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寶寶是惡魔? 093 騎馬趣事
長歌見流疏根本沒動筷子,奇怪的抬頭,嘴裏塞滿了一嘴糕點,還不忘含糊其辭的問:“你怎麽不吃啊?”
流疏趕緊倒了杯水遞過去,小心的叮嚀著:“你慢點,千萬不要噎著了?”
誰知他的話音落,對麵的女人偏就噎著了,伸頭縮脖子的做著怪動作,嚇得流疏趕緊走過去拍著她的後背,遞過去一杯水,好不容易順過氣來,某女衝著人間擠眉毛瞪眼睛的:“流疏啊,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吃東西的時候,說噎啊?嗆啊什麽的?你看差點把我背過去了。”
流疏並不反駁,隻柔聲叮嚀:“下次吃東西慢一點,那樣狼吞虎咽的太危險了,”說完拿出袖子裏的白色綢絹細心的給長歌擦了擦唇邊的碎屑:“要不要再吃一點?”
長歌趕緊搖頭:“差點噎死,還是不要再吃了,你都沒有吃,還是吃一點吧。”
流疏看著她吃,自己竟然一點也不感覺餓,難怪古人說秀色可餐,果然不假,望著喜歡的人心裏竟溢得滿滿的,絲毫不感覺餓,伸出手拉起長歌的手,飛快的走出包廂:“好了,我帶你到一個地方去學騎馬。”
“好啊,”長歌立刻高興的歡呼起來,紅袖在身後望著他們兩個人快樂的樣子,眉眼梢都是笑,爺多久不曾這麽開心過了,幸好藍姑娘又活了過來,才讓爺真的回來了。
流疏帶著長歌策馬狂奔,不知跑了多少裏的路,隻覺得人煙越來越少,青山綠水,白雲飄蕩,河堤邊楊柳飄飛,野花招搖,空氣中吹著清新的香味。
“藍兒看這裏怎麽樣?”流疏抱著長歌嗌躍跳下馬背,放開手。
長歌調頭打量四周,好一個幽雅的環境,靜諡的林子裏隻聽到黃鸝清脆的名叫,滿山綠葉環繞,野花遍布,曠野寬闊,確實是個練馬的好地方,長歌點了點頭:“不錯,這地方倒真是挺適合練馬的。”
流疏牽過先前騎的馬,做了個示範給長歌看一下,長歌點了一下頭,表示明白了,看著別人做當然簡單了,可是真等到自己走到那匹馬前時,用手比劃了一下,天哪,自己和一匹馬差不多高,隻見這大家夥正用鼻孔朝著她吹氣呢,長歌那叫一個生氣,學著流疏的動作,飛快的一拉韁繩,準備來個一躍而上,可惜一躍未上,倒是下了,一屁股摔到地上,疼得直哼哼,再看那匹該死的馬,眼神都是不屑了。
流疏趕緊走過去扶起長歌的身子:“怎麽樣了?有沒有摔傷啊?”
長歌一搖頭,怒指那匹馬:“你看這馬竟然敢笑話我,今兒個我一定要學會騎這匹馬,要不然我一定會被它嘲笑死的。”
流疏寵惜的揉了一下她的秀發,給予她鼓勵:“我相信藍兒一定有這個能力的,不看我們藍兒是什麽人嗎?”
一句話把某女的積極性抬得高高的,對,我是什麽人啊,就不信學不上騎你這匹馬,再次走到馬邊,緊拉住韁繩,心裏默念了一二三,躍身上馬,可惜再次摔了也仰巴叉,這下長歌氣得快哭了,這時什麽爛馬啊,最重要的是流疏一定笑話人家了,嗚,我是沒臉見人了,幹脆捂住臉算了。
流疏奇怪的閃身到長歌身邊,蹲下來望著捂住臉的女人:“怎麽了?摔到臉了嗎?”緊張擔心的問。
長歌氣惱的恨鐵不成鋼的大叫:“人家沒臉見你了,這叫什麽事啊,連一匹馬都騎不了,你一定在心裏偷偷的笑話我對不對?”
