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靜靜坐下，桌上的食物都是我平常吃的愛吃的再次品味真讓人懷念。從前那每一種味道都讓人實在難忘。
我曾吃過許多次，也感受過其中的所有滋味美妙之處。
“這些年你可是不容易呀，在外來回走動，創下了自己的一分基業。”
“說起來混的那肯定是不錯，但也沒想到還會有這麽多的麻煩。”
“這幾年我倒是找了個地方靜靜修養，我還真覺得我是時候退休了。”
“可惜我並沒有這個機會，有的東西簡單卻不給咱們選擇。”
“來多吃點肉，你這麽瘦的話身體可頂不住。”
老黃依舊這麽客氣，平常便是十分儒雅的人。
我知道今日的相遇哪有那般的暢快歡喜。
“師父這些年你也是藏得很深呀，我曾多次想尋找你卻無功而返。有人想對你動手嗎？”
我靜靜的說著，老黃卻是一笑。
“誰會對我動手，咱們最後一刻關係已經擺明了那個時候算是師徒勝似師徒，卻又不是師徒。”
老黃這番話讓我心中一動也是不很高興。
畢竟這就仿佛失去了許多。
我明白我和他終究不同了，兩人走上了完全不一樣的路。
吃完飯的一瞬間，我們都靜靜的坐著。
老黃點上的煙我也拿出雪茄，這些年我迷上了這種味道。
兩人各自吸了幾口，老黃才悠悠開口。
“你什麽時候離開這個國家？”
第1句話就不是那種更深的關懷，而是盼著我離去。
我心中明白老黃說他在某處隱居是真話也是虛言。
“師傅，我在這裏有很多事情要做，總要做完了才能離開，離開之前我一定要把這些事情做到完美，無論誰都不能擋住我。”
“當年的複仇我沒有完成一個小人物，不過上了一次賭船，就把自己的一生全都弄得亂七八糟。”
“這些日子我一直悔不當初倒並不是我做的多還是少。”
“實在是上了賭船之後過於年輕，很多事情竟然不由我把控，成為了一個局麵之中的棋子。”
“這些時日我輾轉反側，仔細想來自己還真就是個棋子，是被你控製的吧？”
聽到這些老黃隻是淡淡一笑。
“小子你確實上心了，這些日子以來。真的有比別人更強的地方，當年的事情你便有了自己的看法。”
“你真的覺得是我嗎？我究竟怎麽做的？我沒有刻意的給你進行各種計劃選擇。”
這話說的不假，我在那一刻也沒有反駁，隻是冷冷的笑了笑。
“師傅我已經不是從前了，經曆過的生死危機之事也不止一次，這點東西還看不出來嗎？”
“當年我年紀輕輕出出茅廬沒有那個本事，你突然把我拽到船上，讓我前去複仇，還讓我親自布局。”
“當時我還信心滿滿，自以為是，畢竟和你混了幾年，又覺得看透了人性本質，又隨賭王學過。”
“其實誰都是這個計劃之中的棋子，勝者是誰我暫且說不出來，但肯定有你1號。”
“你在其中竟然是做著一個很重要的角色。”
“你把我拽上去就各方勾連，為的就是改變局麵。”
“後來我才想通自己所有的一切，整個過程之中的東西來來往往，甚至連同自己的選擇判斷，一切都是別人給的，那可是很可笑的一件事啊。”
話裏麵確實有著幾分難受之意，畢竟整個流程我都是被別人完全拿捏。
“你在說什麽呢？這個我可真不懂，像是操控你，我沒有替你做任何一個選擇吧。”
“還有你所遇到的情況，你在那船上和上麵的人發生的種種關聯種種事情，我從未直接出手幹預，一切都是你自己所選。”
老黃悠悠一說，我則是立刻反駁。
“師傅，明人之前不說暗話，咱們當日所經曆的那些事情還容我多說嗎？”
“一開始我覺得真是一種意外，但現在想起來，不管是蝴蝶還是龍哥，都是這場遊戲之中的一份子一部分，隻不過他們做不了主，並沒有那種能力去選擇。相反他們隻不過是最可笑的一份子，一直被別人玩弄掌握手中。”
“龍哥尤其如此，本來在船上呼風喚雨，一方頂尖人物，卻在這場對賭之中輸得很慘。”
“而這幾年我雖然不斷找你，卻未曾有絲毫的信息，我想你應該一直不在這陸地。之上居住，而且你身上還能聞到幾分海風的味道，還有你雖然站在這裏，但是身體卻有一種不常見的傾斜。”
“容我說一句，你這些年應該是接替了龍哥的位置在那堵船之上，而且這艘船應該是離了咱們國家去了很遠的地方，你們依舊搞的這種生意。”
“我是無論如何想不到你會上傳接替那個龍哥，他可是死的很早很快，畢竟事情都沒有辦到就死於非命。”
“有什麽樣的結局都是應當的，但這樣一來背後的事情，我也就更有著一種孤寂，太過凶殘甚至瘋狂。”
“你為了那個位置，為了能夠和某些大人物交往，更深用的就是這種筏子。”
“連我都是棋子，隨時可以被你舍棄，我想多問一句。若是我當日真的就在船上任你擺布，聽你號令我能否改變自己的人生？”
“會在船上好好的生活，甚至有報酬的機會，還是純粹被你當做一個手中的玩物。”
聽到這問話的時候，至少師傅表情略微的變了一下。
到這裏我就知道他的選擇了，就連自己最親近的徒弟他都可以直接舍掉，因為對他來說隻有純粹的利益而沒有土地的存在。
這些徒弟再怎麽優秀，那也不是自己，他要的是好處，而這徒弟是帶不來的。
“對不起，六子，有些東西我確實是不該算計你，而是咱們這些老簽畢竟是連家人都能舍了的。”
“你應該調查到我和小穎的關係了吧，那才是我的親生女兒，就連她我都不能對她守著什麽承諾做出什麽。對你不也一樣嗎？”
“你可不算是我的親生兒子，我當年護著你，保護你卻有私心。”
“到了今時，今日我沒有什麽可隱藏的，就因為有著私心才能自己後來做了一些蠢事。”
“要不然也不至於是現在這般模樣。”
“你隻不過是我計劃中的一部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