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細,你怎麽了?”

遭到拒絕的張子翔有些難以接受,他從不相信阿細會拒絕自己的。

阿細慌張的突然推開了張子翔,眼神閃爍的不敢麵對他。

張子翔似乎明白了什麽,他立馬問道,

“阿細,你跟哥說實話,你是不是愛上蔣石了?”

阿細聽後神色慌張,迅速辯解,“我……我沒有!”

張子翔失望的看著阿細,雙手搭到了她的柔弱的肩上,

“沒有?你說這話誰信?”

“人會撒謊,身體是不會撒謊的!”

張子翔的表情變得極其難看,阿細見了嚇得立馬衝出了包間。

張子翔猜的沒有錯,她被安插在蔣石身邊兩年,明麵上是男女朋友關係,

但阿細早就把蔣石當成了自己的男人。

而至於阿細為什麽要一邊潛伏在蔣石身邊當臥底,又一邊接受張子翔的擺布,

全然是因為阿細剛出道的時候在張子翔的場子裏當陪酒女,

那時家裏有位老弱多病的母親,所以她不得不拚了命的賺錢,

每次陪客人喝酒都幾乎喝到吐。

她的努力引起了張子翔的注意,張子翔在了解她家的情況後,

私底下安排醫生把她母親的病給治好了,

阿細為了感謝她,不知道該如何報答,當即答應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甚至甘心淪為他泄火的工具。

那個時候恰逢蔣石的勢力正旺,張子翔擔心他來搶自己的地盤,就私底下跟阿細商量好,

讓阿細心甘情願的替他賣命。

阿細從包間出來後,十分的懊悔,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該站在哪一邊。

一邊是自己曾經的恩人,一邊是自己現在的愛人。

阿細陷入了矛盾中。

……

在屯北,

蔣石為了幫助何一萍把洪天給撈出來,主動約見威廉吃了癟,

心裏的怒氣無以言表。

既然威廉軟的不吃,那就給他來硬的。

蔣石的手下阿皮第二天下午,派人盯著威廉的妻子在接孩子放學回家的路上,

直接把她母子倆給堵截了!

趁著路人的不注意,二人直接被推上了車。

威廉的妻子大叫一聲,“你們要幹什麽?快放開我!我老公可是總探長!”

阿皮的手下直接將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到女人的脖子處,

“老實點,我們並不想傷害你,但是你必須得聽我們的。”

隨後小弟直接把女人和孩子給捆綁起來了,嘴上也貼了膠帶。

女人掙紮著,似乎想說,“別殺我!”

“放心吧!威廉太太,隻要你家男人把我們的人給放了,我們自然會毫發無損的把你母子給送回去的!”

隨後母子二人被藏到了一處隱秘的地方。

到了晚上,威廉下班回到家,發現妻子和孩子都沒有回來,

立馬向傭人問道,

“夫人呢?”

傭人一臉無奈,“不知道啊!夫人下午出去接孩子放學,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威廉意識到肯定出事了。

這時傭人好像想起來了什麽,“對了主人,傍晚的時候,有人送來一封信,說等你回來,讓我一定轉交給你。”

威廉迅速搶過信封,上麵寫道,

“要想見到你的妻兒,馬上放了洪天,隻要洪天出來了,你的妻兒就會平安的被送回來!”

威廉看後,瞬間懂了,立馬將信撕得粉碎,

“蔣石,你這個王八蛋!我跟你沒完!”

隨後威廉馬上給雷超打去了電話,語氣簡短,

“馬上放了洪天!我不管你以什麽理由!”

雷超聽後愣住了,“Sir,不是說這次要治他的罪嗎?我們正在搜集有關他的犯罪證據!”

“我說話你聽不懂嗎?我說馬上把他給放了!”

威廉顯得有些氣急敗壞,又重複了一遍,隨後重重的把電話機砸了下去。

雷超聽後雖然很不服氣,但隻能照辦。

這次是他親自去把洪天給帶了出來,“不好意思,洪爺,多有得罪,你可以走了!”

洪天聽後冷笑一聲,“是嗎?你不是說我有罪嗎?難道主原諒我了嗎?讓我這麽快就沒有罪了。”

“感謝主,阿門!”

洪天故意模仿基督徒牧師的手勢,在胸口比劃了兩下。

“洪爺,你好像漏了一下,腦門那裏也要點一點啊!”

雷超看著洪天假模假式。

“對……對,我怎麽重要的一下給忘了,看來雷探長也信耶穌嗎?”

洪天也不忘繼續調侃雷超。

雷超隨後立即懟了一句,“聽著!洪爺,我不知道你們用了什麽卑鄙的手段,但我要提醒你的是,別讓我抓到你的把柄!”

“那就有勞雷探長關心了,我洪某人告辭!”

洪天剛走出警署,何一萍就已經等在了門口,她的身邊還停了兩輛車。

隨從的小弟,異口同聲的喊道,“歡迎洪爺回家!”

何一萍見到洪天,立即一陣噓寒問暖,淚眼婆娑,

“洪爺,他們沒有對你怎麽樣吧?”

“放心吧,我的小美人,我在裏麵吃好,喝好!”

“關鍵是我還學會了禱告!”

隨後何一萍捥著洪天的手,上了車,

“洪爺,你這是要開始懺悔了嗎?”

“一萍,我知道這次是你找了人,把我給弄出來了,不然這次我估計會被張子翔整的夠嗆!”

何一萍笑而不語,過了一會,車子直接停在了春風酒樓,

“一萍,我們不是回家嗎?”

“回什麽家,你剛出來,當然是先給你接風洗塵啊!”

隨後何一萍拉著洪天走進了酒樓的一間最豪華的包間。

在包間裏,蔣石早已等候多時。

見洪天來了,立馬上前伸出了左手,右手依舊叼著一根粗壯的雪茄。

“洪爺,歡迎歸來!”

洪天緊握著蔣石的手,馬上將目光轉向了何一萍,兩人麵麵相覷。

“您一定是蔣先生吧,久仰久仰!”

洪天此刻滿是疑惑,自己的女人,為什麽會認識蔣石?

何一萍沒有馬上作解釋,而是招呼起了蔣石,

“大哥,讓您久等了!”

到了這裏洪天才明白,原來自己能夠脫困,全靠蔣石在後麵斡旋。

蔣石剛坐下來,儼然一副大哥的範,身旁站了幾個小弟,

一副黑色大衣的裝扮,雪茄從不離手。

何一萍也自然的坐到了蔣石的身邊。

洪天看在眼裏,二話也不敢說。

“洪爺,你的事我都聽說了,這次我從屯北過來,跨過外江來到龍城,就是來幫你擺平張子翔的。”

“實不相瞞,我的人手明天就可以到齊,明天晚上動手,準備給張子翔來個突然襲擊。”

聽到蔣石的這番話,洪天也無暇顧及何一萍跟蔣石的關係,

激動的端起一杯酒,“多謝蔣先生,這杯酒我敬你!”

蔣石為了給他麵子,也跟著喝了一杯。

這一晚,他們喝了好多酒。

洪天幾乎全程看著自己的女人與蔣石眉來眼去的,

卻又什麽都不敢說,到了宴席結束時,何一萍特意給蔣石安排好了上等的客房。

蔣石像是喝多了般,一路被何一萍摟著送進了房間,

洪天則等在外麵。

這時何一萍將蔣石放到了酒店的**後,

何一萍正要走,一把被蔣石給拉住了,“我的一萍好妹妹,你能不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