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宮司晝雖然宅在家, 但也聽說了怪盜基德的消息。

打開電視就是有關於怪盜基德的新聞,拿出手機,一條關於怪盜基德的消息跳了出來。

熱搜第一是怪盜基德, 第二還是有話題怪盜基德, 前三被他霸占, 堪稱新時代頂流。

評論下麵已經有人開始猜測怪盜基德每次出風頭發預告函將東西偷走再還回來的目的是為了吸引流量,最後走上帶貨之路。

宇宙的盡頭果然是帶貨。

風趣幽默異常有梗的評論讓神宮司晝多感興趣的繼續往下翻。

[這帶貨套路我都見慣了。]

[瞎說, 哪個帶貨套路能這麽硬核?點開你主頁一看是某愛豆的粉絲,怎麽今天出專輯搶不到熱搜榜首就來抹黑基德大人?]

[基德大人又不是娛樂圈的, 這樣也能被嫉妒,你們粉絲真是心眼比針還小。]

[怪盜基德是不是娛樂圈的, 人家是小偷圈的, 說不定以後被抓了就變成監獄圈的了。監獄裏的犯人歡慶怪盜基德的到來,監獄聖誕匯演能近距離的觀看魔術表演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多損啊。]

[樂子人不請自來, 打起來打起來!]

[笑死了, 就憑警方那群廢物能抓到基德大人?做夢吧。]

[這話我不愛聽了,不就是一個小偷嗎?警方是菜抓不到怪盜基德, 但有罪就是犯罪,就該把他抓起來。]

[老實說, 我還挺想看怪盜基德監獄聖誕匯演表演魔術的(doge)]

鍵盤敲的“當當”響, 幾分瞬間混戰起來,不帶髒字卻非常陰陽怪氣能夠挑起人火氣的評論一條接一條。

混亂中,還有樂子人下場左右挑撥,把本就混濁的水攪的更渾了。

混亂的場麵, 治愈了今天隻有1幸運值的神宮司晝。

他甚至下場, 拿著他三無小號, 裝理中客兩邊挑撥。

做完覺得不好意思, 又反手將他那挑撥的言論給刪除了。

他反思了下自己,不過一兩個小時的刷手機,就讓他戾氣變大,甚至親自下場弄亂局麵。

神宮司晝隻得出結論:刷手機不如種田。

修身養性,放寬心態,還能陶冶情操。

不知如此,還能增加耐心。

沒有氪金通道,神宮司晝隻能忍著焦躁,慢悠悠的等著食物成熟,等著建築建完。

警車一輛輛從門前經過,警笛聲響了半天。

神宮司晝響起倒水,沒走兩步,左腳絆右腳的摔倒在地。

還好地麵鋪著柔軟的長毛地毯,摔倒地上不至於那麽痛。

但猛地磕到地上的腦袋還是青了一塊。

神宮司晝默默歎息。

早起時,他幸運值還有四點,隻是稍微非一點的輕微非酋。

可他不信命,花錢改名,結果重抽的幸運值讓他眼前一黑。

鮮亮的一,預示了今天是不平凡的一天。

都這麽多次了,他還是沒看透“越氪越非”的道理。

就是不信命,賠了錢還不值當。

神宮司晝揉了下額頭,痛的呲牙咧嘴。

頭發亂糟糟地披在腦後,他也不甚在意。

一個養老的孤家寡人,要什麽形象。

能見到他這副醜陋樣貌的隻有寄宿在他手機裏的主腦遊戲公司的係統“船長”。

係統又不是人,在他麵前醜陋,不算丟人。

為了進入養老生活,神宮司晝很少動用無限世界的科技。

最多也就是利用“眼瞳”在外幫助他導航。

看電視也舍棄了用“眼瞳”身臨其境的看,而是

老老實實打開電視,窩在沙發裏玩手機。

看電視不就是為了聽個響嗎?

神宮司晝的生活,完美的詮釋了什麽是空巢老人無人陪伴。

去海之霸收了張藍圖,他現在工具圖紙和裝飾圖紙攢了不少,但製作這些需要材料。

基礎的石塊、木頭是必不可少的,除此之外,還需要大量的咒靈和一些在友好值商店裏麵才能購買的特殊材料。

需要材料怎麽辦?

