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就要再次伏擊貞子了,為了防止再被貞子詛咒,譚雅要求所有人不要隨意走動,防止遭到什麽遭遇不測。

“菜鳥,你沒覺得有什麽事情忘記去做嗎?”第一天的夜裏即將睡覺之前,譚雅笑嗬嗬邊喝酒摸著他的腦袋說,像是媽媽和兒子一般。給鄉村的老大伯印象很好。

但願這種關係不要成為真實的。

“有什麽事忘了去做?”風羽稍稍一愣神,猛然響了起來。“哦,那個第三個犧牲品忘記帶來了,要是他不來的話,單憑我們是沒有辦法把貞子“引誘”來的。”

“是呀,是呀。你的腦袋總算好使一次啦。明天就和媽媽一起去接他過來吧。”

狂嘔的聲音。

“哎喲。”這是風羽因疼痛而呼喊的聲音。

第二天,一輛嶄新的本田商務車停在外麵,風羽和譚雅兩人又喬裝改扮之後前去“請”第三個受害者,猿飛丸。

從千萬人口的島國之中尋找一個大活人,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風羽定製的“智能人物找尋係統”可以輕易的搜索出他的位置。

伊豆市蓮花路二丁目65號,蓮花居民區。

詳細的地址已經給了出來,想要找出來就一點也不費勁了。

等到他們到達的時候,猿飛丸已經骨瘦如柴,蜷縮在家中不敢邁出半步,生怕走錯一步,被貞子抓了去。

兩個人破門而入,像是抓一個小雞一樣把他拽了出來。

待到把他帶到鄉村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

這時,他身上的催眠藥也逐漸的消散了。

等到四個人卸掉了化妝之後,猿飛丸就是一聲大叫。

雖然身體瘦弱,聲音卻還是不小。

等到譚雅和靜流把兩把尖刀指在他的喉嚨的時候,他的聲音才硬生生的終止了。

一切全都按照四個人的安排,老老實實的去辦。吃飯,聊天,說話,睡覺。

猿飛丸已經視死如歸,一番的剖白心計的話之後,他把自己的性命全都交給了四個人的手中了。是死是活,全看他們如何了。

餘下的一天時間,風羽四人帶著他來到附近去遊玩。他們還租了幾根魚竿,在河中釣魚,又升起爐子烤魚。美味的魚香味各處飄散。

這也算是給他必死之人最後的美好印象吧。

天剛剛接近中午的時候,他就慌忙的跑回了老大伯的家中。如同是一隻受傷的小狗一樣,蜷縮在屋子一角不住的抖動著。即便是四個人回來,老大伯的精致的壽司晚餐吃完之後,狀態都沒有改變。

害怕死亡之人還有吃飯的心思嗎?

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為了防止不殃及池魚,給老大伯一家惹來災禍,同時也選擇一個更加敞亮,更容易對付貞子的地方。四人把古老的電視機搬到了房子的後院,前麵不遠的地方就是小河邊。

9月19日河邊的空地上,風羽把花了大價錢兌換來的破舊電視擺在空地中央。這塊空地是遠離鄉村的山腳荒地,旁邊就是小河,小河的周圍長滿綠樹,微風吹過,熏香撲鼻,充滿了大自然氣息。

畢竟不是自己的人就是不一樣。猿飛丸蜷縮在一旁。

盡管是這樣,風羽,靜流還是心軟之人。他們給他定製了傳統常用的驅魔聖品:符咒。黃色的符咒紙貼的他滿身都是,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效。

附近偶爾路過的鄉民看到他們怪異的舉動,全都掛滿了奇怪的表情從邊上繞了過去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眾人越來越緊張,這是十分罕有的事情。

尤其是譚雅和marco他們兩個來說。

看著四個人紛紛掏出神器,尤其是看到了八咫鏡,八尺瓊勾玉和草薙劍的時候,他的呆滯的眼睛突然睜大了。

12點整,放在空地的電視機突然“沙沙”地響,猿飛丸大叫了一聲,蹲在地上,雙手掩耳。

貞子就要出來了。

他們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視機,這台沒插電源的電視機,那布滿雪花的屏幕上,斷斷續續的粗糙影像中,一口古井出現,古井的井口,除了粗糙的石頭之外,什麽都沒有。

突然之間,出現了一雙手,是一雙粗糙的手。這雙手拉著井邊緩慢的爬了出來。

眾人舉起各個神器,蹦緊著神經等待貞子的降臨。隻見井中貞子搖搖擺擺地一步一步從屏幕走出來,它雙手撐著電視框,如同僵硬的僵屍一般,緩慢的,但是卻十分堅定的向著外麵爬了出來。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生硬。

草薙劍,十拳劍。八尺瓊勾玉三件神器同時遞了出去。兩把神劍,一個環形的勾玉神器同時對著她“開火”。他們可不會等貞子完全爬出來後再開槍,現在貞子卡在屏幕中,正是好時機。

但是這次的攻擊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多大的效果。貞子如同是透明的一般,從兩隻寶劍的劍尖之中穿了過去。疾速旋轉的八尺瓊勾玉也同樣沒有起到太大的效果。“刺啦,刺啦”兩聲。電視屏幕被兩隻神劍和八尺瓊勾玉打成了碎片。

