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寶寶是惡魔? 094 麻煩上門

流疏低下頭望了懷裏的小女人一眼,早醉得一塌糊塗了,還吃什麽菜啊,她根本是一口菜還沒吃呢,縮在他的懷裏,死巴著他叫囂:“不準看別的女人,這誰啊?”長歌醉眼朦朧的盯著門口的女人,大刺刺的揮著手,一把抓過流疏的衣襟,拍著了的胸口,對紅袖哈哈笑著說。

“看見了嗎?這男人帥吧,是我的,懂嗎?你別宵想,想也沒用,他是不會喜歡你的,趕快走吧。”

流疏又好氣又好笑的望著巴巴拽住他的丫頭,聽她說著亂無章法的話,心裏卻是竊喜的,想不到她對他的獨占欲這麽強,不過他願意給她獨占倒是真的,對別的女人他根本提不起興趣來。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流疏命令紅袖,紅袖立刻點頭走出去,包廂裏的女人還不放鬆的大叫:“這就走啦,以後再不許來了,再來我就揍你,流疏是不是?”

流疏立刻配合著她點頭,拉開她緊攥著的手,一伸手抱起她的身子,寵溺的點頭:“是,下次誰和藍兒搶我,就滅了她,”長歌一聽流疏的話,才滿意的點頭,乖巧的像一隻貓咪似的縮進他的懷裏。

流疏抱著她往樓下走去,紅袖已經結了帳,領著綠荷跟著爺的身後往外走去,樓下的吵雜聲瞬間消失,一下子寂靜無聲,很多人望著百裏流疏,眼都看直了,這男人一身高貴的狂傲,那張臉真是俊到連女人都羞愧,就是他身邊的丫頭也都美貌俏麗,而他懷裏的女子不知生成何種模樣,隻見他冷冷的掃過眾人一眼,看的人立刻低下頭,店小二飛快的奔到他們麵前,恭敬的送他們。

“客官好走,下次再來啊,”紅袖點了一下頭。

流疏徑自走出去,長歌從他的懷裏探出半邊腦袋來,奇怪的開口:“流疏,我們到家了嗎?”

“還沒呢?你安心睡吧,很快就倒了,”柔聲的話語,驚了整個酒樓裏吃飯的人,想不到這樣一個集淩寒狂怒內斂的人,卻是一個深情的男人,不由得羨慕起他懷中的女子,真是得天獨厚的寵愛啊。

流疏抱著長歌上馬往摘星閣而去,一路上長歌不安份的扭動著身子,在馬上東搖西擺的讓流疏半刻也不消停,可是照顧她,他心裏很樂意,雙臂牢牢的把她困在懷裏,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拉著韁繩,飛快的朝摘星閣疾駛而去。

摘星閣門前,輕塵一臉黑線條的守在門口,看著流疏從馬上把娘親抱下來,不悅的冷哼:“我娘怎麽了?”

流疏薄唇一啟,淺語:“她喝醉了,”抱著她的身子往裏麵走去,那長歌一聽到兒子的聲音,立刻翹起頭來,得意的晃著腦袋:“兒子,怎麽樣,薑還是老的辣吧,你娘我到底甩了你一把,這感覺太爽了,”邊說邊大笑,完全沒看到兒子的臉色早青黑一片了。

“娘,你太過份了?”輕塵跟著流疏的身後往明月居而去,穿過幽徑小路,忽然從旁邊冒出一個人,流疏飛快的閃了開去,隻見那冒出來的人一臉怒火萬分的瞪著流疏,那眸光變成千萬枝利箭射到流疏的身上,流疏莫名其妙的冷掃了一眼,冰寒的問。

“閣下是何人啊?”聲音不帶絲毫的溫度。

“在下夏侯暮雲,你又是何人啊?”夏侯暮雲一指流疏,那張雕刻如畫的五官上布著寒意,扭曲不成形,雙眸盛著血紅,完全是一副要找人拚命的神情,看見長歌在流疏的懷裏,就好似她給他戴了綠帽子似的憤恨,咬牙切齒的盯著他們兩個人。

