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血染巴黎(11)
“幫主,長風以為此事雖然有些過於把血門強大化了,但畢竟,血門的存在,在我們的眼中有些過於神秘了,除了青餘山莊那場戰爭之後,就再也尋不著半點對方的影子,而在血門理事的,永遠是那幾個被擺在台前的人,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對血門這個組織的來曆,完全摸不著對方的根,有幾次,我甚至懷疑血門的存在是不是上麵那些人的意思,是為了整頓地下世界的”
“關於此事,我已經知會過上頭,上麵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也沒有此類的行動。”楊懷年搖了搖頭道,“若是血門是政府的勢力,那還好說,正是因為不是,所以,對於血門這樣一個如此快速崛起的幫派,才會頭痛。”
“爸爸,你就任由著血門那群人張狂吧,你看看人家現在都已經把手伸向了整個南方,絲毫就不把青幫放在眼裏了,瞧瞧那什麽格殺令,我就納悶了,他血門是吃飽了撐的還是怎麽著,那西北的和尚鬧事,什麽時候也關著他們什麽事了,哼哼,這次我到要看看他們怎麽收場,黑道格殺令?狗屁,會有人聽從才怪。”楊成遠一臉不屑地冷哼道。
楊懷年對於楊成遠的話並沒有任何的不悅,相反,這一次他也覺得血門的行事過於地乖張,別說整個南方,就單是一個SH,就沒有幾個幫派會聽從於他們的那道黑道格殺,楊懷年望著葉長風道:“長風,你對於此事怎麽看?”
葉長風沉思了一會後道:“回幫主,長風對於此事的看法,就三個字,看不透。”
“看不透?”楊懷年疑惑地看著葉長風
“是的,看不透,我絕對不相信那個血門門主會看不到在這道黑道格殺令背後所牽出的一係列的事件,也絕對不相信,他不會沒有想到會有多少個幫派和組織不去服從,可是這道格殺令還是下了,所以,我才看不透,他要的是什麽,他又想要什麽?若是血門是政府的組織的話,那我還可以說,這是一場政治做秀,為了就是表演給上麵的那些人看,可惜……”說到這裏的葉長風,一個念頭突然從他的心裏湧了出來,讓他整個身體都如同被冰令澆過一般,微微地顫抖著。
而楊懷年也在同一時刻,臉上變得蒼白無比,他與葉長風一樣,都被那個突然出現的可怕念頭,打擊地渾身顫抖。
楊懷年,葉長風,這兩個青和的中堅核心,都看出了對方心中的想法。
“馬上傳命青幫所屬,遵從這道由血門發起的格殺令,青幫所有子弟立時放下手中的工作,全麵注意青幫範圍之內的大大小小的旅店,餐飲等行當,一旦發現有操著西北口音的人,立刻上報!”楊懷年這突然的舉動,把楊成遠給震上了當場。
楊懷年急促著喘息著,他看著葉長風道:“長風,這次多虧你提醒我,不然的話,這場災難青幫恐怕真的就避不過去了,血門,真是好敏銳的眼光,好強大的洞察力,不服不行,不服不行!”
“幫主此言,長風愧不敢當,長風也是剛剛才想到這個可能性,正是因為這隻是一個微小的可能性,所以,長風才一直都沒有去注意到他,這次若不是血門的這道格殺令發出的過於突然,又因為少幫主遇到了那樣一個人物,而這個人物又說出一些‘大義在前’提醒類的話語,恐怕我還想不通此點。”
“照這麽看來,這個人應該不是和血門是同一路的的,否則斷然不會提醒我們這些。”楊懷年道。
葉長風皺了下眉頭,他道:“照目前的事情來看,對方應該不會是來自己血門。”
“爸爸,葉叔叔,你們都在說什麽,為什麽我一句也聽不懂,還有,為什麽要遵從血門的那個格殺令,難道你們不知道,這個消息一但發出,別人會怎麽看我們青幫嗎?”楊成遠的臉上寫滿了怒意和驚異,他實在想不明白,堂堂的南方黑道之王卻向一個新星幫派低頭,這究竟是為什麽。
“蠢才,滾下去!”楊懷年一聲暴吼,震得楊成遠的耳朵一陣的發麻,楊成遠緊咬著嘴唇,很快便退了下去。
“我楊懷年英雄一世,怎麽就生了這麽一個兒子。”楊懷年望著楊成遠的背影,歎了口氣。
“幫主不必心憂,少幫主雖然有些少年張狂,可是誰在年青的時候,不張狂一些,更可況少幫主是青幫的幫主,再加上少幫主本身的實力不俗,有些年青人的驕狂是再所難免的。”說到這裏,葉長風的腦海裏麵又想起血門門主那張同樣是年青的麵孔,雖然對方一身怪異的紫色氣息,額間更是紋著紫色的花紋,整個人看起來都是那麽的妖豔,可是葉長風卻知道一點,那就是這個擊敗他的人的歲數絕對不會超過三十歲,同樣的年青,同樣的張狂,可是若拿這血門門主和自家的少幫主比起來,兩者還真是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長風,派人看著成遠,我怕他會做出違抗幫規的事情來,在這個時候,青幫是絕對不能再承受任何的亂了,一切都要小心行事。”