盡管電視機碎掉了,卻沒有對貞子造成任何的影響,她毫不理會,從地上的碎片之中一點點的依然生硬的從電視機上爬出來,然後一步一步向他們靠近。

譚雅覺得十分奇怪,貞子之前的兩次出現,都是一瞬間便從電視屏幕竄出,為什麽這一次與電影的白癡情節一樣,故意緩緩爬出呢?而且這貞子好像是個幻影一樣,連三大神器其中之二都對她毫無作用。。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上次的伏擊,貞子依靠某種無形的力量緩住了高速旋轉的八尺瓊勾玉的攻勢,如果她真的連八尺瓊勾玉的高速攻擊都不懼的話,那為什麽上次風羽的八咫鏡的反彈為什麽還讓她感到害怕。能夠把她的攻擊加以反擊。

靜流腦袋十分好使,她大叫道:“羽哥,譚雅,眼前的貞子是個幻象。”

譚雅恍然大悟,視覺的幻象製造的太過於真實了。她一直沒有想過眼前的貞子有可能是幻像。她趕忙轉身,對著身後的貞子的真身大聲的叫著:“菜鳥,開槍打她。”

沾染了八咫鏡氣息的子彈擁有著和八咫鏡同樣的效果。

他慌忙掏出手槍,啪啪啪連連扣動扳機把貞子迫開。同時八咫鏡也逐漸的變大。成為了一道無法直線突破的屏障。

說起來風羽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表情的譚雅。原來女強人也是會害怕的呀。

“卟卟卟……”在他們身後10餘米,滿頭長發、穿著白衫的貞子已經中了好幾發八咫鏡迫開彈的攻擊,她輕輕的搖腦袋頭,如同我愛羅的絕對防禦沙子一般。長發像有生命一樣在她的身前轉圈,擋住了,與此同時,她的身子已經向後飄到20餘米處。

貞子突然從他們後方出現,大出眾人意料之外,marco氣急敗壞地說:“這究竟是怎麽回事?貞子這個東西到底從哪裏鑽出來的?”

他們的後方不到十米遠的地方,是那條小河,周圍他們已以仔細搜索過,根本就沒有鏡子、玻璃之類可供貞子穿梭人間的物質。

猿飛丸剛才在全身打顫,現在已經昏死過去了。

譚雅猛的一拍腦袋狠狠地說:“是那條小河,清澈的河水可以照出倒映,一切可反射光線的物質都可以成為貞子潛入人間的通道?媽的,太誇張了吧?”

有些時候水汙染也是一件好事呀。

“喇喇……”像鋼筋扭曲拉扯發出的非常刺耳的聲音在周圍回蕩,貞子如同在地麵上前進著,快速的向著他們逼近著。

譚雅揚揚手中冒著火焰的十拳劍,大聲的喊道:諸位,把她徹底解決了。隻要這裏有肉盾,有犧牲品的話貞子就不會離開,我們就有機會殺她。”

她完全不把猿飛丸的生命當回事,他就是一個該死的猥瑣男。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猥瑣不猥瑣的時候,鏟除掉貞子才是當務之急。

譚雅笑道:“這貞子身材還不錯,可惜呀就是她的頭發太長了。我在想,如果掀開她的頭皮,將這把神劍插進去的話,那個景像不知會怎樣?”他越說越興奮,風羽等人卻越聽越惡心。好惡心那。

突然,貞子收回所有頭發,長發遮蓋的臉頰上,她的嘴角輕扯,僵硬的臉上肌肉擠出一絲笑容。

“不好。“風羽心中暗叫糟糕,她的這個表情顯露出來,就說明她實現了自己的願望,殺死了猿飛丸。

待到四個人全都把自己的神器向貞子招呼的時候,她卻快速的逃跑了。一身白衣的身體疾速的向後退去,快速的隱身到了河水之中,一點點的浪花都沒有濺起來。不見了。

伏擊再次失敗,譚雅滿臉的怒氣,一腳踢在了地上的已經成屍體的猿飛丸的身上,將他的胸骨踢斷了數根。整個的屍體顯得扭曲,血肉模糊。更加的慘不忍睹。

猿飛丸是在“安樂死“之中死掉的,完全沒有一點點的痛苦。這也是一種解脫呀。

譚雅之所以會踢出那一腳,一是出於心中的憤怒。她戰場之上殺人無數,卻被一個死靈一而再再而三的擺了一道又一道,心裏感覺很不爽。二是出於對這猥瑣男的仇恨。活著的時候盡管也是很恨他,但是還是有利用的價值,要用他來調出貞子,故而沒有對他動粗。

marco陪笑著說:“譚雅,你把氣發在那個猥瑣男的屍體上麵有什麽用呀,我們要先冷靜一下,再分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反正我們還有兩次機會,而貞子的底牌也揭光了,下次她出來,就是她的死期。”

譚雅根本沒有想到marco這個人回來安慰奉勸自己,實在讓她猜不透。

“那麽,你說說那個猥瑣男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譚雅問道。

Marco大笑著說道:“我說大媽呀,這個事兒想都不用想。他的情緒完全徹底終於崩潰了,他的心靈很脆弱,你不也一直看到了嘛,大白天都怕的要死要活的。之後呢他最終選擇了解脫。所以就死了唄。”

風羽走過去將猿飛丸的殘屍整理了一下,處理起來倒是也很方便,從主神那裏定製一份藥物,把他的骨頭肉體全都腐蝕了幹淨。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此消失了

活的很猥瑣,很卑劣。哎,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