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門突然被暴力的踢開了,一群美國大漢衝了進來,領頭的一人理著短發叼著雪茄得意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武月馨哥哥。

“哦!我的朋友,你怎麽變成了這麽一副模樣。這實在是太讓我感到驚訝了,你現在的樣子完全看不出當年的威風,現在的你更像是一沱落在田埂上的大便,哦,大便。哈哈哈哈……”

這個叼著雪茄的男人笑的囂張無比,身體因為劇烈的笑聲而微微顫抖著,細小的煙灰從雪茄上簌簌落下。

看到那人笑得連眼淚都出來的瘋狂模樣,武月馨的哥哥冷冷的笑了笑。

“匹克,我的老朋友,我想能夠對著一沱大便笑得這麽瘋狂的人,不會是因為自己的食欲吧!”

雖然情況危急,牧峰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這話的意思明擺著在說這家夥想吃屎。

匹克的笑聲頓時戛然而止,臉色刷得變得鐵青,不過隨即又放鬆下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哦,我的老朋友,你的嘴巴還是如同那死去的鴨子般堅硬。不過,我想一會你一定會跪下來求我的。”

匹克拍了拍手,門外走進兩個黑人大漢。一個拖著死豬般的安東尼,一個緊緊的提著武月馨任由大聲的尖叫。

武月馨哥哥的眼睛刷的就變得通紅,死死的盯著匹克,“你想怎麽樣?我們之間的恩怨自然是由我們解決,傷害別人的朋友和親人,你算什麽漢子。”

武月馨的哥哥憤怒的咆哮著,劇烈的咆哮聲,讓他又發出了一連串的咳嗽。

武月馨看著自己的哥哥痛苦的神情,忙激動的叫著:“哥哥,你不要生氣,你的身體要緊。”

武月馨的哥哥沒有理會妹妹的聲音,仍舊死死的盯著匹克,淡淡的說道:“放了我的妹妹和朋友,我什麽都可以答應你。”

匹克深吸了一口雪茄,悠閑的吐出一連串的煙圈,“我的老朋友,看來你真的不行了,這樣軟弱的話可不是你的風格啊。我的兄弟們都還沒有嚐過中國女人的滋味,我想你的妹妹一定會讓他們很愉快的。哈哈哈哈……”

“你這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快放了我的妹妹。”

匹克不屑的笑了笑。“老朋友,為什麽我覺得你此刻威脅的話是這麽的可笑呢?你以為你還是當初那個地下世界的拳王嗎?你還是乖乖的看著我的手下是怎麽玩弄你妹妹的身體吧!哦,中國女人,聽說她們的滋味是很美妙的呢。我昨晚真的不應該和安妮玩得那麽瘋狂,否則我現在一定要親自嚐試一下你和你妹妹**的感覺呢!”

匹克朝手下揮了揮手,“你們快讓我的老朋友欣賞一下吧!把你們的本領和技巧都發揮出來,我想我的老朋友已經等不及了。”

在武月馨的尖叫聲中,衣衫已是被撕破,幾個黑人大漢淫笑著圍著她。

“放手,你們這些混蛋。”武月馨無力的抗拒著,但是她那微薄的力氣又哪裏是幾個大漢的對手。

牧峰一直坐在床邊,此刻的畫麵讓他的胸膛充滿著憤怒,他不要命的衝了上去。狠狠的抓住那些大漢的衣領賽上幾拳,但是他那點力量又怎麽能撼動的了那些大漢。被其中一人一拳揮到了腦袋上,頓時軟軟的倒了下去。

“牧峰!”武月馨尖叫一聲,她突然有了一種昏厥的感覺。

誰都沒有看見一直躺在病床上的武月馨的哥哥眼裏的殺機一閃而現,彭得一聲從床上彈了起來,一拳揮向那名正撕扯著妹妹衣服的大漢。

腦殼的爆裂聲驚醒了那些正在瘋狂淫笑的大漢們,噴灑的腦漿飛舞在他們的臉龐上。但是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他們的腦袋也和那名大漢般爆裂了。

