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車
信少南看出了特別明顯的端倪,可又不想(插)手這種事情,他畢竟是大圈幫的少主,若是他牽涉到其中,保不其會出什麽事,看著消防車將火撲滅,空氣裏彌漫著燒焦的味道,水跡溢漫到街上來,圍觀的人群在小聲議論,有幾個婦女坐在馬路牙子上放聲大哭。
不想影響李思瑩的心情,信少南沒有將心裏的猜測說出來,就當一起尋常的失火事件也未嚐不可。回到酒店裏,天青蒙蒙發亮,信少南一頭栽床上補睡。李思瑩可沒心思睡覺,想著昨夜的迷亂,臉上有些燙。
信少南睜開惺鬆的睡眼,李思瑩正凝神著盯著自己:“怎麽了?”
“看看你不行啊。”李思瑩嬌嗔道,臉要別過去,整個人卻給信少南拉到床上去,嘴裏唔唔的叫,“不要,好不容易才收拾好……”掙紮著從張的懷裏起來,又將信少南從床上拉起來,“一會兒上班的人就多,你先去洗臉。”
信少南將李思瑩頭上的發夾取下來,秀發披下來,就像黑亮的瀑布,有些卷曲。張坐在床上,捧著李思瑩的臉蛋,說道:“這樣更好看一些,我喜歡你嬌柔一些的樣子,容光冶盛!”李思瑩氣急瞪了他一眼,明眸流轉,倒是一點沒有發怒的氣勢。
李思瑩先走了出去,讓信少南洗漱好直接去車裏等她,她去買早點。信少南曉得李思瑩這時候一定沒有勇氣同自己一起走出這個酒店,笑著由她先出去。
信少南這時候才有餘暇好好的看一看這棟酒店。這棟酒店很好反應著舊式生存地狀態,高高的牆,狹隘的窗,動亂年代缺乏安全感的心理狀態盡顯無遺。複式小樓房間布局促,又不缺乏現代化地衛浴設施,空間灑滿陽光,非常適合長期居住,仔細看,到並不像酒店,而像是像個家。可見這家酒店的裝飾是用了心的。
信少南洗漱過去,獨自走到大廳,聽著大廳裏的飄蕩出來的柔情音樂,等著李思瑩買早餐過來。
聽見刺耳的刹車聲傳來。信少南愕然回過頭去,看見一輛轎車幾乎以極限速度奔馳而來。刹車發出尖嘯仿佛石子投湖一樣擊破上午的寧溢,車頭貼著李思瑩的身體以誇張的角度飄移過去,車尾瞬間旋到前麵來。
信少南從沒覺得自己這麽心慌過,看著李思瑩柔弱地身體跌倒。心幾乎就要碎了,朝李思瑩狂奔而去,看著車尾離李思瑩的身體還差著幾公分,信少南都忍不住落下淚來,抱著李思瑩緊張地問她:“有沒有事,有沒有事?”
李思瑩也嚇呆了。臉色煞白。看著張臉頰上的淚水。下意識的替他抹去。
“給臉不要臉,這就是不給我麵子的下場!”零八字車牌的奔馳掉過車頭。一張英俊的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表情,好像李思瑩此時的驚嚇讓他心裏十分滿足。
“他是故意的,他一直跟著後麵搭訕,我沒有理他,還以為他開車走掉了呢。”李思瑩嚇得不輕,身體在信少南地懷裏顫抖著,袋裝地豆腐腦潑了她一身。
信少南還沒有感覺到自己有給徹底激怒地時刻,他視李思瑩為珍寶,生怕受到一點傷害,卻成為別人炫車技泡馬子的試驗品,要是李思瑩受一點傷害,信少南將這青年宰掉地心都有。見那個青年臉從車窗裏探過來,還掛著戲謔自以為很英俊灑脫的表情,信少南走過去,猛然揪住他的頭發,將他的脖子卡在車窗上,用一種冷酷的聲音說:“你這種問候不僅讓佳人印象深刻,也讓我永記不忘!”將他的腦袋猛然將車窗上沿磕去,將他廢掉的心都有。
青年萬萬沒想到他炫麗的出場卻迎來信少南暴謔的打擊,頭腦磕在車窗上沿還好及時縮回去,推開車門下去要找信少南理論,卻看見信少南轉身從馬路牙子上拾起半截青磚,他英俊灑脫的臉孔終於驚惶:“你想幹什麽,你知道我是誰?”