肝唄,還能怎麽辦。

神宮司晝在勤勤懇懇的挖礦、伐木、割草順帶著在蟹堡王裏建築磨坊。

而章魚哥,被海綿寶寶和派大星折磨的神誌不清。

紫色的絲綢睡衣,帖膚觸感柔軟,也沒讓章魚哥緩解他的頭痛。

海綿寶寶和派大星三兩下將還在催眠著的黑羽快鬥,綁在了畫著章魚哥自畫像的畫架上麵。

“我剛剛完成的畫!”

章魚哥聲音嘶啞,語氣中滿是絕望。

他做回沙發,移開目光,喃喃自我安慰:“不要管他,章魚哥。不要多管閑事。不要牽扯進去,章魚哥。”

他再如何催眠,也改變不了海綿寶寶和派大星在他家裏一臉無辜的搞著破壞。

“嘿,章魚哥,繩子借用一下。”

海綿寶寶用繩子將黑羽快鬥綁起來,反手在他手腕上繞了好幾圈。

海綿寶寶:“搞定。”

全程沒動的派大星擦了下額頭的汗:“看人幹活也是很累的嘛。”

聽到他說話,海綿寶寶“哼”的一聲扭頭。

派大星有樣學樣,也“哼”的一聲扭頭。

章魚哥:“這兩個呆瓜終於鬧別扭要分道揚鑣了。”

章魚哥喜不自勝。

一個海綿寶寶是非常討厭,加上派大星是非常非常非常討厭。

現在他們鬧別扭吵架,最好一輩子不和好,這樣分開不在一起折磨人的殺傷力也要小了些。

海綿寶寶沒忘了來這裏的目的。

手舞足蹈,連吹帶唱的將他們今天遇到的所有事唱了出去。

“如果不是這樣,我還發現不了我曾經最好的朋友是一個嗜血惡魔!”

“嘿!你說誰是嗜血惡魔?”

派大星異常不滿:“要將這個陸地生物殺掉的是你。”

“什麽?”

海綿寶寶指著自己立刻反駁:“派大星,你還在汙蔑我!”

“我覺得沒有汙蔑你!”

“你有!”

吵的章魚哥頭暈腦脹,要把這兩個呆瓜趕走,不得不多管閑事了。

“停。”

章魚哥阻止他們的爭吵。

“你們說他就是那個無惡不作偷盜東西的惡魔怪盜?”

海綿寶寶略微有點心虛,抵著手指,聲音越來越低:“那個……事實上,我們並不確定他是惡魔怪盜。”

派大星接上:“也有可能是無辜路人,無意卷入,沒想到就要被一個嗜血的黃色海綿給殺掉。”

海綿寶寶嘴巴抿緊,眼中冒火:“派大星!”

派大星抱臂,腦袋一扭,陰陽怪氣道:“瞧,他現在還想把我殺了。”

章魚哥翻了白眼。

“別吵了,把他弄醒審問一下。”

章魚哥一句話大佬範十足,不愧是現任的港口Mafia。

“審問?”

海綿寶寶和派大星咬著手,眼睛鋥亮,顯然對審問這件事異常期待。

章魚哥睜開避著的眼睛,瞥了他們一眼,故作不在意,其實內心得意極了。

“大驚小怪什麽?我在港口Mafia待了這麽久,早就熟練的掌握了

審訊技巧。”

章魚哥吩咐道:“帶上這個陸地生物,跟我來。”

港口Mafia大樓地下有專門的審訊室以及關押敵人的牢房。

章魚哥看似能在港口Mafia出入自由,但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

剛進入審訊室,消息就傳到了森鷗外的耳朵裏。

“他去審訊室做什麽?”

匯報的下屬道:“章魚哥帶著海綿寶寶和派大星將一個不知身份的人扛到了審訊室。”

下屬一本正經的吐出“海綿寶寶”他們的名字,如臨大敵的嚴肅樣子,讓森鷗外感覺有些微妙。

森鷗外調出章魚哥所在的審訊室的監控,手指往上抬的下,示意下屬離開。

愛麗絲爬上桌子,捧著臉觀看。

森鷗外微妙的感覺,他現在就是個奶爸,正帶著小孩觀看什麽搞笑卡通動畫。

收起多餘的想法,森鷗外將監控聲音調大了些,看看他們到底再做什麽。

將黑羽快鬥綁在椅子上後,派大星拿出了催眠槍。

他臉上戴著不屬於他的單片眼鏡,尖腦袋上還頂著一頂白色帽子。

而海綿寶寶穿著白色西裝,扯了扯披著的風衣,他滿意道:“偶爾換換打扮,能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章魚哥:“……”

這他媽就是你們把這個人類生物衣服扒了的理由?

