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雨峰失蹤了
“某一個人?嗬嗬,這某一個人,除了向部長的孫子,估計也沒有人能擔得了這個大名了吧。”對於華劍鋒的冷言冷語,向山不怒反笑地道,“人有能奈才能擔得起,否則,不是圖遭笑話嗎。”
說到這兒,向山收起了臉上的微笑:“我了解我的孫子,至少,他不會像你華劍鋒的孫子一樣,背地裏麵陰人,我孫子看你孫子不順眼,單槍匹馬的連砸了你孫子旗下的二十三家店,所到之處,無人能敵,這種魄力,你以為,是誰都能有的嗎?你覺得,你的孫子有這個魄力嗎?”
“你……”
華劍鋒沒有理會華劍鋒的怒意,繼續道:“張趙亭,曾經是你的人,但那隻是曾經,我在找上趙亭的晚上,就給你打過了個電話,我的原話是,張趙亭這個人,我向山要了。這是陽謀,在真正的陽謀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個狗屁,華劍鋒,今天,我再一次地告訴你,張趙亭,還有我身後,身邊的這些人,都是我向山的人,你有能奈,盡管使,但若是讓我知道,你背地裏麵對他們使槍的話,我摘了你的腦袋。”
都說,玩政治的人,不管心裏再怎麽想要對方死,臉上都會是笑容一片。
在紫光閣,在國家的權力中心裏麵,說出這樣的話,敢說出這種話的,怕是除了向山,就連坐在中央位置上的胡興華,怕也是不敢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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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山的話,讓整個紫光閣刹那間安靜了下來,而在在安靜之中,華係的人與向係的人的身體都在微微地顫抖著,所不同的是,華劍鋒那一脈的人,是被向山的無理和無視給氣的,而反觀向山這一邊的人,卻是個個緊握著拳頭,臉上激動之色,那是自豪,與榮譽。
“了解我向鐵頭的人都知道,我說話,從來是一是一,二是二,他爺爺是這樣,孫子,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反過來也是一樣。他爺爺是個喜歡在背後使槍的人,生下來的蛋,也好不到哪去。”向山說這話的時候,雖然沒有看華劍鋒,但語鋒所指,已經很明白了。
“向山,我華劍鋒與你勢不兩立!”華劍鋒猛得站了起來,那怒眉火須的模樣,可見,他是被向山的話給刺激到了極處。
“我們早就勢不兩立了,用不著你再來提醒我。”向山冷哼了一聲,臉上掛著不屑,他轉頭看向胡興華道,“主席,事情究竟是怎麽樣的,我們誰都不清楚,我能夠說得唯一的一句話就是,一切,等著小鋒回來,自然就會真相大白,以小峰的能力,哼,還不會像某些人的孫子那樣,躲在暗處,做那縮頭烏龜。”
與此刻中南海那緊張氣氛相同的是,整個beijing,也因為今天早上所發生的爆炸事件,而醞釀著一起大的風暴。
…………
“你說什麽,門主失蹤了?”
遠在美國舊金山的袁立揚,接到程思言電話的時候,滿臉的不敢相信,向雨峰失蹤了,程思言這短短的六個字,所代來的震撼,遠遠地擊碎了袁立揚那顆平靜的心。
沒有人會比袁立揚更知道,向雨峰的失蹤意味著什麽,想一想上海黃金城時的那一場血腥風暴,想一想,向雨峰所掌握著的血門的強悍力量,想一想,那東伯,北庭,南手,西鷹,以及那一個個殺戮如血般存在,袁立揚就生出了一股寒意。
“思言,記住,他失蹤的事情,不準讓任何人提,尤其是不能讓上海方麵的人知道,告訴趙亮,周星他們,讓他們暗地裏處,在全beijing範圍內尋找,盡可能地壓縮,不要讓旁人知曉,還有。”袁立揚沉默了一下之後又道,“大圈幫的少幫主,信少南此刻應該就在beijing,找到他,記住,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讓周星和趙亮,給死死地閉上嘴吧。”
待袁立揚掛上電話,程思言才默默地轉過頭,看著麵前的沈妮道:“嫂子,你放心,老大,他不會有事,也沒有人有這個資格可以讓他有事,他可能,是遇到什麽事情,一時拖不開身了,你放心,我會讓人立刻尋找向老大,但在這之前,千萬不能再讓其它的人知道向老大失蹤的事情了。”
沈妮點了點頭:“我明白,若是看不清楚這一點,我也不會找到你了,爺爺,媽媽那裏,我就沒敢說,我就害怕會把事情鬧得太大,小七,你說,那些人怎麽就這麽喪心病狂,那麽多小朋友,都還是孩子,怎麽就……”
程思言緊咬著鋼牙,其實在他的心裏,已經有懷疑的對象了,要說之前,程思言還可能因為與張雨程曾經同為少盟公子的麵子上,撒不開的話,那麽現在,程思言算是徹底地把張雨程恨上了,先不說,昨天晚上的那場槍擊事件,就憑著對方能夠對那些孩子使出如此毒辣的手段,程思言就不屑於與這種人為伍。在程思言的心中,不管做這件事情的人究竟是誰,他都已經認定了,就是張雨程所做的。
“嫂子,你先在這裏休息吧,我要出去了。”程思言想著袁立揚交待的事件,袁著那個叫信少南的人,大步走出了房間。
早上發生的爆炸事件,也進入到了信少南的視野裏麵,不過,對於此,信少南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關心,若非李思瑩非要想去現場看看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去的。
不過,當信少南到了爆炸現場,看到眼前的一切時,眉頭卻仍舊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很顯然,這是一起,人為的事件。其手段之毒辣,讓信少南,也不由地厭惡了起來。
不出特別明顯的端倪,又不能跟別人說自己會在早上過失火現場,看著消防車將火撲滅,空氣裏彌漫著燒焦的味道,水跡溢漫到街上來,圍觀的人群在小聲議論,有幾個婦女坐在馬路牙子上放聲大哭。