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峰是第一次進入這樣的地下拳擊場,對於這類似於鬥牛士似的內部建築有些好奇也有些興奮,但是更多的卻是緊張,雖然經過了短暫的訓練,但是當他真正的踏入這裏還是覺得有那麽一點的心慌和不適。

匹克笑著轉過臉來超牧峰問道:“緊張嗎?”

牧峰不想讓匹克瞧出端倪,搖搖頭衣服無所謂的樣子道:“緊張什麽,不過是一場比賽罷了。”

“嗬嗬。”

匹克笑得很開心,“你能這樣覺得很好,繼續保持這樣的狀態,這次的冠軍一定是我們的。”

牧峰回過頭看了看安東尼,發現他正冷漠的注視前方圓形的比鬥場眼裏閃著莫名的神色。牧峰也下意識的朝那比鬥場看去,在一排粗厚的鐵絲網包裹下的圓形戰台更像是一個牢籠,而他們就是即將被送入牢籠的野獸。

每個比賽團體都有一個自己單獨的休息室,匹克領著牧峰一群人到了屬於他們的休息室裏。休息室裏的設備倒是很齊全,從鍛煉器械到娛樂功放一應俱全,牧峰他們一行人隨意的找個位置坐下。

匹克超手下揮了揮手,牧峰這些即將參加比賽的選手就被匹克的手下包圍住了,按摩的按摩,遞水的遞水,倒是一副服務周到的樣子。

牧峰眯著眼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屋子裏的擺設沒有給他留下什麽特別的印象。無聊之下他的目光轉到了那些即將參加比賽的選手身上。

匹克這邊參加比賽的選手隻有三個人,牧峰,安東尼還有一個瘦長的白人。那白人看上去很精幹,臉上從橫交錯著許多疤痕,眼神冷漠似乎能結冰。

白人似乎注意到牧峰在看著他回過頭來,冷冷的掃了牧峰一眼,牧峰頓時感覺到身體裏的那股奇異的能力沸騰起來。安東尼的神情有些萎靡,似乎還沉醉在武月馨哥哥的死亡陰影之中,時而憤怒的朝匹克瞪上一眼,這似乎已經成了他的習慣。偶爾看向牧峰的時候也是一臉憤怒的樣子,牧峰隻有報以苦笑。

比賽前的空氣顯得十分地壓抑,今天下午將要進行七場比賽,幸運的是牧峰並沒有今天下午的賽程,他今天下午的任務就是觀摩和學習。

比賽開始了,第一場比賽竟然就是牧峰這邊這個白人出場,而對方是一個壯得跟頭野牛似的黑人。

那黑人一躍進鐵絲網內的拳擊台上,便興奮的朝底下的觀眾做著各種各樣的手勢,引得台下的觀眾一陣接一陣的尖叫。

牧峰這邊白人的出場是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就連那黑人看見這個白人時也是一臉的不屑,因為這個白人實在太瘦了,瘦得似乎輕輕一折就會從中間斷掉。

“開始吧。”

那黑人興奮的朝裁判打了口哨說道,眼裏透出的自信仿佛他已經贏得了這場比賽一樣。

白人倒是一副處世不驚的模樣淡淡的看著那個黑人,眼裏依舊噴著那冷漠的目光。

裁判的一口哨吹響了戰鬥的序幕,黑人一個長拳掃向白人,白人靈活的閃向一邊伸出長腿狠狠的踢向黑人的肋骨。

黑人反應也不慢,一個側身接著就抓住了白人的腳踝和大腿使勁的將他按倒在地。

黑人有些得意忘形朝觀眾狂吼了一生頓時引得一片尖叫,大家都以為黑人已經贏定了,包括黑人自己都是這麽想的。他沒想到遇到的第一個對手居然會這麽的弱,竟然在剛開始比賽就抓住了腿,這在黑市拳擊中幾乎等於自殺。

黑人可顧慮不到許多,揮動著碩大的拳頭朝白人的臉上招呼著,白人無從招架很快就變得有氣無力,到最後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般任由黑人的拳頭擊打著身上的各個弱點部位。

白人終於不再動彈了,翻著眼珠一副離死不遠的樣子。黑人得意的揮動著拳頭站起身來朝著觀眾大聲的狂吼著猶如一個嚎叫的野獸。

匹克怒罵一聲,“這小子真給我丟臉。”

狠狠的扔掉了手裏的雪茄。

牧峰一直關注著台上,看著白人已經漸漸失去了生命跡象他心裏一陣哀歎生命的脆弱。他不由想到自己,自己會不會也如他一樣就這麽倒在台上呢。

就在牧峰胡思亂想的這一瞬間,台上發生了異變。本來讓大家都以為已經死去的白人突然一躍而起,狠狠的朝著背著他的黑人的後腦就是一拳。

黑人被打得暈暈乎乎的,迷茫的瞪著一雙眼睛艱難的想回過頭來。可是白人已經勒緊了他的脖子死命的掐著,不給他任何抵抗的餘地。拳頭如雨點般落在黑人的肋骨上,黑人的慘呼被勒在胸腔發不出來,一張黑臉被憋得通紅。

底下的觀眾發出一陣接一陣的尖叫,有幾個看上去似乎是貴婦人的女人竟如同**般渾身顫抖麵部潮紅。

終於從黑人的七竅裏均流下血來,白眼直翻,失去了生命的跡象。白人還是不太放心,朝著黑人的心髒猛擊了幾下,才放開了手。黑人如同死魚一般滑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