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語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一把,溫言回頭含嗔帶怒的看了他一眼,很癢!

這一眼看的連語心裏更癢,好像有一群螞蟻爬過,溫言的眼神都帶著漣漪。

連語突然撲過去,攔腰一摟,翻身將人趴著壓在身下。

“寶寶,後背也留一個唄。”說完就去吻溫言的蝴蝶穀。

溫言一愣,背上突然傳來的異樣,讓他不由的抓了一下床單。這人真是一時一刻都不消停。

溫言敏銳的感覺連語的吻開始黏糊了,他趕緊反手拍拍他示意別鬧,一會兒遲到了,豈不是要一起被李導鐵棍伺候。

連語也知道輕重,在心裏第101次歎氣,不情不願把人拉起來,幫他穿好毛衣。

捏了捏溫言的臉,明顯肉多了,看著稍微豐潤一些,氣色也不錯。

“我得把你養得胖胖的,身體徹底好起來才行,等以後我們有空閑了,我帶你大江南北的去流浪。”

遇到溫言之前連語就有這樣的想法,那個時候設想的是自己去,做一個孤獨的行者,遊走於天地之間。現在他未來所有的計劃裏都溫言的位置,而且是絕對的C位。

溫言眼神晶亮的點頭,連語去哪裏他都跟著。

連語胡嚕了一下他的頭發,站起來去穿衣服。

瞥見桌子上的蛋糕缺了一角,其餘的還整整齊齊的放著。走過去看了看,裏麵放了很多冰袋,這會兒也全化了。

挑了一點放在嘴裏,雖然隔了夜味道肯定不如新鮮的,好在沒壞。

“嚐一口嗎,這是生日蛋糕呀。”如果不是生日蛋糕,連語就不張羅著讓溫言吃了。昨天折騰了一頓,蛋糕一口都沒吃。

溫言點點頭,走過去張嘴把連語手指頭上的蛋糕卷進嘴裏。還衝連語滿意的眨眨眼,好吃,真好吃。奶香濃鬱,甜的恰到好處,一點不膩,入口即化,觸感非常的順滑。

嘶!連語倒吸一口冷氣,溫言這種**而不自知的行為真要他的命。又來了又來了,還添嘴唇,粉紅色小舌頭,劃過略顯豔紅的嘴唇!這一天才開始啊,現在還是早晨啊,有沒有點自覺性?

溫言看著連語犯愣,去桌子上拿了小叉子,叉下一小塊喂到他嘴裏。連語本能的張開嘴吃了起來,很軟很滑就像是溫言的身體……連語咽了口口水,他覺得自己以後無法直視紅絲絨蛋糕了。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不大工夫,蛋糕下去一小半。

“好吃嗎?”連語問道,看著溫言跟小倉鼠一樣,臉頰都鼓起來了。

溫言點頭,笑的眉眼都是彎的。

“我也覺得好吃。”連語湊近他,聲調突然低下來,“昨天你另一張嘴吃的也挺開心,看來確實不錯,以後我們可以常吃。”

溫言反射弧有點長,過了大概十秒才反應過來,臉騰的就紅了,眼睛也不知道往哪裏看,身體發緊,索性背對人。

“哎呦,這就不好意思了,昨天誰抱我抱的那麽緊?”連語一直覺得溫言臉紅的樣子特別好看。

溫言快自燃了,手肘往後拐了連語肋骨一下,抬腿就跑了。

“哎呦我去,小家夥這是提起褲子就不認人啊。”連語一副控訴的語氣,放下蛋糕,趕緊拿起兩人的衣服追了出去,“穿外套,別凍著。”

兩人一路打打鬧鬧到了餐廳,連語被李導叫走訓話。

“小言你嘴上是什麽?”白從羽好奇的看著溫言嘴唇紅紅白白的。

伸手一撚,滑滑膩膩的:“蛋糕?”

白從羽的指尖都被染紅了:“昨天連語給你慶祝生日了?”

溫言點點頭,滿臉都是幸福的笑意。

白從羽很踏實,連語對溫言是百分之百的上心,很早以前他就問過溫言的生日。當時兩個人還沒交往,白從羽是順口一說,沒想到他就記住了。

他們倆每年都會為彼此慶祝生日,即使是一桌簡單的飯菜也是一種寄托。今年在劇組,工作太趕一切從簡。白從羽沒顧得上定蛋糕,倒是連語彌補了這種遺憾。

“吃雞蛋。”白從羽拿桌上的紙巾給他擦嘴,然後剝了雞蛋給他。

溫言接過開開心心的開始吃早飯,他低頭的一瞬間,白從羽因為靠的近看到了溫言耳後的痕跡,他心裏一跳,又靠近了一些。今天溫言穿的是高領毛衣,順著衣領,白從羽看到了白色脖頸上的紅紫痕跡,那是……吻痕!?

