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多米帶來的禮物

我的簽約申請又被駁回了,果然我是個沒人疼的,這本書的下場估計是撲街了,看書的老友們,你們可以放心的看下去了,不用擔心這本書會因為上架而讓你們掏腰包了,如果覺得還好看的話,就請發動一下人脈幫焰雪多拉幾個讀者吧,因為沒有簽約就沒有起點的官方推薦,所以焰雪就連做廣告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過為了不使老友們失望也為了自己不向命運認輸我絕對會完本的,就算是個錯誤又怎麽了?不過就是題材不符合創造效益的標準罷了,有你們陪我繼續撐下去,焰雪一定會笑著收場,現在沒有了利益的牽絆,大家就繼續支持焰雪吧!

在胡思亂想中待到了天明,洗漱好自己,拖著疲憊的身體和大家一起訓練,沒有人問起索菲亞的去向,就像其他人消失的時候一樣,大家都沉默著,背負著兩倍於自己體重的重物奔跑著,莫妮卡也和往常一樣開著她那輛破吉普顛簸著跟在隊伍的後麵。

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人群中才爆出了獨眼龍死亡的消息,並且還說是索菲亞殺死了獨眼龍,大家都猜測是獨眼龍把索菲亞弄去禍害,然後索菲亞反抗殺死了獨眼龍,獨眼龍臨死之前又打死了索菲亞,兩個人同歸於盡了。

盡管各種猜測都有,可是沒人比我更清楚那是怎麽回事,我低著頭,默默吃著自己的午餐,直到狄亞諾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我才抬起頭麵無表情的向他點了一下頭,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離去。

從那之後,我發現莫妮卡對我的態度變化很大,總是若有若無的針對我,我以為隻是因為攪了她的好事,她才那麽對我,可是我沒想到事情遠比我想得要複雜的多。

格鬥訓練,我被蒂娜一夥踢翻在地上圍毆,莫妮卡不但不阻止,反而視如無睹的轉身離去。

體術訓練,蒂娜他們故意加大我拉伸韌帶的砝碼,想要弄傷我的身體,莫妮卡還是不管不問,我知道一定有什麽地方出了問題,可是卻不能確定,如果隻是為了狄亞諾,我覺得她應該不至於這樣。

可是我不想低頭認慫,這樣的結果導致了我的訓練量越來越大,都是莫妮卡以各種形式加上去的,每每跌倒就沒有再爬起來的力氣,然後是每天午夜那越來越嚴重的神經性疼痛,依靠著酒精的麻醉,我才能有一個短暫的睡眠。

我很擔心這樣的狀況,可是這樣一個貧窮的地方要到哪裏去找藥品治療我自己呢?實在疼得無法睡覺,我隻能加大飲酒的量,來抑製自己的疼痛,我剩下的毒品,幾乎都用來換酒了。

當我幾乎沒剩下什麽的時候,多米終於來了,也給我帶來了更多的毒品,看著那接近三公斤的分量,我終於鬆了口氣,我問多米能不能帶些藥品來,可是經過多米的解說,我才明白國外針對神經類疾病的那些藥物有多大的副作用。

最後多米告訴我他所知道的沒什麽副作用的神經類藥物,隻有維生素類的一些藥物,聽著這樣的結果,我有些絕望了,我無法想像這個沒有中藥的世界是怎樣治療神經類疾病的,可是不管我有多少的煩惱,我都必須麵對這樣一個現實,那就是遠在這麽一個貧瘠地方的我,根本就得不到我想要的治療。

多米急匆匆的來,又急匆匆的走了,因為,布魯托那邊和肯特家族的人,正在死磕,所以需要大量的人力資源,這也是他來這裏的原因,他從德瓦特手裏帶走了七八個好手,並留下了很多的槍支和毒品。

不過多米偷偷的告訴我,那些毒品都沒有我手上的多,其實,德瓦特也是用那個來控製手下的這些訓導員的,所以那些明麵上的東西還是要分給大家的,等到輪上他自己,也就沒有多少了,所以我依然可以依仗我手頭的東西呼風喚雨。

我鄭重其事的對多米說了聲謝謝,沒錯,我是很感謝多米的,要不是這些罪惡的東西,我恐怕已經是一具屍體了,所以,不管我願不願意,我都還是要領布魯托這份人情的,而且布魯托那個混蛋還讓多米帶給我了很多讓我意外的東西,就是衛生用品。

比如廁紙和衛生棉條,這讓我啼笑皆非的同時,還多少有些感動,畢竟那個東西德瓦特可看不上眼兒,因為他根本就用不上,可是這卻足以讓莫妮卡以及一眾的女性學員眼紅了。

要知道,她們用的可是自己做的布製品,是要反複利用的,而我從一開始帶來的用完之後,還沒有用到自己早已備下的那幾個自己縫製的布條,就來了新的替代品,你說,這怎麽能不叫人眼紅呢?這也正是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和蒂娜她們搞好關係的原因,她們都巴望著我能死去,好占有我的那些東西呢。

還有凱文捎來的東西,他是個細心的人,他讓多米帶給我幾套衣服,有內衣也有內褲,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尺寸的,就像布魯托送給我的那套衣服一樣,雖然當時穿著有些緊,可是後來卻變得鬆弛了,而且很合身很舒服。

拉瑞是個務實的人,他這次給我捎來的是一把帶鞘的匕首,同時他還讓多米帶給我一句話,就是別傷了自己,必要的時候不要心慈手軟,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看著一床的禮物,我很感動,可是卻也很茫然,到底我對於布魯托那裏的人,究竟是個怎樣的存在呢?從這些東西不難看出他們對我的關心,可是除了凱文和拉瑞的禮物,還能讓我理解以外,我真的很不明白布魯托,照理說,像我這個已經離開了一年的人,他應該忘記了才是吧?!

尤其我還是他的人質來的,他不應該對我這麽好的。如果當時他直接一槍打死我,對他來說應該更好些吧,畢竟肖恩是不可能知道我的死訊的,而他何必把我藏在這樣一個地方,每年浪費那麽多的毒品在我身上呢?難道真像我感覺的那樣,他喜歡我?不,不可能!

雖然我們有過曠日持久的戰爭,可是我們畢竟沒有那層*關係,我想象不出,像布魯托那樣薄情寡性的人會為了一個從沒得到過的女人,做這麽多。

盡管我很迷惑,可是生活還在繼續,而從第二年開始我們又加課了,體術訓練逐漸代替了負重訓練,我們學習的體術,並不是為了打敗對方,而是為了殺死對方,所以從根本上摒棄了那些花俏的東西。

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從致人死命的理念出發的,每天的格鬥課雖然還是沒有章法的互相拚命,可是卻有越來越多的人不自覺的用上了體術課學到的東西,我從一次次的受傷之後也不得不把精力用在了對體術的感悟上,那些以前在馬戲團裏學過的武術和器械套路,也逐漸在腦海裏變的清晰。

隨著對體術感悟的加深,我從一開始的被動挨打,到一點點的可以反擊甚至在不被圍毆的情況下也能製服對方,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大概用了我大半年的時間。

這個期間,我的日子其實很難過,神經性疼痛已經沒有辦法驅離我的身體,成了一個不能言說的隱疾,雖然每天晚上我都用銀針為自己進行治療,可是對於沒有藥物的我來說,也隻能是稍稍的緩解疼痛而已,主要的還是靠酒精的麻醉,才能讓我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