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有米——不行,爺要檢查一下!
吃飽喝足,兩個人又在島上玩了許久,擔心天色晚了海上太過凶險,所以即便還留戀也隻能打道回府了。
不過,米米已經非常滿足了。她今天玩得很開心,還撿了許多漂亮的貝殼。一回到酒店就趕緊去買了針線,開始製作貝殼風鈴。
“就你笨成這樣,能做得出來才有鬼!”司徒騰不遺餘力地打擊她。
米米馬上鼓起雙頰,瞪他一眼,揚著下巴說:“你等著!我一定會做出來給你看的!洽”
“嗯哼。”擺明了不相信。
米米不理會他,認真地幹自己的。
司徒騰在沙發上躺下來,直接把腿擱到米米的膝蓋上。
米米打了他一下。“你這樣子我怎麽幹活啊?快拿開!”她雙手去搬,卻發現他的腳跟有千斤重似的,怎麽也動不了。“司徒騰,你別鬧了,快把腳拿開啦!鈐”
他的腳好沉,壓在她膝蓋上,她都覺得骨頭在疼了!
“你幹你的就是了!爺又沒捆住你的手!”司徒騰振振有詞。四肢舒展躺在沙發上,一副大爺的樣子。
“你的腳擋住我的視線還妨礙我的雙手,我怎麽幹活啊?你拿開啦!你再不拿開,我就紮下去了啊!”米米捏著繡花針,作勢要紮他的腳趾頭。
司徒騰挑挑眉,完全不為所動,也一點兒要躲開的意思都沒有。
“我真紮了啊!”米米又威脅道。
司徒騰還是沒動。
米米就拿針紮了一下,不過沒敢也沒舍得用力。針隻在他的腳拇指上戳了一個小坑,壓根沒破皮。
就算紮破了,那點兒疼對司徒騰來說就跟螞蟻蜇一下差不多,他眼皮子都不會眨一下。再者,他賭準了小米粒不敢下手的,所以更加老神在在。
米米是真的不敢紮,不舍得紮!沒辦法,隻好用懷柔政策。“司徒騰,你別鬧了,快拿開啦!我要做一個漂亮的風鈴掛在我們臥室的窗戶,風一吹過,叮叮當當的肯定很好聽!而且還會擺動,一定也很好看!快點啦,別鬧了!”
司徒騰雙臂環胸,幹脆閉上了眼睛。
米米氣得要命,用力掐了一下他的腳背,一樣沒舍得用力。這位大爺擺明了不會配合的,她還是想別的辦法了。把手抬高一點兒來打孔穿針也能行,就是手臂抬得很累,不一會兒就酸麻了。
司徒騰終於大發慈悲放過她。把腳收回來,人也站了起來,發號施令道:“刷牙洗臉,shang床睡覺!”
“你先睡吧,我還不困。”米米一心想把這個風鈴做出來,自然不覺得困了。
好不容易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而且一年才能偷來那麽幾天,司徒騰是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的。他要是放過了,那真是天理難容。
米米低頭正要繼續幹活,手裏的東西就讓人搶走了。“幹嘛啦?”
“爺說了,睡覺,聽到沒?”司徒騰將手裏的東西隨手放到一旁的茶幾上。
米米撅撅嘴。“可是我不困嘛!你自己睡啦,我先把這個風鈴做完,然後再睡。”
“不行!給你五分鍾刷牙洗臉,晚了看爺怎麽收拾你!”說完他進浴室洗漱去了。
米米嘴巴撅得高高的,咕噥道:“怎麽這樣啦!”不過,她已經有些了解司徒騰這個人了。她要是敢違背命令,肯定沒有好果子吃!為了避免遭殃,她還是乖乖地聽話比較好!
司徒騰正在刷牙。看到米米走進來,很滿意地哼哼兩聲。
米米一巴掌拍在他腰上,說:“你這人真霸道!自己想睡覺就罷了,哪有強迫別人睡覺的!”
“你可以不聽。”後果自負。
米米嘟嘟嘴,知道他還有半句話沒說。不滿地瞪他一眼,咕噥一句:“壞人!”
“爺從來都沒說自己是好人!你現在才知道,晚了!”賊船已經上了,斷沒有中途下船的道理。
“那我要退貨!”
“貨物既出,恕不退換!”想退貨?門兒都沒有!
“你這是霸王條款!我要去工商局告你!”
