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可以暫且相信你!”

夏笙思慮之後,這才言道,“你說吧,要我怎麽配合你?”

“帶我去見你的上級吧。”

趙銘說道,“我知道,他們肯定會想見我一麵,親自確定這件事,對吧?”

“是,沒錯。”

夏笙說道,“他們的確說過,如果抓到你,就帶你去見他。但……有一件事情你必須要提前明白,那就是如果帶你去,他們一定會讓你服下毒藥,從而永遠控製你!以後,隻要他能發現你有什麽問題,或者哪怕他們隻是單純的覺得要除掉你,那你到時候絕對會必死無疑!”

“毒藥?”

趙銘聽了笑道,“你們這些人也是絕對被用毒藥控製了吧?”

“沒錯。”

夏笙說道,“所以,有些人哪怕明知道在你這裏可能會必死無疑,但照樣也不會對你老實交代,因為,他們回去之後,也會必死無疑。”

“我明白。”

趙銘微微點頭,隨即說道,“你就放心帶我去吧,我自然有所準備。”

“好,你準備好了,那我就帶你去!”

夏笙說道,“不過你要先告訴我,到時候我該如何配合你。”

“嗯。”

趙銘隨即一番交代,夏笙聽了,更是愕然。

“走吧。”

趙銘說道,“準備好之後,我們就出發吧。”

“嗯!”

趙銘走了出去,讓楊毅帶來了夏墨,直接當著他的麵,喂給了夏笙和夏墨兩人一人一顆毒藥,夏墨再不情願,但也隻能吞下。

而後,趙銘這才把目的告訴了夏墨,夏墨聽了,人都傻了。

臥槽?

搞了半天你竟然還敢跟著去見我們幕後的人?

膽子不小啊!

這家夥還敢給自己投什麽毒藥?

你隻怕不知道,我們的身體裏,本身就已經被西涼的人下了毒了!

你以為,我們隻會顧忌在你這裏能不能活嗎?

哼!

到時候,你就看我到底會不會直接把你給供出來吧!

而楊毅得知了趙銘的計劃之後,也是較為緊張。

“我跟你一起去。”

楊柳看著趙銘,直接說道,“你自己去,手無縛雞之力,去就是送死。”

“我去未必死,但是你要跟我去的話,我肯定必死無疑,當然也包括你。”

趙銘緩緩搖頭,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說什麽?”

楊柳禁不住瞪了眼他,而一旁的夏笙卻是凝眉說道,“他說的沒錯!你以為,我們那邊的人,看不出來你的功夫嗎?你以為就憑你自己,到那之後還能安然無恙嗎?不但保護不了他,而且更不能自保。”

“妹子,你確實不好去。”

楊毅聽了,也當即明白過來,“如果趙銘帶一個身手不錯的人過去,那他還能是被俘虜嗎?對方,絕對會起疑心的!”

“那他自己去,不是更危險嗎?”

楊柳不解,更是不願趙銘這麽做。

“我不去,也未必不危險。”

趙銘聽了笑了一聲,看了眼夏笙二人,對楊柳說道,“對方如果是一次次的派人出來,而結果都以失敗告終,你說他們會怎麽想?肯定會加派更多的人手甚至一次性派出讓我們難以對付的人出來!到那時,我們還沒有足夠的把握應對,那才是最糟糕的!”

“如果那樣,我們就守著城池不就行了?”

楊柳說道,“除非西涼國大兵壓境,否則也不會那麽容易得手!而且,一旦他們大兵壓境,朝廷必然會……”

“朝廷不會!至少隻要他們故意錯過時間,那對於我們來說,就足以會被別人殺掉了!”

趙銘說道,“你可千萬不要忘了,現在隴西的兵馬到底在誰的手裏麵,整個隴西郡又有多少他們的人?”

“你是說……郝廣?”

