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野外,江邊,草地,還有貼在一起的男女,這會讓人聯想到什麽呢?每一個人的心裏,恐怕早就已經有了答案。
這樣的情景,似乎根本就無需再做什麽解釋!
王文靜靜的躺在草地上,剛才應胡茜的要求,把撐著的手收了回去。原本以為胡茜既然能夠提出這樣的要求,就代表著她能夠及時的穩住身子,從而不至於繼續前撲的動作。誰想到事實並非如此,他高估了胡茜的能力,也高估了胡茜處理突發事件的能力。在他的手收回去的一刹那,胡茜的身子重重的撲在了他的身上,把他壓在了身下,形成男下女上的姿勢。
王文很喜歡男下女上的姿勢,因為這樣不僅省力,還能夠看到女人最積極最動人的一麵。
不過眼下的情況並非他所喜歡的那樣。也不知道胡茜是不是特意的,在她身子下墜的時候,竟然用手狠狠的按在他的胸口上,差不點兒直接把王文的肋骨壓斷。而且出手之狠,跟黑沙掌有的一拚,王文甚至感覺到胸腔裏麵正有什麽東西在不停的翻騰~!
而且,這胡茜怎麽這麽重啊?難道跟對方剛才吃的那幾口魚有關?
“你想趴到什麽時候?能不能快點兒起來?”王文對趴在他懷裏不停蠕動的胡茜問道,現在的胡茜看起來就像一隻被釣上來的魚,掙紮扭動,卻又原地不動。
如果不是看在烤魚的麵子上,王文才不會給胡茜當肉墊。不過也就是這一次,如果還有下次,王文一定會讓胡茜嚐到狗吃屎的滋味兒!
聽到王文的話,胡茜的身子一顫,雙手胡亂的按在王文的身上,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後退了好幾步,同時雙手護在胸前,竟然擺出一副格鬥的姿勢。
“你怎麽突然放手了?”胡茜紅著臉,羞怒的看著王文大聲質問道。
“不是你讓我放手的嗎”王文一邊用手揉著胸口,一邊對胡茜說道。剛才被胡茜那麽一壓,胸口還真是很疼,可以確定的是肋骨沒有斷,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內傷。
“那,那你也要提前通知我一聲啊~!”胡茜說道。
“我已經通知你了好不好?”王文沒有好氣的說道,他就知道,女人在那時的智商肯定為零,隻是他沒有想到,胡茜竟然在事後不承認。王文對胡茜,甚至是對女人,又有了一個新的了解,可恨手機上的錄音功能沒有開,在知道打開就好了。
“你胡說,我怎麽沒有聽到?”胡茜嘴硬的繼續狡辯,想都不想,直接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王文的身上。
“也許,是你的耳朵長在胸口上了!”王文聽見後說道。而他掌撐的地方,正好就是胡茜的耳朵,也隻有這樣,才能夠解釋胡茜為什麽沒有聽見!不過,那耳朵還真大真圓真挺!
“你……!”聽見王文的話,胡茜立即想到先前王文的手擎在她胸口時的情景,臉蛋兒‘嗡’的一下更紅了,而且燙的她自己一陣頭暈目眩,好半晌才回過神。胸部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摸,胡茜的心裏自然非常的複雜。
就在王文準備起來去看看魚竿釣沒釣上魚的時候,原本離他兩米多遠的胡茜卻突然走到他的身邊,踏出一隻腳,狠狠的踩在了他的兩腿之間,褲襠的下麵,王文的蛋蛋甚至能夠感覺到地上的草在動,可以想象,對方的腳離他的蛋蛋到底有多近!
王文嚇了一跳,還在地上坐著的他,屁股猛的一用力向後跳,與胡茜的腳拉開一些距離。而胡茜好像沒完沒了一樣,繼續用腳向王文的褲襠踩,而來不及站起來的王文,隻能繼續坐著往後跳,躲避著胡茜的腳。
“啊~!”
王文的屁股突然坐到一塊石頭上,雖然不帶尖兒,但也夠王文喝一壺的了,痛的王文五官都揍到了一起,趕緊傾斜著屁股,用手捂住剛才被石頭擱到的地方,輕輕的揉這。同時,憤怒的衝著胡茜罵道,“你他媽的瘋了?”話音剛落,胡茜的腳又踩在了他褲襠的下方不遠處,估計也就幾厘米的樣子。
盡管沒有踩到,但是王文仍然感覺到蛋痛。這種蛋痛不是真得蛋痛,而是心理上的痛。
就像看到有人被踢了蛋蛋,自己的蛋蛋也會一緊,這都是一個道理。
有時候,心理上的傷痕,比身體上的傷痕,更難恢複!