司徒騰眼睛一眯。“不錯啊,還知道去工商局!”
“那是!”米米得意地揚起下巴。
“不過——”司徒騰突然話鋒一轉。“敢嫌棄你家老公,我看你是皮癢了!”
“啊——”米米驚叫一聲,還沒來得及轉身逃跑,已經讓司徒騰一把抓住。拿過毛巾往她臉上一抹,再丟到肩頭上扛著。
“快放我下來!我錯了!我求饒!”米米跟一隻麻袋一樣讓他扛著,終於意識到危險了,趕緊服軟求饒。
“晚了!”司徒騰直接把人扛出去,往床上一丟。
米米想爬起來就跑。可是她腰都還沒直起,就讓他壓在了身下。
“哪裏逃,嗯?”
……
被折騰了半宿,米米半夜好夢到天亮。早上起來喝了一杯水,又爬進被窩裏接著補眠。
司徒騰起床做了鍛煉,回來帶了早餐。洗個澡又爬shang床,摟著米米看無聲電視。
米米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終於被餓得醒來了。也許是睡的時間太長了,居然渾身發軟,一點兒也不想動。
“好累啊!”米米伸了個舒服的懶腰,拉扯一下酸軟的筋骨。
司徒騰一掌打在她屁股上。“該!誰讓你睡到日上三竿!”
“那還不是你的錯!”米米瞪他。也不想想誰才是罪魁禍首,就敢怪罪於她!
“幹爺何事?爺讓你睡懶覺了?”
“那是因為你昨晚一直不讓人家睡覺,所以我才睡到這麽晚的!”別想不承認!
司徒騰一挑眉。“誰說爺不讓你睡覺了?爺有說過不讓你睡覺的話嗎?”
“你是沒說不讓我睡覺!可是你——”米米漲紅了臉,後麵的話還沒厚臉皮到輕易就說出口。
“爺怎麽了?爺說你想睡就睡吧,反正不用你使力。”
米米的臉又紅了幾分。“你還說!都、都那樣了,我怎麽可能睡得著!”她又不是屍體,完全沒有感覺!
“睡不著那是你的問題,跟爺有什麽關係?”要輪強詞奪理、顛倒黑白的本領,米米遠遠不是司徒騰的對手。
“你個不要臉的!”米米大叫一聲,氣得撲上去咬他。
……
米米早餐沒吃,司徒騰帶回來的東西也涼了變味了,幹脆下去吃午餐。
聶致遠出身名門,家境優厚,世界有名的旅遊景區他基本都已經去過了。這小小的海灘,他根本看不上眼。隻不過為了拿下米米,所以才出此策。隻是他的計劃因為米米第二天就結束旅行而無疾而終,為此很是有些鬱悶。
既然計劃夭折了,聶致遠也沒了留下來的興趣。隻是米米剛回去,他便跟著走人,多少會讓人將這兩件事聯係起來。為免有人懷疑他是為了追隨米米而裏去,他勉強又待了一天。
聶致遠剛收拾了東西出來,正打算坐車回去,就看到米米跟一個男人打打鬧鬧地走過來。
對於司徒騰,聶致遠的印象非常深刻,自然不會那麽容易就忘記。
不過,米米不是說回家去了嗎?怎麽又在這裏?莫非,她是為了單獨跟這個男人玩,所以才撒謊?
原本,聶致遠以為司徒騰是米米的哥哥,但在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可能猜錯了。
米米也沒料到居然直接跟聶致遠碰上,所以著實愣了一下。轉身逃開是不可能的,她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情!裝作沒看見,那也不是她的處事風格。於是,她對聶致遠微微一笑。“聶同學。”
“米米,聽你同寢室的說你已經回家去了,怎麽還在這裏?”聶致遠在問米米,眼睛卻看著司徒騰。
司徒騰則半眯著眼睛看聶致遠。他很肯定,這個小子對小米粒有意思!
米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本來是要回去的。後來想想既然來了,不如玩一下再回去。”
“哦。對了,這位是誰,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嗎?”聶致遠決定問個明白。雖說他拿下米米隻是為了征服,不過該搞清楚的事情還是要弄清楚,免得橫生枝節。
後來聶致遠才明白,有時候你決定了開始,結束卻不一定由你說了算!