流疏麵容沉著,並沒用夏侯暮雲的激動,那時因為佳人在他的懷裏,而且他知道長歌喜歡的是自己,相較於對麵的男子,他的唇角掛著悠閑的笑意,那動作越發刺激了夏侯暮雲的神經,大吼一聲往流疏這邊撲過來。

輕塵飛快的叫了一聲:“少白,這男人從哪裏冒出來的?還不過來。”

隨著他的冷聲一落,少白和劍風疾駛出來,飛快的一揚手裏的寶劍,直直的對著夏侯暮雲的身子刺去,夏侯暮雲伶俐的躲開,不屑的掃了一眼少白他們,譏諷的嘲笑:“上次你們隻不過用了卑鄙的手段,這一次隻怕不會成功了。”

輕塵小臉蛋上閃過陰狠,殘酷的命令少白:“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家夥,讓他知道摘星閣是什麽地方,”少白和劍風得了輕塵的命令,身姿一變,飛快的使出武林絕學上的功夫,上次隻是因為主子命令那樣做而已,事實上憑他們的身手,這夏侯暮雲根本不可能打得過他們的聯手。

長歌見對麵打鬥了起來,絲毫不知那時因為她的緣故,還拍著手嬌笑:“好好看啊,這是什麽功夫啊。”

流疏根本不去看他們的打鬥,徑直抱著長歌往明月居而去,那夏侯暮雲一見流疏抱著長歌直接去了她的閨房,那叫一個憤怒,大吼一聲:“你個卑鄙的小人,過來和我大戰三百回合。”

流疏冷漠的開口:“等我一會兒,我把她送回去,”話音一落,整個人一閃不見了影子。

流疏把長歌送到明月居裏麵,交給小鳳,示意她好好照顧長歌,別讓她跑出去,泡點茶水給她解解酒,小鳳點頭,飛快的泡了茶水伺候長歌喝下去。

流疏安頓好了長歌,身子一折,走進院子裏,冷聲命令少白和劍風:“你們都退下來,讓我會會夏侯公子,如此的狂妄,當真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少白和劍風一個收手,退於一邊,流疏長笛一掃,氣流飛泄而出,向夏侯暮雲的麵門掃去,夏侯暮雲反手劍氣直迎而上,兩道氣體相撞,兩個人同時後退兩步,流疏穩住心神,施展自己獨創的絕學,蓮花死祭,隻見笛光掃過,氣流旋轉成一個個碧綠通透的蓮花,花瓣飄飄悠悠的往夏侯暮雲身邊蕩去,夏侯暮雲立刻揮劍而擊,這些蓮花亦真亦幻,明看是一朵朵虛無的花朵,實則蘊藏著巨大的內力,一碰到身上,隻怕就會被擊傷,看來這百裏流疏的修為造詣要更勝自己一籌,夏侯暮雲絲毫不敢怠慢,全神貫注的對付著這些漂亮虛幻的花朵。

蓮花是聖潔的象征,卻又是高貴不可浸透的,變幻多端的,百裏流疏見夏侯暮雲識破自己的用心,心念一轉,飛快的變換招式,笛端一正,蓮花排成一串長長的燈籠狀往夏侯暮雲身上擊去,越擊越快,卻是虛無沒有實體的,完全沒有氣流的存在,夏侯暮雲心內一怔,卻被最後一朵蓮花擊中,頓時倒退三步開外,哇的一口鮮血噴泄而出,原來這一排蓮花,隻有最後一朵蘊藏了強大的內勁,好精明的手法,夏侯暮雲讚歎一聲,一提氣飛身消失在眼前,空氣中留下他氣急敗壞的怒吼。

“我不會放手的,百裏流疏,你給我等著。”

百裏流疏緩緩收手,輕塵和劍風等更是大開眼界,想不到有人把一柄玉笛使得如此出神入化,而且竟然變幻成迷術,想來這都是他自創的招式吧,江湖上並沒有聽說過這種武功路數的,輕塵一躍身跳到流疏的身邊,笑著開口問。

“疏,這是什麽武功啊?好厲害啊,是幻術吧。”

流疏點了一下頭,輕聲的解釋了一下:“這是我自創的幻術,平常最喜歡玩花弄草,後來從花草中悟得一種奇幻的招術,把內裏蘊藏在花朵內,其實那夏侯的功力是相當好的,隻是他過於輕敵了,否則我根本不會這麽輕易取勝的。”

輕塵點了一下頭,大眼睛轉動了幾圈,心裏便生出一個主意來,撲到流疏的身邊,仰起可人的笑臉:“這幻術叫什麽名字啊?”

