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慌亂的是我,我本想打到陳老的身邊,人家頗有警覺。

問了我幾句話之後,卻不打算讓我留在他們的身邊。

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為了完成任務我絕對不能停,到這一刻我還是拒絕了支票。

“我這個人孤單一人,沒什麽本事。”

“能救你家小姐就很不錯了,我能和他說句話嗎?”

張老審視了我一下就點了點頭。

便走向了旁邊的房間,進去一看就看得到了,張小姐旁邊有個女人正與他說話。

張小姐伏在對方懷裏,臉上淚痕依舊。

“你好啊,小姐。”

我正在那裏說著。

張小姐轉過頭來,臉上傷痛未消卻強擠出一個笑容。

“謝謝你,哥哥。”

那一刻,我都不知怎麽回答張小姐還偏就比我小上一歲。

我剛才才知道。

我們二人不過就是二十歲的年紀。

她還稚氣未脫現,如今隻不過是一個大學生罷了。

“我能和她說幾句話嗎”

我對著旁邊的女人說道。

這女人應該是張小姐的一個保姆。

看著張小姐一臉憐愛也退了出去。

我不知道這裏有沒有監控。

張小姐坐在旁邊,我話到嘴邊卻不知說什麽。

“謝謝你大哥,你救了我。”

他還在感謝著我。

那一瞬間,我更不知該怎麽形容,總之心中格外難受。

“我本來想勸你堅強點兒的,但我不知道說什麽。”

“你放心,隻要我再見到那樣的人,我一定把他們抓來為你報仇。”

“我不知道咱們是什麽樣的緣分。”

“我隻覺得我若是可以的話,想好好地保護一下你。”

“就當我有什麽毛病吧。”

說到這裏我也不知道說什麽語無倫次,完全不像是平常騙人誠信的老千。

當時我可坑了不少人,現在話到嘴邊卻覺得又亂又可笑。

如果有一個精明人看到我臉上的表情,竟然一下子就抓住我的痛腳。

“我還有點難受,但謝謝你了。”

“哥哥,若是你以後過得不怎麽容易,你可以來到張氏集團,我讓爸給你安排一個工作。”

對方甜甜地說著,那一刻我心中更痛,點了點頭就此離開。

“對了,我叫張欣欣。”

“陳六,張小姐再見。”

我和張欣欣的關係如此古怪,她他能夠很快調整心態。

估計是這大家族出來的,有過一些教導。

再加上沒有真正在醒著的時候就遭受侵犯,受過的心理創傷不至於那麽嚴重。

就如一些女子不加防範,醉酒之後就濕身一樣。

這對她來說也是極大的影響。

我希望張欣欣可以盡快走出來,來到外麵張老點了點頭。

“小兄弟,我們已經給你準備了另一張票,你可以住在這一層樓的603房間。”

“你放心吧,沒有人打擾你,船上的吃穿用度我們都管了。”

“這張支票你若是不收的話,稍後我也會有別的回報。”

我心知這張老竟然是要派人監控我整件事有著濃濃的陰謀氛圍。

他絕對不會放鬆。

我沒說什麽,謝過對方,就此而去。

我拖著行李來到了603房間。

開完門之後,我才感歎什麽是真正的有錢人。

這個房間可是比我剛才住的那房間好太多太多。

整個房間格外的整齊,對麵也一樣是巨大的落地窗。

可以打開的,甚至就在這外麵的陽台上還有一個小小的浴池。

一些有錢人喜歡風雅娛樂就坐在那裏洗漱。

甚至可以真的洗個暢快的熱水澡。

一旁的酒櫃裏麵還有著好幾瓶酒。

既然所有的錢我都可以隨意地花東西可以隨意地消費。

那我也沒有任何的利息,直接就開了瓶酒。

我相信這場大戲我唱得差不多了。

張老的人時刻監控著我,而另一個人也應該會來。

果然,過了沒多久就真有人來了。

我還在玩著手機就有敲門聲,開門一看是之前看過的劉金山。

不過,他臉色鐵青。

進門的時候,臉都是純黑的。

他是獨自前來沒帶著女兒。

我靜靜坐下,順便說道。

“劉大叔,喝酒嗎?”

聽我詢問對方無動於衷,我還是給他倒了一杯。

“劉大叔喝一杯吧,這裏的酒味道還不錯。”

劉金山看我的時候就好像要剝了我的皮可他臉上還是要盡可能地忍著。

也不能亂動,我可是他女兒的“救命”恩人。

“真沒想到成了現如今這樣。”

“陳先生真是好大的本事,我好像也查出來一些東西,你的身份好像真不一般呀。”

劉金山那個時候惡狠狠地瞪著我。

他主動和龍哥說的。

他稍微一想,竟然覺得其中的事情有奧妙,又開始詢問蝴蝶。

蝴蝶說沒說我不知道。

我的身份還是很容易查出來是本地的老千和老黃走得很近。

身形樣貌姓氏這一切都能容易揪出我的身份。

“小兄弟,你究竟是什麽人?我總感覺你很熟。”

“還有今天的事兒,你究竟是怎麽想的?就出了這樣的一個主意。”

劉金山瞪著我眼神之中殺機畢露,我估計哪怕別人不對我動手。

等到了下船的時候,我這個人就會稀裏糊塗地整個消失。

“劉大叔你別這麽緊張,我和你之間可是很有淵源的,你記不記得20年前那個姓陳的。”

“和你親如兄弟生死與共,你們兩個一起做生意。”

“你的生意是做得越來越大,但是人家呢,先是妻離子散娶了個老婆,又是被他弄得家破人亡。”

當我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就瞪著眼睛。

“對了,我就是徐麗沒弄死的那個賤種,現在我回來了。”

“你們選誰不好,偏偏選上了我,我也不知道這算什麽事兒,本來我還想著上船想騙騙你從你身上搞一些。”

“現如今沒想到我就成了你們的棋子,我想你女兒我是不能放過的。”

幾句話說完,劉金山整個人暴怒直接站起來死死掐著我的脖子。

“姓陳的,老子當時就應該找人把你弄死,給你直接拖到外麵喂了野狗。”

我感受著他暴怒之後強大的力量,臉上略有猙獰卻仍帶笑容。

“劉叔,別這麽緊張,咱們的遊戲還長著呢。”

“現在我也算你的女婿了,對吧?”

劉金山暴怒一拳就打在了我的臉上,我等的就是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