楊柳愕然,反應過來。

現在的郝廣,身居隴西郡的郡丞。

隴西的兵馬,都掌控在這個人手裏。

雖然楊毅和楊柳故意對他下毒了,但,這個人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更不會乖乖聽話的!

如果西涼國覺得對趙銘有下死手的必要,那……

隻要給郝廣一個暗示,郝廣隻要不及時出兵,或者故意耽擱了……

那到時候不但是趙銘,整個清水縣,也必然會遭受滅頂之災!

“這就是我不得不要去一趟的理由。”

趙銘說道,“郝廣,必須要用最合適的手段除掉!不光因為他是西涼國的爪牙,更是因為他是知情者!”

“可這樣做,你必然也是九死一生。”

楊柳目光複雜的看著趙銘說道。

“放心吧,我是不會死的。”

趙銘一笑,“我是個有價值的人,所以我不會輕易的死。更何況,我已經計劃好了一切!”

“嗯。”

聽到趙銘如此的堅持,楊柳也不好再說什麽,隻得同意。

“對了,還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忙。”

趙銘對楊柳低語了幾聲,楊柳聽了,掃了眼夏笙身後的那些人,緩緩點頭,“明白了!”

“那好,既然已經安排好了,那咱們就出發吧。”

趙銘隨即對夏笙和她身後的那些人說道,“既然你們這一次已經有把柄在我手裏麵了,那我就可以暫且放了你們,並且跟你們一起回去,我想,你們都是聰明人,應該知道回去之後到底該怎麽做。”

“請大爺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胡說八道的。”

幾人聽了之後連連點頭,趕緊說道。

不過,不少人的眼裏,都閃過了一絲狡黠,心裏,更是一陣冷笑。

這小子,也太自以為是了!

哼,你該不會認為,自己完全勝券在握了吧?

等到見到我們的首領,有你後悔的!

“那好,出發!”

趙銘隨即抬手,讓夏笙假裝綁著自己,跟著這些人,一起上了馬車,向西北而去。

“頭。”

而等到夏笙帶著眾人,押著趙銘趕路之際,幾個手下騎馬湊了過來,在夏笙的耳旁低語。

“這小子自以為已經抓住了我們的把柄,他還不知道我們一旦情報泄露,有的是辦法補救!”

一個手下冷笑著說道,“現在他自投羅網,咱們將計就計,把他拿下上麵必然會賞賜我們!”

“嗯,我還用你說?”

夏笙一臉冷酷,“先不要打草驚蛇!”

“是!”

眾人散去,繼續行路,而夏笙,則用餘光掃了眼馬車裏。

“到了!前麵那座山就是了!”

一個部下指著前麵,興奮說道。

說著,幾個人還不忘看了眼馬車裏,紛紛冷笑。

蹭!

忽然之間,夏墨的馬匹受了驚嚇一般,突然驚起。

“謔!”

“什麽情況?”

夏笙轉頭,故意問道。

“哎呀,我不知道啊!”

夏墨一驚,一臉困惑。

方才,好像有人打中了他的馬匹一樣!

但剛才他也在興奮的朝著前麵看呢,絲毫沒注意到底是何人動的手!

蹭!

而就在這時,忽然之間!

從押送趙銘的馬車之下,飛出一道人影,正是楊柳!

倏倏倏!

隻見楊柳飛身襲出之後,兩手飛快甩起暗器,將馬車周圍幾個西涼人的細作全都刺落!

“她怎麽在這?”

夏墨也是一驚,心說難道剛才打中自己馬匹的人是她?

“拿下!”

夏笙一喝,剩下幾個人遲疑了一下,但還是衝了上去。

倏!

雙方一通混戰,夏笙也及時加入戰鬥。

結果,一番惡戰之後,除卻楊柳和夏笙之外,其餘的人,無一活口!

當然,夏墨卻是躲在遠處,畢竟,他不會功夫。

“把人給我還回來!”

楊柳喝了一聲,就要奔襲上馬車。

“住手!”

