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外國大漢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救淫笑著撲向了綁在鐵柱子上的小綿羊。哦,一隻來自中國的小綿羊,味道一定很不錯。他們的腦海中轉著齷齪的念頭。

沒有了武月馨哥哥那樣巨大的威脅存在他們更加肆無忌憚的調戲著武月馨,慢慢的折磨然後盡情的享用是他們經常玩的把戲。所以對待到手的獵物他們總是樂此不疲的慢慢玩弄折磨。

“呲啦!”一聲,武月馨的上衣被一個黑人扯出了一個大口子,包裹著打扮**的黑色胸罩露了出來。

這群男人無一例外的發出了沉重的喘息聲,吞吐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我敢打賭,這個女人一定有36D.哦,上帝可以作證,我哈特最喜歡這樣的大胸部了。這個女人的胸部真是上帝的傑作,待會我一定要盡情的把玩。”一個叫作哈特的高個子白人雙眼放光的淫笑道。

一個同樣高大粗壯的黑人男子推了推他,不屑的笑道:“收起你的那套不準的眼光吧,每次都會弄錯的家夥,還總是喜歡猜測女人的胸部。”

周圍的大漢都發出一聲哄笑,紛紛出言打趣哈特。

哈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高挺的鼻子,有些尷尬的朝那黑人說道:“約翰,以前那些都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誤導了我。請相信我,這次一定沒有猜錯。不信的話一會我們來量。量。”

“算了吧!你這個總是會為自己的錯誤尋找借口的家夥。”那名叫約翰的黑人不屑的撇了撇嘴,將鼻子湊在武月馨的雙峰之間聞了聞得意的笑道:“讓我來告訴你什麽叫作聞香識女人吧。”

深吸了幾口武月馨胸口的芬芳,約翰抬起頭來,興奮對周圍的大漢笑道:“兄弟們有福了,這個女人可是個**不久的嫩貨,相信她一會兒的**聲一定會很激烈的。哈哈哈哈……”

約翰和那一幫大漢都心領神會的大笑起來。

武月馨雖然上衣被撕破卻沒有像上次那般大喊大叫,隻是用著能夠灼人的凶狠目光死死的盯著他們。這些就是殺死哥哥的仇人,我一定要殺了這些混蛋。

約翰伸出橫長著許多黑色粗毛的大手勾起武月馨的下巴,淫笑著說道:“來自中國的漂亮女人,你一定還沒嚐過異國他鄉的男人那勇猛的味道吧!讓我們教教你怎樣做一個快樂的女人吧!哈哈!”

“呸!”武月馨也如同牧峰一樣將一口唾沫吐到了約翰的臉上,嘴裏痛斥道:“你這個混蛋,別碰老娘的身體。”

約翰的臉上被武月馨吐到也不生氣反而樂得哈哈大笑道:“我就喜歡像這樣充滿火藥味的女人。”說著一伸舌頭將臉上的唾沫全都卷進了嘴裏回頭對那幫大漢得意的笑道:“是不是很羨慕我能夠嚐道美人的口水啊,哦,天啦,可真甜。”

笑完,反手給了武月馨一個耳光,武月馨的嘴角立刻流下了一條紅線。

“賤人,我一回讓你求我。”約翰狠狠的罵著卻引來眾大漢的哄笑。

牧峰一直憤怒的看著那群人,但是他的身體卻不能移動分毫。隻能睜大著眼睛,突著血紅的眼珠惡狠狠的盯著他們。

約翰的耳光激起了牧峰心中無盡的憤怒,他瘋狂的咆哮著,“放開她,你們這群混蛋。”

牧峰的咆哮終於引起了這幫男人的注意,哈特看了看武月馨笑道:“美女,你看你的情郎正用他吃人的眼珠看著我們呢?我現在就過去挖了他的眼珠,讓他知道他的眼珠讓我多麽的惡心。”

“哦,不!”約翰拉住了他,“你挖了他的眼珠他還怎麽去看他心愛的人和我們快樂呢!就讓他睜大眼睛好好看著吧,相信一會兒他會自己乖乖的閉上眼睛的。當然,加入他有喜歡看自己愛人與別人**的嗜好的話,剛剛的話當我沒說過!”

哈特的眼裏露出了興奮的光,拍了拍約翰的肩膀說:“約翰,你的主意真是太美妙了。我突然想到了以前我們抓住的那對日本夫婦,哦,約翰你還記得嘛?當我們操他老婆的時候,他竟然一臉興奮的打著飛機呢!”

約翰似乎也想了起來,點了點頭笑道:“哈特,沒想到你的記性這麽好。那個男人真的很有意思,早知道就不把他們殺了,慢慢的留著玩一定會給我們枯燥的生活帶來很大的樂趣的。”

哈特皺了皺眉道:“不過那個日本女人操起來可真沒有意思,鬆鬆垮垮的不說,身材還那麽差。隨便一操便沒了抗拒反而主動向我們求歡。唉!日本女人都是這樣。不過聽說中國女人很不一樣哦,我敢打賭這個女人操起來感覺一定很不錯。”

周圍的那些大漢們見這兩人在這裏評頭論足了這麽久,不耐煩的撥開他們二人嚷嚷道:“你們這兩個羅嗦的家夥,總是喜歡在女人麵前賣弄自己的學問。快讓開,兄弟們可都等不及了。哦,這個女人真讓人瘋狂,我已經感覺我硬邦邦的兄弟在抗議了。”

兩個羅嗦的家夥被拉開,一群早已色急的惡狼撲了上去,武月馨這頭小綿羊成了任任宰割的命。

武月馨似乎麻木了,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她在心裏默念著,我要報仇,我要忍辱負重,我不能放棄,我一定要堅持住。

相比較武月馨的麻木而言,牧峰卻顯得激動異常。他又怎麽能夠忍心親眼看著武月馨在自己的眼前遭受別人的侮辱,可是繩索束縛了他的手腳。他隻能從吼間發出野獸般的咆哮來顯示自己極致的憤怒。

“啊!不要,放開她,你們這些混蛋,快放開她。”牧峰瘋狂的咆哮著,卻隻換來那些大漢們更加瘋狂的笑聲。

人在某些特殊的時刻總是會爆發出難以想象的潛力,這種潛力有的時候大到讓人驚訝。就如同現在的牧峰,他的憤怒已經讓他的血液如同被火燃著一般燒得滾熱沸騰遍全身。

人類最原始的屬於野獸的動力出現在他的身上,大腦已經失去了沸騰的血液燒盡了理智和知覺。

一聲瘋狂的咆哮之後,繩索應聲而斷。斷裂的繩索上黏附著一些紅白之物,那是牧峰破裂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