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餘兩次機會,除了譚雅嘻嘻哈哈東遊西逛之外,所有人都鬱鬱寡歡,死亡的壓力越來越大,讓人喘不過氣。

尤其是主角的風羽,臉上掛滿了自己年齡不相符的愁雲。

還剩兩次機會,應該說隻有兩次機會了。

此後的半個多月的時間裏,處理好屍體和其他的事情之後,他們一行人全都住在鄉村。

每日兩萬日元的房租,配以美景,日式佳肴。還有安靜的環境,氣候。休閑的地點。要是度假的話,這不愧是個好地方。

隻可惜,他們沒有那份心思。

老大伯除了每天三餐的時候前來看他們一眼,其餘的時候都在自己的房中休息或者和一些同年歲的老人出外走走,參加活動。島國的福利設施,居民的生活穩定。真是老來福呀,恰好又碰到這些“財主”帶來了外在的收入,每日裏都是笑嗬嗬的。

10月19日早上5點,天還沒亮,所有人全都起來了準備好一切的必需品。在這一天將決定全隊成員的命運,如果解決不了的話,他們有可能再也看不到明天的日出了。他們也不希望看到。因為根據電影裏麵的描述這天早上及傍晚貞子兩次出來殺人,這也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了。電影將在22日結束,即使讓其他人看詛咒錄像帶,也已經來不及了。

老大伯非常的客氣,手藝精湛。做了若幹的弄了壽司飯盒送給各人。他的老伴早早就已經過世了,子女都在外地居住,隻有過年過節的時候才能相見。表麵看起來很快樂,但是內心還是很孤獨的。通過十天的和“這一家人”的相處,他像對待子女一樣照顧眾人的飲食,讓人看到他發自內心的歡悅。彼此之間相處的很融洽。

風羽很“大方”,他從主神那裏又兌換了十餘萬日元送給老大伯。所以除了房租外,他將丁傑所給的零花錢全部贈給老大伯。老大伯笑得樂嗬嗬,一個勁地摸撫風羽的腦袋,就像對待孫子一樣。

廢話,給了誰不少的小費,都是會陪著笑臉的。老大伯也是會的。

告別了老大伯之後,他們駕駛著改裝的悍馬車向著目的地出發。根據故事之中的敘述,下一個犧牲者高山龍司是S大學的一位講師,他本人住在大學宿舍,駕車去不用2小時,而高山龍司的死亡時間在21時49分死亡,為了以防錯過這一次伏擊機會,也為了避開警察的巡查,他們提早出發。

轉入市區,巡查的警察多了起來,數天前他們在旅店大開殺戒,已讓整個日本沸騰,甚至天皇都暴怒了。當然不是因為三大神器的事情。

四個人的心思都很細密,這次又重新的化妝了一次。悍馬車的改裝版本也變成了一輛跑車。儼然就是20世紀初日本財團家族的富二代。在大街之上縱橫馳騁。

一路之上,雖然有條子叔叔們攔截過他們,但是一看保時捷的跑車和幾個紈絝子弟打扮的“年輕人”,傷不起呀,粗枝大葉的看一遍就放行了。

置諸死地而後生,是他們今天的最真實寫照。

來到S大學的時候,旭日初升,校園之上意料很是熱鬧,附近的居民百姓也都聚在了人群裏麵。踢球的,打籃球的。羽毛球的,網球的。。。各式運動的人群。一堆堆人在操場之上做著運動。

一路駕車來到S大學的教師宿舍,找到了高山龍司的處住,這時還不到8點。高山龍司住在宿舍四樓,通過高倍局部麵容放大追蹤望遠鏡觀瞧,隻見中年的高山龍司正伏在桌上寫書,按照著劇情發展,昨晚高山龍司與淺川玲子找到了埋葬貞子的古井,弄了半天才抽幹井水,找到了貞子的屍體。他還以為詛咒已經解開,正放寬心態寫書,7天前在玲子家看錄像帶,時間應該在8點半至9點之間,所以我們做好準備上去大幹一場。

譚雅顯得異常興奮,嘻嘻沒心沒肺的說道:“他怎麽不多睡一會,也許這是他在人間最後的一覺了。”

風羽等人可沒有譚雅的這麽樂觀,這麽的“粗枝大葉”。如果高山龍司真的被貞子殺死,就意味著他們伏擊失敗,而他們距離死亡也更加的近了一步。

風羽的臉上變得非常嚴肅,他轉轉眼睛,說道“宿舍狹窄,貞子可以使用意念殺人,我們根本就阻止不了貞子殺死高山龍司。最好能夠把他從那裏弄出來。”

“菜鳥,你的腦袋還真是不賴呀,什麽時候這麽好使了?,那你說說看那我們該怎樣做呢?”譚雅難得誇了風羽一把,他當然要趁此機會“顯擺”一把。他輕咳一聲,伸手指著車窗外不遠處的一個人群環繞鼎沸的足球場說道:“主神不會讓我們將高山龍司帶得太遠,我們也不要冒這個險。那邊有一個足球場,如果在宿舍內伏擊失敗,足球場就是我們的最終戰場。在那裏將她鏟除掉。”

譚雅拍著手掌讚道:“菜鳥你這次的計策還真是太好了。好好,你說怎麽辦吧。”

這是她第一次對“菜鳥”提出肯定的意見。

風羽的眼神在三個人的身前掠過,最後停留在靜流的身上,“我與靜流一起過去,當貞子爬出來後,我們將高山龍司送到足球場上。譚雅和marco大叔呢,就在那裏保護高山龍司,貞子肯定她會想法設法的追蹤而去的,到時候我們兩路和一路,在那裏一起解決掉她。“

“好,就這麽辦。“三個人都提出肯定的意見。

車門一開,靜流和風羽手拉著手像是情侶一般,搖晃著胳膊向著宿舍慢慢的邊說邊笑著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