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願穿著一身職業黑西裝,輸了個簡單的低馬尾,整個人低調又極有氣質。
她的存在和周貴梅發瘋一般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周貴梅冷笑一聲:“沒想到你還有膽子出現在我麵前,你就不怕我撕了你這張狐狸精的臉嗎?”
陸安願眼神嘲弄的看著她,宛若看待一個智障。
“周貴梅,誰給你的膽子在陸氏鬧事?還不趕緊給保安打電話,把人給我丟出去。”
周貴梅大步衝上前來,伸手指著陸安願的鼻子尖就開始罵:“你那點兒下三濫的伎倆,我看的明明白白,如果你再敢糾纏傅霆深的話,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我糾纏他?”陸安願越聽越覺得搞笑:“這句話,你應該對你的寶貝兒子說,別讓他再來打攪我的生活。”
周貴梅聲調拔高兩分:“霆深看上你,那是你的榮幸。陸安願你別給臉不要臉,知道自己到底配不配!”
陸安願眼底一片冷意,眼神涼薄如霜:“你在我麵前和個跳梁小醜一樣,有意思嗎?別說是傅霆深,我隻要看到你家裏人,都會覺得無比的惡心反胃。我當初也是瞎了眼,怎麽會看上傅霆深?”
“你給臉不要臉。”
周貴梅怒上心頭,想都不想,抬手便是一巴掌就要朝陸安願的臉上打過去。
在她眼裏傅霆深能看上她,陸安願應該感恩戴德才對。
陸安願站在原地動都沒動,她看著周貴梅甩過來的耳光,心裏已經默默盤算好該怎麽讓周貴梅大出血一回。
但不過那一巴掌終究是沒落下來,一隻強有力的手不知何時冒出,緊緊的卡住了周貴梅的手腕。
陸離眼裏有止不住的怒意:“周貴梅,你別太放肆了!”
話說完,就一把甩開了她的手,轉頭緊張的查看陸安願的情況。
在他的地盤還敢欺負他的妹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周貴梅被甩的一個踉蹌,臉色扭曲在一起,有些嚇人。
她發瘋一般咒罵著:“你們陸家這一個兩個都不是好東西,早晚要遭報應。陸安願,我告訴你,你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陸離轉頭厲喝一聲:“你們是幹什麽吃的?還不趕緊把人給我丟出去。下次別什麽雜碎,東西都放進來。”
周貴梅咬牙,作勢又要衝上來:“你罵誰是雜碎?”
“丟出去。”
陸離一聲令下,兩個身強力壯的保安立刻上前架住周貴梅的胳膊就往外拖。
她雖然體態圓潤,自愈富態,但是怎麽可能敵得過兩個男人的力氣,直接被拖了出去,丟在了陸氏門口。
周貴梅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自己高檔皮草上的塵土,眼裏怒意滔天。
“你知道我這身衣服多少錢嗎?”
陸離站在門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裏滿是蔑視。
“周貴梅,你之前陷害我妹妹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賬。你如果再這麽撒潑鬧事,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周貴梅死死的瞪著他,牙關狠狠咬在一起:“陸安願她就是個狐狸精,她把我家霆深禍害成這個樣子。不管遭到什麽報應,都是她活該。”
陸離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拚命克製,才沒讓他對著那張年老色衰的臉打下去。
“你就慶幸我不打女人吧。上一個敢這麽說我妹妹的人,已經被丟出榕城了。”
周貴梅哼了一聲:“我背後是傅氏集團,我兒子是傅霆深,你能動我嗎?你敢動我嗎?”
陸離看著她信誓旦旦,一副篤定她不敢拿他怎麽樣的架勢,突然覺得很可笑。
他低頭下意識的轉動著手上的尾戒:“你的手腳做的並不幹淨,我隻要花點兒心思,就查到了我想要的東西。如果傅霆深知道他爸爸當年的死不是意外,你覺得他會怎麽對你?難道還會允許你仗著他母親的身份,在外麵胡亂作妖嗎?不把你送進監獄,就已經是對你不錯了。”
此話一出,周貴梅臉上血色瞬間退的幹淨。
一張臉如同變換的紅綠燈一般瞬間閃過無數色彩。
但最後定格的都是恐慌。
周貴梅聲音有些發顫,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在這裏胡說些什麽?他爸爸死於意外車禍,警察都已經結案了。”
陸離又是一聲冷笑:“我早就跟你說了,你的手腳並不幹淨。而且我既然能跟你說這話,那就代表我已經掌握了證據。如果你再敢找我妹妹的麻煩,我一定親手把這些送到傅霆深麵前。你猜他會怎麽對你?”
“你。”
周貴梅心慌的不行,也明白此地不能久留,連忙離開。
在回去的路上,整個人的腦子更是亂成一團漿糊,滿腦子都是陸離的那句有證據。
但是又怎麽可能?
她當年為了布下局煞費苦心,到最後更是連警方和檢察院都瞞了過去,陸離又是怎麽知道的?
周貴梅不敢賭陸離是在炸她,如果賭輸了代價她根本承受不起。
周貴梅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又想到了陸安願,雙手緊緊的攥成拳。
陸安願對她來說,就是個不得不除的麻煩,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
而陸氏集團
周貴梅被趕走,看熱鬧的人群也自發的散了。
陸安願回到辦公室裏,卻是手腳冰涼。
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堅強,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已經變得無堅不摧。
可她他麵對周貴梅無底線的指責怒罵時,還是忍不住的心顫。
她明明什麽也沒有做錯,為什麽所有的人都反而指責她?
就在她胡思亂想時,一隻大手突然搭上了她的肩膀。
陸安願回頭看去,正是陸離。
不想讓哥哥擔心,她強擠出一個笑容,裝著很自然的樣子,回頭問道:“人趕走了?”
陸離點點頭,一眼就看出陸安願的神色不太自然,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你不用理會那個瘋女人說的話,而且她以後也不會再來糾纏你了,我手上有著能要她命的證據,她沒那個膽子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