就在此時,忽然之間,幾道人影閃了出來。

倏倏倏!

這幾個人隻論輕功,就已經不輸楊柳,身手更是在楊柳之上。

楊柳錯愕一聲,甩手放出幾個煙霧彈,匆匆後撤。

“走了!”

“見過大人!”

夏笙卻是朝著一個方向,單膝跪地,兩手相合。

而順著夏笙的方向,那個黑袍人,緩緩走來。

“見……見過大人!”

夏墨也慌忙下馬,跪在地上。

“嗯。”

黑袍人緩緩走來,來到趙銘的馬車前,“人在裏麵?”

“回稟大人,正是。”

夏笙低頭說道,“本來已經得手了,但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想要給搶回去,幸虧大人救援的及時!”

“剛才到底怎麽回事?”

黑袍人語氣冷凝,“夏墨!是你在給敵人暗中傳遞信號,讓她在這裏動手嗎?”

“不,不是啊大人!”

夏墨一慌,馬上說道,“大人,我也不知怎麽回事,我的馬突然就受驚了。而且,她……她不是被殺退了嗎?”

“哼!”

黑袍人冷喝一聲,憑直覺,他感覺剛才那一幕有些詭異。

但,是否真的是有問題,他現在也不確定。

不過,他唯一確定的是,本來可以多幾個活口,如今卻仿佛被人故意滅口一樣,導致能夠提供信息的,隻有夏笙和夏墨兩個人了!

“大人……人,人帶來了……”

夏墨趕緊指著馬車對黑袍人說道,“人就在裏麵!”

“把他帶下來。”

“是!”

夏笙和夏墨本要過去,卻被黑袍人伸手攔下。

而後,黑袍人的兩個手下,一步一步逼近馬車,猛地掀開車簾。

然而……

卻看到趙銘正不慌不忙的翹著二郎腿,當看到來人之後,不禁一笑,“我說你們動作怎麽那麽慢呢?”

“哼,被抓了還能如此淡定。”

黑袍人看到趙銘,卻是冷笑一聲,“不愧是借刀殺人,把整個西北侯府屠幹淨的狠人!”

“不淡定還能怎麽樣?”

趙銘看向黑袍人說道,“我就知道,你們是不會放過我的。不過,既然把我抓來,也未必是要把我殺了吧?”

“你很聰明,但我不喜歡跟我耍心思的聰明人。”

黑袍人冷聲說道,“下來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好,不過,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能不能先把我的繩子解開?”

趙銘拱了拱自己的肩膀,“反正我跑不了,不如讓我先舒服一會兒。”

倏!

趙銘話音剛落,兩把鋒利的飛刀,就突然從黑袍人的袖中甩出,精準的把他兩隻胳膊的繩索給割斷了。

臥槽?

有兩下子!

趙銘解脫,還忍不住給對方伸了一根大拇指,“臥槽,牛逼!”

“走吧!把他頭蒙上。”

“是!”

手下聽了,直接上來,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布袋,趙銘也懂得規矩,這是生怕他知道了路子。

“我說,蒙著我可以,不過也不知道走多遠,能不能扛著我走?”

趙銘說道,“你們要是不願意扛,就讓這個夏墨扛著我好了,反正他也算跟我是親戚不是?”

我特麽?

夏墨聽了臉都綠了,“我?”

“你。”

黑袍人聽了,卻是對自己身旁的部下使了個眼神,趙銘看了,眼中閃過一抹意外和失望。

而這一切,卻被黑袍人收入眼底。

經過一番折騰,趙銘被黑袍人帶回了一個山洞。

蹭!

頭上的布袋子被扯掉之後,趙銘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他看了看左右,又看向仍然披著黑袍的黑袍人,不禁一笑,“我說老哥,我頭上的黑袋子都解了,你怎麽還不以真麵目示人呀?不夠誠意啊!”

噝!

聽到趙銘的話,一旁的夏笙和夏墨,都是臉色一陣煞白。

“嗬嗬!”

