兒可是他的親生女兒,他竟然拿把刀……

徐豔茗怒吼道:“楚義波,你瘋了麽?她是你的親生女兒。”

“女兒?女兒算什麽東西?”楚義波冷笑間一手拽住楚悠兒的頭發,短刃卻越發靠近她的脖子,“林家少????,給我開車,否則別怪我對這丫頭不客氣。”

徐豔茗本以為他不敢怎樣,可當楚悠兒痛哼一聲,鋒利短刃劃破女兒那滑嫩的皮膚而溢出血絲的時候,她徹底的慌了。

因為楚義波眼裏突然爆起的瘋狂光芒讓她瞬間領悟到,這人渣已經失去人性了。

“停,停,我開車就是。”

引擎啟動,一打方向般,奧迪A

8迅速向著小區外駛去。

楚義波壓了壓頭上的帽子,身子挪動間讓那把短刃隱在了手臂間卻依然拽著楚悠兒身子,讓她根本扭動不了。

卻不知,楚悠兒在掙紮間盯著楚義波的眼神裏透著與她年齡不符的冰冷光芒,如刀一般。

……

鏗!鏗!鏗!

刀芒大漲,崔立信手中的長刀凜冽的劈出,橫掃一片襲來的武士刀,乘著空隙,突襲進去,一刀狠狠的捅進一名R國武士的小腹,鮮血飆射。

在這一刻,什麽殺招好招都是白搭,就如二少所說的一般,用最少的力氣及最有效的招式擊殺對手。

可是,眼前的這批豬玀遠比他想象的要來的強悍,絕對非他們曾經遇上過的那些一斬一大片的家夥。

的確,這麽久殺下來,他這位鷹翼戰隊鑽石級中隊長的“表現”出人意料的差勁,每次都得多用兩招才能斬殺一頭豬玀。不管別人怎麽看,反正他是感覺老臉丟盡了。

因此,寒芒爆漲而起,如暴雨般襲向前方這群圍著他的R國武士。

然而,他並非最糟糕的,邊上的鷹翼、龍鱗等戰隊的成員卻是陷入苦戰中,單打獨鬥,這批R國豬玀絕非他們的對手。

可是一大群人如潮衝殺過來,且凶悍而不畏死,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對方的那種攻勢是何等的狂猛。

萬幸,他們幾大戰隊全都是經過最嚴厲訓練卻深諳團體作戰,幾人湊一隊,互相支援,否則還真說不四大戰隊英明在一夜喪盡。

的確,以青英會的強悍存在竟然被一群豬玀壓著打而無法發起反擊,哪怕對方的人數是他們的兩倍,這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這些家夥

雖然清晰的意識到對方不同一般的R國武士,可他們哪裏知道,這群凶悍的野豬可是R國山口組總本部中精挑細選擇出來的王牌級成員,估計想在山口組再找出這樣一批已是沒有了。

何況,帶隊的可有很多名的高級武士,人數又處劣勢,就算被壓著打也並非什麽丟臉的事。

利刃鏗鏘,鮮血四溢。

在這一刻,所有王牌成員除了不斷揮舞著長刀外,心中卻不曾奢望過什麽援軍或是二少的後招。

因為,他們就是最強悍的後招,若是連他們四大戰隊都拿不下這批豬玀,還不如就此除名,不要王牌戰隊之名也罷。

自力更生,才能豐衣足食,這不僅是務實,更有著骨子裏的傲氣。

繼續拚,繼續殺,青英王牌是戰無不勝!

四大戰隊在拚,拚的分外艱辛

卻未呈敗勢,在有些局部還能取得一定的優勢。

幾大戰將在拚,與各自的對手鬥的難分難解。

中央地帶的所有精銳也在拚,既然洪門與山口組最強悍的王牌全都被四大戰隊給接下,他們就需要在中央突破敵人的防線。

可惜,任他們如何攻勢如潮,一時間也別想突破讓整個洪門防線崩潰。的確,洪門也不是吃素的。

倒是暗之組這群“卑鄙小人”不時的讓敵人倒在了他們的冷刀子下。

靖皓依然冷漠的看著這一幕,無喜無悲波瀾不驚,沒有一點想出手的意思。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有種預感,這個電話可不會是什麽好電話。當屏幕上顯示的號碼映入眼簾的時候,靖皓笑了。

“二少,我在大廈的天台等你。”

對方的開場白很直接,直接到一出口就能夠明白對方的意思。畢竟,同為青年梟雄,狗熊與狗熊還是能夠惺惺相惜的。

靖皓的嘴角勾起一抹燦爛道:“好的,馬上就過來找你喝酒。”

掛斷電話,靖皓連掃都沒有掃一眼現場,徑直轉身離開。

在轉身間,又撥打了一個電話,笑眯眯道:“戲也看的差不多了,心裏也幸災樂禍夠了,該熱身上場了吧。”

「揮襪淚奔,求朵小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