突然一聲槍響,一切都結束了。

匹克吹了吹自己手上那把銀色的小手槍,看著正緩緩倒下去的武月馨哥哥的身體,憐憫的笑了笑,“老朋友,還是我送你上路吧!唉!看來你真得差勁了許多,我記得以前子彈是不能夠傷害你的。”

武月馨的哥哥眉心裏頂著一個大大的血窟窿,狠狠的砸在了地上,身軀劇烈的勃動了幾下便再也沒了聲息。

“哥哥!”武月馨聲若啼血,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匹克看著武月馨的哥哥那雙眼睛仍舊還在死死的盯著他,不由的笑道:“老朋友,看來你恨我恨深呢。連死了都還這麽神情的看著我。”

突然笑容一收,冷冷的對手下道:“把他的眼睛給我挖下來今晚做菜。”

一個黑人提著牧峰昏迷的身體走了過來問道:“這個人怎麽辦?”

匹克看了看牧峰笑道:“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和他妹妹的關係恨不一般,讓心愛的女人在自己的麵前跟別的男人做著最快樂的事情難道你們不覺得恨有趣麽?”

那黑人心領神會的淫笑起來。

匹克看著已經被挖掉眼睛的老朋友,抬起皮靴狠狠的在臉上撚了撚,直到血肉模糊方才領著一幫手下離去。

充斥著濃厚的血腥味的房間裏隻剩下一具已經看不出麵目的屍體,那仍然緊握的拳頭仿佛已經凝固在那裏訴說著生前的憤怒。

一代拳王就此走向了生命的終結,悲慘的終結。

第082章異域受辱一間密不透風的房間裏隻有一盞小小的日光燈散發著慘白的燈光,牧峰和武月馨二人就被關押在這裏,至於安東尼因為匹克需要他強壯的身體來為自己做事所以將他關押在另一個地方,慢慢折磨他直至他屈服。

等到牧峰恢複過來知覺的時候,覺得腦袋沉的仿佛有幾千斤重。費了好大力氣才勉強掙開眼睛,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根鐵柱子上,四周空蕩蕩的燈光也很昏暗。

牧峰費力的轉了轉頭卻驚喜的看見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同樣被綁在一根鐵柱子上的武月馨。

“月馨。”牧峰艱澀的喉嚨發出沙啞的聲音。

武月馨仿佛失了魂般,睜著無神的雙眼麻木的看著前方完全聽不見牧峰的召喚。

牧峰心裏咯噔一下,剛剛的喜悅頓時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他的記憶恢複到了昏迷前的片斷。那時候武月馨正在被那群黑人非禮,然後自己衝上去就被打昏了。莫非,莫非……牧峰有些不敢想下去,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裏竟然有些撕裂的疼痛和一抹難言的苦澀。

原來自己竟是喜歡她的,原來自己竟是喜歡她的。牧峰在心裏喃喃的對自己說。

“月馨,你怎麽不說話呀,你說話啊月馨!”牧峰忍住心裏的痛苦朝武月馨喊道。

連喚了還幾聲,月馨才像是回過神來。淡淡的看了牧峰一眼,眼裏有著絕望般的慘白。“你醒啦!”

牧峰有些不敢相信這是武月馨的聲音,聲音聽不出絲毫的感情波動,完全是一種失去生氣的聲音。牧峰很心痛看著武月馨一副行屍走肉般的神情,卻又不知該怎麽勸她,隻好點了點頭。

武月馨又默默的轉過頭去,仍是那幅呆呆的表情,仿佛剛剛說話的不是她一般。她的腦海裏一直在盤旋著哥哥被槍殺的那一幕,那一幕給她的震撼太大了。這種隻有在故事情節裏才會發生的事情居然真實的發生在她的身上讓她有種虛幻般的置疑感。