流疏一聽,原來是這麽回事啊,女人臉皮太薄的緣故,鬆了口氣,輕聲開口:“我沒有笑話你,學騎馬摔一二次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有的人要摔十幾次甚至二十幾次再會騎呢?”
長歌照舊捂住臉,確認一下:“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真的沒在心裏笑話我嗎?”
流疏拉下她的手,讓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裏麵一片坦誠,絕沒有絲毫嘲弄的意味,隻是那雙眼睛含著的是深深的情意,長歌差點陷進去,趕緊爬起身,再奔到馬邊,借以掩飾自己的緊張。
流疏走到她的身前,再次示意了一下,讓她在拉韁繩的時候手腳並用,然後是身子往上躍,這些動作是一連貫形成的,長歌仔細的看了一遍,默念了一下,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流疏讓了開來,示意她再來一遍。
這次長歌充滿了信心,隨著拉起的韁繩,整個人借助著自己少得可憐的輕功一躍而上,終於跨坐到大馬的背上了,不由得開心的放手歡叫:“流疏,你看我上來了,我上來了,太好啦,馬啊馬,這下你還得意不,還驕傲不,知道嗎?我是人,而你是一個動物,想和我鬥,你嫩了點吧。”就在某人張牙舞爪手舞足蹈時,這匹馬顯然忍受不了她的出言相譏,頓時來了狂勁,撒足狂奔,嚇得馬上的人兒大叫:“流疏救我?救命啊,這馬要殺人啦?”
流疏又好氣又好笑,可心裏卻緊張得要命,沉聲命令馬上的人兒:“快拉住它的韁繩,藍兒,”可惜那女人嚇得連韁繩在哪都不知道了,前後左右的摸索了一圈,花容失色的大叫:“沒有啊,”
流疏早飛身提袍,直奔馬頭而去,整個人騰空而起,伸出手淩空摟抱過她的身子,一個借力旋轉,整個人往大樹上撞去,再擊落到地上,成了長歌的肉墊,而長歌緊緊的壓住人家,一雙手大刺刺的死霸住人家脖子,嘴對嘴的碰觸到一起去了,頓時羞得麵紅如血,正準備抽身過來,流疏飛快的一個旋身,壓倒了身上的人,緊緊的壓上那張柔軟的唇。
比相像中的要柔軟香甜得多,輾轉吮吸,想要得更多,他的舌飛快的滑進準備呼吸的小嘴裏索取更多,原來隻一個吻便可以攪動人的整個心魂,牽動著他所有的思緒,體溫升高,他絲毫想要得更多,一手緊扣著她的後腦,一手摟著她的身子恨不得鑲嵌進自己的身體來,合二為一,直至變成一個人,緩緩的滑落到她的下額,鎖骨,襟口微開,他的身子緊附著她,火熱燒灼的吻落到她潔淨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深深的屬於他的印記,長歌嬌羞的嚶嚀一聲,引得他更加的亢奮,大手不由得滑到她的腰部,忘我纏綿的拉開那束縛著她身子的腰帶,那玉一樣潔白的身子刺激了他的眼,晃了他神,發出像野獸一樣激蕩動人心肺的讚歎,再次找到她的唇纏綿的攪在一起,兩軀身子緊纏在一起,翻滾到一邊。
可就在這時一聲特兀的聲音響起:“爺,你怎麽了?”