米米看了一下司徒騰,說:“他是我——”
“男人。”司徒騰在她說出“哥哥”兩個字前,直接吐出了真實的答案。原本他不讓米米說出已婚的事實,是不想她成為別人眼中的異類。可現在這個小子既然覬覦米米,他就得把身份給亮明白,免得這小子繼續癡心妄想。
米米的嘴巴瞬間成了“o”造型。他不是說不讓她告訴同學們的嗎?怎麽他自己又說出來了?
聶致遠愕然地看著司徒騰。不過他還沒來得及確認,司徒騰已經將米米拉走了。
“司徒騰,你為什麽要告訴他啊?你不是說不讓我告訴同學嗎?”米米將自己的疑問提出來。
“你喜歡他嗎?”司徒騰答非所問。
“啊?”米米一時沒反應過來。“我為什麽喜歡他?我跟他又不熟!再說了,我是你老婆,怎麽能喜歡別的男人?”
忠貞,一生一世一雙人……這些都是米米在之前看的那些言情小說裏學來的。所以她基本上不會跟男同學單獨呆在一個地方,也不會跟他們走得太近。
“可是他喜歡你?”司徒騰直接絕了聶致遠的路。既然他已經決定跟米米過一輩子了,他就不能讓其他人再有任何可趁之機。
“啊?”米米張著個嘴,很是愕然。“不、不會吧?你肯定弄錯了啦!聶致遠是我們學校的校草,人長得帥氣,家裏又有錢,他怎麽可能看得上我呢?”
米米覺得好奇怪,怎麽一個個都得出這種不可思議的結論來?
校草?帥氣?有錢?司徒騰越聽越皺眉頭。“那你看上他沒有?”“沒有啊。”米米很認真地搖頭。大家都說聶致遠是校草,長得帥又有錢,她也就這麽說,其實她真的沒特別注意過聶致遠。一方麵她覺得上大學最重要的是學知識,另一方麵她是個有夫之婦,自然不能總看別的男人。
“你不是說他長得帥又有錢,又是什麽校草嗎?”雖然司徒騰早早的進了部隊,但在高中,他就見識過哪些女孩子對帥氣男孩子的瘋狂程度了。當時,他也是他們學校的校草。加之不愛理人,女孩子便認為他很酷。學校大部分女生都喜歡他,就連隔壁學校也有女生給他寫情書。
米米看著他,表情認真又無辜。“是啊,大家都這麽說的。”
司徒騰覺得沒再問下去的必要了。
“怎麽了?你幹嘛總問聶致遠啊?”米米覺得好奇怪的。
司徒騰揉了一下她的頭發。“沒事兒。咱們去吃飯,跟上。”
“哦。”米米早習慣司徒騰這種突然轉移話題的風格了,所以也沒多問。
在海邊一共待了兩天,第二天晚上,司徒騰就載著米米回家了。
第三天,司徒騰原本計劃留在家裏,哪兒也不去的。接下來又要好幾個月甚至半年沒辦法回來了,他打算一次把自家的這碗白米飯吃個夠!
米米聽到司徒騰這個說法,臉頓時燒紅了,滾燙得厲害。以前她還覺得司徒騰挺嚴肅挺正經的,可自從他們有了夫妻之事後,他就整個變得不正經了!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動作,經常讓她麵紅耳赤!
因為白天玩了一天累了,再加上開了幾個小時的車,晚上司徒騰倒是非常爽快地放過米米了。
第二天起來,米米換衣服的時候發現,小內內上有紅色的痕跡。
司徒騰從外麵鍛煉進來,就看到小米粒一直抿著嘴,大有偷著樂的意思。他彈了一記她的腦袋,道:“傻笑什麽?”
“沒、沒什麽。快去洗臉吧,早餐做好了。”說著,米米進廚房去把東西都端出來。
司徒騰洗完澡出來,享受了一頓媳婦兒的愛心早餐。部隊的夥食一點兒也不差,但跟家裏的味道到底是不同的,吃的人心情自然也不同。
俗話說,飽暖思淫yu!
吃飽喝足,司徒騰坐在沙發裏,眯著眼睛看身穿裙子的米米那日漸顯得修長的雙腿和日漸豐滿的胸前。“小米粒,你是不是長高了?”她年紀還小,以前營養跟不上,所以看著跟被後媽虐待的娃子一樣。如今生活條件好了,個子還有得長也不奇怪。
“有嗎?”米米低頭看了一下。“不知道啊,我沒量過。”
“過來。”司徒騰命令道。小米粒絕對長高了,隻是不知道長了多少。
米米趕緊擦幹手跑到他麵前。
司徒騰目測了一下。“3厘米。”
“真的?”米米可高興了。司徒騰很高大,她要是太矮了,站在他身邊都不夠看的。她還記得那次去動物園,人家小孩兒以為她是他的女兒呢!