流疏伸出手點了輕塵的腦門一下,別以為他不知道他的花花心思,不過隻要他想學,他會教他的,誰叫自己惦記著人家的娘呢:“我叫它蓮祭,塵兒是不是想學啊?”

輕塵被人家直接猜出了心思,不好意思的撓一下頭,偎到他的手邊討好的說:“我是怕你找不到相傳的人,到時候這麽好的功夫不就廢了嗎?所以就委屈自己跟你學一下啦。”

流疏回身往明月居走去,麵無表情的開口:“既然你那麽委屈,那就不勉強你了,我還是留著吧,免得你說我虐待你,”極力的忍住笑,其實他們娘倆一個模樣,都是那種外表倔強,又死要麵子的人,不過隻要掌握了他們的軟肋,就沒什麽難的了。

輕塵一聽流疏的話,那叫一個著急,立馬大叫一聲:“不虐待,人家想學啊。”

流疏聽他的叫聲,才停下身子,點了一下頭:“如果你不來打擾我和你娘,那麽今晚三更天的時候在後花園裏等我吧,我會把這套幻術教給你的。”

輕塵一聽說不讓他去找娘,有半秒鍾的猶豫,到底敵不過想學幻術的心思,終於心甘情願的領著那兩小子往自個的怡然居而去,小聲的和劍風嘀咕,等我學會了,再教你們幾個,以後本領會更高強的,這樣摘星閣才會更穩妥。

流疏笑著搖頭,往明月居而去,這小子倒真會現教現賣,不過能讓他不來打擾他和藍兒,那套功夫倒沒什麽了不得的。

流疏往明月居走去,小鳳正在屋子裏守著長歌,床上的人兒正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床上的穿絲百蝶蚊帳,思緒慢慢的恢複過來,想不到自己從現代穿到古代,依然滴酒不能沾,本來還想著能有一些不一樣的呢,誰知道竟然完全一樣,想到自己喝醉了酒霸著人家的醉態,長歌一拉薄被蓋住臉。

小鳳趕緊問了聲:“怎麽了?”伸手去扯她臉上的絲綢被,千萬別悶壞了,可惜長歌緊拽著躲在裏麵悶哼。

“鳳啊,我沒臉見人了,”不過想到自己霸占著流疏時,他好像並沒有反對,這是不是表示他願意讓她一個人獨占呢,或者是他默認了自己的思想,不知道自己想得對不對,好煩啊,古代人動不動就三妻四妾的,她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可是流疏是古代人啊,而且還是個皇子,不知道他讚不讚同自己的想法,長歌越想越煩,幹脆扯下被子望向小鳳,床榻邊哪裏有小鳳的影子,卻是流疏站在邊上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呢。

“小鳳呢?”屋子裏根本沒有小鳳的影子,連小丫頭都跑得不見蹤影了,流疏坐在她身邊,邪笑著開口:“剛才藍兒對人家那樣了,以後可要對人家負責啊。”

長歌臉色噌的一下紅了,自己對他沒怎麽樣啊,他怎麽說得一副哀怨委屈的樣子,腦子飛快的絲誑鄺一下,最多就是強吻了他,那樣也要負責嗎?不由得脫口而出:“人家隻是親了你一下下,這也要負責嗎?”

