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峰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膀,服部平次笑著把玩著手裏的酒杯說道:“能夠掌管黑龍會對我來說是一個莫大的助力,沒有它,想必我早就被我的大哥二哥整死了。唉,奪嫡之爭總是兄弟相殘啊!”

牧峰笑著搖搖頭說道:“不管在哪個年代這樣的事情都無法避免,更別提是豪門貴族這樣視親情入糞土的地方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服部先生將這樣的事情告訴我是何用意啊,哈哈,不會是想拉攏我進入你的黑龍會,我恐怕是沒這個榮幸啊。”

服部平次搖搖頭說道:“我又怎敢有這樣的念頭,不過是朋友喝酒之間的閑聊罷了。”服部平次朝牧峰遙遙舉杯一飲而盡。

牧峰喝幹了杯中的酒卻在思考著黑龍會的曆史,對於黑龍會他也僅限於耳聞,知道這是一個著名的黑道阻止控製著整個我國大部分的黑道勢力,但是真正的曆史卻知之不祥。

“不知道服部先生可以給我解釋一下黑龍會的曆史麽?我倒是很好奇啊!”

服部平次哈哈笑道:“黑道就是黑道,除了燒殺搶奪還能有什麽曆史。德川家族統一日本以後,大批的武士就失業了,這些無所事事的武士失去了經濟來源自然就四處流浪惹是生非,後來慢慢的形成了幾個團體,當時最大的組織叫做全神會,隻不過後來在政府的打壓之下消散了。

到後來幫派的演化因為失業人口的不同又形成了“商販幫”和“賭徒幫”,那時候的幫派精神和現在的不同,那時候還有著嚴格的武士道精神,長幼尊卑都劃分的十分鮮明。

明治維新以後黑幫的勢力再次重新洗牌,許多因為維新政策而導致破產的人開始拉攏一些低級的武士和一些流氓形成了一種近代新型的黑幫組織。頭山滿所領導的玄洋社和內田良平所領導的黑龍會就是在這個時候興起的。

而黑龍會這個名字的來源其實就是取自貴國的黑龍江。”

牧峰點點頭說道:“黑龍會取自黑龍江的意思我倒是有所聽說,據說就是為了對俄作戰和侵華戰爭而服務的。”

服部平次哈哈笑道:“的確是這樣,所以黑龍會對於貴國來說是一個十分讓人憎恨的黑道組織,這一點我完全不否認。”

牧峰淡淡地笑道:“服部先生倒是很直接啊。”

服部平次搖搖頭說道:“我想不直接也不行啊,畢竟這是曆史,我可沒有那種不承認曆史,篡改教科書的習慣,畢竟這樣隻能更加讓人憎恨。”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牧峰已經清楚這位黑龍會的當權人正在全力的改革黑龍會的內部組織,用他的話來說他必須要掌握足以和他的兩位哥哥抗衡的力量。

一陣清脆的鼓聲傳來,會場的眾人都笑眯眯的走回了自己的位子,牧峰看到山本一夫朝自己歉意的笑了一下,顯然有事不能回來陪著牧峰。

服部平次微笑道:“上菜了,好好的嚐嚐具有大和民族文化的菜看吧,要知道他們在無法精進菜看的色香味以後從另一個方麵尋找了一條詭異的出路,絕對會讓牧先生大吃一驚的。”

“哦,什麽出路?服部先生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了。”

服部平次笑著說道:“牧先生看看就知道了。”

不一會兒就看到了一群身著和服臉上抹著厚厚一層白粉麵無人色的我國藝妓走了出拉,配合著鼓聲在會場的中央翩翩起舞。其實倭國藝妓的舞蹈動作很多都是來源於中國唐代,從她們的發髻和舞姿上都能尋找到蹤跡。但是在甚為發源地的我國卻已經丟失了這種舞蹈文化。

牧峰對這樣的舞姿並不是太欣賞,雖然牧峰很喜歡古典一點的東西,但是對於這種類似僵屍一樣的女人慢騰騰的舞姿還是敬謝不敏。

牧峰詫異的看向一邊並沒有看向那些藝妓的服部平次問道:“服部先生所說的菜肴就是這個嗎?”

服部平次笑著搖搖頭說道:“還沒有開始呢,這隻是這幫家夥附庸風雅而已,其實這樣慢吞吞的舞蹈動作喜歡的人已經不多了。隻是一般比較正式的宴會都會邀請一些藝妓上來表演一下,牧先生稍作忍耐,很快就會有重頭戲上演了。”

牧峰點點頭,實在對於那些藝妓提不起太多的興趣,幹脆自斟自飲,有或者是和服部平次喝上幾杯。

終於在一陣清脆的鼓聲以後這些藝妓緩緩的鞠躬退下了,牧峰感覺到會場中的人表情都略略有些興奮起來。

服部平次笑著說道:“看到他們的臉色了吧,因為重頭戲就要上演了,快要上菜了,這樣的場麵的確是很讓這些人期待的。”