“幹你娘的,你就是一條強龍,在我麵前你也得給老子盤著遊!”信少南咬著嘴唇惡狠狠的將半截青磚砸向奔馳車的前窗,車窗瞬間呈蛛網狀碎裂。
早晨上班的人都給這邊的異動吸引過來,那青年見信少南隻是拿磚頭砸車,倒是冷靜下來,抱腦冷笑道:“你知道這車要多少錢,你砸吧,砸
家蕩產也賠不起……”
信少南一腳踹過去,心裏發著狠,瞅著他的脛骨,不把這小子弄殘了,他心裏的惡氣消不了。那青年讓過信少南的一腳,鼻頭卻沒有讓過張的拳頭,眨眼裏鼻血流花他英俊的臉。那青年也惱了,他身材不比張矮,還要健壯一些,剛擺開架式就給人從後麵架住,掙紮不開,看見信少南的拳頭倏然在眼前變大,重重的砸來。
信少南不認識幫忙的那個青年人,這會兒又有一個青年上來幫忙架住人。信少南心想北京認識他的人也不少,也顧不上太多,幾拳下去,拳拳見血,才感覺心裏舒坦點。
信少南還要再打,從後麵擒拿住那青年的青年人說:“信公子,有些事情讓我們來做就可以了。”
信少南收起拳頭,看了那青年人一眼,二十歲左右,有眼麵熟,想不起在那裏見過,問他:“你是誰?”
“我叫二皮。”青年笑了笑,“上麵發了話,讓我們找到信公子。”說著青年人拿出了一張照片,那照片顯然就是信少南。
“你上麵的人是誰?”信少南皺了下眉頭。
青年笑了笑:“既然是上麵的人,自然輪不到我們這些下麵的人說什麽了,一會,自然會有人來找信公子。”
那青年看著架在他手裏的青年倒是硬氣不肯求饒,“有些事情不能髒了信公子的手。”
信少南揮了揮手,見李思瑩擔心的站起來,知道她怕自己惹事,也不想她擔心,對那青年人說道:“他會為今天所做的事情後悔;你找兩個人,把這車給我砸了。”那名青年人朝四周圍觀的人群拱手說道:“這家夥仗著有錢車好,拿人命不當回事,兄弟今天是替天行道,先砸了他這牛B車,咱也不過分,還會讓他勉強將車開出去,再將他送進局子裏接到人民公安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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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人都憋著一口惡氣,北京曆來民風彪悍,哪裏見得慣本地人受外地人欺負,何況李思瑩嬌豔的臉上掛著驚恐更能引起眾人同仇敵愾。
“你知道我是誰?”那青年惡狠狠的盯著那青年人,吐了這句話,卻招來一記巴掌,這才知道不是他爭強鬥狠的時候,睜著眼睛看著那青年人領著兩人將那輛奢華的奔馳砸得七零八落,大概修一修,還能值部夏利的錢。
信少南一聽那青年的話,別說是砸車了,若不是顧及身邊有個李思瑩,他殺人的心都有了,見李思瑩衣服都潑了豆腐腦,說道:“我陪你換衣服吧。”狠狠盯那青年一眼,“別讓我在北京再看見你,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後悔的。”好久沒有意氣風發的丟下兩句狠話走人了,李思瑩一隻高跟鞋的鞋跟剛剛扭斷了,手掌跌倒時還蹭破了皮,信少南心裏還有抽人的衝動,挽著李思瑩朝車子走過去。
信少南趕開車轉了一圈才到李思瑩的家,確保李思瑩父母都上班去了。
李思瑩讓信少南在車裏等著,她進屋裏換衣服;信少南哪裏會這麽傻,說道:“我口喝,進去喝點水。”李思瑩給他纏得沒辦法,隻好讓他進院子,給他倒了水,他又纏著跟進了屋。李思瑩拿著衣服在三個房間亂竄,信少南就端著水杯粘在她後麵。
李思瑩沒辦法,隻是沒有大白天在信少南麵前光過身子,心裏羞得不得了。她背著身體站過去,扭頭看著信少南端著水杯拿了一張椅子站下來,二腳高蹺,恨恨的拿著(毛)巾朝他頭上蒙過去。
信少南七手八腳的將(毛)巾被扯下來,李思瑩正背著身子彎腰脫衣服。
李思瑩回頭看著信少南色眯眯的盯著她看,拿起脫到床上的外套遮住……,臉上飛染桃紅。明眸裏含著水一樣的柔媚動人,信少南探過身子將外套撥開。看見李思瑩又將褲子拉了上去。
“大色狼!”李思瑩恨恨的白了他一眼,“你少看一眼不行?”
“你身體每一處都這麽的誘人,少看一眼不曉得讓人多可惜!”
李思瑩不跟他糾纏。隻想著趕緊換上衣服擺脫現在讓她嬌羞不堪地局麵,信少南見李思瑩要換上褲子,問她:“你下麵不換,你昨天流那麽多水?”
“你……”李思瑩讓信少南的話徹底打破,無奈地坐在到床上微微喘著氣,
李思瑩到最後也情不自抑的雙手環住信少南的脖子,一波波的……將她送到雲巔,那瞬間抽離後的空虛感。
趴在床上好一會兒,李思瑩才有力氣掙紮起來,看見墊在屁股下的外套都讓流出來的體液浸濕一大片,恨恨的咬著信少南的耳垂,“小色狼,你就會折磨人啊。”
信少南側頭看著李思瑩眼睛裏的濃情蜜意,說道:“你會一直讓我折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