胡茜好像沒有聽到王文的話一樣,在看見王文坐在地上,齜牙咧嘴,滿臉怒氣不在移動之後,胡茜突然彎下身子,兩隻手緊緊的抓住王文的衣領,擺出一副凶相,惡狠狠的說道,“忘記剛才發生的事,否則,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說什麽呢?剛才發生什麽了?我本來就什麽都不知道!”王文白了胡茜一眼說道,伸手推開胡茜的手,可能是身體的活動,牽動了屁股上被石頭擱到的地方,痛的王文又是一陣齜牙~!
啊~!嘶~!
王文先前一直注意胡茜的腳,卻忘記這荒郊野外的地上石頭也很多。
真是防不勝防啊!
早知道會是如此,死也不來這裏,這不是吃飽了撐的閑著沒事出來找罪受嗎?
王文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屁股的情況,是肛裂了,還是屁股上多了一個眼兒。但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王文都很痛。王文的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也許處女在失去那層膜的時候,就是這麽個疼法!隻是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出血,如果有些,那就真的是被破了!
王文瞥了一眼胡茜,又伸手推了推對方放在他褲襠前的那條腿,不耐煩的說道,“快拿走,我要看看屁股上的傷!都是你,害的老子坐到石頭了!”話說完之後,見到胡茜仍然不挪腳,王文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蛋也不能忍了。所以,他又重重的拍了拍胡茜不肯挪動的那條腿,說道,“你要是再不拿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還想對我怎麽不客氣?”胡茜生氣的說道,臉上充滿了挑釁,一副‘你能拿我怎麽樣’的樣子。
王文向來都是主張和平共處的,現在看到胡茜這樣野蠻無力,也就不再忍了,突然一個手刀,擊打在胡茜的膝關節。胡茜的腿一彎,又向王文德身上倒了過去。
這次王文早有準備,以屁股為支撐點,雙腳在地上那麽一蹬,身子向後躥了出去。在快要坐在地上的時候,兩隻手撐住了地麵,然後緩緩的坐下來,看起來就像蛤蟆跳一樣。
胡茜的應對就沒有王文那樣自如了,由於膝關節遭到王文的襲擊,胡茜直接單膝跪在了地上,雙手撐著地,看起來就像古代的侍衛單膝跪地,就差嘴裏麵那個‘渣’字!
“愛卿,平身!”王文看著衝著他單膝跪地的胡茜說道。
胡茜手扶著膝蓋,從地上站了起來,還想伸腳去踹王文,不過王文已經站了起來,躲開了很遠。同時把手伸進褲子裏,摸著屁股痛的地方,根據手感來判斷,應該改沒有出血。
還好!
如果比跑,胡茜是跑不過王文的,她也深深的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在看見王文躲的遠遠的之後,就沒有再去追,撿起地上的魚,又回到了火堆旁。
王文檢查完自己的屁股才發現,手裏的魚沒了,剛才一著急,光顧著躲胡茜,竟然把烤魚扔了。
看著火堆旁用樹枝串起來的那兩條魚,王文知道,魚又被胡茜撿回去了,而他,不能再吃了。
王文不自覺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兒,回味著剛才吃到時的那股噴香噴香的味道。隻可惜才咬了兩口,早知道胡茜會變瘋,就應該在胡茜變瘋之前把那條烤魚吃掉,沒想到機會都到了嘴邊,就這樣的讓它溜走了。
失誤,絕對的失誤。
王文再檢查完屁股之後,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剛才黑燈瞎火的沒看清楚路,後退的時候踩到一個爛泥塘裏麵了,幸好爛泥塘不深,不過卻站了一鞋底的爛泥,沉甸甸的,走起路來就好像有人在後麵拉著他的腳一樣。
王文一邊小心的看著胡茜,一邊走到岸邊,看了看依然沒有動靜的魚竿,王文坐了下來,把鞋脫掉,先找個石頭蹭了蹭,等把爛泥蹭的差不多之後,又在江邊的水裏麵涮了涮,待鞋底差不多幹淨之後,才從新把鞋穿上。
就在王文準備回去繼續聞味兒的時候,他發現魚竿在動,魚線在動,而且那魚竿就是他的!
王文趕緊站了起來,走了過去,他發現在走路的時候,身子都在顫動。
雙手抓住魚竿,用力向上一挑,一條魚頓時飛出水麵,高興的王文差點兒摟住魚親上一口。
不過王文終究是一個外行,不會拉杆。胡茜一拉杆,魚就自己跑到手裏。而王文一拉杆,魚在空中蕩來蕩去。王文擔心魚再掉進江裏麵,所以直接連魚帶杆,一起向身後拋,扔在了草地上。
魚在草地上活蹦亂跳的,看起來可愛極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