算了,折磨的不是我。

章魚哥低聲道:“雖然他比平常還討厭,但……”

章魚哥咬著下唇,忍不住的竊喜。

“但也比跟他做鄰居好多了。”

海綿寶寶戳了戳章魚哥:“章魚哥?”

章魚哥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幹嘛?”

“該開始——”

海綿寶寶湊近他,臉上是難以掩飾的笑意。他壓低聲音,神神秘秘,拖長著語調提醒章魚哥:“審——訊——了。”

章魚哥麵無表情:“離我遠點,你這個呆瓜。”

海綿寶寶敬禮:“好的,章魚哥。”

將審訊室內大部分燈光關閉,營造出壓抑恐怖的範圍,這樣方便擊潰被審訊者的防線,從他嘴裏得到想要的東西。

突然黑下來的審訊室,將海綿寶寶和派大星不自覺地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抱了一會後,才響起兩人還處於友盡的階段。

立馬扭頭,惡狠狠的“哼”了一聲。

但抱緊的身子卻沒有分開。

章魚哥亮起台燈,射出的光束對準了黑羽快鬥的臉。

監控屏幕上出現一張年輕人的眼。

雙眼緊閉也難以掩飾眉眼間的風采。

森鷗外:“這個年輕人的長相……”

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森鷗外想到了什麽,在手機上搜索了一個名字,跳出了一堆新聞和照片。

愛麗絲好奇地湊近看:“工藤新一?”

森鷗外將手機對著屏幕,比對著照片。

“看起來是同一個人,但不知哪裏有些違和。”

森鷗外不自覺手指敲擊著桌子,繼續看下去。

如果這個人是工藤新一,他就不能放任章魚哥和另外兩個海洋生物鬧下去。

這個被稱為“霓虹警察救世主”的工藤新一若是在港口Mafia出了什麽事,那可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先不說工藤新一自身是個和警察關係不錯的偵探,他背後還有一個知名的推理小說作家的父親,人脈眾多。

港口Mafia和一個高中生偵探沒什麽交集,也不想惹上這個麻煩。

派大星發射催眠射線,將黑羽快鬥弄醒。

黑羽快鬥暈暈乎乎的醒來,刺目的光源讓他不自覺地咪起眼睛,生理淚水從眼角沁出。

現在是什麽情況?

他失手被警察抓起來了?

不對……

記憶的最後,是一個海綿和海星。

“姓名,年齡,職業!”

章魚哥板著張臉,沉著聲音很有威嚴。

適應了刺目燈光的黑羽快鬥終於有空觀察四周,措不及防的和一雙厭厭的雙眼對上。

光禿禿的腦袋,垂落的大鼻子,觸手……

靠,是隻章魚!

臥槽,他是被外星生物抓走了嗎?

審訊室內氣溫低,黑羽快鬥感覺到了寒冷,低頭一看,外套和褲子被扒掉,不忍直視。

他腦中閃過一係列社會新聞。

“某帥氣男高中生被外星生物綁架,強迫與女外星生物結合,生下第一個人類和外星人的孩子。”

“江古田某高中二年B班帥氣男性,放學途中被外星人抓走實驗,十年後變異歸來,改造成了會說話的章魚!”

“某被外星生物抓走十年之久的某帥氣男士透露,外星生物竟是會說話的章魚。”

各種亂七八糟敢都不敢想的東西在黑羽快鬥腦袋裏。

章魚哥拍了拍桌子:“姓名!年齡!職業!”

不耐煩的聲音,讓黑羽快鬥回神。

他很快冷靜了下來,觀察四周,確定自己目前的情況。

燈光微弱,但他仍舊看到了章魚哥旁邊的海星和海綿。

空氣中有著似有若無的血腥氣,觀察房間,牆壁上掛著各種工具,看起來是審訊用的東西。

黑羽快鬥試探道:“問我姓名年齡職業之前,三位……是不是應該先介紹一下自己,再說說這是哪裏?”

派大星率先舉手,憨憨道:“我是派大星。”

海綿寶寶也熱情的回答他:“我是海綿寶寶,很高興認識你。”

章魚哥拉著老長的一張“別人欠他錢”的臉,吐出一句:“章魚哥。”

“嘿,這裏是港口Mafia的審訊室,你最好交代自己的全部罪行!”