一定是假的,哥哥還沒死。一定是假的,哥哥還沒死。武月馨在心裏不斷的重複著。她似乎有些走火入魔了。

牧峰心痛的看著武月馨的側臉,往日晶瑩的臉龐已經失去了光澤,慘白慘白的。他真想現在就撲過去將她摟在懷中,用盡所有的力氣去安撫她給她溫暖,但是鐵柱子卻束縛了他的腳步。他突然想到了武月馨的哥哥,還有安東尼,他們都被關到哪去了。當然他昏迷在前並沒有看到武月馨的哥哥被槍殺的那一幕。

“月馨,你的哥哥呢?還有安東尼呢?他們都被關到哪裏去了。”

武月馨卻突然像受了什麽刺激一般大聲的喊叫著:“哥哥,哥哥。不要,不要殺我哥哥,不要啊,不要……”

牧峰心裏一緊,莫非她的哥哥已經死了。當下著急的說道:“月馨,你理智點,別激動,你把事情都跟我說一遍,你哥哥怎麽了?”

武月馨早已幹涸的雙眼再次猛烈的爆發出眼淚來,哭嚎著嗓子斷斷續續的說道:“哥哥他,哥哥他被他們殺死了。嗚嗚……”

殺死了?就這麽死了麽?牧峰有些愣神,武月馨的哥哥給他留下的印象十分的嚎,所以對於他的死亡牧峰的心裏也有些堵得慌。

牧峰知道武月馨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個懷抱,一個男人溫暖的懷抱,可是他卻給予不了她,他有些沮喪。

“月馨,你也別太傷心了,我想你的哥哥在天之靈也希望你過得好好的。你這樣哭壞了身子還怎麽為你哥哥報仇,難道你就這麽脆弱嗎?難道你就不想為你哥哥報仇麽?”

“報仇?”武月馨喃喃的低語道。對,報仇。我得為哥哥報仇,我不能讓哥哥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一定要讓那些殺死哥哥的混蛋給哥哥陪葬。

武月馨的眼裏重有燃起了火熱的光芒,牧峰一直在看著她,看見她眼裏的變化他放心了。他知道她已經被自己說動了,一個帶著仇恨的人總你一個活死人要好很多。

“那天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麽樣?”

武月馨搖了搖頭,“他們本來是想非禮我,但是我的哥哥卻連續殺死了好幾個對我動手動腳的人,他們就不敢了。但是哥哥他卻,他卻被他們用槍打死了。哥哥死得好慘,嗚嗚…..”

牧峰聽見武月馨說她並沒有被那群混蛋非禮,心裏竟然隱隱一樂,低聲安慰道:“放心吧!隻要我們出去了,我一定會陪你一起報仇讓那些殺死你哥哥的混蛋統統完蛋。”

門突然被推開了,傳來了匹克得意的笑聲。匹克領著一群人走了進來,仍舊叼著根黑粗的雪茄,用它那公鴨般的破嗓子笑道:“哈哈哈!報仇,不錯。小夥子,看來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是你的行為卻是愚蠢的,難道你不覺的在被你的敵人綁在鐵柱子上失去行動能力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是多麽的可笑嗎?哦!天哪!你現在的表情真像一個小醜。哦,或許你真的應該去進馬戲團,你可真有這方麵的天賦。”

牧峰憤怒的表情和眼裏的怒火自然傷害不了匹克分毫,武月馨卻顯得冷靜了許多,或許哥哥的死讓她的心堅強也麻木了許多。

“親愛的中國小夥子,你叫什麽名字,和你心愛的人關在一起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呢!我想這一定會成為你們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

“呸!”牧峰一口濃痰狠狠地吐到了匹克的臉上,“你叫我爺爺就行了,有你這龜孫子雖然很丟臉,但是你爺爺以後可以慢慢教你做人的道理。”

匹克瘁不及防被牧峰一口濃痰吐到臉上自然是火氣直冒,聽了牧峰的話他更是火冒三丈,狠狠的將雪茄砸在牧峰的臉上,冷冷的招呼手下道:“這個女人就交給你們處理了,大家玩的盡興。這個男人如果你們嫌礙事就送他上路吧!被這種廢物的口水噴到真是上帝的不幸,天哪,我要回去洗個澡。你們慢慢玩吧。”說完丟給牧峰一個陰冷的眼神打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