紅袖的聲音忽然從耳邊響起來,百裏流疏一下子醒過神來,飛快的拉好藍兒的衣服,眼裏那叫一個淩寒,如果眼光是利箭,他早刺到紅袖身上去了,而紅袖後知後覺的終於知道她打斷了爺的好事,而此時爺正赤紅著一雙欲求不滿的眼睛怒瞪著她呢,嚇得她撲通一聲跪下來,開口求饒:“爺,饒命。”
“滾,馬上給我滾得遠遠的,”百裏流疏那叫一個惱怒,冷聲命令,紅袖趕緊的一閃身消失在他們的眼前,長歌縮在流疏的身後,想到剛才紅袖看到了一切,心裏那叫一個羞澀,飛快的整好衣服,臉紅得像天邊的太陽,流疏幫她整理好衣衫,他們有的是時間,他剛才是太激動了,以前總生怕自己對女人提不起興趣,甚至害怕自己是個異類,可現在證明自己是真正的男人,他比什麽都高興,隻是因為以往沒有碰到對的人,所以才提不起興趣,像藍兒隻要一個吻便可以挑高他身上最大的熱情,這已經足夠了,他們有的是一輩子的時間可以纏綿。
“我們回去吧,”流疏整理好長歌的衣服,抱起她的身子飛快的躍上那匹早已安靜了下來的大馬,長歌雖說很害羞,可心裏還是願意和流疏待在一起,忙小聲的說:“我們到街上再逛逛吧,好不好?”
那小臉蛋水潤般可人,流疏哪裏會拒絕她,剛才還怕藍兒惱怒他呢,現在看來藍兒也是心動的,都怪那個紅袖壞了自己的好事,想自己壓抑得多辛苦啊,不過藍兒沒生氣倒是高興的事情,流疏漆黑如墨的眸中好似要溢出水來,望著懷裏的小女人,兩扇蝶翅般濃黑的睫毛煽了煽,撅起櫻紅性感的唇,那唇被自己親得越發的鮮亮如血,不由得心神一蕩,再不敢看一眼,生怕控製不住自己的意誌,忙抬頭望向別處。
此時街上正是熱鬧的時候,流疏抱著長歌一躍身下了馬,拉著她往前麵走去,後麵跟著的紅袖趕緊把馬牽過去,自個兒壞了爺的好事,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心裏有多鬱悶了,自己哪裏還敢上前找罪受還是離得遠一點好,這樣安全。
長歌好奇的看著大街上木偶等手工藝品,一會兒這個攤子上看看,一會兒那個攤子上看看,興高采烈的拉著流疏穿街遊巷,身後的紅袖一臉歎息,爺一個堂堂的王爺淪落為一個拿東西的小奴才了,而且還是個歡天喜地心甘情願的小奴才,如果皇後娘娘看見一向冷漠的爺對一個女人言聽計從,把人家捧成寶的樣子,一定氣瘋了不可,自己一手養大的兒子,從來不和自己多親熱,竟然如二十四孝中的孝子般對別的女人,估計藍姑娘和皇後娘娘還有得磨,紅袖望見前麵爺高興的點頭,再次捧上手一樣東西,不由得輕歎一聲。
“這個也很漂亮是不是?”長歌拿起一個繡得精細的香包,揚了揚問身後的百裏流疏,隻見那張俊顏立刻點頭,溫柔的笑著說:“嗯,是蠻好看的。”
長歌一聽他說好看,自然不會放過,伸出手把錢遞了過去,卻發現那姑娘好久沒接錢,忙抬頭望過去,隻見她正嬌羞的望著百裏流疏,眼神大刺刺的直放電,就差流口水了,長歌那叫一個氣惱,這時我男人好不好,飛快的伸手從流疏手裏拿過那個香包扔進繡筐裏,冷聲說:“我們不要了?什麽人啊,色女一個,”伸出手拉住流疏的身子往回走,再看街上很多人,尤其是女人都愛慕的打量著流疏,這些人幹嘛都看她的流疏啊,護寶似的飛快擋住流疏的身子。
“我們回去,這下女人好像沒見過男人似的,”長歌不滿的嘟囔,卻不知她身後的男人,一記淩寒的雙眸掃過去,身後的女人頓時涼了一大片,原來這個美到不像話的男人隻對著他身邊的女人笑啊,那女人好幸福啊,所有女人在心裏自怨自歎,而走在最前麵的女人還氣恨難平的掉頭叮嚀某男:“流疏,下次出來你不許隨便笑?隻準在家裏笑,知道嗎?”