派大星拿著台燈對準黑羽快鬥,凶狠道:“快說!姓名,年齡,職業!”

港口Mafia?

黑羽快鬥眉頭蹙起又鬆開。

他快速思考,怎樣才能從港口Mafia的審訊室內全身而退。

他沒有時間去想這幾個奇怪生物,更多的是將時間放在了想該怎麽從港口Mafia出去。

既然是Mafia,相比應該不太願意招惹警方。

看來隻能借用某人的身份一用。

誰讓他長了一張和某人如此相似的一張臉。

“姓名?工藤新一。”

黑羽快鬥看似淡定,但心裏七上八下。

反綁到椅子後麵的手,手心發汗。他試圖解開繩子,但繩子一圈圈纏繞著他的手腕,還牢牢綁住了手指,他就算手再靈活,也無法動彈。

港口Mafia辦公室內。

“這個少年是工藤新一,就不能讓這三個東西亂來了。”

森鷗外對暗處說了聲:“銀,去審訊室將他打暈之後送回東京去。”

“是的,首領。”

女聲響起了一瞬,便消失了。

派大星“哦”了一聲:“不認識。”

海綿寶寶表情嚴肅,一絲不苟:“年齡職業!”

黑羽快鬥:“17,一名高中生,兼職偵探。”

派大星小聲問:“高中生是什麽?”

海綿寶寶哪裏知道,但不能在派大星麵前展露他的無知。

不定,這個派大星羞辱他的手段,等著他說出“不知道”,還借機嘲笑他。

海綿寶寶自信道:“是他媽媽在高中生的他。”

這樣解釋,派大星又有了新的疑問。

“高中是什麽?”

海綿寶寶額頭冒汗。

沒想到派大星竟然使出刨根問底的手段,他一定是想讓他出醜。

不能,不能讓可怕的派大星得逞。

想想,想想。

海綿寶寶想想高中還能是什麽意思?

有了。

他頭頂仿佛亮出一個燈泡,智慧非凡:“當然是醫院的名字了。”

派大星側頭,半張臉被黑暗覆蓋,低聲意味不明地說了句:“討厭。”

海綿寶寶深吸一口氣,成功化解了派大星的招數。

章魚哥一臉憐憫:“兩個呆瓜。”

海綿寶寶:“你不是怪盜基德,為什麽到米花町博物館偷盜東西!”

黑羽快鬥看出了這三個奇怪東西不太聰明,他反問道:“偷盜東西?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你親眼看到我偷東西了?”

海綿寶寶:“……沒有。”

不會真的錯怪了他吧,完了,他怪盜捕手上任第一天就出現了這麽大的失誤。

他不會被怪盜捕手俱樂部給開除了吧?

等等等等,這不會也是派大星的詭計吧?

派大星眼神沒有焦距,愣愣地挖了下鼻孔。

肯定是他的詭計!

太陰險了,派大星!

黑羽快鬥謊話越說越順,說的自己都信了:“我是被目暮警官拜托來抓捕想要偷盜米花町博物館展覽的月光之淚的怪盜基德,發現了保險庫有異樣,前去查看,沒想到……”

剩下的話不用他說那海綿和海星就應該明白了吧。

海綿寶寶抓狂:“……完蛋了,真的抓錯人了。”

他急忙過來給他鬆綁,真誠的道歉:“對不起,如果你想報複的話,就去報複要幹掉你的派大星吧!”

派大星害怕的躲到章魚哥身後:“不要殺了我!章魚哥救命!”

章魚哥癱著一張臉,出來主持大局:“事情已經弄清楚了,你們兩個該離開了!”

悠閑的,不用上班的夜晚生活就被這兩個呆瓜給毀掉了。

章魚哥退一步越想越氣。

黑羽快鬥挑眉:“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章魚哥:“請。”

關注著審訊室的森鷗外叫回了銀。

事情竟然已經解決,就不需要他插手多此一舉了。

這群來自比奇堡的居民是不是太多管閑事了?

黑羽快鬥活動了下手腕,衣服穿回了自己身上。

他淡定地走出了港口Mafia,離遠了之後,靠著牆壁鬆了口氣。

那三個東西到底是什麽?

港口Mafia做出來的怪物嗎?!

