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悉聽尊便
“那我呢？我睡哪裏呀……”謝擔心的是這個。
“你就睡我左邊呀……”羅蘭很自然地說。
“那羅曼呢？”謝想問個究竟。
“睡我右邊呀……”羅蘭覺得這個話題很好玩兒。
“那——咱們還要不要像這樣，過夫妻生活呀？”謝邊跟羅蘭過夫妻生活，邊問道。
“當然要做呀，而且想什麽時候做，就什麽時候做，想做多少次，就做多少次……”羅蘭越說越興奮起來。
“你不會說——想用什麽姿勢做，就用什麽姿勢做吧……”謝覺得羅蘭是在說天方夜譚。
“怎麽不會說呀——我們完全是自由的，不用任何顧忌呀……”羅蘭邊說邊迎合著謝深深淺淺的動作。
“那——你就一點兒也不為羅曼著想，一點兒都不體會她的感受？”謝一點兒也沒放鬆對羅蘭的行動。
“怎麽不著想，怎麽不感受啊——我就是要讓她看到我們有多麽幸福，就是要讓她體會你是多麽棒的一個男人……”羅蘭用手竭力抓住謝的後背。
“難道你是要讓羅曼嫉妒你？還是成心要打擊羅曼自尊心？”謝好像覺得羅蘭有些變態了。
“這你就不懂我了——我之所以要永遠跟她在一起，再也不分開，就是要讓她跟我成為一體，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有我就有她，有她就有我，我們再也不會因為分離而痛不欲生了……”羅蘭說的很形而上。
“那——我們的婚姻呢？”謝還是從自己的角度來思考問題。
“正常啊，一切都正常啊……”羅蘭也沒從謝的角度來思考問題。
“你是說，我也可以跟羅曼過夫妻生活？也把她當成你一樣，也把她當成我的妻子？”謝似乎有點懂羅蘭的意思了。
“是啊，難道你不想嗎，難道你不要嗎？”羅蘭此刻，用兩腿盤住了謝的腰。
“我是想啊，我也要啊，可是世俗呢，法律呢，我跟你可以是合法夫妻，可以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可以生兒育女，可是羅曼算什麽呢？盡管你說她是另一個你，盡管你可以讓她享有你所有的權利，可是，畢竟她還是個自然人，畢竟還是一個有法律義務的個體呀……”盡管謝在羅蘭身上的動作沒停，但深度和力度有些打折扣了，好像他真的難以理解羅蘭的想法。
“世俗是需要打破的，法律也看我們如何詮釋——如果羅曼懷上了你的孩子，那我就跟你離婚呀，然後你就跟她去登個記，這樣不就符合法律程序了嗎？孩子不是也出生得合理合法了嗎？”羅蘭真是異想天開。
“那你呢？你跟我離婚了，怎麽辦呢？”謝問道了一個十分具體的問題。
“還是呆在你的身爆跟你生活在一起呀——從妻子，變成了你的小姨子，但畢竟是你的前妻，畢竟給你生過孩子，畢竟還是一家人呀……”羅蘭真的有點走火入魔了。
“那——羅曼會怎麽想呢，她能接受你還生活在她的家裏，跟他的法定丈夫睡在一個嗎？”謝還在說具體得不能再具體的問題。
“當然能了，因為此前，我就是這樣接受她的，回頭我們變換了身份，難道她就會忘了從前，就不再像我接納她一樣地接納我了——不會的，過去沒出事兒之前，或許我們之間還可能會有相互排斥的地方，但現在不同了，如果姐姐真的能活著回來，我發誓，一定再也不跟姐姐分開了，一定跟她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形影不離，共事一夫……”羅蘭使出渾身的力量，將謝緊緊盤住，好像要將他完全吸入到自己的內心深處一樣。
“你呀，真是異想天開……”謝也感受到了來自羅蘭深處的熱烈呼喚，躍躍欲試的火山也在此刻，開始噴發……
…………完美無瑕的歡愛平息下來……
“要是姐姐還能活著，給她什麽奢侈的幸福都不過分呀……”說著，羅蘭的眼角，淚水橫流……
此刻，謝才真正理解羅蘭對姐姐羅曼的姐妹深情……
第二天，也就是十月二日，謝和羅蘭早早起來，梳洗打扮後，吃了早餐，就匆匆趕到長途汽車站，直接賣了去往省城的長途客票，並排坐了上去，三個小時後，他們已經住在了省廳附近的一個旅店裏，開始跟謝的戰友聯係了。
戰友一聽謝帶著新娘子來省城旅行結婚了，十分以外，也十分高興。趕緊放棄休息，也放棄與家人的團聚，趕緊到謝和羅蘭的住地來跟他們見麵，並且帶來的了禮物和禮金表示對他們的新婚祝福。
接著，戰友還借來一輛麵包車，帶著謝和羅蘭，到省城內外的十幾個景點兒都去轉了轉，為謝和羅蘭拍了很多親密無間，幸福快樂的照片。
“有什麽事兒隻管跟我說——省城這疙瘩是我的地盤，辦什麽事兒都好使……”戰友跟謝從來都見外。
“對了戰友，給我弄兩本稿紙吧，還有信封，出來的時候，嶽母一再叮囑，到了一個地方，就寫封信回來，把你們的照片給我寄回來，一是讓我放心，二是讓我分享你們的幸福——行不？”謝不失時機地提出了個小小的要求。
“這個太容易了，我皮包裏就有啊，就是少了點兒，才半本兒，信封也隻有兩三個，這樣吧，今天回去，我到省廳一趟，我辦公室裏有的是呢，給你十本八本的不成問題——對了，信封有一捆兒夠了吧……”戰友十分爽快。
“一捆兒是多少啊……”謝趕緊問。
“就是一百個。”戰友爽朗地回答。
“不用那麽多，有十個八個就夠了——我們這次結婚履行，頂多也就去十個八個地方，一個地方寄一封，也就十封八封的。”謝解釋說。
“給你你就要吧，帶在身上也沒沉到哪裏去……”戰友就是個熱心腸。
“好吧，我要，我都要……”謝隻好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