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先生,我錯了!”
“別殺我!看在我陪你睡了多麽多個晚上的份上!”
蔣石一個轉身,直接將一個耳光抽到了她的臉上,
女人瞬間倒地,忍著疼痛捂著嘴角,眼神如火般懟著蔣石。
“蔣先生,沒有想到你真的下得去手!”
“滾!”
蔣石沒有再看她一眼,直接用手指著她。
女人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沾滿了血跡,頓時咬緊牙關喊道,
“好!我滾!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女人離開蔣石後,馬上召集了自己手下的一個小弟對他說道,
“快去,馬上去龍城通知張子翔,說蔣石為了替洪天的女人出氣,很快要對付他了。”
小弟聽後,立即趕往龍城。
蔣石這邊心意已決,盡管何一萍不辭而別,他依舊會幫她把事情擺平。
蔣石知道,龍城警署歸總警署司管轄,也是威廉總探長所管轄的區域。
而威廉總探長肯定早被張子翔給收買了,不然以洪天的關係,不可能連一個負責小片區的雷探長都搞不定。
蔣石為了打草金蛇,便派人暗中調查威廉的家人,
經過幾天的觀察,發現他有個正在上初級學校的兒子,
而且還擁有一位金色毛發,身材迷人窈窕的妻子。
蔣天做事,一貫講究的是先禮後兵。
他通過人,約見了威廉。
威廉對於蔣石的名氣有所耳聞,奈何兩人並不是一條道上的,所以蔣天也很少搭理他。
這天蔣石在自己的夜總會約見了威廉,威廉也很痛快的應邀。
兩人一見麵,威廉便裝作老朋友見麵一般,直接跟蔣石來了一個握手,
“蔣先生,幸會!”
“威廉長官,久仰大名!”
兩人一陣寒暄之後,蔣石直接切入了正題,
“威廉長官,有一事相求,還請長官幫忙。”
蔣石順便從桌子下拿了兩捆牛皮紙包裹著的大鈔,放到了威廉的麵前。
“聽說你的下屬雷探長扣留了洪天,他是我的人,還請威廉長官高抬貴手!”
威廉見狀,眼睛大放異彩,忍不住的伸手碰了一下大鈔,
倒很快又將手縮了回來,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
“不好意思,蔣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個我不能收!”
說罷,威廉又將兩捆大鈔推回到了蔣石的麵前。
這也是第一次有人敢當麵拒絕蔣石的美意。
他臉色很快變得凝重起來,但還是帶著笑意說道,
“既然威廉長官這麽講原則,那我也按我的原則辦事!”
威廉一聽立馬起身,“告辭!蔣先生!”
這讓蔣石感覺很沒有麵子,他憤怒的將兩捆大鈔用力扔到了地上,
站在他身後的小弟立馬走近,“蔣先生,現在怎麽辦?”
蔣石握緊了拳頭,嘴裏喊出了五個字,“按原計劃辦!”
小弟一聽馬上安排。
……
蔣石身邊的女人,叫阿細。
身材苗條,凹凸有致,幾乎人如其名!
回到兩年前,
蔣石正帶著一幫小弟在外閑逛的時候,有一個穿著清涼的女子正在路邊,
被一個男人訓斥,“你沒有錢,坐什麽車啊!”
“我這麽遠把你從龍城拉過來,你居然跟我說沒有錢?”
女人央求著,“大哥,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把錢包弄丟,可我現在全身上下都沒有值錢的東西啊?”
這個女人正是阿細。
出租車司機看到女人身材出眾,眼神透著猥褻,
“沒錢!沒錢好辦啊!我拉你去一個地方,一個晚上就賺回來了。”
女人嚇得,“大哥,你說的那個地方是哪裏啊?”
“嗬嗬,還能是哪裏,當然是後街了!”
男司機沒等女人答應,便拉著她往車裏推。
而這一幕恰好被蔣石看在眼裏。
他立馬叫身邊的小弟去把那個出租車司機給攔住。
男司機見有人攔住了他,接著大罵起來。
“臭小子,給老子滾開,我勸你別多管閑事!”
“救命啊!救命啊!”
阿細見有人挺身而出,便大叫起來。
隨後蔣石也走過來了,身後跟了一幫弟兄。
男司機見對方一下來了這麽多人,嚇得瑟瑟發抖,
“你們想幹什麽?她欠我的錢,不然我也不會這樣!”
蔣石很和氣的問道,“她欠你多少錢?我來幫她還。”
男司機一聽,臉上頓時樂開了花,“真……真的嗎?不會是騙人的吧?”
蔣石走到阿細的麵前,輕聲問了她一句,“你沒事吧!”
阿細很快調整語氣,顯得十分的柔弱。
“我……我沒事。”
阿細眼神閃爍的看著風流倜儻的蔣石,似乎第一眼就被他給淪陷了。
她甚至懷疑張子翔描述的蔣石跟他親眼見到的並不是同一個人,
蔣石並不像張子翔口中描述的蠻橫,霸道,不講理。
“說吧!她到底欠你多少錢?”
男司機用雙手比畫了一下,“從龍城到這裏,怎麽都要1000塊吧!”
蔣石二話沒有說,直接叫手下把1000塊給了司機。
幫阿細解決完事情後,他便帶著一幫弟兄直接離開了。
阿細愣在了原地,“艾,你就這樣把我扔在這裏不管了嗎?”
蔣石回了一句,“我幫了你,你還想怎麽樣?要賴上我不走嗎?”
阿細知道如果太急於接近蔣石,怕引起他的懷疑,
而且阿細從蔣石剛才看她的眼神,她敢斷定,蔣石已經對她有了感覺。
在後來,阿細故意製造第二次與蔣石相遇的機會,
這一次蔣石便答應了讓她跟隨在自己身邊。
……
這次阿細被蔣石趕出來後,她迅速回到了張子翔的身邊,
“翔哥不好了,蔣石知道了洪天的事,要來對付你了!”
張子翔聽到這個消息後,臉色稍有停滯,但很快又恢複了銀笑,
“哈哈!他敢到我的地盤撒野,簡直就是找死!”
此時張子翔正在包間裏喝酒,借著酒勁,他發現阿細變得越發的迷人了,
於是悄悄的給手下小弟使了個眼色,他們立即走出了包間,
裏麵隻剩下了張子翔和阿細。
張子翔故意靠著坐到了阿細身邊,邊給她倒了一杯酒,
一手邊搭到了她的肩膀上。
這一動作直接讓阿細有了抵觸的心理。
張子翔便開始想強吻她,立馬被阿細推開了,
“翔哥!我……我還沒有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