黑袍人冷笑一聲,“我也可以把我的黑袍取下來,不過代價是我麵前的所有人都會死。”

“咋了,你有輻射呀?”

趙銘聽了,脫口問道。

“什麽服設?”

黑袍人冷聲說道,“我的身份,隻有我西涼國的大王子才知道!剩下的人,隻需要知道我的存在就夠了!”

他的聲音渾厚,讓趙銘聽著還真有點幕後帶手子的感覺。

“那你總得有個名字或者代號吧?”

趙銘笑道,“既然你們要把我收編了,以後你可能就是我的頂級上級了,那我總得知道您是誰吧?”

“你可以叫我,黑蛇大人。”

黑蛇說道。

謔?

黑蛇?

“黑蛇大人?嘖嘖,這名字不錯啊!”

趙銘笑道,“黑蛇大人,你們西涼國,想要收編我,這沒問題,畢竟,像我這樣的人,從小就沒有任何的家國意識。如果有誰給我一條生路對我好,那我就願意回報他。西涼國也好,大甘也罷,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這麽說夠直接吧。”

“爽快。”

黑蛇聽了,沉聲說道,“不過,你想取得我們的信任,不可能僅憑三言兩語就能蒙混過關。”

“啥意思?”

趙銘一愣,“讓我交投名狀?可我現在,最多隻能利用一個縣令,而且這個縣令,他是不會投靠西涼國的。換句話說,我現在手裏的確有那麽一點點的能量,但也隻是對於普通人來說,你想讓我做什麽?”

“服毒。”

黑蛇說著,從身上拿出一粒丹藥,“這是一顆需要長期維持的丹藥,如果有任何一次需要解藥的時間超過三日未服,那你就必死無疑!”

“哦……懂了。”

趙銘聽了,笑著伸手,“那利索點吧!”

“你不怕?”

黑蛇怪異的看了眼趙銘,“還是,你早有準備?”

“如果我嚴詞拒絕了,不是死的更快嗎?”

趙銘一笑,“如果我願意聽你們的,我想著你們也不會什麽好處都不給我吧?與其在大甘當一個棄子,毫無實權的小人物,那倒不如投靠你們,你們如果想要利用我,那肯定不給我一點權勢才對。”

“你很聰明,也很現實。”

黑蛇聽了,這才清冷一笑,“服下這一顆丹藥,成為我們的人,然後,我會告訴你我們的計劃,這自然需要你的配合,當然,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們也不會虧待了你。”

“那就好,來吧。”

趙銘伸手,而趁著趙銘張口之際,黑蛇手指一彈,藥丸直接飛入趙銘的口中。

咕嚕一聲,趙銘被迫來了個吞咽。

“嘔!”

那一瞬間,趙銘感到自己被狠狠的冒犯了一把!

麻麻地!

**?

好變態啊!

“咳咳……好功夫。”

趙銘在有些吞咽困難之際,還不忘神了個大拇指出去。

咕嚕!

他終於把藥丸給吞了下去。

然後,還不忘張了張嘴巴,抬了抬舌頭,“看到沒?吞了!”

“……”

而對於趙銘如此誠懇的表示,黑蛇幾個人反而是有些無語。

這小子,到底說他是十分的坦誠呢?

還是,太輕鬆自在了?

“很好,你很有誠意。”

黑蛇微微點頭,“不過現在開始,就算你後悔也已經晚了,頂多你隻能當一個稍微反抗的屍體,這一份毒是西涼國精心研製的,在任何地方都不會有解藥!”

“嘿,我都吃了你才說這個,你是不相信我?”

趙銘反而一臉無所謂,“我是帶著誠意來的,你們的試探也算夠了吧?我剛才已經說了,我在那邊就是棄子,在這邊,能當棋子!”

“好,你先在這裏呆個一天一夜。”

黑蛇起身說道,“等明天開始我才會給你布置任務。”

“那行,不過,能不能讓我見一見我的表哥?”