“幫主,放心,少幫主的事情就交給長風了。”
…………
翌日,晚七點,水晶宮。
一襲裙裝打扮的柳宛兒站在這座燈火輝煌的娛樂之城的麵前,眼睛裏麵透著一抹複雜的神色,她看著那碩大的水晶宮三個字,卻在猶豫著該不該走進去。當夜幕漸漸地降臨,當SH這座國際大都,進入夜幕的時候,SH這座不夜城,終於要開始散發它黑色的光芒了。
堆得滿滿的各式各樣各種品牌的豪華嬌車,穿得五顏六色卻沒有半分能夠和肮髒聯係在一起的小姐們從她的身邊穿行而過,若不是親眼所見,柳宛兒絕對不會相信,這些個美貌與氣質並存的年青女孩都是這娛樂場所裏麵的那些小姐,柳宛兒的氣質和這裏顯然有些格格不入,所以,她的出現,很快地便吸引住了來來往往,不同職業的男男女女的目光。
有血門這麽一個大招牌,在水晶宮沒有人會去用強,也沒有敢去用強,有資本,也敢於用強的人,絕對不會蠢到無端端地樹立血門這樣一個敵人,更何況這裏的一切都是明碼標價,在水晶宮裏麵是禁止做一些事情的,想要做談好了價錢,出了水晶宮,你們想怎麽著都成,因為那些都和水晶宮無關,說是無關,可是卻沒有人敢欺負水晶宮裏的小姐,沒辦法,血門這兩個字太有威懾性的,當然這並不是代表說,水晶宮的小姐就可以怎麽擺臉子,如果那樣,會被踢出水晶宮的,畢竟任何的職業都需要有職業操守去規範的。
置身於這樣地一個娛樂之城,盡管是大家出身,盡得耳聞目睹了許多,可是當好親身站在這裏的時候,卻又是別樣地一番感受。
雨峰,就是經常來這裏嗎?
“您好,請問有什麽可以為你效勞的嗎?”
柳宛兒聽到這個好聽的女人聲音不由地望了過去,映入柳宛兒眼裏的是一張笑臉,非常具有南方氣息的漂亮臉蛋,臉上的線條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非常的柔和,特別是那一抹微笑,讓柳宛兒有些緊張的心,放鬆了許多。
“你,你好……”
“嗬嗬,你好,我叫苑楠,是這裏的前廳經理。”不錯,和柳宛兒說話的人正是苑楠,確切地說,從柳宛兒一進入水晶宮開始,苑楠便注意到了她,通常來到這種場所的女人分為三種,一種是來做事的,一種是來鬧事的,最後一種就是找事的,這裏的找事是指找工作,在苑楠的眼裏,柳宛兒可能屬於第三種的機率較大,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她才會親自出馬,因為,柳宛兒不論氣質還是相貌都是屬於上上之乘,這樣的女子,不管放在哪裏都足以刺激男人的腎上腺。
盡管柳宛兒在來之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當她真的站在這裏,被一束束包含著各種色彩的目光所注視的時候,她那以往在學生會中的鎮定卻全部的消失,有得隻是緊張,畢竟她能夠來到這裏,隻是想確認一下,是什麽東西在吸引著她的男朋友。
“嗬嗬,要不,我們到裏麵去說?”苑楠自然能夠看出柳宛兒的緊張,不過,她把這緊張卻當做了其它。
被苑楠帶到了一個房間的柳宛兒,或許是這間看起來相當有格調的辦公室的緣固,又或許是麵前這個叫苑楠的女子,臉上那讓她能感受到的真誠的笑容,不管如何,柳宛兒的緊張感緩解了許多。
“說吧,以你的條件,不管你需要什麽要的幫助,我可都可以做主!”在苑楠的眼裏,像柳宛兒這樣的一個女子,能夠走向這裏,原因隻能有兩個,被生活所迫和急需用錢。
柳宛兒一愣,不過,她很快便明白了苑楠這話語裏所包含的意思,這樣的誤會,不由地讓柳宛兒又羞又氣,柳宛兒輕咬著嘴唇,眼睛裏麵帶著些許的憤怒地望著苑楠道:“我不是!”
不是什麽!?雖然隻有三個字,卻已經很明確地表達了柳宛兒想要表達的意思。
苑楠神色一僵,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柳宛兒道:“既然不是,那你來這裏總是有原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