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閉著眼,睫毛顫的厲害,泄露他的緊張。

連語隻覺得渾身一緊,所有的感官都在無線放大。他伸手將人推倒在**,自己如同大軍壓境一樣罩在溫言的身上。

“言言,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對嗎?”連語要確認清楚。

溫言紅著臉點點頭,衝連語伸出了手,他很清楚自己現在想要什麽。

聽聞此言,連語低聲笑了一下,直接撲了上去。這是一個捕獵一樣的吻,大灰狼叼著他的小奶貓,盡情的享受屬於自己的美餐。唇齒間相互追逐,糾纏,屋裏全是纏綿悱惻的水聲和無限加重的呼吸聲。

溫言感受到了迷幻的氣息,身體不由自主的放軟。

兩個人吻的難舍難分,身體幾乎在一瞬間就起了反應。

……

連語摟著溫言躺在**,情Y的餘韻還在身體裏**漾,久久不能平複。

“言言,生日快樂。”連語將頭埋在他汗濕的頭發裏,耳語般說道。即使不知道真正的日期也沒關係,他們在一起,每一天都可以當節日,紀念日來過。

溫言疲憊的點點頭,往連語懷裏蹭了蹭,裸L的肌膚相貼,溫度是從未有過的安穩。真好!

直到溫言已經要朦朧睡去,連語將他抱起來,突然的失重讓溫言一驚,趕緊抱著連語的脖子。

“洗個澡,清理一下,不然明天不舒服。”

溫言動了動想自己去,連語到浴室才放他下來,看到鏡子裏自己滿身的痕跡,久不冒頭的羞恥感突然占領高地。

溫言二話不說將連語推出了浴室,然後關門鎖門。

聽見“哢嚓”一聲,連語摸了摸鼻子,這是不好意思了?差點把他臉拍扁了。

“言言,我幫你洗唄。”連語拖著聲音,感覺特別的欠,“你自己站的住嗎?”

溫言看著鏡子,皮膚上斑駁的吻痕。還有**從身體裏淌出來,他整個人都在燃燒,臉頰燙的能攤雞蛋了。

偏偏連語還不肯放過他,跟狗一樣撓著門:“言言你讓我進去唄,自己弄不幹淨。你放著我來,保證裏裏外外都清理的幹幹淨淨。”

連語特別強調了“裏裏外外”,溫言欲哭無淚,這人一直都這麽不正經,放飛自我之後什麽葷話都說的出來。

溫言不理他,打開花灑,讓水熱水衝刷著身體,帶來前所未有的舒緩,緊張的肌肉得到放鬆,他真有些累,還有些腿軟。

他和連語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在他心裏這是一種隱秘的圓滿。

溫言控製不住自己的嘴角上揚,遇到連語,他遇到了自己的餘生。大概他的好運氣都積攢著,用來兌換這場相知相愛。

洗完澡,溫言才發現他沒拿衣服,他是光著被抱進浴室的。

門外,撓門的還在,溫言猶豫了半天,拿了條浴巾圍在腰間,才打開了門。

水汽氤氳,連語看見他的小奶貓,渾身晶瑩的走出來,沒擦幹的水珠,還貪婪的在他的皮膚上舔舐,渾身的紫紅草莓看起來十分誘人,在宣告剛才那場激烈情事的狀況,連語感覺到自己某種欲望有抬頭的趨勢。

“言言抱一下。”連語上前抱住人,軟軟的,香香的。

連語沒穿衣服,溫言還能聞到他身上兩個人的味道。他不敢動,小貓一樣貓在連語懷裏。

“明天不用工作該多好。”連語歎息,才把人吃到嘴裏,一次哪夠?可是明天要早起,最近是越來越累,爆破戲已經安排上了,兩個人的工作都很繁重。

他沒事,他怕溫言這麽折騰受不了。

“趕緊穿上衣服別著涼,我洗洗就來。”連語已經將溫言的衣服準備好,放在**。

溫言換了衣服,上床蓋好被子,他才發現剛剛連語把備用的床單都換了。那床床單確實不能用了,太多痕跡。溫言臉又要燒著了,怎麽處理才好?明天生活助理會看到吧,他們這個房間所有的東西現在都不用酒店的工作人員經手。

溫言心跳的亂極了,躺下去又坐起來。不知如何是好,他下床想再看看哪裏需要收拾,小銅鳥讓他帶到了地上,摔了一下。

溫言心疼不已趕緊撿起來,好在是銅的,不會那麽脆弱。這個鳥做的真好,連語也是心靈手巧。晃了晃,他還是覺得這個哨子的聲音跟一般的不一樣,如同鏘金鳴玉,這是用了什麽特殊的材料嗎?

