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山這家夥肯定也不願意把當前的事情暴露。
畢竟他的底子可是很不幹淨。
若是這件事情暴露了,讓陳騰龍知道他有心對自己動手。
這就是個大問題。
畢竟當時劉哥是親自聽到了這麽一想,我更擔心劉哥的安危,逼不得已的情況之下。
他們休息會把劉哥直接殺了,然後棄屍於此。
反正麻煩都是徐麗自己的,哪怕要坐牢也和他鎏金山沒關係。
他有更多的辦法給自己找來一些脫罪的理由。
盡管生氣卻也無可奈何。
這就是那些聰明人的玩法,劉哥安危盡在此時。
這時候屏幕之中突然有著戰鬥之聲,打得甚是激烈。
仔細看劇就看到眼前幾人仿佛拚命一樣,正是剛剛派去的那批人。
他們是為了執行任務在行動。
此刻無論誰擋著他們都毫無懼色。
這些人擋著他們也不過就是路上的對手強敵。
幾個人打在一起。如此這時那個羅勇的手下真是夠瘋狂。
他們不隻是硬衝進去,還使用了一些特殊的藥物撒進去的時候周圍都是濃煙散開。
給人一種無奈之感,周圍的東西都看不清楚。
就這一下子大家都慌了,緊接著周圍的人衝得更猛,手上還使用著一些電棍等武器,隻要戳在敵人的身上就是一陣過電。
這酸爽就更不必說了,畢竟光是看的人都目瞪口呆。
一旁的拉盟,也沒想到國內是這種玩法,吃驚不已。
“我的天呀,你們還真是夠猛的,這就是國內的玩法嗎?究竟是怎麽想的?”
拉蒙一直在國外說起來還是那好勇鬥狠的狀態之內。
他們經常喜歡蟹鬥,甚至有一些人還有著特殊的攻擊型武器。
自以為強悍,但實際上是很不入流的。
至少和國內相比,他們一直都隻有著過去的玩法。
沒有更先進的東西,這著實可笑。
“這就是國內的玩法,兄弟你若是來到國內,若是有時間,我就帶你多轉一轉,多學一學,咱們這裏別的沒有其實與人鬥的法子無窮無盡。”
上來被打暈的打懵的,又或是其他人完全支撐不住,倒地的自然有不少。
就在這一番行動之下,鬧得著實激烈,對麵幾個人根本不是對手。
很快劉哥就真的被帶了出來,隻不過現如今虛弱不堪。
這幾日竟然是如同進了地獄,難受的很,我也沒有辦法。
我在這裏靜靜看著,而他們幾人出去之後也一直聽著,很快就知道消息。
原來羅勇也一直在監控著接頭,是不是會出現一些官方的車輛。
過了還沒兩分鍾他就要求手下把這個劉哥扔在旁邊。
那裏有監控大庭廣眾之下。
周圍見到有一個人被扔在地上,自然也有人立刻報警。
通過這種方式把劉哥放在了眾人都看得見的地方。
這救人的法子實在是讓拉蒙大開眼界,他在那裏久久不語。
“兄弟看出來了吧,國外國內是有很大不同的,這一次救人算是完事兒了,陳先生咱們稍後再續。”
羅勇這就要走,我也自然要客套兩句。
畢竟讓人辦事不給錢自然是不行。
“羅大哥,稍後我去找你。”
羅勇隻是點頭退了出去,這一次幫忙處理其實正是給那個李少麵子。
別的不算,這種最基本的麵子是一定要給的。
正因給李少麵子,他現在絕不能提錢的事。
我也不能虧待了對方,該花的錢自然要花。
這是道理,這也是必須遵守的規矩,我稍後自然會見見他。
等到他離開之後,我親眼看著劉哥被送上了一輛救護車,現如今的他如此虛弱。
送走之後當然是要好好治療一番,看看能否回歸正常。
劉哥也應該會立刻聯係我。
真如我所想的,他打了一個電話給我。
“兄弟我出來了,這幾天讓你擔心了,你來醫院看我吧,我就住在總醫院這兒。”
拉蒙幫我繼續盯著徐麗的會所,果然很快就來了,大批警員負責調查。
這裏還有一些東西並不能明目張膽的宣揚出去。
徐麗應該已經安排好了,甚至他可以借著這一次好好打擊一下劉金山。
隻要這個女人願意,劉金山至少暫時不是他的對手,現如今這場風暴一定會非常的激烈,很多人牽扯進去。
我不過就是個旁觀之人,靜靜看戲,靜靜望著,希望自己可以看到更多有意思的玩意兒。
總之我始終是留在最後在這裏靜靜欣賞的所在。
我很快就來了醫院,親自見到了劉哥。
現如今他如此虛弱,卻還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即報平安,也是說出自己現如今的心思。
“兄弟你總算過來了,這些日子真不容易,你在外麵過得也不好吧。”
這話說的稀奇古怪,但卻另有深意,旁邊有人盯著我,二人不能說的太明白。
“劉哥,你這些日子去哪兒了?真是讓人很擔心呀。”
劉哥慘慘一笑卻沒有多說,隻說自己最近出了點事。
他這不是為了刻意的把自己的事情給宣揚出去,而是為了明哲保身,我心中也是明白。
這些日子對我來說也很是煎熬,劉哥更是如此,簡直就是艱難謀生,生死之間。
能夠僥幸保得自己的性命,那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所以劉哥沒多說話,我給他交了住院的押金之後就離開。
回到自己的家的時候,我卻一直都不高興,最近的事情太多,莫大的壓力壓在肩頭。
我卻很警覺的看到。
這一天的宅子似乎有點特殊之處。
“陳大哥有什麽事情嗎?我看你竟然不想進去,這房子是不是有問題?有人埋伏在這兒,我立刻找幾個兄弟。”
一旁說話的拉蒙有心替我解決問題,但我攔住了他。
“確實有人怎麽說呢,這個人是個老熟人,我不和你多說,我自己先進去,你在外麵等著今日的事情,對誰都別說。”
這番話說的甚是奇怪,拉蒙不明所以。
畢竟我們二人也算是有著過命的交情。
雖不如我和黑哥的關係,但他還真是我最衷心的手下。
他仍舊聽從我的安排手,在外麵我便獨詞進去聞到了是一股香氣。
都是我曾經熟悉的一些菜式紅燒肉魚香肉絲蒜蓉花菜。
我緩緩過去,那個正在做飯的人也回過頭來嗬嗬一笑。
“六子,這幾年沒見竟然瘦了,來吧,先吃飯。”
我回了一句。
“知道了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