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山暴怒之下,一拳將我砸在地上,更是騎在我身上鐵拳招呼。

他本就膀大腰圓,就算這麽多年沉迷九色。

這身形力量的相比也不是我能撼動的。

我所學的技巧在這等瘋子攻擊之下,根本就難以應付。

況且,我也並不心存反擊之心。

被打的呼呼是血,我還是在那裏帶著笑容。

劉金山被我氣得發瘋,猛然掐住我的脖子。

很快我就臉色潮紅。

這一刻我臉上還是笑,甚至嘴裏蹦出一句。

“殺了我你也要死。”

劉金山腦袋可不慢。

片刻之間,終於想到了鬆開我坐在一旁。

“嶽父,殺我幹什麽?”

我還故意刺激著劉金山。

不過這一刻他總算是靜下心來,沒有和我拚命的意思。

“你這混蛋,你們姓陳的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話一出,對方仍舊帶著濃濃殺氣。

“劉大叔也別這麽說我小時候你還抱過我呢。”

“我和你女兒經常在一起玩,現在做你女婿難道不行嗎?你要是再對我動手穿幫了,我不知道龍哥會怎麽對付你。”

聽到龍哥兩個字,劉金山縮了縮脖子。

“陳六,這次我確實栽在你手上了,在這船上我不動你,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命下去。”

聽到這事的時候,我立刻變得凶神惡煞,眼中閃爍著幾分凶光。

“劉金山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若是再逼我,我就把事情都抖了出來,我死你就舒服得了。”

“你閨女可是和張小姐一起被綁的,張小姐被人侮辱,你閨女也是一樣。”

“若此事走了出來,你閨女好不了,你也要被牽扯。”

“無憑無據的張老他們動不了,龍哥還不能動你嗎?”

“龍哥,為了避嫌還能饒了你。”

短短幾句之間,就把劉金山唬住了。

他自詡大風大浪見過無數,在我麵前卻矮了一頭。

我第1次覺得掌控全局的人是如此的美妙。

之前我曾作為一個老千,騙過一些普通人手裏的錢。

那時候我隻覺得自己是順利謀生。

今時今日我才多了一種複仇的暢快

看著劉金山的臉這麽扭曲,我心中都是一種暢快淋漓酣暢舒服的感覺。

“劉金山張老沒讓我陪在他的身邊,計劃要繼續。”

“把你女兒帶過來,就說我是他的救命恩人。”

“給我說幾句好話,讓我陪在你女兒身邊。”

劉金山聽到我的要求。

當時,眼中就帶著極致的怒火。

“你在說什麽呢?我又把女兒送到你的身邊,你這家夥怎麽想的?”

劉金山的火焰壓不下來。

我就靜靜地坐在旁邊,摸了摸自己被打腫的臉頰。

“這有什麽?”

“你女兒已經算是我的女人了,現在在我身邊不也應當嗎?”

“他和張小姐到一塊兒,兩人可以經常說話,我也可以借著這個由頭過去。”

“要不然你讓我怎麽布局?”

“你的目標可是張老,要讓張老身敗名裂。”

“我接近不了,完成不了任務,誰的損失更大?是我還是你的主子龍哥?”

短短幾句劉金山痛苦而懊惱,他轉身而去,奔走如風。

我心中也不怎麽暢快利用女人來報仇,實在是最下的一種選擇。

我還有計劃。

我走出了這個房間,隻見旁邊還真站著一個身高體重的黑衣保鏢。

“陳先生您好,我叫小梁。”

“張老讓我一直跟著你,保護你的安全,害怕那些惡徒襲擊你。”

小梁膀大腰圓,五大三粗,一看便是個練架子。

我這一身功夫,遠遠不及他。

他說是保護我,更是監事。

“行,咱們兩個就一起走吧,有人保護我還覺得安全的也不知這船上怎麽會鬧出這麽多事兒。”

我和小梁就在這船上走著,由於知道此地可是一處十分重要的賭場。

所以走著走著我就向下麵走去。

小梁作為保鏢或多或少也了解此地之勢。

“陳先生,你很了解這附近的東西嗎?”

“我看你一直向著船下麵走去,我記得你是第1次上船的呀。”

聽他這麽一詢問,自然是想從我身上問出一些隱秘,我早有準備。

“我來這裏就是愛玩兒,之前我認識一個叔叔,他說要上傳帶我玩一些很厲害的東西,還讓我換了幾萬元錢。”

“我也不瞞你,我這個人沒有什麽很正經的工作,就是喜歡玩些花樣。”

“叔叔讓我來這船上就是為了讓我賺筆錢的,所以我要去找他。”

也不等著小梁反應,我就徑直向下而去。

我終於來到了船上的賭場,略微蹉跎,浪費時間。

到達之後,才覺得此地竟是格外的熱鬧。

賭場之中人來人往,年紀鋪得很快有老有少,紛紛在這裏進行著痛快淋漓的賭博。

果然老千隻有在這裏才能夠真正地享受一種暢快向前。

沒走幾步我就被人吸引,旁邊幾張桌上都是很流行的東西。

這些流行的玩法大多都是從南方傳過來的,什麽百家樂一類。

隻有在電視上見得多。

其實在平常的賭場裏麵也有不少。

除此之外,還有最基本的骰子。

不過此地聲音嘈雜是刻意而為,就是為了讓人聽不出這骰子的聲響。

像是如此的賭場幾乎不會。

用一些特殊的骰子作假。

一個男人依然是在那裏殺紅了眼,他輸了不少了。

我明白輸錢的感覺從頭到尾越來越失控。

早已入了局,根本逃不掉。

又是一大筆錢扔了上去,這裏的籌碼也是有大有小,這人一下子就是10萬。

我看他手裏不剩多少,而旁邊還有人不斷與他說話,這便是賭場的托。

千門八將之中有一類人和賭場走得很近。

也是以此生存作為托兒,不斷地給賭場帶來更多的客人。

不過我做托也是要技巧地說的,做得總不能太多。

話既不能多也不能少,更要懂得什麽時候適可而止。

否則讓對方生了厭惡,反倒可能就此而去。

對於這裏麵的要求,我算比較了解這男人旁邊正有一個托兒。

和我一樣又瘦又弱,和猴子差不多。

那話說得很快,人也很機靈。

“老板你看這一局就要贏了,這也不錯吧,其實你之前輸了確實有一點,但這一局令人大殺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