他不敢逗留,立刻回家,離開橫濱。

短期內,怪盜基德是不會出現在大眾視野內了。

——

陽光從窗戶縫隙滲入,熬夜肝遊戲的神宮司晝被強製清醒。

眼前鮮紅的數字接連改變,最終定格在了“5”上麵。

來不及思考,神宮司晝翻了個身,繼續沉睡。

他是被餓醒的,外麵天已經黑了。

再這樣無節製的肝遊戲,晝夜顛倒,他恐怕要步森鷗外的後塵成為發少男人了。

頭疼,眼睛酸澀。

神宮司晝佝僂著身子,毫無姿態地挪進衛生間洗漱。

洗漱完畢後順便點了個蟹黃堡套餐。

喝著咖啡,神宮司

晝點的蟹黃堡套餐到了。

他最近愛上了吃蟹黃堡,有時候出門采購,還能看到路上有人提著打包的蟹堡。

看樣子,這個新開的快餐店生意不錯。

點開遊戲,神宮司晝先是收了一波食物,然後點開地圖上的蟹堡王。

磨坊已經在蟹堡王內建造成功,可以將玉米、小麥之類的進行研磨。

磨坊一次隻能磨相同的東西五個,速度慢,還需要手動調節最佳速度。

神宮司晝試了下操作,不難操作,就是十分鍾才能磨一份,磨完五份需要快一個小時了。

由於風力變化,神宮司晝還有時不時的關注磨坊,手動調節最佳速度研磨,防止機器停止運轉。

折騰了一個小時,神宮司晝拿到了磨製出來的第一份玉米麵。

隨意用其他材料和玉米麵組合,神宮司晝研製出了新的食物。

食物圖鑒上麵,也多了新菜式。

海綿寶寶端出剛剛做好的蟹堡端到桌上。

“這是我剛剛做出的玉米蟹堡,麵包是用玉米麵做的,嚐嚐看。”

一個漢堡跟切蛋糕一樣的切成了好幾份。

園子拿起一塊,放入口中。

“味道不錯!”

小蘭也嚐了一下:“很棒。”

海綿寶寶得意道:“一個優秀的廚師,就是會要創作美食。”

柯南背著書包推門進入蟹堡王。

他不知道為什麽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近期這麽喜歡到蟹堡王來用餐,就算不用餐也要來蟹堡王玩。

一個黃色海綿就這麽吸引人嗎?

柯南無奈看了眼跟過來的安室透。

你湊什麽熱鬧?

你也喜歡海綿啊。

安室透不是衝著海綿來的,而是為了昨晚米花町博物館發生的怪異事情來的。

他點了個蟹堡,還壞心眼地問柯南:“來一個?”

柯南癱著一張臉:“不用了。”

拒絕!死也不吃怪東西做出來的食物。

鈴木園子玩笑道:“柯南,你可真是養生。垃圾食物你不懂享受,隻能我吃掉了。”

柯南嘴角抽抽,內心吐槽:你一個鈴木財團小姐,未來鈴木財團的繼承人,為什麽喜歡吃漢堡啊喂!

安室透咬了口漢堡,不違心的說,蟹堡王的漢堡的確好吃。

店內客人很多,有時候還需要在門外排隊,外賣生意也做的風風火火。

蟹老板抱著從收銀台取出來的錢,兩眼放光,回到辦公室開始他每日的消遣——數錢。

安室透吸了口可樂,緩解油膩。

鈴木園子問起昨晚米花町博物館的事。

安室透:“警方要求我們不能說出去。不好意思了鈴木。”

鈴木園子惋惜道:“不讓說也沒辦法。”

過了會,鈴木園子拉著毛利蘭離開進行女孩子們的活動。

找到機會,安室透詢問海綿寶寶:“海綿寶寶,你昨晚和派大星去抓捕怪盜,成功了嗎?”

柯南看了眼安室透,沒說話。

海綿寶寶:“我和派大星進了保險庫,打算等怪盜基德來將他人贓並獲,但是出現了一點意外。”

安室透:“……”

他的直覺沒錯,保險庫門還有那個天花板的破洞,十有八九和海綿寶寶有關。

這超強的破壞力,另人心驚。

柯南歪頭,裝成小孩子好奇的模樣問海綿寶寶:“發生了什麽意外?”

海綿寶寶環顧四周,沒發現可疑的人物。

他越近兩人,小聲道:“我和派大星抓錯人了,還將他帶到了章魚哥那裏,章魚哥用Mafia

的手段審訊了那個進入保險庫的人。”

安室透和柯南對視一眼。

關注點相同。

Mafia?!

