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說服德瓦特
下一章已經更了,但是又不知道什麽地方不對了,正在審核中,大家耐心等等吧。
“還不是有人想算計我的東西,利用索菲亞這個混蛋來接近我,今天晚上,我差一點兒就死在他們手裏了,德瓦特,你應該知道如果失去我你會失去什麽!我想就是以前多米的毒品也不是白送給你的吧?!”
我推斷以前布魯托應該就是用毒品對德瓦特這一夥人進行控製的,所以絕不會白給他們,一定是用什麽利益進行交換,比如說他們訓練出的比較出色的人才。這樣才可以解釋布魯托身邊那些高素質的保鏢的由來。而因為我的到來,德瓦特就有了用極少的代價就可以換來大部分毒品的機會,所以我的存在對他來說應該是非常重要的。
“他媽的,獨眼龍這個混蛋是想斷老子的生路啊!”德瓦特聽完之後馬上暴怒了,他爬了爬自己本來就很稀疏的頭發,這讓他腦袋上的那個地中海顯得更加遼闊了。
“沒錯,為了不讓你知道是他幹的這件事,他還指使索菲亞搶了我的東西之後再殺我滅口,而索菲亞這個蠢貨,居然以為她幫了獨眼龍之後還能有命活著離開這個鬼地方,你說這兩個人該不該死?”我咬著後槽牙說。
“哼!這樣的人留著終究是個禍害,不過他是這裏的訓導員,要想動他,我還有些顧慮,畢竟你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就是他幹的吧!”德瓦特在他的辦公桌後邊坐下之後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一個殺手想要殺人,還需要理由嗎?德瓦特,別找借口了,我還不清楚你嗎?你無非是怕莫妮卡他們反彈這件事,可是你要想清楚,獨眼龍之所以敢這麽幹,你就肯定別人不知道?難道這不是他們對你絕對權威的一種試探嗎?而且,如果我死了,你要跟布魯托怎麽交代?我想多米和你的交情還不至於好到替你隱瞞我的死訊的程度吧?!”我繼續對德瓦特灌輸著我的思想。
“你是說,他們想用這件事把我逼走,然後得到我的位置?不,這不可能,他們沒有那樣的膽子,畢竟,我可是‘獵影’的人,他們不敢動我!”德瓦特否定了我的說法。
“可不可能你自己清楚,願意呆在這種地方的人,有哪一個是省油的燈,‘獵影’怎麽了?雖然它是公認的第一殺手集團,可惜不是還有個‘軍刀’在跟它唱對台嗎?你就敢保證在你這裏的,就沒有‘軍刀’的人?
不是和‘獵影’有仇,他犯得著惹你嗎?”不行,說什麽我也要把那個獨眼龍除掉,他用我的善良給我設了一個陷阱,他在侮辱我對事對人的認知。而且我必須要德瓦特表現出一副不惜一切代價維護我的姿態,才能讓我繼續活下去,要不然的話,誰能保證還有沒有第二個獨眼龍。
“……”德瓦特陷入了沉思,他的眉頭皺得緊緊的,我也就不再說話了,等著他的決定。
“好吧,不過這件事,我不希望有別的學員知道!我會用我的方法替你解決,而且你要給我一個保證,就是不讓布魯托和多米知道這件事。”德瓦特的眼睛轉了轉之後對我說。
“成交!不過順便再跟你提個小小的要求,幫我跟莫妮卡那個老妖婆說一聲,離狄亞諾那個孩子遠一點兒,我看上的東西不喜歡別人窺視!”我在德瓦特的手掌心狠狠的一拍之後說。
“哈哈,沒想到你也喜歡嫩的!不過那個小子有什麽好的?哪至於你去和莫妮卡搶?”德瓦特見事情已經搞定,有些高興地問我。
“個人愛好而已,我喜歡把一個小動物慢慢的養大,養肥之後,再一口吃掉,你不知道他們的那種不敢相信的神情,和痛不欲生的表情是多麽讓人賞心悅目,然後那種親手毀掉自己嗬護的生命的感覺,會讓你覺得自己仿佛重生了一般,從那些你愛的東西的血肉裏,滋養出的恨意是如此的美味,讓你覺得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惡魔!”我一邊意淫著,一邊說給德瓦特聽。
其實我說的是在大學時心理輔導課上,導師講解的一個生父強奸親女的案例,那個禽獸父親其實是個有著嚴重心理疾病的人,不過我現在就希望德瓦特覺得我和他一樣的變態才好,畢竟有共同愛好的人才能成為朋友,我不希望他隻是把我當成一個隨時可以敲詐的金主,雖然我是那麽的厭惡這裏的人,可是我畢竟還要靠著他們挺過這四年最艱難的時光。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愛好?真是讓我吃驚,而且我對你說的也很感興趣,有機會,我們交流一下!”德瓦特兩眼放光的說。
“好,等你不忙的時候,我再教你點兒新的東西!”我用彼此都明白的目光對德瓦特眨了眨眼睛。
“好!好!那你回去吧!等我消息!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德瓦特把我送到了門口,我有意的回頭看了一眼蒂娜,然後滿意的看見她驚嚇的眼神,然後我又拖著索菲亞長長的頭發開始在走廊裏遊蕩,最後我把她送到了獨眼龍的門口,沒錯,我就是故意的,我要他在死之前也不得消停,一定要他在忐忑之中等待死亡。
回去後我在洗手間裏麵拚命的洗手,總覺得手上仿佛還殘留著索菲亞的血,然後我爬上床抱著膝蓋,盯著被褥上的大片血跡發呆,剛剛在德瓦特那裏我因為憤怒而產生的那種堅強,在這一刻變得虛無縹緲了起來,我是個醫生,從來被灌輸的都是治病救人,懸壺濟世的理念。
盡管我也覺得有些幼稚,可是,我又偏偏把那個當成是一種人生的信條在遵守,即使在生活很困難被人家欺負的時候,我也不曾想過要用這雙手來結束他人的性命,即使是麵對布魯托那個變態,我都沒有產生毀了他的想法,可是,如今我卻殺了人,還是我一度認為的朋友。
這雙手變髒了,盡管我也算是為了自保,可是,它已經沾染了鮮血,從潔白的聖潔,變成了血染的肮髒,我的心裏糾結著,這讓我很矛盾,一種信仰的危機正困擾著我,我沒想過成為殺手,可是,我卻依然殺了人,而且還計劃著殺死另外的人,或許這就是成為一隻狼必須付出的代價吧,因為狼不會因為天鵝的美麗而放過賴以活命的食物,現在的我也許才真正的接近了牙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