流疏一臉認真的點頭,他琉璃般的眸子光華流轉,嘴角的笑意越染越大,越染越濃,最後暈開好似一朵潑墨桃花。

“既然親了我當然要負責,藍兒應該知道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啊,所以要負責。”

長歌一聽他的話,早笑開了,心裏哪有不樂意的,這麽個美男要被自己給占了,睡著都要笑醒了,忙點著頭應允:“好啊,不過流疏要遵守幾個條件我才會對你負責噢。”

流疏忍住笑,總算把魚給釣進來了,俊魅的臉龐浮起深深的暖意,帶著些許的愛,不再冰冷,那雙眼眸閃著晶亮。

“好,藍兒說出來聽聽,看看我是不是能做到。”

長歌飛快的翻身從床上爬起來,伸出小手,數起自己的要求來:“第一就是流疏隻準娶我一個,不準再娶別的女人,第二,流疏隻準對我一個人笑,不準對人家笑,第三,流疏不準對我凶,隻準我對流疏凶,第四流疏不準欣賞別的女人,我可以欣賞別的男人。”

流疏聽著床上人兒的條件,一會兒挑眉,一會兒淺笑,聽到最後一個問題可就不樂意了,緊蹙眉毛拉過長歌的手打了一下手心,很認真的說:“前三個條件都可以答應,最後一個條件不行,長歌不對人家笑,我就不對人家笑,如果長歌沒事欣賞別的男人,我就欣賞別的女人。”

“什麽?”長歌嘟起嘴,這男人可一點不吃虧,想到流疏沒事就對人家笑,引得那些花癡女人們瘋狂,她心裏就不舒服,好吧,自己就委屈一點吧,以後就欣賞家裏的這個美男了,遂點了點頭:“好吧,成交。”

長歌說完伸出小手指:“來,拉勾成交,不許變卦,變卦的是小狗。”

流疏亦隨了她,伸出手拉著她的小手指,互相碰觸了一下,兩個人算是私定了終身,臨了流疏再補充了一個條件:“既然長歌隻準流疏娶一個女人,那長歌一定要努力幫助流疏多生一些小孩子了。”

長歌反彈的大叫:“那我不就成了母豬了,人家想要二人世界,不要小孩子。”

“二人世界?”流疏一愣,後來思想了一下,大概就是兩個人生活的意思,並不言語,自己到時候不停的努力,不怕沒有小孩子,流疏賊笑,長歌隻覺得後背涼颼颼的。

兩個人正在房子裏說悄悄話,卻聽到外麵一陣吵雜聲,丫頭小圓和小月驚慌的奔進來,急籲喘喘的開口:“夫人,不好了,那個義親王爺殺進來了。”

長歌沒好氣的瞪了小圓一眼,那個男人殺進來你就怕成這樣啊,難道摘星閣裏沒人了嗎?正俗站起身,隻聽外麵一聲冷喝聲傳來:“百裏流疏你這個混蛋,給我出來,你憑什麽躲在裏麵啊?”

長歌那叫一個氣憤,這王爺真成了年市井小兒了,潑婦罵街來了,他要找也應該找自個兒,怎麽就找起人家的麻煩來了,而且流疏在這裏他是怎麽知道的,腦門兒緊皺,臉色異常難看,掉頭望向流疏,隻見他棱角分明的嘴角微微開啟,噙著冰冷陰森的笑意。

“藍兒,我出去會會這個王爺?”

“你小心點,”長歌細心的叮嚀,心裏早把外麵那個囂張又暴厭的男人詛咒了十八遍,讓這個該死的男人下地獄去吧,怎麽總是陰魂不散的找自己麻煩呢。

百裏流疏一閃身出了屋子,明月居外麵,獨狐桀領著王府的侍衛站在院子裏,他的身側摘星閣的夥計都被他打傷了,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而四個少年正冷顏麵對他,輕塵一臉怒意的立在高階上,大聲的責問。

“義親王爺是準備鏟平了我摘星閣嗎?”語氣中壓抑著怒火。

獨狐桀看著自己的兒子胳膊往外拐,心裏的火氣燃得越發的旺盛,這所有的憤怒都集中在百裏流疏的身上,恨不得在他的身上戳幾個窟洞才解恨,一揮手裏的寶劍,大聲的開口。

“百裏流疏,四年前你搶我妻兒,想不到今口口仍不放手,真是可惡之極,本王今天一定連四年前的舊賬一起算,今日讓你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