溫言無所覺,倒是白從羽弄了個大紅臉。他心跳的有點快,溫言在他眼裏還是個孩子,還是在自己身邊撒嬌打滾的孩子,怎麽就……這還沒見過連語的家人呢。

當初他不是沒想過要他們倆分開住,苦於沒有好的說辭,難道直接說怕你們倆沒事滾床單?這話打死他都說不出口!

可是也能理解吧,畢竟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情之所至想將所愛之人據為已有,也是人之常情。

白從羽很糾結,不知道該怎麽說,麵前的早餐都失去了吸引力。

溫言發現白從羽在發愣,用胳膊碰碰他,眨巴著眼睛看著。

“那個……我……”看著溫言幹淨的眼神,白從羽想說沒事,可是又覺得他們還是小心一些為好,萬一讓別人看到了,會引起很多麻煩。

溫言奇怪的看著白從羽紅著臉欲言又止的樣子,十分掙紮。

“小言,那個你……”白從羽拉了拉溫言的衣領,又捋了一下他的頭發,“吻痕,遮好!”

後麵幾個字白從羽說的很輕,生怕別人聽見。

溫言立刻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臉紅的跟大蘋果一樣,頭紮在碗裏不敢看白從羽。這是頭一次辦事就被家長抓了個正著,沒臉見人。

過了一會兒,溫言從碗裏抬頭去拉白從羽的衣袖。

白從羽看過來,兩人都挺尷尬。

溫言認真的用手語很快的比劃道:哥,你別怪他,我主動的。

當時連語確實停下,都要吃蛋糕了,是他……想起蛋糕,溫言抿了下嘴。

“哐當!”白從羽手上的筷子掉到了碗上,又滑到地上。

他聽到了什麽?溫言在說什麽?這人是被換了芯子吧,這是他的小言嗎?白從羽掐著溫言的臉頰,不甘心的晃了晃,帶著兒大不由爹的心痛。

溫言還在強調:真的,我先動的手。

他怕白從羽誤會連語急色,這樣不好,畢竟白從羽對他確實操的老父親的心。

白從羽眼前一黑,這才幾天,溫言已經被拐帶壞了,原本是個連小電影都不看的單純寶寶啊。他絕望的一拍腦門,不想知道更多細節。

倒是朗訊宸過來看見白從羽撫著額頭的手,指尖泛紅,以為流血了,緊張的抓過他的手:“怎麽了這是?”

“啊?”白從羽被抓的身子一歪,朗訊宸剛才去拿粥了,是白從羽最喜歡的生滾魚片粥。

“這是什麽?”朗訊宸近看不像是血。

“沒事,是蛋糕。”白從羽想收回手,卻被朗訊宸抓住,拿著紙巾仔細的給他擦掉了。

“喝點粥,還熱著。”擦過手,朗訊宸把一旁的粥推過去。

“嗯。”白從羽不好意思的攥了攥手,接過粥喝了幾口,他和朗訊宸在一起,好像是他被照顧的多一些。

看著熱氣騰騰的粥,白從羽想,先這樣吧,等沒人的時候他跟溫言好好聊聊。理解是可以理解的,主要是提醒他們克製一些,溫言身體不是很好。

過了一會兒,連語也加入到早餐行列,白從羽看見他一腦門子官司,就是這頭豬,徹底拱了他家的小白菜,白菜心都被他挖走了。

“哎,白老師你怎麽不吃啊。”連語心大的問道。

“我想吃豬肉。”白從羽生無可戀的說道。

“啊,這麽早?”連語看了一眼白從羽麵前的清粥小菜,“中午吃吧,我讓大廚準備。”

伺候好大舅子,以後才有好日子過。

“嗯,我想吃烤五花、燉肘子、鹵豬肉、豬肉丸子、豬肉蓋飯、豬肉燉粉條……”白從羽一口氣報了十來樣,全是跟豬肉有關的菜,無一例外。

桌上三個人驚訝的看著他,這是要給豬開大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