服部平次的表情依然很平淡和周圍的男人有很大的不同,這時候牧峰也發現了一點奇怪的地方,在這樣一場宴會上竟然在座的全部都是男人,沒有看到一個女人出現,倒是有些新奇。一般的社交宴會都會帶上自己的夫人或者是女伴才對啊。

又聽到一陣清脆的鼓聲牧峰看到一排銀色的長架被推了出來,數十名侍者兩人一組推著長架慢慢地走到眾賓客的桌幾前麵。

牧峰看到兩名侍者推著長架走到自己和服部平次的中間停了下來,不由探頭朝上麵看去,剛剛看到上麵花花綠綠的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東西。

這一看,牧峰頓時愣住了,因為他的確是沒有想到服部平次所說的重頭戲是指這個。銀白色的長架上靜靜的躺著一位妙齡女子,全身赤裸,美眸微閉,全身上下都是各種美味的菜看。鮮豔的顏色搭配在粉嫩的肌膚上讓人頓時生出食色性也的感歎。

服部平次看到牧峰有些發愣,揮揮手讓侍者退下,他則是笑著說道:“牧先生,不清楚這是什麽吧?”

牧峰搖搖頭瞪大眼睛說道:“我還真沒有想到倭國的飲食文化會這麽的特殊別致和讓人震驚啊。我現在有些明白你所說的在色香味之外另尋的詭異路線指的是什麽了。”

服部平次笑著說道:“很正常,剛剛接觸的時候一般人都會很驚訝和不理解的,這一道菜是屬於我們兩個的,每道菜都是由兩人共同分享。”

服部平次所指的每道菜就是長架上的女人。

牧峰有些吃驚的搖搖頭說道:“這讓人這麽吃。”牧峰掃到**女郎的下身神秘地帶,見那裏光潔溜溜,顯然是被事先剩去了毛發,而放在那裏的竟然是用寡瓤雕刻的一朵紅色的玫瑰顯得更加的誘人。

服部平次笑著失起筷子說道:“不用理會那麽多的規矩,該怎麽吃就怎麽吃,如果牧先生喜歡直接來的話也可以不用筷子,這位小姐是不會介意的。”

牧峰看到那名女郎的眼眸微微的顫動顯然是聽到了兩人的談話在拚命的忍著笑意。

服部平次伸出筷子在女郎隆起的乳尖上失住了一顆被雕刻成鮮花的草莓,而女郎粉嫩的**頓時暴露了出來。

服部平次微微一笑說道:“還是粉紅色的,我喜歡。”說著伸手在女郎的乳尖上擰了一下,惹得女郎微微一顫,服部平次哼了一聲,那女郎頓時不敢動了。

牧峰實在是有些難以下筷,服部平次見狀笑著說道:“牧先生這是怎麽了,你不要把她看作是一個女人,你隻要想像她是一道菜就行了。來,還有一朵草莓是留給牧先生的。”

牧峰伸出顫抖的筷子夾住了那一顆草莓塞進了嘴裏,呆著一股乳香味的草莓嚼在嘴裏別有一番風味。

看到女孩兩朵粉嫩的乳尖都暴露了出來牧峰感覺到有些微微的不適應。

服部平次笑著說道:“牧先生不用拘束,你看看周圍的那些人,哪個不是虎視眈眈的對準重點部位下手,好像整個會場隻有我們兩個最斯文呢。”

牧峰笑著將覆蓋在女郎**上一塊薄餅失了下來,既然是入鄉隨俗也就不用太拘謹了,牧峰本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就當作是一次別樣的嚐試吧。

薄餅的中心被掏出了一個圓孔,孔裏原本擺放的就是那顆遮住乳尖的草莓。薄餅嚼在嘴裏柔軟酥脆,倒也滋味不俗。

服部平次笑著說道:“牧先生還不知道這叫做什麽吧。”

牧峰詫異地問道:“他還有名稱的麽?”

服部平次笑著說道:“那是當然,這在倭國叫做女體盛,是一種用少女的身體作為盛器裝上各種壽司或者菜看的筵席。”

牧峰搖搖頭苦笑道:“對於這一種文化我還真是沒話說。”

服部平次笑著說道:“每一種文化都有它的來源就比如說這女體盛,女體盛其實就是為了迎合一些富有男人畸形的貪欲而出現的一種飲食方法,你看看周圍這些所謂的上流人士就知道了。”

牧峰搖頭道:“我真的很難理解竟然會有人從事這樣的行業,在我們國家是絕對不可能的。”

服部平次笑著說道:“這沒有什麽值得好驚訝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服部平次搓了搓手指。

“錢!”

服部平次笑著點了點頭,“在金錢萬能的日本社會中,無錢寸步難行,為了錢即使不願幹也得去幹。女體盛時薪為2000日元,一周可賺20萬日元,加上小費10萬日元共30萬日元,一個月就是120萬日元。這麽豐厚的收入即使受些委屈又算得了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