“當然是真的!看來,爺把你滋潤得不錯!果然,女人都是需要男人來滋潤的。”司徒騰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著相當不要臉的話。
米米聽明白他的意思,臊得慌。“我長高關你什麽事啊?瞎邀功!”沒聽說過,長個子還跟那事兒有關!
“廢話,當然有關係!沒有爺的滋潤,你能長個兒?做夢!”說著,捏了一下她的臉。“還有這水嫩的皮膚,也是爺滋潤出來的。”
越說越沒譜了!“我懶得你個不要臉的!”米米轉身進廚房接著洗碗。
司徒騰勾了勾嘴角,他可不認為自己錯了。以前米米幹巴巴的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哪有現在的水潤?
米米一邊洗碗,一邊想起某個人不要臉的言論,忍不住臉發燙。類似的話,其實葉安也說過。難道,男女之間做那件事,真的可以讓人變好看的嗎?呸!某個人是胡說八道的,葉安也是調侃她,怎麽能當真!
收拾完廚房,米米又泡了一壺茶,切了一盤水果,打算兩個人一起窩在沙發裏看電視聊天。不過,他們兩愛看的節目不一樣。通常都是他看電視節目,她在一旁看書。不過,她壓根沒辦法認真看書的,因為某個人總是搞破壞!
今天,米米倒是沒有看書,而是拿出那些貝殼和針線,繼續她的風鈴製作大計!
司徒騰不時的言語打擊,不時的搞搞破壞,惹得米米想把他趕出門去!
“司徒騰!你有完沒完?”米米終於忍不住發飆了。被他這麽鬧騰,別說一天,就是一年,她也弄不出一個風鈴來!
司徒騰劍眉一挑,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敢對爺這麽凶,膽子肥了你!”
“那、誰讓你老是搞破壞!”米米撅撅嘴,語氣馬上就軟下來了。
司徒騰又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不管爺做什麽,你都不能凶爺,懂了沒?”
米米抱住他的手,軟軟地說:“那你也不能凶我!你說了會對我好的,對我好肯定不能凶我,對不對?”
“還敢跟爺討價還價是吧?”司徒騰讓她給逗樂了。
“哪有!我這是跟你講道理!咱是講理的人!”
“毛線!”
米米朝他做了個鬼臉。“好啦。你看你的電視,不許再打擾我幹活了哦!否則晚上讓你睡沙發!”
司徒騰將遙控器一扔,再將她手裏的東西搶來丟到一旁,把人壓進沙發裏。“爺好不容易回來,你居然把爺丟在一旁,去弄什麽破風鈴。現在還想讓爺睡沙發,我看你真是膽子肥了!不教訓你都不行!”
“啊!我沒有!”米米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這是在作死!“司徒騰,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宰相肚裏能撐船,你就放過我吧!”
“做了錯事,求饒兩句就想蒙混過關,嗯?”司徒騰虎視眈眈地瞅著她。
米米吞了吞口水。“那你想怎麽樣?隻要你說,我一定照做!長官,請你吩咐!”
司徒騰邪魅一笑,湊到米米耳邊說了兩句。
“我不要!”米米馬上大聲拒絕。那會死人的!
“你不要?”司徒騰用慢騰騰但十分危險的語氣重複一遍。
米米又吞了吞口水。“我不要!”她一邊強調自己的意願,一邊尋找逃跑的機會。
“米米同誌,你是沒有機會逃跑的,不用白費心機了。”司徒騰優哉遊哉地說道。
“司徒騰,今天你不能欺負我!”
“怎麽?欺負你還得看黃曆挑日子?”
“不是!我、我家親戚來了!”
司徒騰一挑劍眉。“你哪門子的親戚來了?”
米米悄然紅了臉。“就是、就是那個……”這種女生私密的東西,她還沒習慣跟司徒騰提起。
司徒騰眉頭一皺,明白過來了。“真的假的?”
“真的!沒騙你!”米米用力點頭,努力證明自己沒說謊。
“不行,爺得檢查一下!”司徒騰說著就開始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