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今天,老王師傅帶我來到賭場,並不是為了讓我見識什麽。

具體的原因是在賭場把老王請了過去。

路上老黃總算開口。

“你覺得今天那個張老板怎麽樣?”

聽到師傅問我,我搜羅著腦中的詞匯給出自己的看法。

“師父,我覺得那張老板很囂張很強勢。”

“隻要給時間,他應該雖然是一個比較好的戶頭。”

“他和徐麗走得近,肯定是要倒黴的。”

我又多了一些主觀的看法,畢竟徐莉就是一個毒蠍美人。

師父聽我這話,便為我好生點評。

“你還是年輕了,你這幾天跟著老王學習,跟著賭神,應該要學幾分察言觀色的本事。”

“今天就是他給你上的第一課,別看那個老張粗枝大葉的,但他可是南方的賭王呢。”

聽到賭王二字,我是心中一驚。

賭神的名號夠響亮了。

沒想到還有人有如此高的名號。

“不是吧,那個人粗枝大葉,暴發戶的模樣,看著就沒有為王的氣度。”

我甚至不認為張老板可以稱為賭王,師傅則是搖了搖頭。

“我這樣告訴你吧,成為王的人不一定要光明正大,尤其是在這一行,賺的錢也都不是正當來路。”

“你以為是上麵做朝廷的王嗎?不是,這人是地下數一數二的賭博高手。”

“他在場麵上不一定是最強的,但他一定是最穩的,跟著他買肯定錯不了。”

“你看他今天來此,就是為了從這裏賺上一大筆,而且他也不是單槍匹馬,一人闖王庭。”

“在那場子裏麵,他的手下早就看著兩張桌子呢,其他的場子也有這情況。”

“賭場正是發現了這種事兒,就把咱們叫來了,這種事兒明麵談判是不行的,難道你不讓人上手玩兒嗎?”

“南有南的規矩,北有北的法子。”

“他這種帶人鬧事兒的行為,咱們也要有辦法應付。這是江湖事,江湖事自然江湖了。”

“場子老板就把老王請去了,幫著解決此事。”

我仔細回想起另外的兩張桌子上麵玩的。

有一種叫做百家樂,要根據整體的輸贏形式作為判斷。

另一種,我沒有細看,應該是相差無幾,原來都是張老板手下的人在操控。

如果所有的桌子都是他們做主,那還真的賺大發了。

“可是師傅我記得有一個說法,一般這個場子都賠不了錢呀。”

我搜羅腦中的記憶,這種說法我在電視上看過,在老王嘴裏也聽到過。

師父一笑。

“確實是這樣,可是如果別人隻有賠得這些贏的,大頭全進了張老板一個人的腰包。”

“以後誰還來這裏呢?他散布些消息,說是有人刻意布局,本地的名聲也是要完蛋的。”

“張老板是強龍,但地頭蛇可不能認輸。你對他的評價低,有徐麗的關係。”

“你恨她,這很對。”

“隻是徐麗這個人很是厲害的,不要瞧不起她,就連我要對付她都要費很大的力氣。”

“他啊在那裏擺來擺去,不斷讓這張老板提起浴火。張老板心猿意馬卻要壓著火定著性,然後就是老王出手,至於桌上的另一人是老王的一個朋友。”

“連番輸給這張老板,讓對方火氣更大,氣勢到了頭上,然後派你這小子來打打對方的銳氣,讓對方知難而退。”

“張老板知難而退,獨城保全了麵子給了咱們錢作為酬謝。”

“這一條龍你懂了吧,咱們也有時候會做這種局。為的是本地的一些人的麵子,所以連徐麗都出手了。”

“張老板拿了好處,我看這兩天和本地的一些人喝個酒聊聊天,接著就要走。”

我才明白這江湖事並非快意恩仇。

按我的這年輕人的想法來看。

若是要對付這張老板可以明刀明槍,畢竟人家是遠方到來。

來賭場鬧事打人臉麵。

可沒想到處理的法子卻如此扭曲費力。

賭場還要出一大筆給這些布局之人。

老黃來到這兒應該是為了整個布局,穩住局麵。

他拿的最少也有十幾個w,更不要說老王這傳說中的賭神。

一來一去,他們竟然把這局做得極大,我心中真是頂級的佩服,也明白到了這一步。

其實每一個人都是這局中的一部分。

就連本地的賭場,我們也要兼顧,所謂的同氣連枝。

老黃師父又給我上了最後一課。

“別瞧不起本地開場子的這些人,他們往往手眼通天。”

“像是咱們做老千的,有的時候便要與其打交道,你拿到的不少東西都要通過他們的手處理一下。”

“你手裏的那些金元寶要想花得舒暢,也要想辦法洗得幹幹淨淨。”

“而這些場子裏麵的人專門精通此道,他們每年少收幾個點,你就賺大發了,何況這人脈呢。”

師傅所說的金元寶正是我們手裏的那些錢。

從一些亂七八糟的戶頭手裏拿來,這些錢往往是不幹淨的

甚至有的人在被騙之後還會想盡辦法報警。

或是通過其他的路子,把錢拿回去。

一旦銀行那裏查起來這些錢,很難直接用。

洗錢的門路就需要特別關注。

這種門路最簡單的就是這些地下的場子,一天進進出出都是一個天文數字。

這裏麵的門路竟有如此之多,實在令人佩服。

老黃則帶著我來到了另一家公司門前。

“今天的事兒還沒結束呢。”

“你旁邊有著一個黑包,包裏麵有相機,拍吧。”

聽了老黃的吩咐,我就拿出來了。

又是一部嶄新的相機,鏡頭應該也是價值不菲。

我父親曾經也喜歡這東西。研究過,一個鏡頭就要上萬。

當時我還學過幾分。

這時依樣畫葫蘆,對著前麵就拍了起來。

在這個大廈的前麵正停著一輛車,車上也有這個司機正在打哈欠,而從樓裏下來一男一女。

那男的笑嗬嗬地大腹便便,女的正扶著他,兩人一起向下走著。

女人身材不錯,濃妝豔抹的,皮膚細嫩,頭發和衣服都有點散亂。

尤其看她嗬氣如蘭的模樣,臉頰緋紅,之前發生過什麽不言自明。

至於那男人就更不用說了。

現在整個人腳步都是虛著的,好似真的經曆一場惡戰。

這二人相互攙著來到下麵,那老板坐到車中還對著女人來了個飛吻。

男人走後,那女人臉上露出一臉的厭惡。

拿出背包裏的化妝品給自己補了補妝,又去赴下一次的約會。

我本以為女人會打一輛車離開或是緩緩步行,卻沒想著對方緩緩而來。

美女開了我們的車門坐到車裏。

坐到車裏我向後看去,這女人算是很漂亮了。

從她外貌上,我看不出年紀,最多不過30歲。

來到車上之後,這女人旁若無人地開始換起衣服。

甚至當著我們的麵將身上的內衣都脫掉。

換上旁邊的白衣白褲。

我這年紀沒經曆過此事,瞬間臉紅耳赤。

美女則是一點不在意,更從後座伸出手來,遞過來一樣東西。

我向旁邊一看,是一件黑色的**,上麵還有著怪味和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