安室透狀似無意問:“章魚哥是個Mafia嗎?”

海綿寶寶:“章魚哥在港口Mafia上夜班。”

超乎安室透的預料。

他不免多想,這難道是港口Mafia做出來的?

跟異能有關?

看來,該聯係異能特務科了。

柯南收起驚歎,繼續問:“然後呢。”

海綿寶寶笑道:“然後就發現是誤會了。那個人是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進入保險庫也是因為受警方委托來抓捕怪盜基德的。”

安室透看向旁邊的柯南。

柯南:“……”

他這個工藤新一本人怎麽不知道?

柯南從牙縫裏擠出一句:“又是他,怪盜基德!”

三番兩次的易容成他的樣子,簡直可惡!

海綿寶寶:“誤會解除他就離開了。”

安室透想的多,不免為那個怪盜基德默哀。

瞧見柯南難看的臉色,他拍了下柯南的肩膀,勾起笑似安慰又似幸災樂禍地說了句:“難怪月光之淚沒有偷盜成功,怪盜基德昨晚一定很驚心動魄吧。”

能不驚心動魄嗎?

輕鬆潛入了博物館到達保險庫,結果一地狼籍以為被截胡。

誰知道是一個海星和一個海綿搞的鬼。

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弄得意識全無,還在港口Mafia的審訊室走了一圈。

簡直可以用慘字來形容。

柯南並沒有覺得安慰。

怪盜基德倒黴,跟他工藤新一有什麽關係?

——

由於接下來建造所用的材料需要大量的咒靈,神宮司晝將npc的重心放到了捕捉咒靈上麵。

白天海綿寶寶在蟹堡王給蟹老板打工,晚上和休息的時間就需要去捕捉神宮司晝所需要的咒靈。

每日007不間斷工作,神宮司晝並沒有考慮一個npc需不需要休息。

笑話,他這個玩家都沒有休息瘋狂肝遊戲,一個npc休息什麽?

給我幹!死命幹!

隻要不下班,就不需要上班。

海綿寶寶一人就完成了咒術高專清除咒靈一個月的kpi。

但由於不放心海綿寶寶,隻要海綿寶寶出任務,咒術高專就會委派至少一名的學生和海綿寶寶一起出任務。

美其名曰陪同,實際上是監視。

海綿寶寶吹泡泡的手法已經練到爐火純青了,他已經不需要在吹泡泡前進行繁瑣的吹泡泡欠揍。

隻需要深吸一口氣,控製氣息將泡泡吹出。

七海建人的臉色不算好。

任何一個不喜歡上班的人被迫加班時,心情都不會好。

這苦差事在五條悟的暗箱操作下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不喜歡加班,更不喜歡害他被迫加班的卷王。

海綿寶寶花式吹泡泡,綿密的泡泡朝咒靈漂浮而去,包裹著咒靈。

被泡泡包裹的咒靈消失無終。

無論看多少次,這個畫麵都很震撼。

比起咒術師祓除咒靈的方式,海綿寶寶祓除咒靈的來的太輕而易舉了。

神宮司晝看著不斷上漲的咒靈數量,不得不口頭頒發給海綿一個“宇宙好員工”的稱號。

海綿寶寶笑的異常燦爛,大跳起來:“啦啦啦啦。”

人和海綿的悲喜並不相通。

“七海,神明給我頒發‘宇宙好員工’的稱號了。”

海綿

寶寶喜極而泣:“雖然我已經是蟹堡王每個月的最佳員工了,但是被神明頒發這樣的榮譽,讓我激動的想要跟所有人分享。”

七海建人環顧四周,他鬆了口氣,還好是大晚上附近沒有人。

和海綿寶寶相處時間算長的七海建人對海綿寶寶有一定的了解,以海綿寶寶的興奮程度,他會對遇到的每一個人分享他獲得“宇宙好員工”的喜悅。

沒有其他人,海綿寶寶能夠分享喜悅的隻有他。

七海建人瞬間心梗了一下。

他語調上揚著,語速又很快,字裏行間都充斥著毫不掩飾的喜悅。

“實在太開心了,神明能把這麽榮耀的稱號頒給我。七海,你知道嗎,除了章魚哥之外,神明是我最敬佩的生物了。”

海綿寶寶要談起有關於神明的事,七海建人不動聲色的打開錄音。

“比奇堡毀滅,我的人生都毀了。沒有蟹堡王,沒有好友日,沒有水母田……什麽都沒有了。是神明!他拯救了我們,帶我們來到陸地重建蟹堡王。我由衷的感謝他。”