流疏心內暗喜,臉上不動聲色,輕輕的問:“藍兒這是吃醋了嗎?”
“吃醋?哈”某女立刻大笑,搖頭否認:“那種事情我怎麽會做,太遜了,我會吃醋,我隻是怕人家中了你的毒而已,誰都知道你是個不輕易動心的人啊,要是人家傷心了怎麽辦?”長歌振振有詞的強辯,隻是流疏知道她越是掩飾越表示心裏的在意,心裏真是開心,眉眼梢都化成萬千的柔情蜜意。
逛了半天眼看著中午了,流疏建議用了中膳再回去,長歌立刻點頭如搗蒜,想也知道自己回去後兒子一定會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們,還不如在外麵多相處會兒呢,心裏甜甜的望著前麵的身影。
依舊是風雲樓,不一樣的是這次流疏緊拉著長歌的手,他們的關係自從早上的那一吻,更親密了,兩個人嚴然一個人般親密,店小二看得直愣神,忙照舊把他們領到早上的包廂去,流疏點了幾樣長歌喜歡的口味,小二很快的端了上來,長歌看著一桌子的菜,因為心裏太高興,不由得出聲開口。
“小二哥,給我來點酒吧,我今兒個高興,就想喝一點酒,”
流疏不知道長歌能不能喝酒,可看她一臉興奮莫名的光輝,自然不想掃了她的興頭,便點了下頭吩咐小二下去打一斤酒上來,店小二很快把店裏的招牌酒‘十裏香’送了一斤上來。
長歌高興的為自己和流疏倒了一杯,舉高酒杯,慷慨陳詞:“流疏為我們都活著幹一杯吧。”
流疏聽她如此說,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輕聲示意她喝慢一點,這酒的後勁很大,他怕她受不了,長歌一甩手,很豪邁的開口:“沒事,你不知道我是千杯不醉嗎?”
流疏好笑的點了一下頭:“好,你是千杯不醉,那就喝一點吧,”說完仰頭一飲而盡,長歌見流疏幹掉了,自己也很豪爽的一仰頭把酒倒進嘴裏,那叫一個辣啊,舌頭直伸,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覺得一下子頭就重了起來,眼前的流疏變成了好幾個,長歌飛快的撲過去,壓著流疏的身子,大聲的命令道:“不準亂動,一動就變成好幾個了,是不是想跑了?一個也不準跑。”
流疏哭笑不得,這哪是千杯不醉啊,根本是滴酒不能沾啊,忙坐好身子準備把她帶回府去,卻誰知那女人香酒下肚,色膽包天,扳正流疏的臉蛋,直直的對著人家的唇吻了下去,邊吻邊噴巴著嘴念叨:“這真好吃,真好吃。”
流疏一下子忘了反應,回過神來的第一個反應是,從此以後再不能讓她靠近酒杯半步,要是以後再沾酒抱住身邊的男人就親,他不是虧大了嗎?不過眼前佳人投懷送抱的香吻可不能錯過,流疏大手一扣,穩住她的後腦勺,猛親那張香甜的小嘴兒,唇舌纏繞,真是個消魂纏綿的香吻,若不是在這包廂裏,恐怕他真的忍不住會要了她的,流疏略鬆了一些,包廂的門恰巧的被人拉開了,紅袖那雙臉慘白一片,自己真倒黴,怎麽又撞壞了爺的好事,這下非被拆了不可,百裏流疏那張謫仙般俊美的臉此刻變成了一張包公臉,冷寒的開口。
“今晚在院子裏跪一夜,好好反省一下。”
紅袖那叫一個委屈,她哪知道他們這麽熱情啊,跟了爺十幾年,從來他都是一個人,她已經習慣了,所以總是忘了敲門,好了,爺真是一個見色忘手下的家夥,紅袖嘟囔著暗哼,百裏流疏冷聲問:“什麽事出這麽急?”
紅袖趕緊恭敬的回話:“是樓下的店小二問爺是不是還要別的菜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