趙銘忽然問道。

“誰?”

“哦,就是那個夏家的夏墨啊。”

趙銘說道。

“不行,你現在誰都不能見。”

黑蛇冷聲說道,“就乖乖的等著吧!”

“唉,那行吧!”

趙銘無奈攤了攤手,隨即被人帶了下去。

“夏笙!”

“請大人吩咐!”

夏笙乖乖的站在黑蛇的身旁,低頭說道。

“夏墨做了什麽?是否叛變了?”

黑蛇冷聲問道,“這小子在故意讓我們懷疑夏墨,還是夏墨果真做了什麽?”

“大人,夏墨並沒有做什麽。”

夏笙聽了,馬上說道,“就算是在侯府的時候,他也沒有單獨見過趙銘,他們一路上是在說話,隻不過,夏墨都是當著我們的麵說的。”

“哦?看來,是這小子讓我們故意懷疑夏墨了。”

黑蛇聽了,緩緩點頭,“好,你下去領解藥吧!有事情我會叫你。”

“是!”

而夏笙前腳剛走,夏墨後腳,就前來稟報。

“大人!夏墨有事稟報大人!”

“嗯?讓他進來!”

“是!”

夏墨被帶到了黑蛇的麵前,黑蛇冷眼看著夏墨說道,“夏墨,你應該知道你體內的毒藥,隻能在我這裏拿到解藥緩解。”

“大人,小人清楚,小人絕對不敢忘記!”

夏墨聽了,慌忙低頭說道,“所以,小人這次過來,就是為了給大人稟報一個秘密!”

“什麽秘密?”

黑蛇聽了,冷聲問道。

“大人……”

夏墨掃了眼旁邊,然後試探問道,“小人敢問,剛才夏笙,可否是給大人主動說了什麽?”

“嗯?”

黑蛇聽了,冷聲問道,“她應該說什麽?”

“她……難道什麽都沒說?”

夏墨詫異了一下。

“你是在試探我嗎?”

黑蛇忽然喝道,“還是想要耍弄什麽心計?”

“大人,小人不敢,小人萬死不敢。”

夏墨聽了一慌,趕緊解釋說道,“小人是生怕有人故意在蒙騙大人。”

“什麽意思?”

黑蛇凝聲問道。

“大人,這個趙銘,其實是在詐降!”

夏墨直接說道,“大人可千萬不要被他騙了。”

“你說他是在詐降?”

黑蛇聽了,目光一冷。

“是啊大人!”

夏墨說道,“小人敢對天發誓,這個趙銘,他絕對是在詐降,絕對是在蒙騙大人您。”

“你有什麽根據?”

黑蛇問道。

“大人,其實他根本沒有被抓住,反而是他抓住了我們。”

夏墨咬牙說道,“不知道剛才夏笙有沒有把事情說出來,如果她沒說,那她絕對有問題!”

“你說什麽?”

黑蛇聽了,兩眼一瞪,語氣驟然一冷,殺意逼人。

“大人,小人絕對不敢胡說。”

夏墨說道,“大人隻要調查之後就必然會明白,這小子把我們給算計了!他派人把我們的人都給殺了,抓住了我們!結果,在逼迫我們吞下毒藥,讓我們說出關於咱們的情報之後,又把我們給放回來了。而且自己還假裝被我們給抓住,把他一起帶了回來,大人您說他肯定是有什麽陰謀的吧?”

“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在胡說?”

黑蛇聽了,沉聲發問。

“大人,小人是絕對不敢胡說的!”

夏墨說道,“小人說的句句屬實,如果大人派人去地方調查,必然能夠發現!至於……至於夏笙為什麽沒有說實話,那小人就不知道了……也許……也許她那個趙銘,在暗中,必然是已經達成了某種交易!”

“是麽?”

黑蛇聽了,語氣一冷,眉頭一陣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