七海建人關閉了錄音。

毫無營養,大段對“神明”的彩虹屁。

不愧是神明啊,搞傳銷洗腦挺有一套的。

“滴——”

七海建人的手機響了一聲。

是咒術協會發來的援救信息。

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有術師遇到了一級咒靈,需要他們前去資源。

七海建人眉頭蹙起,咒術協會的任務根據咒靈的等級劃分,將任務分配給同等級或者以上的術師。

一方麵為了祓除咒靈,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術師的安全。

術師稀少,能多一個就多一個。

他目前等級才二級,在一句咒靈手裏救下需要援助的術師,並不簡單。

咒術協會應該不止給他發了援助信息,應該給所有在附近的咒師都發了援助信息。

瞥了眼旁邊的海綿寶寶,有個這麽大的殺器在,他可以稍微放寬心一些。

七海建人翻看任務信息和需要援救的咒術師,眉頭蹙的越深。

怎麽是他?

……

禪院直哉毫不猶豫的下手,推了個負責保護他的“軀俱留隊”的成員防止咒靈攻擊。

鋒利的尖刺穿透人體,鮮紅的血液抵達掉落在地。

禪院直哉眉頭都沒動一下,沒有咒力的廢物,能為他死,是他的榮幸。

周邊躺了不少屍體,鮮血讓咒靈狂性更甚。

禪院直哉自負但又惜命,否則不會每次任務時都帶著一堆保鏢。

“該死,咒術協會那群沒用的東西,一級咒靈和二級咒靈都能搞錯!”

禪院直哉並沒有主動和咒靈對上。

他清除一個二級術師和一級咒靈之間的區別。

沒意義去以卵擊石。

存活下來的“軀俱留隊”的成員還有幾位。

禪院直哉沒管他們的死活,直接命令他們擋住咒靈。

這樣,應該能拖點時間等到援救的術師。

鋒利的尖刺從地底鑽出,禪院直哉迅速奪過。

吸飽鮮血的尖刺泛著詭秘的紅色。

血腥氣讓七海建人速度加快。

他到時,看到的就是禪院直哉一臉漠視的指揮著沒有咒力的禪院家的人用命去拖延。

海綿寶寶誇張道:“這是再拍電影嗎?演的真好。”

七海建人沉著臉,看不出神色:“海綿寶寶,那個咒靈你能處理嗎?”

“保證完成任務!”

……

神宮司晝正在釣魚嚐試釣出新品種魚豐富圖鑒。

左上角提示感歎

號亮起,代表有重要事件發生。

神宮司晝根據感歎號的指示找到了海綿寶寶。

[提醒:一級boss出現,請做好準備。]

神宮司晝:“什麽準備?”

打怪要做什麽準備?

船長:“需要您的參與。”

神宮司晝:“?”

還要怎麽參與?他動動手指打怪他不夠參與嗎?

海綿寶寶撚著吹泡泡的工具,還沒開始。

七海建人:“海綿寶寶?”

“我在等。”

七海建人:“???”

“那個大家夥太大了,我需要神明賜予我力量!同我一起打敗它!”

七海建人:“……”

無言。

神宮司晝也看到了海綿寶寶的話,這遊戲到底在搞什麽鬼。

還參與!

神宮司晝危險的雷達啟動,有詐!

海綿寶寶跳了起來。

船長:“請玩家站起,跟著海綿寶寶的動作一起舞動,係統會根據玩家的動作判定分值進行打星,三星以上,將消滅一級boss。”

神宮司晝:“……”

靠,一個種田遊戲為什麽還要縫合舞力全開!!

船長:“打敗一級boss將獎勵金色特殊稀有材料以及提高好感的特殊道具x10。”

神宮司晝站了起來:“開始吧。”

反正沒人能看到他馴服四肢的丟臉過程。

海綿寶寶開始了。

“我們先這樣轉。”

神宮司晝:“……”

為什麽還沒開始,他就已經後悔了。

海綿寶寶活力滿滿的聲音傳出:“然後甩頭做三遍!”

“1、2、3。”

“然後左右俯衝!這樣,再這樣,再這樣,再這樣,再這樣!”

七海建人:“……”

他接收到了來自於禪院直哉匪夷所思的眼神。

這就是養在咒術高專裏的玩意?

很不聰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