溫言對著燈看了看,沒看出什麽就是普通的黃銅。他撥弄了一下小鳥胸前的海棠花,真好看。這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不僅僅是一隻銅鳥,還有一個全心全意愛他的人。

溫言把小鳥放在床頭櫃上,讓他跟自己送給連語的小香豬站在一起,別說還挺和諧。

連語從浴室出來,看到溫言還在**坐著,跟等著老公回家的小媳婦兒一樣。

“等我呢?真乖!”連語過去胡嚕了一下溫言的頭發,看到床頭櫃上的小夥伴兒,溫柔一笑,“這倆有伴兒了,不孤單了。”

就像他們在一起一樣,有彼此就什麽都不怕,將來的路一定是兩個人一起走下去。

“有哪裏不舒服嗎?”連語關切的問道,第一次總會有不適。

溫言搖搖頭,後麵有點別扭,不過可以忍,明天估計就好了。

“你確定嗎?”連語不太放心。

溫言打字:確定,有事我不會瞞你。

“那就好。”連語摟著人躺下拉好被子,在溫言耳邊清晰的說,“言言我愛你。”

溫言在他懷裏抬頭,眼睛亮亮的,仿佛掛著彩虹,親了他下巴一下。

“我知道你也愛我!”連語笑著回吻他,溫言的眼睛會說話,一直都是。即使不能用語言表達,連語也知道,溫言已經說了無數遍“我愛你。”

“明天要是不用起床就好了。”連語再次感歎,好煩,這麽冷的天他隻想抱著他的小奶貓睡大覺。

溫言眨巴著眼睛,說了兩次了,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兩人額頭抵著額頭,連語喃喃的說:“如果明天可以休息,你以為你還下的了床嗎?”

溫言反應了幾秒,臉騰的就紅了。這人好不要臉!溫言將頭紮在連語胸口不去看人,聽著連語促狹的笑從胸腔穿出來,鼓噪著他的耳膜。周身都是熏染的熱!

“好了好了,不鬧你,快睡覺。”連語自詡半個禽獸,這麽折騰下去肯定要再來一次,哎!還是不想工作!

兩人摟在一起,暖暖的熱烘烘的睡下了。

窗外的西北風一直在刮,呼呼的風聲,讓溫言更貪戀這份溫暖。

但是第二天早上洗臉的時候,溫言突然想起一個事,今天晚上上霍林崢要來給他紮針,可是……

他默默的解開睡衣扣子,果然比昨天更清晰了,白皙的皮膚上全是斑點,紅紅紫紫的,這怎麽見人?這不等於告訴霍林崢他們昨晚……天啊,溫言無地自容。這種事怎麽能昭告天下?

最開始說好的七次已經紮完了,效果挺好,霍林崢說是可以鞏固一下,一個月一次就行。

溫言木然的從浴室出來,拿出手機打字:今天不讓霍林崢過來行不行?

“怎麽了?”連語捧著手機正在看早間新聞,莫名其妙的看著溫言,不是挺好的嗎,紮這麽多次也不會害怕了。

溫言麵紅耳赤的埋頭不理他。

“怎麽了?”連語又問了一遍,拉著他胳膊往自己這邊拽,睡衣寬鬆領子又大,一拽直往下滑,然後連語也看到了,他當然不會忘記這是誰的功勞。

“我給他打電話,讓他過兩天來。”連語二話不說拿起電話就打了過去,然後聽霍林崢跟他咆哮了五分鍾,畢竟大周末的這才六點多,這人起床氣有點大。

“行了,他說一個月一次,所以時間不用掐的那麽死,往後推幾天也行。”連語掛了電話跟溫言報備,不能推也得推,他才會讓別人看到溫言那多誘人的樣子。

溫言正好在換衣服,背對著他在套毛衣。

比起斑痕點點的前胸,背部是如玉一樣的白皙,隻有腰側的胎記妖嬈的纏在那裏,好像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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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正經的點點點,明晚十點,一切隨緣,善哉!

聖誕節都到了,春節還會遠嗎,囚J情節應該就是春節之後。5555我是個好人,我是親媽,我舍不得我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